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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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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难怪,王驹绿耳虽是千里马,却不曾参过战。何况,人也好,马也好,装傻装久了都会丧失锐气。绿耳临阵时的慌乱,倒是鸿昭没有预料到的。它傻了不打紧,只是苦了马的凤翎,吓坏了护驾的鸿昭。

    金乌人在被锦袍“盐商”的本事震慑之后,缓过神来。发现与那个高大的当家相,小个子的仆从要好欺负些,便又渐渐逼近。

    鸿昭策动胯下的青海骢贴近绿耳,一边用陆离抵挡金乌人的刀枪,一边解下腰间的金银饰物抛散出去。这一招很管用,金乌帮瞬间陷入了哄抢。

    凤翎犹在怔愣,忽觉腰一紧,扭头看去,鸿耀之竟然已一把将她从绿耳背夹起,抱到了自己身前。等凤翎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青海骢,鸿耀之的怀抱里。她因措不及防,没有及时收起湛卢,横斜在外头的剑刃还割伤了摄政的左臂。

    “鸿……”凤翎还没来得及去查看他的伤势。青海骢已风驰电掣一般冲出了重围。

    “前头是怎么了?”金乌帮的匪首发现队伍突然改变了方向,勒住马,沉着一张黑脸,恼怒地询问身边的属下。

    属下慌忙吆喝“哎?你们这群兔崽子,乱窜什么?”

    没有人理睬后来的贼匪。人喊马嘶,只能依稀分辨出兴奋的匪徒,正在声声叫嚣“追他们追他们”

    五十六骑的队伍,已经跑了七八成,剩下的十来个人马跟着匪首,一头雾水地望着前头越跑越偏的队伍。这哪是去何村的方向?分明是朝句芒山里跑。

    总算有一个贼人发现,主力队伍已经把老大给弄丢了,赶忙跑回来汇报“是盐商盐商半夜来提货了”

    这下子,剩下的十来个匪徒也都站不住了。

    “盐商?那一定带着不少金银”

    “他娘的,真是天赐良机”

    “老大,咱们快跟去吧。别让那帮兔崽子又藏私啊”

    十来张嘴一起吵吵起来。

    匪头毫无办法,金乌帮不可能像金乌营一样领到朝廷的军饷,他聚集起这帮人,必需把人家喂饱。匪寨不是军营,不会有像模像样的军规,更不会有获取财货更重要的事情。即使是匪头老大,也不能断人家的财路。

    可他到底手下多了些见识,本能地觉出这意外之财的不寻常:“怎么这么巧,我们一来,盐商也到了。”

    “老大,盐商走的也是暗路,大多是半夜运货。只有十来个人,空车还丢在路边。弟兄们正撵呢。”回报的人急着要加入追击的队伍,赶忙解释。

    “老大……”殿后的贼们可怜巴巴地看着头领。

    “去吩咐他们别跑太深,不要耽误了何村的买卖。”匪首只好放行。

    按辔守在空桑谷崖边的慕容彻已经快要抓狂了,何春华带着的几个村人早跑了过去,却迟迟不见女帝和摄政。他不该答应女帝去做诱饵的馊主意,即使触怒龙颜也应拼死阻止。他真怕不等他完成女帝的密旨,天子会在今晚这场荒唐的“剿匪”丧命。如果真是这样,天下大乱还是其次的,他要如何去接受凤翎惨死的结局,又要用何面目去见渊阁里的荀朗?

    四王子心发慌,痛苦难当。那一头牵动他心肠的人终于到了。

    “慕容彻准备抽梯”

    暗夜里,只听摄政王一声高喊。一匹高大的骏马自山路边疾驰而来。马坐着的,正是景朝的两位首脑,月光下,他们如一对双生煞神紧紧依偎,袍衫飞扬,长剑染血。

    :

第59章 五十九 上千兵马() 
青海骢驰过空桑谷口,鸿耀之忽然调转了马头,正对山外金乌人来的方向,收住缰绳,停驻了脚步。 :

    凤翎看见眼前的景象,如坠冰窟。好像这一次,是玩得太大了……

    幽蓝月光下,滚滚烟尘,明火执仗的铁骑,如狼似虎地向他们冲来,仿佛立时要吞吃一切。

    她的脑海瞬间闪过凤鸣鲜血淋漓倒在断龙岭下的模样。她虽想装疯卖傻,体验博弈的乐趣,却并不想让荀朗,再替主公收一次尸,那一定会让他痛断肝肠。

    我不能死,子清还在等着我……

    凤翎本能地往身后的怀抱里钻。身后的人感知到了她的惊恐,收剑回鞘,抬起手,如羽翼一般裹住了战战兢兢的天子。

    她已经慌了神,放掉了湛卢,只是一味搂紧鸿昭挺拔的腰身,贴他宽阔的胸膛。

    是什么声音?那样沉稳有力?

    对了。是心跳声,男人的心跳声。

    这种温暖安心的感觉让凤翎陷入了迷糊,她开始轻轻自语“子清,子清……。”

    鸿昭的身子微微一颤,旋即抱得更紧。

    “没有子清,只有我。”他不甘地更正,微哑的嗓音里透出苦涩。

    凤翎没有言语,大概她已经吓傻了,根本没有听见他说的是什么。

    飞骑逼近,死亡在眼前,凤翎束手待戮。

    耳边,传来一声温柔的安慰“莫怕。好好看着。会是一出好戏。”

    迹出现了。

    句芒山崩裂了,在青海骢的铁蹄前。

    随着一声震天巨响,气浪裹挟着碎石和烟尘扑面而来,连丰伟彪悍的神驹青海骢也被吓得倒退了好几步。鸿昭用身体紧紧裹住怀的天子。凤翎从鸿昭臂下的缝隙间,目睹了这恐怖的天罚。

    尘土飞扬间,三四十骑的虎狼队伍忽然从眼前消失,仿佛被句芒山整个吞吃。巨响停止了,弯月从烟尘隐隐透出,昏天黑地,除了妖异的月华,一切都失去了色彩。

    “山崩……还是天坑?”

    凤翎渐渐回过神来,松开了紧搂鸿昭的手,疑惑地望向他。

    鸿昭的脸沾染了征尘。眼睛却依旧亮如寒星,唇角扬,漾出满意的笑“这叫房抽梯。句芒山,是臣说的千兵马。”

    凤翎一直以为鸿耀之真的带了兵马,虽然不会有他后来吹嘘的“千”,却也足够把何村连同天子一起,从景朝疆域抹去,所以才会死活拖住他一起做诱敌的先锋,却没想到他会用陷坑机关。天子十分纳闷,旦夕之间,他又是如何变出这偌大的陷坑?

    女帝犹在发愣,摄政却已经下了马,伸手示意要抱她下来,那一脸的坏笑看得凤翎脸红心跳。她慌忙自己跳了下来,撇了他和青海骢,低头从尘埃里寻找遗落的湛卢剑。

    “洪先生果然是妙算啊”何贵田领着何村的男女从山路边钻出来,摸着长须喘着粗气,脸挂着劫后余生的茫然。

    “洪都督”笑笑抬手制止他们的吹捧“事不宜迟。太爷可曾准备好?”

    “都准备好了,只是……。”何贵田犹在迟疑。

    “太爷,斩草不除根,只能招来更大的祸患。”“洪都督”眼的寒光,看得何贵田一凛。

    :

第60章 六十 金吾飞驰() 
“洪都督”猜得不错,一场天劫并没有把金乌骑全部歼灭。“天坑”的这一头,何村人发现,被句芒山吞吃的贼人兵马,还在底下的石块碎砾间哀哀呻吟。坑的那一头,有幸没有落入坑的十来骑贼匪,终于明白是了埋伏,慌忙要回撤。

    “绊住喽”只听何贵田一声高喝。

    对面慌忙逃命的人马,纷纷栽倒在地。原来是何村的汉子们使出了绊马索的看家绝技。匪徒摔得鼻青脸肿,知道死到临头,赶忙站起来做最后一搏。

    困兽最是凶顽,何况这些金乌武士。他们把愤怒和恐惧全都发泄到了何春龙带领的,手执农具的村汉身。何村人哪见过这阵仗,早已暗暗发起抖。

    救星终于出场了。

    一匹白马从崖边杀出,坐一员白袍小将,雄姿英伟,碧眼隆鼻,杀气腾腾,手的蚩尤弯刀闪出寒光,恍若天兵下凡。

    执金吾慕容将军的武艺本威震长安,众人都传说,整个景朝,只有天子的湛卢剑和摄政的龙舌枪曾经胜过他。教训几个毛贼,不是如砍瓜切菜一般吗?何况这些贼本来已经被折腾得够呛,哪里还经得住这杀星的屠戮?

    映着幽暗的月光,何村人都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只听得刀剑交错之声,金吾将军便已经将残敌收拾干净。

    望着满地尸身,村汉们愣住了,有的甚至把手里的锄头都吓掉了。

    “亲娘哎,这小子是吃什么长大的?”何春龙摸摸头的冷汗,轻轻感叹。

    慕容彻没有停留,拍马往山口跑去,他必需要确认外头的驿路还有没有其他的漏之鱼。

    “小四,干得漂亮。”捡回了湛卢剑的天子,惊魂已定,微笑着望着坑那策马远去的宿卫。

    鸿耀之见到凤翎兴奋的脸孔,终于确认了他的怀疑,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当家的,金吾卫已经奉命离去了,陷坑里还有残敌需要我们去收拾呢。”

    何春华扶着一身冷汗的何天师坐到石,父女俩再一次见识了林枫一行人来路的不寻常。

    那个玉面小当家,衣袂翩翩站在在烈烈晚风,俊俏的脸凝满霜雪,冷冷观赏着“山大王”和战战兢兢的何村众人在乱石间“收拾残敌”。所谓“收拾”,其实是把埋在坑,仍然存活的金乌匪徒一一杀死。即使是看来已经不再动弹的尸体,也需在颈刺过利刃,以保证死透。

    春华看得出,在底下带头的兄长何春龙,虽努力挺直腰,做出一副沉着的样子,腿却已经开始发软了。

    何村人贩了六年私盐,搞了半年打劫,信了三个月“青帝道”。却几乎没有像模像样地杀生害命。

    今夜,这个“南货铺子”里的主仆,竟领着他们卓有成效地一气儿杀了几十条壮汉。

    此刻,凤翎晶莹美丽的眼眸,在春华看来彷如噩梦一般令人迷惑而恐惧。

    凤翎按剑回身,发现何姑娘怔怔望着自己,便有些怪“春华,怎么了?”

    何春华薄唇打颤,娇俏的小圆脸写满慌张“少当家,你吓着我了。”

    “春华。以杀止杀。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她扭头对坐在一边的何贵田道,“天师说……。是不是?”

    :

第61章 六十一 恐怖的南货铺子() 
何贵田望着少年如玉的容颜,默了半晌,终于开口道“当家做的是大买卖。 只是咱村人没见识,不该狗胆包天地来招惹你。”

    凤翎的脸现出尴尬“太爷是在怪小的。小的原也不想来招惹,只是我若不出来,铺子要开不下去了。”

    春华不知道父亲和当家打的什么哑谜“少当家……你们在崖州到底做的什么买……”

    “春华”何贵田慌忙扯住女儿,“一个女娃娃,不要管那么多。”

    “爹?”春华诧异地望着父亲那张惊恐的脸。

    凤翎想,春华虽是命如草芥的庶民,却到底有她强的地方。至少,她还有个爹爹死命护着,有个哥哥替她撑腰。若是有可能,凤翎也愿意生于阡陌,做个流民,与亲人一起逍遥法外,贩卖私盐。

    不对,她的爹爹是养马的。她应该也会女承父业做个马夫吧?

    凤翎嗤嗤笑起来。

    “少当家?”春华实在不明白她在琢磨什么。

    凤翎回过神,轻轻叹了一声,不顾“男女大防”地拉住春华的手道“春华,太爷说得对。一个女孩子是不应该管太多的,管得越多,老得越快呢。”

    春华被那一双素手牵得满脸娇羞。

    “当家的,他们在村口分战利。等你家账房忙完了,你和他一起去看一看吧。”何天师赶忙打断女儿的痴想。

    “我惹了麻烦,不敢要……。”

    “当家的,”何贵田搭住凤翎的肩,定定望着她,“咱村受了当家的解救。实在没啥可孝敬的。好歹请当家的赏个脸,去挑一些。咱村才好安心啊。”

    凤翎一忖,知道何贵田是想用分赃来拖自己下水,便笑道“那恭敬不如从命。”

    何天师送走了崖州的主仆二人,扭回头望着脚底下巨大的“陷坑”,懊丧地一拍腿“我说这买卖做不长,到底是招来了大祸。”

    这个陷坑其实是何村人采盐的矿洞,

    土地被兼并后,失去耕地的农户只好朝山里寻找生计。句芒山林深草密,物产丰富。但最珍贵的物产,其实是句芒山本身。句芒山底藏着大量盐矿,在放羊娃偶然发现后,何村人便开始冒着重罪,私开矿井,提取盐卤。经年累月,灌水提盐已经不能满足何村人的生计要求,于是直接下洞采盐成了必不可少的冒险举措。渐渐的,矿洞互相勾连,已经把山间不少位置都挖空了。只是用栋梁木杠顶住,才不至于塌方。

    洪账房是利用了这个地利,叫何贵田指挥村人将那些顶梁木杠绑好,连到牛马,等他们假扮盐商引贼人进入,便策动牛马使矿区塌方,才陷住匪帮,挽救了危局。

    矿区是只有何村人才知道的秘密。他们为了守住这个秘密,甚至做出了全村皆盗的假象来吓唬来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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