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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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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翎不喜欢他倚老卖老的口气,便有些恼怒道“我不是来听你说屁话的。这到底演的哪一出?我虽有些猜测,也不大确认。”

    “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如成姬所说,刺客是凤藻派来的,她要杀死成姬,破坏这场联姻,动摇你与鸿昭共掌朝政的组合。或者直接杀死你,自己当这个羲和。”

    “她是名正言顺的望舒储君,本应该继承帝位,这一番回来的表现,的确是恬淡得有些反常了。可她在宴还好心地替鸿煦化解尴尬,转眼要杀死鸿煦的亲娘……。”凤翎的嘴角扯起一丝冷笑,“实在有趣。”

    “还有一种。”荀朗别有深意地望着她。

    “可是……贼喊捉贼?”

    “不错。行刺只是逼你出手的伎俩。成姬需要与你合作,先要扯掉你脸傻子的面具。”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她可以将服侍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侍女当做投名状杀掉,这样说来,倒更像是她所为。”凤翎的眼闪出忧虑,“那我岂不是了计?”

    “你处置得很好。若是我在,也一定让你这样做。即使计也是将计计。”荀朗微笑着赞扬,“成姬也是万般无奈,她已经被鸿昭逼了绝路。她不愿意在神宫安静修行,那让他做你关在兽苑里的第一只猛兽。”

    凤翎略一思忖,也笑了起来“荀子清,你真是我最好的养兽人。我也不能放你去神宫修行呢。一辈子都不放……”

    荀朗仍是淡然地笑着,可那张俊脸毕竟是红了。

    “只是我要小心提防别被她和她那只傲慢的小崽子咬了手。”凤翎自言自语。

    “凤藻那边,我也会布置查访。”

    “恩……”凤翎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诡异地笑起来。

    荀朗疑惑地望着她。

    “你可记得?鸿昭曾跟你说想借这一次联姻看看我有多可怕,”她抬起头,看着他,感慨道,“想来好笑,我们都只在意提防彼此。却忘了,这皇城里的男男女女,又有哪一个,是不可怕的。”

    :

第14章 十四 闹剧一般的婚礼() 
一段婚姻能不能圆满幸福,与婚礼隆重与否,并没有必然联系。 ///

    谷雨仲春,牡丹盛放,正是鸾凤和鸣的好时候。景国的新女帝迎来了她的帝君。

    朝廷内外,大小礼官忙碌了整整一天。各州刺史都来朝见。即使纷乱的少昊各部,和已经自立为王的乾国夏伯渊也做出了一副臣服天子的样子,遣使前来道贺。

    大概,女帝的婚礼,于各方诸侯而言,更像是一场难得的,互相摸底的交易大会。

    凤翎穿着层层叠叠的喜服,戴着沉重繁复的簪花,与一脸懊丧的鸿煦一起,如同偶人一样被肆意摆布。凤翎本想在这些沉闷的礼节,装疯卖傻一回。可她过高地估计了自己。

    她是真的,笑不出来。

    虽然她是个从不把虚名放在眼里的人,婚礼于她,却还是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也只是个女人,没法把婚礼当一场无关痛痒的戏码去演。那个要“来迎娶”或者说“来入赘”的新郎,不是她痴梦了整整十年的人。她想要的那个人,正穿着司天丞的神袍,为她祈福,祈福她能“琴瑟和谐,开枝散叶”。

    遇这样重大的喜庆,荀子清才难得打扮得像个神官。天青色的外袍衬得他越发俊逸出尘。

    在神宫的祭奠里,他能纹丝不乱地安排羲和与帝君的冗长相会。在俗家的仪式,他又能气定神闲地坐在繁花缭乱的公子堆里,演奏着雅乐以助兴味。仿佛这由他促成的婚姻,与他本人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荀子清是真的,与众不同。

    凤翎是真的,想哭。

    夜间,麟德殿里还有一场盛宴等着她去应付。

    现在,戏码的各位主演们正收起假笑,在“后台”休息。

    麟德殿东厢的小阁子里,女帝和帝君垂着头不做声。鸿煦面如死灰。凤翎没有看他,一手抓着零食往嘴里送,另一只手像是寻求安慰一般,偷偷攥着荀朗宽大的袍袖。她一难过喜欢吃东西,更喜欢抓着荀朗吃东西。皇袍底下,司天丞的袍袖已被捏成了一团。荀朗无法走开,只能低眉顺眼陪站在边。

    大家都知道,凤翎是傻的,所以,虽然今日女帝成了婚,往后的一切只怕还会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这大概是今天荀朗能够想到的,唯一的好事,也是支撑他继续维持体面的唯一动力。

    鸿昭却有些反常,收起了戏谑的笑容,正与内朝的各位重臣,蹙眉谈论着。他今日这样紧张,倒不是因为长安的欢庆,而是因为西面蚩尤的异动。

    东夷大陆本有四族,全都散居十三州,羲和为大,少昊、金乌次之,蚩尤数量最少却最不安分。隔三差五出个头领召集些散兵游勇,给朝廷添麻烦。

    蚩尤族是各州刺使们的心病,崖州的安王凤鸣是死在蚩尤的暗箭下。荀朗全家百口人,据说也是在迁都之时遭到蚩尤的袭击,全部丧命。

    蚩尤族也是各州刺使们的机会。二十多年前,凉州刺使夏玄夏伯渊抓住了平定蚩尤的机会,割据北方,成了今日的乾国国君。这个榜样实在是太励志了。所以,刺使们虽恨蚩尤,却也爱养着蚩尤。养寇才能佣兵,佣兵才好自重。

    这一回,趁着政局未稳,蚩尤又来捣乱了。

    “太傅大人。”内侍一声通报,众人全都转头去望。果然是北营禁军的都尉飞骑送来了西边的战报。

    鸿昭将那卷绢帛展开,凝眉看了许久,忽然回复了爽朗的笑“众位勿忧,西北大捷。”说罢,也不顾那些长舒一口气,拈须微笑互相宽慰的左右仆射和各部尚们,直接找了仍在望着他们发呆的女帝。

    他郑重地跪在地,呈了捷报。

    “陛下,我们打了大胜仗,你看……是不是?”鸿昭微笑着望着她。

    凤翎接过奏报,仔细看了起来,她的脸色变了又变,仿佛那是一部跌宕起伏的戏。看罢,她抬起头对鸿昭那双明亮深邃的眼,良久,终于回复了痴傻的笑“我看不懂,既然太傅说是打了大胜仗。那一定是了。太傅,我们要好好喝一晚庆祝一番……才是啊”

    “臣遵旨。”鸿昭立刻拱手领命。

    “帝君哥哥,也是呢。你看看你,脸色那么难看,一定是累了,晚宴要多吃些呢。”她这么说着便去拉扯鸿煦,顺手把捷报塞进了袖。

    鸿煦小心地躲开了女帝刚抓过蜜饯瓜子,依旧脏兮兮的爪子。

    荀子清诧异地望着凤翎,他毕竟看出了她笑容的异样。

    盛宴开始了,所有嘉宾都看到了座女帝与太傅笑逐颜开的表情,都知道了西北大捷的消息。朝廷的王师果然是不可战胜的,小小的蚩尤族根本构不成威胁。

    场内,十几个伎乐,穿着南蛮的霓裳羽衣,随着的雪踏琴悠扬的节奏,唱起古老的歌谣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本是迎娶新娘的歌,在这样雌雄颠倒的婚宴演唱,到更显出一份俏皮。鸿煦听来甚觉刺耳。

    荀朗替凤翎斟了又一杯酒,这个傻子今日喝得不少,脸色都有些泛红。

    “陛下不要过量。”算她今日嫁了人,他依旧习惯了做她的“保姆”。

    “荀子清,”傻子皇帝不分场合,一把拉住了荀朗的手,醉醺醺靠了去,“你也喝一杯吧。”说着,甚至要用娇艳的唇去衔他的耳垂。

    荀朗惊得赶忙将她扶正,咬牙轻声道“戏过了。别再惹毛他了。”

    凤翎痴痴笑起来,苍天可鉴,她这一回并不是做戏。她是真的想,醉在他的怀里。

    众人看在眼里,都偷偷笑起来。这个帝君,还没进门,绿帽子已经有了一大车。看这天子贪杯好色,竟连神官也不放过。

    鸿煦低着头,紧紧攥着拳头,他痛恨自己的这种命运。自己做了天台宫的禁脔,无法施展经世济国的理想,母亲更是被逼远走。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傻子需要一个伴驾的小丑。而鸿昭,自己的好兄长,偏偏看了自己去做这个小丑。

    既然傻子那么喜欢那个神官,为什么不让他做帝君?偏要扯自己?鸿煦看着这二人拉拉扯扯的形容,更觉愤懑难堪。

    荀朗犹在尴尬,忽然觉得手有异样,原来是凤翎已经偷偷塞进了刚才的捷报。

    荀朗心领神会,托故离场。等他脸色铁青地回来,见凤翎与鸿昭等人仍在欢天喜地地喝酒,甚至开始划拳行令。

    帝君鸿煦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羞辱,先行回于飞殿候驾了。

    荀朗略一沉吟,也笑着拉来了凤翎吆五喝六地划起了拳。刺史们都笑了,这个景朝的后宫果然是热闹,连司天丞也终于绷不住了。

    “你倒还笑得出来。”荀朗轻声道,“都快进逼长安了。”

    “各州刺史连同南北两个祸患的使臣都在,难道你要我哭天抢地,六神无主吗?”凤翎的手舞得更加得意,“鸿昭做得很对。刀已经架在脖子了,我可不想再四面起火。”

    荀朗扭头看向那边一样做足戏码的太傅,不由皱了眉。

    看来,这一次,鸿耀之要他更懂凤翎。

    :

第15章 十五 要不要我战死?() 
“滚开,都滚开,让我在这里吹吹风。   w w wnbsp;。  。 c o m”皇帝陛下喝多了,摇摇晃晃走到廊下,一屁股坐在地,扯掉了头沉重的簪花,身繁复的袍衫,冲着要来服侍的宫女们吼起来,“滚远些”

    侍女们噤若寒蝉,赶忙退了下去。

    夜雾迷蒙,月华格外清冷,识相地替皇帝笼热闹的牡丹。张灯结彩的装饰也都被醉天子敕命扯了下来。

    御苑的景色总算不太刺眼了。

    凤翎有些头晕,便躺到花间湿滑的草,望着头顶的星空发呆。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

    遭瘟的喜歌还在她的脑子里绕,绕得她也轻轻哼起来,音调破碎,梦呓一般。

    真是个花好月圆的洞房之夜。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这种花好月圆。此刻,她应该和那些男人们一起,在内朝垂拱殿里商量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垂拱而治”只是个理想,他们却真的让她垂袖拱手,万事不理。

    今夜,景朝这个店铺又做起了买卖。店铺里的每个人都有分工。荀子清忙的是藏富于民,再搂钱养军。鸿昭忙的是整顿兵马,再花钱打仗。而她,店铺名义的掌柜,不能赚也不会花,只是个活招牌,同鸿煦一起,被挂在那里好。

    刀已经架到脖子了,她却不能出手推开,只好乖乖坐着眼巴巴等人来救。因为,今夜,是她的好日子。

    是的,好日子。是个等死的好日子。

    她闭眼,闻着花香,昏昏沉沉睡去。

    梦里,荀子清天青色的袍子,和城破之日战火纷飞的虚幻图景混杂在一起。她努力伸出手,却怎么也抓不住那一抹天青,终于被血红的烽火裹挟而去。碧眼的蚩尤族人张牙舞爪策马而来。他们手里挥舞着长矛,嘴里还在喊着什么?

    糊涂天子?

    “糊涂天子,欲要垂拱,江山美人,两手空空。”

    她已经变成一具死尸,躺在在渗出鲜血的城砖,维持着痴笑的表情。两手空空,醉死在这里,也是一种享受吧。

    忽然,她觉得有人正在搬动自己,大概是嫌她挡住了战马前行的道路。

    她惊得睁大眼。

    恶梦醒来,她当然还是活着的,不过确是有人在搬她,而且已经搬到了怀里。而搬她的那个人要梦里那些张牙舞爪的蚩尤人更加叫她害怕。

    “鸿……鸿……太傅……”

    醉天子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躺到了太傅大人的怀里。而且他已经抱着她离开了湿滑的花圃,走进了回廊。刚才还在宴同她一起划拳吃酒,没有正形的太傅大人,此刻竟然已换好了戎装。明光宝铠在月华底下泛着寒光,薄唇戏谑地勾起,一双寒星般的眸子深深凝望着她。

    该死的,这会儿他不是应该在垂拱殿指点江山吗?已过子时,于飞殿后的内宫应该门禁,是连荀朗都不能涉足的,他鸿昭怎么可以这样无所顾忌?

    天子的酒醉被吓醒了一半。

    傻子开始在他怀里挣扎,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腾空,太傅若一松手,天子便要摔个人仰马翻。

    鸿昭紧了紧手,以防她摔下来失了“威仪”。

    凤翎差点失了重心,也意识到屁股落地的危险,只好抱住救命稻草一般,搂着他的脖子“太傅,你干嘛提着我?这又是什么酒令?”

    她装得痴傻娇憨,心却在暗骂该死的奸贼,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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