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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健真是惊异非常:“这玩意还真灵啊”魏洁说:“这种醒酒药,肯定是用什么特殊药材制成,不是中央的警卫恐怕是搞不到这种东西的。”梁健点了点头,他这才感觉到,今晚上,真要将这两个家伙摆脱,恐怕是没那么容易。
然而不管怎么说,梁健都会坚持到底。他又对魏洁和冯丰说了两句,让他们帮助再想想办法。这时魏洁说:“梁记,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成全你们的好事。”
梁健说:“魏主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是跟项瑾打了一个赌。”魏洁神秘地笑笑:“梁记,你听过一句话吧,解释就是掩饰,你不用多说。”梁健无语,只好任她想去。
达到了镜州新区的广场,摩天轮闪烁着光圈。这个摩天轮足有几十米高,安全是按照英国伦敦眼摩天轮的大小设计施工建造,在这夜色中流光溢彩。
到了摩天轮下面,魏洁早就已经准别好了票,他们手中还拿着一个雨衣带一样的东西。按照魏洁的安排,每两个人乘坐一个观赏箱。自然是,梁健和项瑾一个箱,冯丰和魏洁一个箱,最后两个警卫一个箱子。
警卫说:“最好是,我们和项瑾坐在一起。”魏洁笑说道:“反正箱子也都是透明的,而且在箱子里,没有人敢乱来吧?”两个警卫想想也是,就答应了单独乘坐一个箱子,如果真危险,也是在不同的箱子,方便施救。
魏洁和冯丰就相互笑了笑。
摩天轮发出“咕噜咕噜”地响声,在缓缓旋转着,速度非常缓慢。之所以慢,是按照人们的心里承受能力来设计的,一方面慢的安全系数高一点,另一方面慢可以让人在上面多呆一会儿。很多人一旦脚离开了地面,恐惧就会随着高度的升高而增加,直到爆棚。在空中多带一分钟,就多一份惊险。
观赏轿厢过来了,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梁健和项瑾跃入了箱子。之前,梁健已经从魏洁手中接过了那一袋东西。
冯丰和魏洁也进入了轿厢,接着就是两个警卫。
刚进入箱子不久,梁健就那个袋子里,取出一块黑色的软布来。项瑾惊讶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梁健笑说:“我不是说要摆脱那两个警卫吗?现在就可以,我们现在乘坐的就是不同的轿厢,这是空间的隔离;待会我把这块油布在轿厢中贴起来,就是从视野上隔离。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就足足有三十分钟,不就是彻底把他们给甩掉了?”
项瑾对梁健的奇思异想很是无语,为了摆脱两个警卫,他也算是挖空脑筋了。项瑾说:“即便如此,你也未必真能摆脱他们”梁健说:“这个摩天轮,运行足足半个小时时间,如果我真摆脱了他们。这半小时内,你可要允许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项瑾真得很无语:“在这里?”梁健笑道:“怎么,你怕了?”项瑾说:“你说呢?如果你真能摆脱他们,你说了算。”梁健不再多说,在轿厢里就忙活起来。他展开了黑色软布,撕去上面强力双面胶的皮,然后看向后面的轿厢中的警卫。那两个警卫正盯着梁健他们。
梁健恶作剧般地朝他们挥挥手,然后就将黑油布贴在了轿厢后壁,从后面一下子就看不到梁健和项瑾的身影了。梁健还不停止,又将左、右、前、甚至上方,都贴上了黑软布,轿厢一下子,就如蚕茧一般被包裹了起来。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两个警卫真是始料未及。两个警卫相互看了一眼,很是疑惑,接着又相互点了点头。
原本这就是在夜色之中,被贴上了黑软布之后,空间之中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箱。梁健竟然从这个口袋里,还取出了一个小蜡烛和一个打火机,他很快点燃了蜡烛了。
接着他又取出了几样东西,竟然是一瓶红酒,还是两个杯子。项瑾很是惊讶,心中也不由一动,这是要浪漫死人的节奏啊梁健往两个杯子中,倒了红酒,其中一个递给了项瑾:“我们来干杯,庆祝将两个警卫摆脱掉。”
项瑾想想,这是在几十米高空的轿厢当中,梁健却和她喝红酒,她说:“梁健,这两年你是从谁那里,学得如此会讨女人的欢心?”梁健说:“我没有再讨你的欢心,我是在庆祝我的胜利,至少这二十来分钟,我摆脱了那两个警卫。同时,也至少在这二十几分钟内,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项瑾脸上忽的一阵嫣红,斥道:“你想做什么?”梁健说:“二十分钟,我们把这瓶红酒给喝了。”项瑾顿时白了梁健一样:“梁健,难道你已经是酒鬼了吗?这样的情景,难道你生活里,还想经历第二次吗?”
说着,项瑾挪近梁健的身边,瞅着他的眼睛。梁健面对被烛火映照得娇艳无比的项瑾,早就已经砰然心动,他有种错觉,这不是在一个摩天轮的轿厢当中,而是在古代富家的洞房之内。
项瑾轻轻朝他靠拢过来,薄薄的、红红的唇,贝壳般微微闭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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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书记挑拨()
周围是静谧的,也是安静的,将另外的世界挡在外面。
当你意识到在如此高空,即使没有恐高症的人,也会变得特别紧张和兴奋。而紧张和兴奋,却是激发情感的内在动力。此时此刻,见到项瑾悄悄的靠拢,梁健怎么可能装作正人君子,毫无想法?
梁健也忍不住朝项瑾靠近,尽管他并不知道,靠近之后又会怎样,会不会在如此高空两个人就……
“嘟嘟、嘟嘟”。很有节奏的敲击声,像是啄木鸟啄木头的声音,也像是人的敲门声。
这让两人刚刚靠近的嘴唇,木然地停住。梁健和项瑾互看着,耳朵去听,那个声音会不会再次出现?
“嘟嘟、嘟嘟”的声音,来自轿厢之外,位置正在两人身后的正中。梁健问道:“难道是啄木鸟?”
项瑾并没有回答梁健,睁大了眼睛说:“要不,你撕下黑布看看?”
“嘟嘟、嘟嘟”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这声音只是一次两次,梁健肯定就不去管它了。但如今,这声音却已经响了多次,而且大有继续下去的样子,梁健就没办法不去正视。
他将油布撕下了一条缝,两人凑到缝隙前面,向外一瞧,竟然是一对眼睛,正看着他们。
“啊”项瑾不由吓了一跳。不是啄木鸟,却是一个人的眼睛。
这大大超乎常人的想象,梁健惊异之下,就将身后整一面的黑布都拉了下来。只见,在他们的轿厢外面,有一个人正抓住轿厢外的铁杆,朝他们点头示意,面上没有开心的表情,也没有恼怒的表情,有的似乎仅仅是一种例行公事的表情。
梁健摇摇头对项瑾说:“你的这个警卫,也实在太拼了啊我服了他了。”项瑾也说:“别说你,我也服了他们了。怪不得我老爸会派他们来监控我,简直就如强力胶,黏住了甩不掉啊”
二十分钟之后,轿厢终于是从高空轮到了地面,梁健他们从轿厢里出来,一直攀在他们轿厢之外的警卫,早就已经轻松跳落在地了。
摩天轮的管理员们都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冲着他们喊道:“你们干什么?不要命啦”
另一个管理员对他们训斥道:“一个在上面爬来爬去,爬到人家的轿厢上,你以为这里是马戏团吗?你自己掉下来怎么办?你自己死不要紧,要是因为你爬爬导致摩天轮出现故障,那该怎办?自己想死,别找人垫背”
接着又来训斥梁健:“还有你,在轿厢里贴黑纸,挡住外面的视线。找刺激是吧?不这么做,没激情是不是?没激情,别在这里玩儿,找其他地方”
项瑾见被训斥,就忍不住了:“谁说没有激情,我们在哪里都有激情。”说着,就拉过梁健,两人的嘴唇深深吻在一起。这一举动,让管理员更加恼怒,说:“神经病,我要报警”
虽然在这冬日的夜晚,空气寒冷,在这样的日子来摩天轮观看的人,并不是特别多,但还是有些市民围拢来看热闹。
无论在摩天轮上糊黑纸制造浪漫,还是有人不要命玩高空攀爬,在镜州这座小城都是可以制造娱乐效应的社会新闻。更何况,梁健等人的社会身份也比较特别。市接待办主任魏洁,敏感地感觉到事情的新闻性,她第一时间出来干预,将管理员中管事的那个,拉到了一边,对他进行了解释,还出示自己的证件给他看。
那个管理员开始还不相信,但后来魏洁又给市公安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给分管本片区的派出所所长给管理员打电话。魏洁的电话很灵,两分钟之内,管事的就接到派出所长的电话,让他别再多废话了,至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如果多嘴多舌,这个管事的岗位就别想在呆了。
那管理员马上闭嘴,并驱散了群众。梁健等人,才得意脱身。
原本还有一个看巨幕电影的节目,但是经历了刚才那惊险的一幕,项瑾说:“还是算了,我不知道你们会折腾出什么新花招来,但是我吓不起了,我还是回酒店了。”梁健也对刚才的一幕,心有余悸,说:“好吧,还是回去吧。”
将项瑾他们送回了五星级酒店,市接待办主任魏洁给一个人打了电话,报告了接待的人员和今晚发生的事情,这是她分内之事,但是在摩天轮上发生的夸张事件,她隐而不报。她相信,即使说了,领导也不一定会相信,在现实生活中会发生在美国大片中才会发生的事情。
接到魏洁电话的,是市委办主任戴杰。得知省里冯丰陪同下来的人,竟然是项部长的女儿,这已经大大超乎了他们的想想。于是,他赶紧向市委记谭震林的房间里走去。
这是晚上将近九点左右,谭震林还在办公室里。今天晚上不仅仅是谭震林在,市委副记胡小英、市委宣传部部长裘吉、市委秘长耿斌都在。
就在近期,谭震林又要搞一个凤凰景区文化节,已经邀请了省里和市外的一些文化界知名人士。但是临到最近,谭震林又说宣传部的方案不够高档大气上档次,但是文化节却已经迫在眉睫,只能加班重新修改方案。
胡小英已经了解了谭震林的做事习惯,他喜欢拖,只要事情没有达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拍板确定下来的,因为他似乎总是不能肯定,这个事情是否已经到位了。胡小英判断这是一种没有把握、没有信心的表现。就如这个文化节,之所以到了大水快淹龙王庙的时候,他才临时要修改方案,也是因为心里没底。胡小英心想,要是自己,肯定不会这么做。
忽然,市委办主任戴杰匆匆走进市委记谭镇林的办公室,瞧见这些市委领导都在,他恭敬地朝他们点了点头。
市委记谭震林看了看戴杰说:“有事?”戴杰又扫了一眼其他人,意思是,这么多人在这里,我该说还是不该说?市委记谭震林却说:“是不是关于省里让冯丰陪同人下来的事情?”戴杰点点头说:“是的。”
谭震林说:“你说吧。”戴杰就将冯丰陪同下来的人,是项部长女儿的事情说了一遍。谭镇林就道:“嘿,真没想到,我们南山县的梁健,还真有办法啊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把项部长女儿给勾上了”
一个市委记使用“勾”这类的词语,其实与自己的身份是极不相称的,但是大家都知道谭震林的为人,也不会去纠正他。只有胡小英说:“哦?项部长的女儿又来镜州了?”
谭震林故意对胡小英说:“胡记,这件事,你不知道吗?这次项部长女儿下来,省里搞的神神秘秘、遮遮掩掩,让省委副记的秘冯丰陪过来,还不告诉他们具体是谁。不过,梁健就此事没有向你汇报过?你是直接分管梁健的啊”
谭震林知道胡小英和梁健之间,似乎存在颇不寻常的关系,故意拿这话来刺激她。胡小英听出了其中的意味,她说:“像陪同客人这种小事,县委副记没有必要向我汇报,否则我每天都会被下面的人汇报得晕头转向了”
谭震林笑笑说:“梁健也算是运气好,下次如果能攀上这棵大树,倒也说不定能够青云直上”对于谭震林来说,梁健就是他的“瘟神”,如果能有什么办法,将梁健从镜州市请出去,不管是提拔还是调动,他都会同意。
听着谭震林这话,胡小英心里猛地升起些许的不舒服,但是她没有丝毫的表露。而是说:“谭记,我们还是抓紧商量方案吧?”
胡小英从市委大院出来,坐上专车之后,脑袋里就又出现了谭震林的那话“梁健也算是运气好,下次如果能攀上这棵大树,倒也说不定能够青云直上”。
胡小英早就知道,梁健和项瑾之间,存在着一丝不寻常的关系。当时梁健还在乡镇科员岗位上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