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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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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土匪咬牙点点头,“没问题,包在哥哥身上。”

    鸿煦不屑地冷笑一声:“还是算了吧。你若阉了他,她会……难过的。”

    “他?”鸿昭蹙眉,看见兄弟目光黯淡,方悟道,“哦,她。”

    “我错过的……我认命……”

    鸿煦的脸上漾出伤感而又温暖的笑,看得死士绮罗心口发酸,看得摄政大人义愤填膺。

    “你……”他一拍大腿,叹道,“唉,气死人了。你这心也太好了。到白便宜了那个混账狗东西。合该千刀万剐。”

    “是啊……”鸿煦笑得越发深沉,“白便宜了那个千刀万剐的……混账狗东西。”

    把盏的绮罗听至此处,努力忍住了才没有拖过主公一顿胖揍。

    回府路上,鸿昭与绮罗并辔而行,想起宴上的事,蹙眉问道:“我刚才,是不是太下作了?”

    绮罗撇撇嘴,剜他一眼:“主公何时光明磊落过?”

    鸿昭一手带缰,一手挠头。

    “唉,哪里想到她能把我兄弟也招惹上?可把我难死了。少不得装疯卖傻,让远之骂几句,出出气罢。功名利禄都能让得,唯有自家婆娘……老子还真是办不到……”

    他五官挪位,仿若抽筋。

    “帝君殿下真是难得的好心肠。”

    “他就是心肠太好才被欺负。”

    “被谁欺负?”

    绮罗故意装出一脸疑惑,把鸿昭看得脸红。

    “我有什么办法?这个世道……活该他倒霉。”

    绮罗冷笑。

    “还真是……混账狗东西。我看帝君比你强上百倍,主母是瞎了眼才会要你。”

    鸿昭拧眉,一点女死士。

    “这位姑娘,你过分了啊。我毕竟是你家堂堂的主公。”

    绮罗一脸不屑,笑得越发欢愉。

    鸿昭也笑起来,默了一阵,悠悠道:“宁狄那边的事,探得如何?”

    绮罗别有深意地望他一眼:“同行是冤家。主公虽混,却会用人,知道让我去斗她。我已探得了,说出来能吓死你。意外惊喜呢。”

    鸿昭蹙眉,绮罗带马凑近,附在他耳边小声言语了几句。

    哪知那土匪摄政听了,眉头只皱了一皱,眼珠一转,立刻露出了笑容:“好极,妙极,老子正愁没机会,买卖到自己上了门。”

    绮罗听不懂,诧异地看着鸿昭,想这人大概是被气过头,失心疯发作了?

    :

221。第221章 第 221 章 奉子成婚(四)() 
今日是帝君鸿煦的千秋寿诞。 :长安城大放花灯,天台宫热闹非凡。各方势力都来上寿,鸿家兄弟一一应付,自是十分忙碌。

    吴夫子到城里对账,也是不得清闲。

    “账簿”上的差错让夫子皱了眉,刚要开口,旧病复发,又捏了拳抵在唇上轻轻咳了起来。

    长史杨徽一脸忧虑,奉上茶水:“前番主公的肺疾已渐好转,如何……”

    荀朗想到这全是源于自己那夜的失态,不由神色一黯。他接过茶,喝了一口,把涌上的气血压下去,方略略摆手,回复了风雅:“贪凉多吹了些风。不妨事。”

    “主公要保重才好,莫要过度操劳。”

    征事裴综手捻长须,小心观察荀朗的气色。

    他刚从地方上回来,却不想两年的“归隐”不但为这青年主公的脸上添了几分沧桑,竟把他眉眼间仅存的一点锐气也磨掉了。眼前这个和顺的夫子与当日在龙门堡诓来诸侯,只手“翻盘”的枭雄简直判若两人。

    “敬文,”荀朗笑望着裴综,“你来教教公志咱们的根本。”

    裴综拱手领命,转对杨徽道:“公志,请问主公东巡这些日子,内阁里的清流能够一直维持,不曾被鸿党冲散。靠的是什么?”

    杨徽想了想,犹豫道:“主公的……英明神武?”

    一句马屁说得荀朗、裴综都笑了。

    “我的英明神武……我这病残之人再英明神武,能够调派那些封疆大吏?镇住鸿家两位殿下?”

    裴综蹙了眉。

    “主公莫要如此自伤……”

    荀朗笑笑,并不介意。

    “此非自伤乃是自知。”

    说罢一抬手,仍要裴综继续教导后辈。

    “公志。”裴综对一脸茫然的青年道,“所谓相克相生。咱们要感谢鸿家,压住了诸侯,树起了真神。有了真神庇佑,清流才会维持至今。”

    “裴公的意思是……天子?”

    生总算开了窍。

    他接了死去薛公琰的班,在相府管的是机要文,所以对人事这一套却还不大擅长。

    裴综对小同僚点头笑道:“主公曾经教导,无论何时,都不该忘了发家的根本。更不能把账做乱。”

    杨徽张着嘴,茫然地“哦”了几声。

    “敬文说得不错。”荀朗微微一笑,点数着册页,轻轻道,“这个,这个,还有……恩,这一个,都是根子上长出的,不可妄动。”

    杨徽走进一看,发现荀朗说的这些人仕进方式,出身背景,性格脾气都完全不同,主公缘何能断定他们的后台就是御座?

    “可他们……”

    杨长史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看见荀朗抬眼望了望他,立刻明白了,主公心里也有一本账,比他们手里的更更细更厚。

    “属下明白。立刻便纠正账目。”

    “至少现在还不要动。”荀朗将“账册”递回杨徽手里,自取了案上杯盏吃茶,了一口,又道:“剩下的那些若是要办,也须一击即中,不可留下机会,由着死灰复燃。”

    “全都有了妥帖的‘真凭实据’,主公放心。”

    荀朗点点头,忖了忖,又道:“哦……还有,除非万不得已,不要劳动廷尉。刑讯逼供太过难看。若能舌头底下把人压死是最好的。务必要把这些账……”

    “属下明白,要借鸿家的刀来杀。”杨徽忙拱手回禀,“御史言官,相熟的诸王还有民间喉舌,已然摆好了阵法。等收开始,再请主公运筹帷幄,亲自督阵。”

    荀朗微微点头,便不言语。

    杨徽正要递上第二件文。却有主簿来报,有客求见。

    荀朗看了名刺,忖了忖,让人引客至画堂待茶。他与两个属官处理完了剩余的文,方移驾会客,由裴、杨二人在外留守。

    “相国大人万安。多日未见,妾甚是挂念。”

    来的是夏攸宁,貌美如花,嘴甜似蜜,一见面便行大礼。

    荀朗忙搀起娇娘。

    “郡主多礼了,折煞荀朗。何况我已归隐,是方外山人。”

    攸宁娇滴滴笑道:“妾非拜君之职,乃是拜君之才。”

    荀朗笑了,想这郡主果然伶牙俐齿,绵里藏针,在对付男人一事上确要比自己那外强中干的主公强十倍。夏翊会送她来,也算人尽其才。

    宾主落座吃茶,寒暄客套,不在话下。

    茶吃到一半,夏攸宁忽然泪光盈盈,低头不语。

    荀朗知她要入正题,便蹙眉关怀道:“郡主因何怏怏不乐?”

    攸宁叹了一声道:“妾孤身远游,不得奉亲,为此常夙夜忧叹。近日接乡人来报,说我家父王又染疾卧病……”

    “哦?乾王乃北疆擎天巨柱,实在要保重贵体才好。明日我便遣座下名医北上,希望能相助一二,聊表寸心。”

    “多谢相国关怀。”攸宁起身又是一礼,接着感叹道,“相国虽怜惜蕃邦,怎奈心病难医。”

    “郡主的意思是……”

    “与朝廷的联姻已经拖了两年。每拖一日,父王的心就更加不安,犹如滚油煎熬,因而病起。这全要怪攸宁无能……”

    美人楚楚可怜,几乎就要哭出来。荀朗便不言语,想云梦乡里的娘子只知操劳家务,自吃辛苦,若她能像眼前这个婆娘一样装一副哭哭啼啼,娇娇气气的模样向自己求饶。甚至以身体做刀,红绡帐里戗杀无数英雄。说不定,他也会上她的当,甘愿中一回美人计吧?

    她装不像,所以鸿昭才那样笃定,所以他才那样恨……

    “相国云游在外,攸宁孤立无援,只怕……”

    佳人一脸为难地继续做戏。

    荀朗回神道:“联姻一事,必然能够成功。与朗在不在朝并无关系。”

    “相国……此话怎讲?”

    “郡主冰雪聪明还要朗来饶舌吗?”见美人继续装相,荀朗微微笑道,“乾王想要假借鸿昭之力消灭夏睿残党,并吞羌戎二州。鸿昭自然明白乾王心思,必会答应联姻,以求稳住局面。”

    “那么说来……羌州……”

    “不过……他并不会真的调用兵马助阵,不过陈兵州境,坐收渔利。一旦王庭攻败了夏睿,那么不待乾王有喘息之机,虎豹军便会立刻倒戈相向,收复北疆。”

    “这?”夏攸宁花容失色,十分惊异,“他竟如此绝情?但不知他要从哪边攻杀?”

    荀朗望着她佯装无知的眼睛,方才明白,鸿昭的出兵路线才是这个女人真正关心的。

    他挤出一脸遗憾,轻轻叹道:“鸿昭用兵,虚虚实实,变化无常。我……不能知。”

    攸宁垂首,装出失望。美目偷偷转动,暗忖这病狐狸又要作什么怪,自己倒要小心才好。

    “不过……”他话锋一转,笑道,“郡主可知,这二年,鸿昭理政,花费最多的一项军备是什么?”

    攸宁摇摇头。

    “马匹。日行千里,耐力极佳的西狄骏马。所以,以朗看来,鸿昭的战略不似其父,稳扎稳打,步步为营,靠蚕食挣回战果。而是出其不意,长途奔袭,直插王庭。所以……哪一个方向都可能出兵。”

    攸宁愣住了,这一回的惊慌,是真的。

    “乾王若想自保,仍有一个方法。”荀朗望着攸宁惊慌的脸,顿了顿,悠悠道,“羌州诸侯时常寇边,每回打完就跑,弄得鸿昭不胜其烦。乾王在我朝与羌之间犹如屏障。鸿昭留着乾国正是为了清净备战。羌戎是狼,鸿昭是虎。二狼尚在,恶虎犹俱。”

    攸宁恍然,微微点头。

    “留着夏睿和羌州,便是留着乾国。乾王大可与鸿昭一样,一边养寇,一边备战。鸿昭想借联姻麻痹乾王,依郡主的柔情与聪慧难道不能……还其人之身?”

    夏攸宁望了望荀朗,忖了忖,做出一副乖巧。

    “攸宁明白了。只是……还有一事……”攸宁红了脸,十分娇羞一般,“说来不成体统。本不该染污相国圣听。只是……妾在长安没有亲人。临来之时父王与我说,相国大人仗义贤明,若遇烦难,必会与妾化解,要攸宁事您如父。”

    荀朗本在吃茶,听她这样一说,险些绷不住,把茶喷出来。咳了好一阵,方才缓过来。

    这小妞也太会胡扯了。他不过比她年长六七岁,如何能生出她这么个大闺女。

    “乾王抬举了。朗实不敢当,但不知郡主遇上了什么烦难?朗若有化解之法,自当效力。”

    美人垂首,泪光点点,十分娇柔:“我本以为鸿昭其人血气方刚,容易攻略。只要加以时日,必然水到渠成。可来了这二年,我才知道我的夫君心里已塞满了旁人。”

    攸宁一句话,还是让荀朗平静的脸上涟漪微起。

    “郡主是说……”

    “当朝天子。”攸宁看着荀朗阴郁的眼神,越发做出可怜相,幽怨道,“他与天子情深意笃,天子在朝时每每招他侍寝。那碧眼儿告诉妾,就连云中君都是他二人在甘泉何村野he所得。据说那一夜,天子贪欢,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最后是昏迷了被抱回庐……”

    杯盖自荀朗的手里跌落下来,摔到案上,差点碎裂。

    清脆的撞击声把攸宁吓住了,她瞪着无辜的眼睛,讪讪道:“相国恕罪,是攸宁……多言了。”

    荀朗仍是笑,伸手拾回杯盖,悠悠道:“郡主勿怪。残缺之人失了礼仪,这盖子有些滑。”

    攸宁见他脸上虽维持风雅,手上却漏了怯,一只伤手拾了几下才拾起杯盖。她便明白了其人心中已乱,不由心中暗喜。

    人吃五谷,与凭虚御风的神仙不同,便是再高明的人也难免有死穴。看来攸宁找到了荀相的死穴。

    “郡主乃闺阁千金,那些闲话谣言,还是勿要轻信轻传。”

    “妾造次了。”夏攸宁惶恐道,“我原本还想若能断了夫君与天子的情义,联姻一事才更能做定。”

    荀朗眉梢微挑,淡淡笑道:“即便谣言属实。郡主难道还有迷魂之法么?”

    “妾虽不会迷魂,却也有些办法。”发现荀朗看自己,攸宁越发笑得讨好,“此事不同军国大事,乃是儿女风月。妾是女身,自然比相国更知道些女子的心肠。此刻维系天子与我夫君的其实只有一根红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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