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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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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煦没有想到,兄长竟然能有这样的安排,天子与自己全都低估了东皇的掌权能力。他是不会把长安布防轻易交到清流手里的。

    果然,外朝那种拳拳到肉,你死我活的争斗,是他在澜苑里无法想象的……

    “兄长。”鸿煦的眼睛清澈温和,唇却依然保持了那种傲然的笑意,“本宫是鸿家嫡子,又是当朝帝君。便是朝堂内外的奸贼,有什么鬼蜮伎俩,只怕也要忌惮三分吧?帝君的力量,有时候,是连兄长这位摄政东皇也不得的啊。”

    鸿昭笑眯眯,挠了挠头皮,想这小子还真来了劲。装腔作势的尊贵样,当真是十年不变。

    “升龙辇的模样其实是很怪的。”鸿煦轻轻叹了一声,缓缓道,“出了天台宫,放眼东夷九州,只有灵车才是用四轮的吧?这多出来的两个轮子好蛇足,除了摆阔撑场面,实在没有一点价值。升龙辇装的是帝君这个活死人明明是男人,却要做人后宫,阴阳失序,所以阴间不收,阳间也不管。在特殊的时候,会特别有用。兄长请尽管放心吧。”

    “远之……”鸿昭被兄弟这番心酸的话噎得闷了半晌,“我知道,你为入宫一事,一直怨恨我与母亲大人。我确实是不该擅自做主……”

    “兄长,谢谢你把我送进宫。”

    鸿昭不明白他的意思,诧异地望着他的俊脸。

    “我知道,凉州邹禁绝对不可能谋反。至少他……一定会效忠兄长。”帝君顿了顿,终于像下了什么决心似地悠悠说起了往事,“父亲死后,他与兄长的那些谋臣武将一样,都曾建议你杀了我,免除后患。”

    他说这话时,照样笑得倨傲而坦诚,到让鸿昭不知该如何应对。

    “可是兄长严令,让他们罢议此事,否则格杀勿论。因为得了兄长的这句指示,邹禁违拗自己的本意,在居丧期间,一直镇守长安,护卫我的安全,甚至为此,找了由头,把那位急于杀我立功的轻车将军冯宇斩在马前。此事震慑了三军,兄长的幕僚们知道兄长要保全我,并不是碍于道义,故作姿态,才真正放弃了杀弟夺嫡的计划。因此,我才能存活下来,继续在靖王府过富贵悠闲的日子。”

    “这些事……你是如何得知的?”鸿昭已经笑不出来了,他望着云淡风轻的鸿煦,微微蹙起了眉。

    “哥哥,我也曾有幕僚,也曾知道你那边的一举一动。他们一心要把我拱出来,大概因为我这只会诗的生若是做了家主,一定会更加容易操控吧?他们是怎么说的……”他微微眯起眼,回忆起那个夜晚,不期偷听见的“忠臣”们的切切私语,淡淡笑起来,“哦,有主如狼,不如有主如羊……我才不会让他们得逞。”

    鸿昭不说话了,他与鸿煦从来都只是隔空交手,从未有机会谈得这样透。更不知道,他曾承受过这样的鄙夷与背叛。

    “你要我入宫做帝君。也是为了巩固鸿家的势力,不使它从内部分裂吧?像我这样危险又尴尬的闲人,只有住在天台宫里,才不会招来别有用心之人的觊觎。我已经成了天子怀里的一只宠物,有宫禁来断绝与外朝的联系,他们也不会撺掇着我再与兄长为敌了。”

    鸿昭深深叹了口气,懊丧又无奈地干笑了一声“我是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鸿煦紧了紧身的狐裘斗篷,望着窗外的冷月,笑得越发柔和“做一个家主,还真是要万般思量,殚精竭虑的。还好我没有担下这个烦人的担子。”

    “好在皇帝陛下还算知情识趣,我听说,她为你广选淑女,充作宫娥。总算把我家兄弟照顾得不错。”兵痞笑眯眯拍拍帝君的肩膀,“若是真要你做男后宫,还不把咱们远之给憋闷死?你也莫急,帝君只是挂名,等到时机成熟,兄长自会为你脱去这虚名,另择心仪佳偶……”

    “兄长,”鸿煦轻声打断了兵痞的自说自话,“我已有心仪之人,不必兄长再为此闲事费心。”

    “你是说……凤藻?”

    鸿煦咬着唇不说话,这可要了鸿大公子的命。鸿家已经够乱的了,绝对不能再添这姐弟相恋的窝心事。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为何连你也说不可?难道兄长也对她倾慕?”鸿煦望着鸿昭急得发绿的脸,逗弄一般地,故意嗤笑。

    “我……”

    鸿昭此刻的感觉像吃了一只死苍蝇,他实在不能把英明神武的老爹做过的恶心事在小弟面前一一掰扯,只好强硬地回绝“反正不可,你不用再想了。谁都可以,是她不可以。”

    “兄长放心,我说的人,并不是她。”

    “哦。”

    见他不再执着纠缠,鸿昭很是松了口气“本来嘛。天涯何处无芳草。等我自西北回来了,再让天子帮你寻些更好的,你要知道,长安城里很有一些小妞看你的。连我都听到过好些抱怨,抱怨我把你送进宫……”

    “兄长,谢谢你把我送进宫。”

    鸿昭看着他澄澈的眼睛,更加摸不着头脑。

    这小子又在用什么新鲜花样骂人了吧?

    不想,帝君竟然不怒不恼,还绽开了好看得笑容“我会好好做一个帝君。不只是为鸿家,也为了兄长,更是为了……”

    他没有说下去,笑眯眯,扭头去看窗外的月色。

    “远之?”

    鸿昭听不懂他的话,更看不懂他脸的红晕,眼的神采。

    摄政想,大概是哪位能写会画的世家小姐已经勾走了这小子的魂,才让他喜欢了澜苑的温柔乡。

    摄政大人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读人的风流情怀,还真是难搞。

    :

第183章 第 183 章 死生之约(一)() 
景初三年,正月初七,又逢一年一度的“人日”,相传女娲大神正是在此日捏土为人,开启了东夷数千年传。

    这一天,无论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都会欢聚庆贺,普天同庆的气氛竟要新年除夕更加热闹。

    可是,今年的“人日”却有些不同寻常。暴雪打湿了欢庆的花灯,帝都的人们都在焦急等待着城外的消息。

    自摄政发兵北征之后,驿路被风雪截断,西北军报迟迟未能送达。七日一次的朝会,天子已经缺席了两回,正月初一的宴会因为边关战事被取消了,连内阁议政时,面南的御座也虚设了十多天。

    朝臣们不敢说破,却都在心起了嘀咕天子不见了?偏偏是在西北局势不明,皇子又即将诞生的档口……

    日入时分,风雪更盛。“人日”庆典要开始,按惯例,天子该与帝君一起会见群臣,这是景朝传承了五百年的传统,雷打不动。如果这一回,凤翎仍不出现,那么……

    所有臣子都换了最华贵的礼服,汇集在宣政殿旁的暖阁里等待觐见。

    天光渐暗,宫娥们进来掌灯送茶点,并传天子口谕,觐见要再推迟一个时辰。

    再推迟一个时辰,彻底错过了吉时。万没有在暗夜里朝贺日神羲和的道理。

    群臣面面相觑,暖阁内死一般寂静。

    忽然,一名羽林卫闪进门来,行至今夜负责宫禁安全的郎令赵虔跟前,嘀嘀咕咕了一阵。不知他说了什么叫那赵郎官立时吓白了脸,一言不发,抬脚走。

    臣子们看赵虔脸色大变,慌张离去的样子,都暗叫不好。

    去岁千秋节,捉郑桓的那一场血战,仍让他们心有余悸。

    今日的情形确乎那一次更加诡异。

    这大半个月,与剑拔弩张的西北相,帝都实在是宁静得太过反常。天子与丞相都隐去了踪迹,日常事务的批阅处理却几乎没有被耽误。

    无论是清流还是鸿党都猜不透其奥妙,却都明白一点万一再来场宫变,困守其只怕要坐以待毙,累及家人。唯有孤注一掷,才不至于糊里糊涂做了刀下亡魂。

    各怀心事的众臣纷纷出了暖阁,走到御阶之。

    尽管他们已经预想到了各种离恐怖的场面,却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瞠目结舌

    长日将尽,黑暗渐渐袭来,仿佛要吞吃整座皇城,漫天飞雪之,雕栏玉砌之间,一匹火红的骏马竟然直直冲过了即将封闭的宣政门。马坐着的人,一身青色鹤氅,玉面朱唇,清俊出尘,衣袂飘飘宛若谪仙下凡。

    可那策马疾驰,咬牙切齿的凶恶模样,却又实在不是一个神仙该有的,到活像是来自地狱的魔头。

    “荀相?”

    不知是谁,在人群,忍不住颤声问了一句。

    “不可能。”

    立刻有人本能地反驳。

    这个御道走马,贸然闯宫的疯子,绝对不可能是荀子清。

    即使天塌地陷,荀丞相也不会如此疯狂。臣子们都还记得那句话“雅量高致荀子清,湛然不动真名士。”

    这句曾经在帝都士人间流传了多年的顺口溜,最初来源于天顺十五年,荀朗的成名事迹。

    那一年,真宗凤鸾正轰轰烈烈地忙着迁都。

    十六岁的荀朗作为卿司天丞奉命去明德台斋戒,并且第一次独立主持祭祀羲和的典礼。祭祀持续了七七四十九日,从深秋直到隆冬。

    斋戒期满的那一日,帝都也有和今日一样连天的瑞雪,素白了巍峨宫阙。小荀朗穿着司天青衫,带着一众神官,步态风雅地行至天台宫外,准备向天子呈报青词与神谕。却在望仙门下得到了消息

    司空荀家百口人丁,已经在北归面圣的路被蚩尤贼人斩杀殆尽。

    所有人都惊得手足无措。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了领头的荀小公子,担心这个一日之间失去全部亲人的少年会当场昏厥。

    可是,出乎人们的意料。

    荀朗没有昏厥,甚至连眉头都没有耸动一下。他一言不发,依旧神色自若,风雅潇洒地走向宣政殿,完成了祭祀的最后一步以颂乐向天子复命。

    他从容不迫地弹奏整曲《追日引》,用优美婉转的乐调把对羲和的敬意表达得淋漓尽致。《追日引》共有三阕,技法高妙,变化多端。荀朗却在那样的心境下,弹奏得十分完美,寻不到半个错音。这让所有人都啧啧赞叹,连瘫坐在御座边,面色灰死的帝君鸿轩也为之动了容,挺直了腰杆。

    仪式过后,真宗皇帝在盛放青词的紫檀盒发现了血迹,便召了荀朗近前询问。

    看到少年那双血迹斑斑的手,天子才明白,荀朗并非没有凡人的感情,他一路都捏紧了盒子,捏得手掌都破裂了,这才控制住了悲痛,完美呈现了祭祀的最后一环。

    而那一曲圆满。无缺的《追日引》,却是用鲜血奏成的。

    这是荀朗,深沉似海,潜龙勿用,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真宗确信,这个少年已入化境,将来必然才堪大用。只不过,彼时还不是他报仇雪恨,发泄悲伤的时候。

    一年后,荀朗奉命陪着安王姐妹远去崖州,离开了帝都的名利圈。

    “子清,崖州山明水秀,又是你的故乡,你在那里好好研习饮食烹调。要知道,兵法章全是过眼云烟,只有学会煮菜才不会饿肚子。”

    很长一段时间里,荀家的家臣们都在争论,先帝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荀朗觉得,她说的,大概是字面的意思。

    煮菜才是一门真正有意思的学问。至少这门学问,维系了他与一个吃货十三年的情意。

    他最后一次见到吃货凤翎是在半月前。她冒着严寒,在重瞳白芍的陪伴下,乔装打扮成平民妇人来探他的“病”。

    “子清,我不能再过来了。城里太过纷乱,我怕会出变故,这要去镜湖小庐待产。”

    计划变得太快,与他和天子的约定完全不同,荀朗有些懵,可也只懵了一瞬。

    “也好,我与你同去。”

    “不用了……”天子慌忙扯住了他的手,“若是连你都不在,谁能镇住朝的那些麻烦?”

    荀朗忘不了凤翎说这话时脸的尴尬,眼的闪躲。

    “城的一切拜托了。白芍要陪着我直到生产,那些必需我出面的场合,还请你设法周全。”

    她说得可怜巴巴。

    荀朗没有反驳,因为他已经明白,像过去一样,凤翎是铁了心要把这座没有凤凰的空巢扔给他。守城本来是荀子清的本分,他没有推脱的理由。

    他不能去陪伴她,也不能像个流氓无赖一样捆住她,霸占她,不许她离开。

    他低下头,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谨遵圣命。臣会照看好一切,等陛下平安归来。”

    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妒恨。

    荀朗在城里留守了十多天,动用所有手段,压制住鸿党和其他世家的异动,把长安地面镇得四平八稳

    他以为他会等到凤翎召见他的旨意,一直等到“人日”,却只等来了陈璋、裴综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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