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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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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吩咐她们要穿最美丽的衣衫。所以整个院,尽是一派云鬓花影,莺莺燕燕。惹得院外把守的羽林郎们都忍不住偷眼打量。

    看着女娃们美丽妖娆,笑语盈盈的样子,凤翎终于觉得这所宫院多了一些活气。

    秋日的御苑到底风景不同,虽无有娇花嫩叶,各色树木却在飒爽金风里呈现出清朗姿态。

    此刻,偷得浮生半日闲,与自家姐妹吃点心,喝茶水本应该是件美事吧?

    凤翎喝了口清茶,微微笑起来。

    要是对面坐着的那位姐妹不曾想过杀她,更好了。

    天子靠在几,揉揉眼,对身边伺候的徐婉贞吩咐道:“去膳房给朕要两串糖葫芦,我和姐姐一起吃。”

    “什么?”徐尚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糖……”

    她抬起头,讶异地看着御座。发现陪在边的,那个曾经差点要了她们君臣性命的归义王妃,竟然一脸淡然,仿佛徐婉贞更加习惯天子的疯傻。

    徐婉贞在心里暗骂,凤藻这个丫头还真是继承了她老子的血统,胆大包天。

    去岁在御苑里有过一次失败的谋逆,此番再被召进到宫,竟然还能这样从容。

    至于穿皇袍的那个小祖宗么……

    自打从从甘泉回来后,她一直古古怪怪的,见到徐婉贞时,总是少言寡语。弄得徐姑姑甚为紧张,不知道自己又有哪里做错。

    她更古怪的是帝君鸿煦,竟然隔三差五地跑到于飞殿,冷着一张脸,给天子请安,每一回说不了几句话又匆匆而去,弄得徐婉贞和当值的宫人们全都莫名其妙。

    直到那日秋宴罢,回到后宫,大概是因为月饼吃欢了吧,吃货天子才重又恢复了精神,开始与婉贞谈笑如常。还笑眯眯拉着鸿煦,特意吩咐免去他请安的辛劳,更加赐“见君不跪”的特权,让他仍是与从前一样,安心呆在澜苑管理诸位翰林供奉。

    婉贞记得,鸿煦接了这道圣旨时脸色铁青,仿佛并没有多高兴,甚至还咬牙切齿,对着天子瞪了半天,才拂袖而去。

    不过,这以后,鸿二公子倒是真的再也不给天子“请安”了。后宫终于恢复了平静。

    可是,如今,太平了不到几天,这小祖宗竟又想起来把曾经谋害她的凤藻请进宫来吃茶,到底是什么意思?

    “姑姑?难道膳房连糖葫芦也做不了吗?”凤翎蹙眉眨眨眼,打断了徐尚宫的出神。

    “臣明白了,臣这去准备。”徐婉贞忙应承着出了院。

    “我大概又把姑姑弄懵了。”凤翎望着凤藻痴痴地笑,“小时候总见你,还有凤和姐姐吃,你不知道,那会儿可把我给馋的……”

    凤藻秀美的脸也挤出了一派祥和的笑容。

    凤翎正要继续忆旧,却见一个红裙宫娥自院外盈盈而来,手里捧着个红漆盘,小心地侯在院子里的杏树下。

    “你可是从澜苑而来?有事快些回报吧。”

    天子认出了她的穿戴,一点手,叫过了宫娥。

    宫娥战战兢兢跪在廊下,托起手里的漆盘,低头回禀道:“帝君殿下知道今日归义王妃要来见驾,说……说他与王妃本是昔年故交,特制新词一篇,赠予王妃。”

    宫娥说完这话,已是汗流浃背。

    一院子的宫娥尚宫全都吓得愣住了。

    谁不知道这个归义王妃在做储君时,曾经与帝君鸿煦青梅竹马?长安城的宗室命妇们都在传说,望舒姬凤藻是因为今夺走了她的皇位,又强占了她的未婚夫婿,心灰意冷,才自请嫁给藩王的。

    不想帝君竟然这样大胆,凤藻方一回宫,他便投叙旧了吗?天子犹在座,他竟连避嫌都忘记了吗?

    天子的眉只微微皱了一皱,便笑笑吩咐:“好啊,那念给姐姐听听吧。”

    众女侍瞠目结舌,红裙宫娥更是吓得体如筛糠。

    凤藻倒是依旧笃定,姿态优美地继续喝她的茶。

    “你怎么了?念啊。”天子有些不耐烦。

    “浮云……浮云何洋洋,愿因通我辞。飘不可寄,徙倚徒相思。人离皆复会,君独无反期。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红裙宫娥结结巴巴念完了,众女侍早已惨无人色。

    完蛋了,死不是这样作的。

    翻遍景朝五百年的后宫史,哪有一个侍臣敢当着女帝的面给其他女人送情诗?何况这个侍臣,还是女帝专宠的堂堂帝君。

    天子听罢了吟诵,竟然不怒反笑,一把拉住凤藻,眼波流转道:“真好,帝君哥哥的采是好。姐姐听着觉得好不好?”

    凤藻竟然也在最初的惊诧之后,淡淡笑了起来:“情真意切,意境高远,不愧是陛下所推崇的‘景初气象’呢。”

    这姐妹二人相视大笑,直把一院子宫人笑得毛骨悚然。

    “把花笺留下吧。”

    红裙宫娥听了,慌忙把漆盘搁到了天子的席边。

    “你们随这位送信人一起去,用朕的凤辇,把帝君哥哥从澜苑请到这里来。”

    天子笑着下了这道口谕,赶走了陪侍的所有人员。

    女侍们接了旨,全都抖抖索索地出了院子,心暗暗猜测。

    今日怕是要血染后宫了吧?

    可千万不要连累她们这些吓人啊……

    莺莺燕燕的院子忽然回复了宁静。明轩内外只剩下姐妹二人,凤藻终于收起了笑,放下杯盏冷着脸望着对面的幺妹。

    “陛下召我来,到底是要做什么呢?现在可以明言了吧?”

    “姐姐竟然称我为‘陛下’了吗?”凤翎自顾掰开一块酥糖扔进嘴里,不屑地笑笑。

    “去岁在清凉殿,我已推枰认输。今日你又要作什么怪?”凤藻眼如利剑,恨不能看死这个“傻子”。

    “姐姐的男人缘真是好,你看,连自命不凡的鸿远之都对你念念不忘。他大概是怕我会对你不利,才这么拼着命地引人注目,想让整个后宫都知道我在请你喝茶,我也不好下手了吧。”

    “怎么,你……妒忌了吗?”凤藻冷哼一声,脸现出得意。

    “有一点……情之一物,真可以叫人如痴如狂吧……”凤翎嚼着酥糖,眼神有些涣散。

    “只可惜诗唱和这样东西,你从小不大精通。”凤藻从容饮了口茶。

    “说的也是呢。”凤翎蹙起眉,一脸为难,“所以,我今日是来求姐姐替我办一件事的。”

    “你……求我?”凤藻自嘲地笑笑,“我还能帮你做什么?无权无势,无兵无将,去年在清凉殿你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皇帝陛下。你才是‘天下无双的羲和’嘛。”

    “归义王妃,”凤翎突然收起了笑,眼现出阴狠,“朕命你替朕修一封,必需也像刚才鸿煦的情诗一样情真意切,意境高远。”

    凤藻见过她这种要杀人时的恐怖表情,不由有些心慌。

    “你……要我写给什么人?”

    天子的脸绽出诡异的笑容:“你的老熟人,前朝的承恩公郑桓……”

    :

第130章 一三零 自请和离(中)() 
凤藻漂亮的五官瞬间扭到了一起,惊慌而又尴尬。

    尘封多年的秘密竟被这个“傻子”点破了?

    “我……我与他并不相熟,不过是……”她本能地继续抵赖。

    “不相熟吗?”凤翎瞪大眼,点着自己的唇,一脸不可思议,“凤和根本不会骑射,可是隔三差五会被郑桓撺掇着去林苑打猎,她只知道守在清凉殿看,也不管承恩公一追猎物是十天半月。难道姐姐那样薄情,竟然把郑季常最喜欢夜宿的那个山间别苑给忘记了?”

    凤藻再也装不成清高,脸色惨白,嘴唇轻轻发颤。

    “你……如何知道……”

    “看来是记起来了。”凤翎满意地笑笑,“多亏你的奸夫和你一样多嘴,告了人家的刁状。我才觉得怪,怎么你们能同气连枝地讲出一模一样的故事呢?我回来查了查当年的旧事。果然耸人听闻,香艳十足呢。”

    天子一脸坏笑。

    凤藻想起她第一次失败的篡逆,弑杀亲姐的行径,不由遍体冰凉。

    “姐姐的手怎么这样冷呢?”凤翎抓住了凤藻白皙的手掌,凑近了她,用耍赖的语气哀求道,“姐姐,干一回和去年一样的买卖吧。”

    “什么……什么意思?”凤藻望着这个妖女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越发觉得恐怖。

    天子笑得十分明媚。

    “写一封信,告诉郑桓,你们的机会又来了。鸿昭和荀朗已经被北边的城下之盟弄得焦头烂额。让他带着他私募的‘府兵’,到长安来‘拜见’我。我会让司徒陈松掌管禁宫的城防,郑桓知道了,一定会更加高兴吧。”

    “你把他引进来,要做什么?”凤藻说完立刻后悔了,因为她看见女帝的眼睛闪出一丝诡异的光彩。她慌忙摆手道,“你不想说,当我没有问……”

    天子却笑眯眯抚了她的背。

    “我想说的啊,你是我唯一还在世的亲人了,我有好事怎么能瞒了你呢?我们如果不和睦,母亲在泉下一定会很伤心的吧?姐姐你说……是不是?”

    凤翎满面堆笑,眼睛却清澈冷冽得可以杀人。

    凤藻面红耳赤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嗯”了几声。

    天子娇红的唇贴在她耳畔,轻轻道:“告诉你吧。郑季常在甘泉惹到了我。你去年在林苑做得更加过分,所以我决定把他引进来……千刀万剐。刑具已经备好了……姐姐如果不写这个信,那些白花花的刀刃会不答应的。它们要是饿肚子了,我只好寻别的东西给它们吃。”

    这么说着,她竟用指头在凤藻白皙的脖颈轻轻画了一下,“姐姐的皮肉真是细嫩啊……”

    凤藻顿时一个激灵,背脊僵硬。

    “他……他不会信我的,何况他已经有了凤萱这个靠山,没有必要……”

    天子重新坐端正,收起笑,冷冷望着凤藻:“他会的。我有办法,让他立刻丢开凤萱,重拜到你的裙下。”

    凤藻低下头,死死咬着牙,一言不发。

    凤翎缓缓喝了口茶,等了一阵,见她仍不回答,不由轻轻蹙眉。

    “怎么,姐姐是不肯吗?那……”

    “微臣遵旨”

    突然,高傲的凤藻跪到了她的面前,以额触地,万分谦卑,“但凭陛下差遣”

    凤翎惊讶地望着面前这个抖抖索索的女人,气闷莫名。

    这搞定了?

    这是自己留在世唯一的“亲人”?

    她心狠手辣却又胆小如鼠,野心勃勃却又蠢钝如猪,她可以为了皇位勾引姐夫,里通外国,甚至弑杀姐妹,却在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轻易屈服,猥琐不堪。

    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才应该被千刀万剐。

    可是自己却不能杀她。

    她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凤藻曾有的那些狗屁声望。哪怕归义王妃有山样高的清望,可是毕竟已经没有了兵马实权,天子的绣衣使者可以随时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于意外”。

    凤翎一直没有动她,只是因为“母亲会伤心”,可惜凤藻大概不会相信吧?

    凤翎愣了许久,终于悄悄叹了口气,俯身搀起凤藻,淡淡笑道:“姐姐真是疼我。多谢了……”

    她抬起头,发现徐婉贞和女侍们已经远远跪在了院门处,她们的前头站着一身素白常服的帝君鸿煦。

    他正直挺挺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地朝明轩观望。

    他们大概以为自己在为鸿煦的情诗斥责凤藻吧?

    天子笑得花枝摇曳。

    “姐姐。帝君哥哥来了呢。”

    她随手拿起花笺,拉着差点被吓死的凤藻走到了那些人的跟前。

    “帝君哥哥莫要误会,我并没有欺负姐姐哦。”

    凤翎一脸惶恐,仿佛很怕鸿煦的责怪。

    鸿煦望见她这张故作纯真痴傻的脸孔,竟然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犹在怔愣,手却被塞进了那封花笺。

    天子堆出笑,想要化解尴尬。

    “真是好诗凤藻姐姐很喜欢,哥哥以后要多做些这样的好诗,我让太乐令替你编曲子,在宫里传唱。”

    “你?”

    鸿煦惊愕地瞪大了眼,随之一股滔天的怒意涌了胸口,他咬紧牙关,狠狠瞪着“傻子”,丝毫没有察觉花笺已被他自己捏成了团。

    他傲然在世活了二十多年,一直是长安城最让人瞩目的风景,从没有人可以像“傻子”这样把他踩在脚下,踏得体无完肤。

    一瞬间,他有了一种弑君的冲动。他恨死了“傻子”,更恨死了自己。

    自取其辱,自取其辱……

    他为什么要写这个该死的花笺,还自以为是地送到明轩?

    让她看到,又能怎样?

    这是她给他的反应。

    凤翎看他恨得想咬死自己的样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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