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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再没有女人,也不能动这个女人,否则惹得一身收拾不完的骚,都不知道该怎么清洗
梁健强忍住冲动的魔鬼,双手在她肩头一推,松开了她,转身说:“你快走吧”
常月眉头一舒一笑,转身就要开门,只听门铃响起。
“会是谁?”梁健不解。
顺着常月打开的门,梁健瞧见外面站着莫菲菲。看到常月后,莫菲菲很是惊讶。常月朝莫菲菲一笑,然后对梁健说:“你家来客人了”梁健赶到门口,说:“菲菲。”
莫菲菲瞧瞧梁健,又瞧瞧常月说:“不会打扰你们吧?”常月朝莫菲菲装腔作势地一笑说:“不会打扰,我们已经完事了我走了,拜拜”
梁健没有送常月,反而是莫菲菲目送着常月到电梯口坐电梯下楼了。梁健对莫菲菲说:“别看了,快进来吧”
莫菲菲这才转过身来,走进了屋里,对梁健说:“你也太不讲感情了吧,刚刚跟人家‘完事了’,送都不送一下人家?”
刚才常月说过“完事”这个词,莫菲菲就听了进去,这会就用来取笑他梁健说:“别听她胡说,这个女人不靠谱。”莫菲菲道:“别这么刻薄好不好?我没有要你说那个女人的坏话”
梁健自知,虽然与莫菲菲之间,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但莫非非还不至于就这么为他吃醋。同时,他在对待莫菲菲时,也有一种难得的洒脱梁健说:“即使你没让我说,我也是会说的。”
梁健就把有关常月的情况告诉了莫菲菲,莫菲菲听后,多多少少有些释然。原来梁健跟这个女人并无特别的关系。
莫菲菲虽然不是梁健的女朋友,但心里对梁健一直存着好感。她平时会告诉自己,不管梁健与哪个女人在一起,都不关我的事。但真当让她看到了一个与梁健在一起的女人,她油然而生一种酸酸楚楚的感觉。
所以,当她看到一个女人从梁健的屋子里开门出来,她当时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女人肯定和梁健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更让她感觉不舒服的是,这个房子,曾经是她的婚房。
如今,梁健对她说清楚了常月的来历,这女人非但不是梁健的女朋友或者情人,而且还是梁健的对头,莫菲菲就莫名地心情好了许多。
梁健感叹道:“我还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的女人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面子。”莫菲菲说道:“这样的女人,我倒不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往往有这么两个特点:一是有些姿色,二是对男人的心理很了解。她们就是不想男人把他们当玩物,输掉身体或者其他,也要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梁健惊叹:“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莫菲菲没有回答他,继续道:“这样的女人,往往在男人那里受过伤,所以对她来说,什么都无所谓,能够掌控男人才是她最需要的。”
梁健听得有些头晕:“对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和有什么故事,我不感兴趣,我只是不想她再来烦我”莫菲菲说:“这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跟她再也没有任何交集,她觉得你已经失去了掌控的意义。”
梁健不想再谈论常月,“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我啊?”莫菲菲笑笑说:“你以前说,你老爸老妈要搬来镜州,他们什么时候来啊?”梁健说:“他们说不来了,不喜欢城市生活,起码也要等我重新结婚生子了,他们再来。”莫菲菲说:“那还不容易,你随便找个人嫁了不就得了”
“嫁了”梁健惊呼道,他知道莫菲菲是在说笑话:“要不嫁给你吧”莫菲菲说:“行啊。不过嫁给我后,就不许跟刚才那种没的女人胡混了”“你吃醋了?”
莫菲菲笑道:“开玩笑我会吃醋”梁健:“你就是吃醋了”
两人就哈哈笑起来。
莫菲菲说要看看房间。看完之后说:“嗯,不错啊,你住进来,屋子就有人情味了”梁健笑说:“那是,我向来就是比较会生活的。”莫菲菲说,住着舒服就行。梁健说:“如果你又觉得这屋子好了,我可以重新卖给你”
莫菲菲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相信,一年半载之后,我又可以买一套房子了”梁健说:“真是不得了,你们又要上新项目了?”莫菲菲说:“对,我们公司将要在市区拿下一块地,上一绝对的大项目。”
梁健说:“什么大项目。”莫菲菲说:“规划是265米的双子大厦,这绝对是整个镜州市前所未有的建筑,这栋大厦里有五星级宾馆,有餐饮娱乐城,有高档购物中心……反正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以后镜州市民的消费都在那里了”梁健叹道:“你们镜北房产气魄很大嘛!”
莫菲菲说:“没错。这是镜北房产有史以来,气魄最大的一笔。”梁健问:“你在这个项目里担任什么角色?”莫菲菲说:“我负责工程质量”梁健不由感叹:“任重而道远啊”
莫菲菲说:“是啊,我也觉得压力很大,幸好项目还没有开工建设。地块的招投标还没有开始,到时候,说不定还需要你帮帮忙呢”
梁健说:“只要按照正常程序进行招投标,我会帮忙的”莫菲菲说:“镜北房产向来是主张公平竞争的,这一点你放心。如果要搞什么猫腻,我也不会来找你。我知道你的性格。”
梁健很庆幸地朝莫菲菲瞧了眼,对她的理解很高兴。莫菲菲站起来说:“看过你了,我得回去了。”
梁健玩笑说:“你还要回去吗?你回去也是光棍一条,还不如就这儿将就一夜行了。”莫菲菲朝梁健看了一眼,说:“行啊。既然你这么热情相邀,我也不客气了。”说着就往客房里走。
梁健惊呆了,自己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莫菲菲就当真了。
莫菲菲当时将房子转手给梁健,并没有将所有东西都带走。莫菲菲的所有被子、被套和洗漱用都是为结婚新购置的,后来婚没结成,那些物自然也没用。梁健觉得扔了怪可惜,还不如就这样放着。
就这样,莫菲菲等于是在梁健家中拥有就地过日子的所有装备。于是莫菲菲进入房间,自己将床铺了,然后就拿了浴巾去洗手间洗澡。
梁健无语地站在客厅里,瞧着玻璃门的浴室内,一个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的冲着澡,梁健的心里凭空多了一份陌生和激动。
几分钟后,莫菲菲从浴室里打开门出来,她头发湿漉漉,身上裹着一条洁白浴巾。不由让梁健心都跳到嗓子眼里。莫菲菲说:“看什么呢怎么尽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梁健假装镇定的样子:“什么是该看的,什么是不该看的?所有暴露在外面的东西,都是该看的”莫菲菲白了他一眼:“想看是吧,你就帮我吹头发吧”
梁健“啊”了一声,这分明是挑战梁健的定力嘛莫菲菲已经拿了吹风机,递给了梁健,自己在沙发边缘坐了下来。
细数起来,梁健唯一给吹过头发的女人,就是前妻陆媛。如今面对莫菲菲的一头乌黑湿发,梁健有些下不了手。但既然答应为人家吹头发了,总得尽心尽力吧
吹风机打开了,发丝飘飞起来。梁健将手指轻轻触到莫菲菲的秀发上,不可避免的也触到了她的头皮,梁健感觉体内有一道道闪电走过。莫菲菲身体似乎也轻轻颤抖了一下,她抬起脑袋瞧着梁健。
一种暧昧的氛围正在蔓延开来。
一些邪恶的念头在梁健脑海中肆虐,如果这时候把莫菲菲的浴巾扯开,莫菲菲恐怕也不会反对吧?人家一个女孩子,说在这过夜就在这里过夜了,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她是喜欢自己的对不对?既然如此,我何必装纯洁呢?
梁健的目光更加无忌惮了……
梁健手中的吹风机不由也停了下来。
莫菲菲抬起头来:“怎么了?”梁健一怔,将吹风机交给了莫菲菲:“已经吹干了我去洗澡去”
梁健进了浴室,打开了冷水龙头,浇了一身冷水。梁健心想,跟一个女孩在同一个房间,这才是最考验你的时候。
在冷水的喷洒下,梁健心头那些小邪火,才一点点熄灭了。脑袋里,转着那些问题,如果真跟莫菲菲发生了关系,自己真能对她负责吗?如果不能负责,那就什么也别做
这一晚,梁健过得可真够呛的家里有个女人,让长期单身的梁健很不适应。心不由自主地就往隔壁飞去,老是想捕捉隔壁房间里的哪怕一丝响动。梁健不得不拿出了一瓶红酒,在床头喝了整整一杯,然后翻开了好久没看的那本《资治通鉴》,最后上眼皮和下眼皮才开始打架了。
早上,莫菲菲从梁健这栋房子出来时,似乎感觉有目光从隐蔽的地方盯着自己,莫菲菲扫视了一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于是她也没有告诉梁健,就开车去上班了。
这天梁健有些心神不宁;昨天常月到他房子里对他说的那些话;不时在他耳边响起。常月手中握着那些化验单,想要离间他和宏市长,并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领导和秘之间是那种绝对的信任关系,那么其他人的离间,就如苍蝇叮蛋壳,是无缝可钻的。可如今,他却发现,他与宏市长之间,并没有建立那么牢固的关系。
宏市长对于自己,似乎总是留着一手。对他,就像永远留着那么一段距离,用于随时的观看。这让梁健很是不安。
更何况,最近宏市长,又与常月、周其同走得近了,这让梁健对宏市长很不理解。这让他不由纳闷,难道宏市长也到了更年期了,对小人的甜言蜜语和对美女的主动献身,都难以抗拒了吗?
心里有事,就会魂不守舍。魂不舍守,就办不好事情。庆幸,这天没有什么大事,宏市长只需接待省建设厅和省电力厅领导来对接特高压线一事。最近国务院部署的一个重大特高压线项目,从南山县向阳坡镇经过,离工期已经非常近了,可在当地土地征用事件中遇到了麻烦。由于特高压事关国家能源输送大计,又是某高层领导主抓的事件,必须按时推进,省里受到了中央部委高压,此番职能厅局前来对接协调。
会议放在市府一个会议室内召开,大家表情都比较严肃,开好会后,宏市长有些恼怒:“不就是一个村的土地征用吗?在其他地方都行,怎么到了向阳坡镇成山村就不行了?”宏市长下午就找了南山县县长谈了一个多小时,让他们每天报进度。
下班后,宏市长去应酬了一下,很快就回到了宾馆。梁健完成了服务领导的任务,想到要回家,脑海里不由就冒出了常月这个女人。
正在这时,常月的电话恰好进来了:“梁处长,考虑得怎么样了?谭记,还在等我的回话呢谭记可是给足了你面子呢,毕竟人家是市委记,全市干部都是他的手下,他请你喝个茶,你还推三阻四恐怕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梁健难得地使用了一个“拖”字诀,说道:“我再想想,很快给你回音。”常月笑说:“这有什么好想的啊,在我印象当中,梁健,你可是一个很爽气的人啊,别让我对你的好印象打折扣啊这样吧,不管多晚,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一个答复。”
梁健只好说“好”。
挂了电话,梁健很是心神不宁,他感觉这事得找个人商量。梁健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长湖区委记胡小英。
梁健打了电话给胡小英,胡小英问他在哪里?梁健说在家,胡小英说,还是找个地方谈吧。梁健问她有什么地方。胡小英说,去一个叫做“沙漏”的茶室,就在她小区旁边。
梁健自驾来到那条街上,一边开、一边找。结果到了路的尽头还没找到。梁健就打电话给胡小英。胡小英说,你得用心找,门面儿小。
梁健又调头重新找,这会他把车子开得慢一点,也更加注意看那些小店面,结果在一棵大香樟树后面;终于找到了那家店面。“沙漏”两个字被茂密的树叶给挡住了。
梁健见到路边难得的有个空位,就把车停了,看到这只有一个门面的小茶室,这近距离看,还真有些特色。
木头和玻璃的门面,里面透出略带透明的光。梁健进去后,看到木架子上摆放着各式精致茶具和茶罐,很有点古董店的味道。梁健对一旁看似老板娘一样的女人说:“你们的招牌被树叶挡住了,不大好找。”
这个有些福相的女人,不紧不慢地说:“我们这小店,路过或者听说的人,过来坐坐,客人多少也不强求的。”这样的老板娘倒是好,并不主动招揽客人。梁健笑笑说:“有一位姓胡的客人,不知道来了没有?”
老板娘说:“胡女士啊?在楼上的二号包厢。”
这店真的不大,楼梯就有点陡了,由于都是木地板,走起来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