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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伟光看着梁建,笑道:“通知了他们,哪里还有时间能跟你这样坐在这里聊天。对了,晚有空吗?陪我吃个饭?”
梁建刚约了沈连清和李端,沈连清那里倒没事,可这个李端,要是这时候放了他鸽子,又不能跟他说明原因,恐怕他要多想。梁建不由得犹豫了一下。这一犹豫,这沈伟光看出来了,立即说道:“你要是有事,算了。”
梁建一听,忙说道:“没事。再说了,陪您吃饭可是难得的机会,有事也得没事。”
沈伟光笑了起来,道:“很会说话嘛”
“您给我这么大的面子,我不能不识趣啊”梁建说道:“再说,陪您吃饭,也是我应该做的。”
沈伟光笑吟吟的,显然对这话听得很满意。
“既然待会一起吃饭,那有些话先不说了,留着待会晚饭的时候说。要不然这会儿都说完了,待会没话说,光吃饭也挺无聊的。”沈伟光说道。
梁建会意,立即起身告辞。沈伟光也没拦他,让秘送他出去了。秘送他到电梯口,看着他进了电话,回沈伟光那了。
梁建站在电梯里,脸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沈伟光一到这里,秘密会见梁建,这对于那些领导来说,可是一个信号。尤其是戚明,心里多半是要起疑心。
毕竟沈伟光到这里后,谁都不见先见梁建,这传出去,要说梁建一开始跟沈伟光不认识,估计谁都不信,何况梁建还有在华京的背景,和他是项部长女婿的身份。
而这个事情,梁建敢打赌,早晚是要传出去的。
梁建叹一声,看来这省政府领导这些人当刚刚寻求到的平衡点,又快要被打破了。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到了楼下,他刚出电梯,牛达看到了他,立马迎了来。
梁建看了他一眼,道:“你先跟司机回去吧,我有点事。”
牛达看了他一眼,也不多问。他知道,要是能说的事,梁建肯定会告诉他。不能说的事,他问了也是白问,还会给梁建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点点头,然后又给梁建留下了一张卡和一些现金,以备梁建不时之需,然后走了。
梁建没留在大堂,而是走了出来,走了一段路后,在路边找了一家小咖啡馆进去坐了下来。然后拿出手机,先给沈连清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晚晚饭取消。
打完电话后,梁建想了想,又拨通了李端的电话。
李端接起来,态度是恭敬的,问:“梁副省长,有什么吩咐吗?”
梁建道:“不好意思啊,晚饭得改天了。我这边临时有点事,走不开。”
李端忙说:“没关系,您先忙您的行,晚饭随时都可以的。”
“实在不好意思。”梁建又道:“那我们改天。”
“好的。”李端道。
放下电话,正好咖啡也来了。梁建喝了口咖啡,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脑子里想着,沈伟光,戚明还有其他副省长等这些人的事情。
他在想,要不要给戚明,还有杜明亮吴越他们报个信,跟他们说一声沈伟光在这。可要是说了,他们必定会来见沈伟光。沈伟光一见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必定是梁建这边。
还是那句话,朋友的朋友不一定是朋友。梁建要是这么做了,估计会得罪沈伟光。得罪一个省委记,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
所以,梁建想了想,还是把这个念头给从脑海里划去了。
沈伟光秘的电话是五点半左右的时候打来的。梁建接到电话后,在咖啡馆又坐了十分钟后才离开。
他到酒店楼下,等了大约五分钟,沈伟光和他的秘也下来了。
沈伟光看到他,笑着问:“怎么这么快?”
梁建说:“我正好在这附近办点事,所以过来得较快。”
晚饭安排在这酒店,一个小包厢内,坐了他和沈伟光,还有沈伟光的秘。
菜得差不多后,沈伟光问梁建:“来点酒要不?”
这样的场合,喝酒可不是那么好喝的。而且,陪领导喝酒,要想点到即止是很难的。这好古时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虽然这事没那么夸张,但领导要你醉,你也是不得不醉啊可是,今天在这沈伟光面前,梁建还真是不能醉。
但梁建觉着沈伟光,他似乎有些像喝酒的意思。他暗自琢磨了一下,便道:“我平时不太喝,如果您要是有这个兴致,那我陪您喝几杯。”
沈伟光看了看他,道:“既然你不太喝酒,那不喝了。那先吃饭,吃好饭,我们喝点茶,我听人说,你喜欢喝茶。正好,我这里有点好茶叶,待会你尝尝。”
这种待遇,让梁建有些不安。他忙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沈记。”
“这么客气干嘛。行,那开吃吧。”沈伟光道。
吃饭的时候,沈伟光跟梁建天南地北的聊,聊各地的风俗习惯,聊各个地方的新闻,还聊江有哪些没事。可是,沈伟光是一句不提这江的工作。
这似乎正常,却又不正常。
梁建不信,这一顿饭,沈伟光是为了来他跟侃大山的。像沈伟光这样的人,做事一般都会有一定的目的,因为他们的时间很宝贵。没有意义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是浪费时间。如此宝贵的时间,又岂能浪费。
半个多小时后,一顿饭吃完。沈伟光真的是一字未提这江的工作。撤下碗碟后,沈伟光对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的秘吩咐道:“小卢,你把那个我们带来的茶叶泡一壶来。”
秘小卢,卢广,立即起身去泡茶去了。
沈伟光靠在椅子里,右手在胃部轻轻地揉着。揉了两三圈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问道:“对了,你既然到江来了,那你妻子他们不一起过来吗?”
沈伟光忽然问及家人,梁建心诧异,看了他一眼,答:“他们等孩子放暑假了再过来。”
“孩子读几年级了?”沈伟光又问。
梁建如实回答后,沈伟光忽然说道:“说起来你老丈人项老还是我的老师。曾经有幸听过他的几堂课,他当时说的一些话,时至今日在我心依然是犹如暮鼓晨钟,日日提醒着我啊只可惜后来一直都没寻到机会去拜见他一下,这一次到江,正巧碰到你,回头你可得帮我引荐一下。”
梁建忙说道:“没问题。您什么时候想去了,通知我便是。项老要是知道您要去看他,肯定也是高兴的。”
沈伟光微微地笑,不接话了。
过了一会儿,正巧小卢左手拎着一个精致地小铁壶,右手托了一个木托盘,木托盘放着两个杯子,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
等小卢放好杯子,又给两人满茶后,沈伟光对小卢说道:“怎么不给自己拿个杯子?”
小卢说道:“刚才家里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想着出去回个电话。”
“行,那你去吧。”沈伟光道。
小卢转身出去了。沈伟光看向梁建,道:“尝尝我这茶味道如何?”
这茶不用喝,便知是好茶。因为刚才小卢冲茶时,随着茶水入杯,那升腾起来的蒸汽飘散开来时,都是清香。
能有如此清香的,一般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梁建抿了一口,口感醇厚,兰香浓郁,确实是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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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硝烟()
。938xs。出于某些原因,接下去,一把手都会简写成省一记。请大家见谅。
茶是好茶,可是,这是沈伟光的茶。
即使有乔任梁的关系,沈伟光作为一个省一记,对梁建一个副省长,如此明显的拉拢行径,明显是不正常的。而唯一能解释的是,沈伟光有所求。
但他求的是什么呢?
能让一个省一记动心的,必然不是刚到江的梁建所能提供的东西。如此一来,答案便呼之欲出。
梁建本对这个沈伟光不太感冒,此刻一想通这些,对他更是充满了警惕。
放下杯子,梁建抬头对沈伟光说道:“好茶。这样的茶,市面可以说是有价无市。我今天是托您的福了。”
沈伟光笑了笑,道:“我不懂茶,也不太爱喝茶。你要是觉得这茶好,待会让小卢把剩下的给你带,你带回去喝。”
梁建刚要拒绝,这沈伟光却一抬手,示意梁建别忙说话,而他接着说道:“这茶叶也不是白送你的,所以,你先别忙着拒绝。”
梁建想,终于是要来了。他看着沈伟光,心里略微一沉,然后道:“您有事尽管吩咐是,还这么客气干什么”
“这事不是公事,是私事。我此刻呢也不是以省一记的身份来和你说这个事情,而是以任梁同志朋友的身份。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沈伟光一边说,一边看着梁建。他那淡定的神情,似乎已经在心里笃定了梁建是不可能会拒绝他的。而能让省一记说出这样的话,这件事必然不会是小事。
梁建心里顿时有些紧张。他假装镇定,笑着说道:“您说吧,什么事”
沈伟光淡淡一笑,道:“也不是什么难事,是想让项老在面替我说句话。”
梁建听后,略一沉吟到:“您之前说您听过项老的课。那项老是什么脾气,您大概也有些了解。这个事情,我还真是不敢随口答应您。要不这样,您告诉我要传什么话,我待会跟项老打个电话,问一问。他要是肯,那最好。他要是不肯,我这做女婿的,也是劝不了的。”说着,梁建朝沈伟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沈伟光面色不动,微微摆手,道:“没事,我理解。这样吧,你呢跟项老说,我有事情他帮忙。他要是愿意呢,我明天亲自去背景登门拜访,至于具体是什么事,到时候再谈。你看怎么样?这样呢,也省得你夹在间难做。”
沈伟光以退为进,他这么一说,梁建倒是不再好拒绝了。他忙说道:“那也行。那我现在去给我丈人打电话。”
沈伟光道:“那倒也不用这么急,你这杯茶喝了再打也是来不及的。”
梁建抬手看了下时间,道:“时间也不早了,再过一会估计他要休息了。我还是先去打电话吧,不然这茶也喝不踏实,您说是不是?”
梁建说完,看着沈伟光点头后,才拿起手机,走出了包厢。
他担心隔墙有耳,特意走远了一些,才开始打电话。他先拨通了项瑾的电话,问候了几句,拉了几句家常后,梁建问项瑾:“爸爸现在有时间吗?”
项瑾疑问:“怎么了?”
梁建叹了一声道:“我们的省一记来者不善,有事要找爸爸帮忙。我也不好严词拒绝,所以现在是进退两难。”
项瑾听后,沉默了一会,然后道:“那你先等等,我去爸爸那里看一看。”
让老婆替自己出面,梁建觉得不太合适。而且,项老也不喜欢这样。梁建便说道:“你去看看爸爸有没有空,给我回条短信行。至于我们省一记的事情,你别跟爸说。”
项瑾笑了一声,道:“你放心好了,我有这么笨吗?行了,这样,我待会给你发短信。”
挂了电话,等了没一会,项瑾的短信来了。她说,项老在练毛笔字。
项老练毛笔字一般都是心情较好的时候动笔。他想了一下,便拨通了项老的电话。
很快,项老接起了电话,未等梁建先开口,他先说到:“你小子终于记得给我打电话了啊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梁建还未开口被项老猜出了有事,顿觉尴尬。确实,他这到江一个多月,除了刚到时给项老打过一个电话外,一直都没跟他单独联系过。当然,梁建通过项瑾也有关心项老的日常和身体。只不过,两个大男人,还是女婿和丈人,要没点什么事,单唠家常,实在也是张不开这嘴。
梁建本是想先寒暄两句,项老这么一说,梁建也只好把那些打算用来寒暄的话都收起来了,然后厚着脸皮笑道:“确实是有一事,想要跟您说一下。不过,这事,不是我自己的事。是我们江省的省一记。他想求您办点事。”
华京项瑾家,房,办公桌后,项老拿着手机,听着梁建这话,微微皱了皱眉头,接着问:“你们江的省一记现在好像是姓沈,沈伟光,对吧?”
项老虽然退休,但对这些组织的新闻一直都还较关注。所以知道沈伟光调去江任省一记,也不足为。
梁建便道:“是的。您认识他吗?”
“有过几面之缘吧。你刚说他有事求我帮忙?”项老问。
“是的。”梁建道:“他好像是想让您跟面替他说句话。具体什么话,他不肯说。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