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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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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朗默了片刻,抬手搂过她的颈项,略略弯腰,在她耳边轻轻道:“若再不大赦,主公扔了两年的那把杀人刀该折断了吧?他杀业太多,已成众矢之的,不消多久就会恶贯满盈。他若是折断了,才真是十分要命的。”

    凤翎一惊,本能地后退,却被他的手箍住了,逃脱不开。

    荀朗直起身,将她的脸贴进自己怀里,语调越发温柔。

    “借着他的婚礼,大赦天下,替他收回一点人心,确是好主意。只是这把刀生得稀奇,乃有双刃,主公若要紧握,千万留神双手。”

    她僵立在他怀里,听见他的心跳与他的语气一样,竟然十分平和。

    荀朗已入化境,任何话都可以说得从从容容,可是她却做不到,她已心跳如鼓,狼狈喘息起来。

    “子清,你误会了。我们若不把他留下,诸侯反乱了,有谁去镇压?”

    他不答话,只是微笑,听怀里的“娘子”絮絮叨叨:“我知道他是奸贼,才要让他作奸犯科,大杀四方。这种脏活让他去做才是最好。你是我的圣人丞相,也是我的……后羿大神,我……”

    荀朗不知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忽然松了手,呵呵笑起来。

    他笑得开怀,笑得凤翎莫名其妙,呆呆发愣。

    “怎么,我又……说错了什么……”

    荀朗看着她娇媚的脸孔,边笑边想,已经是第几次了?

    她不惜亲自出手保住真“后羿”,却把他这个冒牌货钉在神坛上,让他为了脸面,强充圣贤,打落牙齿和血吞下。

    早晚,她会知道自作聪明,戏弄荀子清的代价。

    他没有答话,笑了好一阵,方转身望向波光粼粼的云梦溪。

    “凤翎,你变了。若是在初登帝位时,你大概会说——荀子清,我要留着鸿昭,留着他好好恶心你,谁知道你会不会红杏出墙,吃里扒外呢。”

    他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笑意,凤翎却已经变了颜色。

    “我……我可不曾这样想过。”

    “我知道。”他扭回头,望着她,目光盈盈,仿佛满怀柔情。

    “我……”

    她仍想解释,荀朗却抬手阻止。

    “你要留下他。实在是件好事。唯有留下他,才能既牵制了我,又安抚了你。你安了心,我也才能安心。”

    凤翎十分尴尬,脸涨得通红,不知还有什么瞎话能编,人家已经把她从前心看到了后背。

    “不过……你朝令夕改,突然大赦,借的又是东皇大婚的名义,那些迂腐士子大概会拖你后腿。万一他们与杀人刀杠上了,把朝堂杀成了屠场,只怕你又要头疼。”

    “我已经设法叫他寻个理由离去。”凤翎赶忙回答,待察觉话中漏洞,为免又生误会,便蹙眉解释道,“我这话,也是让帝君去说的。”

    “恩……”荀朗咬牙,继续笑道,“还是陛下思虑周全。我也会勉力阻止士子们胡搅蛮缠。只是不知……功效如何了。”

    “多谢子清,我……”凤翎正要继续表达感激,却见那一边,学徒阿泰久等不见主人,已经笑呵呵寻到溪边来了。

    荀朗牵起凤翎的手,笑道:“回家吧。不要再说什么投名状。你是我的主公,并不是门徒,你执掌着天下人的生死,其中……也包括我。如何能颠倒乾坤,和阿泰一样效忠我呢?我不奢求更多,你能相陪至今,已是万幸。”

    荀朗的眼睛温润得仿佛能看化人心。他的语调和神情都是谦卑的,谦卑到叫凤翎无地自容。

    他柔声说完,分明看到凤翎望了望阿泰,眼中灵光一现,似是想到了什么。

    荀朗暗自发笑。

    大概,她又要自作聪明了吧?

    果如荀朗所料,几天后,“自作聪明”的天子还是擅自从阿泰那里问到了“入门”的方式。他当然要她“入门”,可是最好还是要让她死心塌地,飞蛾扑火一般自己“入门”。若他开口去要求,就没有意思了。

    与舞刀弄剑相比,荀朗更喜欢左右别人的心思,掌控别人的舌头。

    比如学徒阿泰会变成“哑巴”,就是因为他的舌头被怕麻烦的“夫子”管住了。

    云梦乡这地方什么都好,就是叽叽喳喳的长舌妇太多,家里多一张嘴,身上就多一个破绽。阿泰“哑”了以后,才变得更加好用。不该说的不能说。遇到该说的,却又会知无不言。

    至于什么该说,什么又不能说,还是那句话——“奇山秀水,尽归冢宰。”

    天子想要给荀相一个惊喜,可她不曾想到,她这个突发奇想的巧“心思”也是荀相替她埋下的。

    那一天,夫子出门看诊,阿泰经不住娘子一再的央告,终于带她到城里拜了钧天野的坛场,还寻来了聂五娘替她“入门”。

    当凤翎躺在榻上,由着聂五娘刺下第一针时,她就知道,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等到木已成舟,天子已经变成冢宰的女奴,冢宰也正好听闻了消息慌忙赶来。

    看到内室的情景,他先是怒气冲冲责骂五娘大胆,埋怨娘子“胡闹”,后又十分怆然,几欲落泪。

    经历了刚才的刑罚,凤翎的脑袋有些发木,她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多了什么,不管多了什么,路是她自己选的,她都只好笑着说:“子清,我是你的门徒。你信或不信,我都已经入门。”

    聂五娘偷偷打量了一眼荀朗,荀朗的表情越发悲伤,弄得榻上的娘子满怀酸涩。

    聂五娘却暗自发了笑,她久经风月,早已看出冢宰的心思。对于这位娘子,冢宰虽然嘴巴上恭敬客气,十分伤感。可那双眼睛里却透漏出戏谑和yu望。更要紧的是,早在几天前,聂五娘就已接了冢宰的密令——若她寻来,务必纹上荀草花样,使出看家本事,好好伺候。

    :

235。第235章 第 235 章 桃花劫(五)() 
那天,事情办完,聂五娘就识相地离开了。……

    荀朗扶起天子。

    她说想看看自己的样子。

    铜镜摆出的一瞬间,荀朗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惊慌和后悔。她愣愣跌坐在榻上,甚至忘记了惯常的尴尬,任由春衫敞开,无遮无拦。

    显然,她已经被自己吓坏了。

    直到抬头撞上了他的眼睛,她才回过神,猛然抱起胸,抖抖索索,蜷成一团:“怎么好像和阿泰的……不大一样……”

    荀朗搁下镜子,他的手也在微微发颤,说不清是出于什么情绪。

    当然“不一样”,她美得让他窒息。

    聂五娘用最妖艳的绘法给他的傀儡上了色——沟壑之间绽放一朵九瓣仙卉,叶片一点点延伸到柔嫩双峰,细细一枝藤蔓生长开,盘绕而上,刚好勾勒出一双曼妙曲线。

    那匹赤金小马在仙草的包围之中,和它的主人一样瑟瑟发抖。

    聂五娘知道,这种绘法最能勾起男人的情|欲。他们与女门徒们交|欢时,看到这样精细的花绣,总会忍不住沿着枝叶向上寻觅,然后把佳人吞吃得尸骨无存。

    那一刻,荀朗也有同样的冲动。

    她活像一只被猎叉吓呆的小鹿,诱|惑着他将她压倒,让她在暴风骤雨中哀哀呻吟……

    可他还是克制住了。因为他仍在演着道貌岸然,更因为他已尝过自取屈辱的味道。

    没关系,只要荀朗愿意,玩弄她的方法有千百种,完全不用强凶霸道。玩弄过后,她还只能像这样继续乖乖装着柔顺。

    她满以为充满情|色味道的花绣只是表达效忠,却不知道,这更是荀朗给她烙上的封印。有了这道封印,野狸猫的妖气就被封存了。

    无论她睡到哪张榻上,无论她与谁欢好,都逃不开大冢宰的惩罚。

    如果那个奸贼见到这枝仙草,还能自信满满地同他说“我的婆娘,我知道。”吗?

    荀朗放好铜镜,扭过头,看见了更加妖冶的景象——因为竭力控制惊恐,她竟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唇瓣咬破了,鲜血渗出,犹如殷红桃花被揉碎后,零落到苍白容颜上。

    他走过去,单腿跪到榻上,抬手勾起她的脸,就着那一点桃花,轻轻吻起来。

    血腥的味道,加重了凌|虐的快|感,天官冢宰终于在其中寻回平静。

    宣政殿前,她与他盟誓时,那张嘴也像今日一样,带着鲜血。

    不同的是,那一天,他的唇也被她咬破了,那是他们的血最后一次交汇。

    一切,也都是从那一天开始失控的……

    “记住你的承诺。否则,就同我一起,天诛地灭。”

    那一天,凤翎曾这样气势汹汹,口口声声地警告过他。荀朗不曾忘记,即使凤翎忘记了,荀朗也没有忘。

    所以现在,他要拖着她一起——天诛地灭。

    凤翎回神,窘迫地往后躲去,再看荀朗时。

    他已经把唇角调整成最温暖的弧度,面容上也回复了款款深情,眉眼间甚至还漏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痛惜。

    “虽然很美。可是……主公执意如此,实在叫臣惶恐……”见她不语,他柔声问,“疼吗?”

    她茫然点点头。

    “上了药,会好些的。”

    他叹了一声,抱她入怀,取了榻边聂五娘留下的湿冷药膏,开始在“仙草”上轻轻涂抹。

    他脸上没有漏出半点情|色,仿佛是在真心替她疗伤。

    “我……”

    凤翎语塞,她就像个偶人一般,遍体冰凉,由着他摆弄,想要推却,却又寻不到合适的理由。

    她不能说,自己虽然一心想换取他的信任,却并没想到交换的代价竟然这样大。

    事到如今……也只能顺水推舟罢了。

    她眼神涣散,挤出一丝笑。

    “这样一来,不管走到哪里,我都是大冢宰的门徒了,还有云中君……他也……”

    荀朗住了手,冷冷凝望着她。

    他当然知道此番决胜的关键。

    她从未真正怕过他,她对他的顺从只是出于怜惜与感恩,她对他的纵容也不过是投鼠忌器。

    如今,她虽然在他怀里,满心装的却只有那个奸贼和奸贼的种子。

    忠臣荀子清已经被她流放了,是永远的流放。也许,用再多妙计,他也找不回被他弄丢的那只野狸猫?

    滔天的恨与不甘化作眉眼间的淡淡忧伤。

    “主公仍是疑心我……要谋害你与少主?”

    “不是的……”凤翎慌忙摇头,“子清……对不起……我只是可惜,可惜……骅儿不能像我一样,时常吃到你的好手艺。”

    荀朗在心底发出一声冷笑,如玉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温暖与忧愁。

    他温柔地吻上她的耳垂。

    “凤翎……我的好主公。你忘了?我是骅儿的相父啊。”声音仿若春风,暖暖柔柔,钻到她耳中,钻到她心里,“放心吧,虽然我不在宫中,尚膳却一直都在好好照顾他的饮食。”

    凤翎听懂了,抖得更加厉害。

    她发间的味道,就和忘忧一样让他迷醉。玩弄天子也与服食忘忧一样,成了让他伤心劳肺,又欲罢不能的危险娱乐。

    当他在同一张紫檀榻上回忆起那一幕时,仍是不禁莞尔。

    “主公为何发笑?”

    侍女诧异地看着荀朗。

    “哦……”他回过神,轻佻道,“不过是想起件趣事。”

    事到如今,凤翎于他而言大概也只能是“有趣”二字了。

    他在她身上花过的心血,付出的代价,已经把他完全毁掉了。他说不清是爱她还是恨她,是不肯放过她,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荀朗的手从侍女的酥|胸上,缓缓收回。

    女娃不解地看着他。不知自己有哪一处倒了主公的胃口。

    荀朗自嘲地笑笑。

    家臣们的心意他明白。他们替他选来的姬妾也确实美貌。

    他们觉得,只有一个似是而非的云中君还远远不够。

    荀朗应该种下荀家更多的种苗,那样血脉才能延续,买卖也才能延续。

    他们说——

    “夫为人后者,贵能负荷先轨,克昌堂构,以成勋业。方今天下鼎沸,主公如何能肆匹夫之情?”

    “家国大业理应后继有人。”

    “若是御马顽劣,主公当及早另谋良驹。依臣等看来,即使是寻个落魄宗室,也照样能扶立取代。”

    ……

    他们说的都对,他身体不好,万一早死……

    可是他们却忘记了一点——他不愿意。

    倒不只因为凤翎还像毒草一样长在他心里,更多是源于他最后的骄傲。

    他不喜欢做生育野心的种马,就像凤翎不愿意当孕育权利的倡|伎。

    皮肤滥淫当然也是顺从本能,可他是天官冢宰,不是寻常酒徒,无论做什么事都应寻个匹配的对手。

    他已位极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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