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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故人去世了。”
梁健微愣,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正好这时,梁母走了进来,看到两人气氛怪异,问:“怎么了?”
梁健回神,说:“没事。那你们忙,我去看看霓裳。”梁健说完,就厨房外走。背后,梁母和李园丽低声说起了话。
卫生间内,项瑾在给霓裳洗澡。梁健走过去,看着霓裳欢快无比地在浴盆里扑腾着手脚,不时一阵咯咯地笑,顿时,这心情就畅快了起来。
霓裳一抬头看到梁健,就奶声奶气地喊:“爸爸爸爸”
项瑾回头,看到他,笑了一下,又收回了目光。梁健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和她说话,但说什么?他张了下嘴,却还是闭上了。
这夜里,很多次,他想开口,甚至已经开了口,却终究还是被项瑾给拦住了。身下的她,俏脸桃色绯红,娇艳无比。目光如水,带着点缱绻后的迷蒙,看着梁健,低低地说:“我既然选择了回来,那有些话就不必说了。我知道,当初你会和我结婚,除了感情之外,更多的是因为孩子带来的无奈。这两年,我也一直看着你的改变,你的挣扎。我不是那些可以一忍再忍的完美女人,但我愿意给你机会,相信你会慢慢地将心,全部放回到我们这个家中,放回到我和霓裳的身上。我希望,我不仅仅是你的妻子,还是你最爱的女人。”
这一番话,让余情未消的梁健,心里颇有一番震动。他轻轻吻了吻她娇嫩的嘴唇,然后紧紧将他拥入了怀中,张口说道:“我会的。”这三个字出口的时候,梁健的脑海里,忽然就浮现了胡小英的脸。
这么久了,尤其是已经经历过这么多,为什么,她在他的心里还是这么的根深蒂固。或许,是因为亏欠吧有些人,注定这一世只能是默默相望却无缘相守,明明相爱却只能缄默不语。
梁健闭上眼,她的脸在脑海中,愈发的清晰。他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了一点,胸口却在钝钝的痛。忽然,一只温热的手贴在了他的胸口,掌心的温度,贴着他跳动的心,仿佛连痛都不明显了。
这一夜,梁健又做了梦。梦里,有一条河,白色的雾气,蒙蒙地飘在上面,时而散,时而聚。他站在河的这边,总是盯着另一边看。看了不知道有多久,终于在一次,雾气渐散时,看到了对面忽然多了一个背影。背影熟悉,可转过来的脸,却不是他想见到的那个人。
梁健醒了,一睁眼,已是天亮。身旁,项瑾已经不在。霓裳却在旁边的婴儿床里,自个坐着玩。看到霓裳,顿时心神也都聚到了一起,回到了现实中。
现实就是忙碌的。一到单位,正好康丽打电话来,说她的项目程序已经走到了国土局那边了。梁健连忙给王局长打了个电话,却不巧听到王局长说,欧阳的申请手续都已经达标。以王局长的性格,就算梁健开口,王局长也未必就肯将欧阳那边的申请给拦下来。梁健了解,所以索性就没开这个口。不过,虽然欧阳的申请也过了,但康丽还是有机会的。那块土地接下去就会进入竞标程序。只要,康丽准备充足,还是能够拿下的。为了安全起见,梁健还是给康丽打了个电话提醒。康丽听到后,虽然没说什么,但梁健还是感觉到了一丝沉重。想来,康丽对欧阳还是很忌惮的。不过这也正常,藏龙山庄梁健也去过,那里的设计据说是欧阳一手操作的,就算这不是欧阳亲自操作的,也足以证明欧阳手下有一个很不错的设计团队。藏龙山庄那里的格局布置,都体现了很强大的实力,足以让康丽忌惮。
而在这件事情上,梁健却也不好过多的插手,否则对于康丽,对于他自己,都是会有影响的。一旦他插手过多,钱江柳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这样只会把事情更加复杂化,对康丽也没什么好处。如今,也只能是静观其变了。
还好,竞标不会马上开始,还要等几日。康丽还有时间准备。所以,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康丽毫不停留地就回了海滨市。在海滨市,她还有几个当初向阳坡度假村项目一起合作的伙伴,她想找他们商量一下,确保万无一失。
康丽走后第二天,上午大约十点左右的时候,沈连清忽然敲门进来,有些神秘地问梁健:“梁记,你今早有没有看新闻?”
梁健愣了一下,说:“你是说报纸吗?看了呀,怎么了?”
沈连清说:“不是。是上的。阿强集团有大动作。”一听到阿强集团这四个字,梁健立马就激灵了起来,他忙问:“哪个站?”
沈连清帮忙找了出来,梁健一看,这心情顿时愉快了起来。原来,上一次梁健和许强的会面之后,许强一直没有消息,梁健曾让沈连清给许强打过两次电话,都没有回音。本以为,许强可能并不打算帮梁健。但没想到,许强这一直不吭声,原来是在憋大招呢
杨天翔被调离永州这边阿强重工了,说是会调到集团下面的其他分公司里面,但肯定不会继续留在永州了。这对于梁健来说,无疑是一个大好的消息。那块地的事情,主要矛盾还是在杨天翔身上。现在许强把杨天翔调走,无疑也是在给梁健一个信息,这个地的事情,将不再是问题。
果然,下午的时候,沈连清就接到了许强秘的电话。许强邀请梁健晚上喝茶。梁健自然不会拒绝。
吃过晚饭后,梁健与许强约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茶馆里见面。茶馆在一个小巷子里,这巷子周围都是好几十年的老城区了,破破旧旧,不过倒也不脏,卫生环境还好,就是狭小了一点。车子都很难开进来。梁健让小五把车子在马路边找个好停车的位置停了,然后自己先下车往巷子里走去。
小茶馆一直在里面,且门口牌子很小,加上巷子里光线暗,愣是来回找了两遍才找到。门是涂了大红漆的两扇仿古木门,或许是木门的时间有些久了,上面的红漆不少都剥落了,斑驳的样子,更加显得破旧和平凡。木门上钉了个钉子,挂了快牌子,上面写了四个字“暂停营业”。梁健一看,不由愣住了。难道他弄错了?忙拿出手机来看了看,上面的地址和名字都没错呀。梁健靠近木门就着上面的玻璃,往里面看看,里面昏暗,但似乎还有着光。他犹豫了一下,抬手敲了两下。没动静,他又敲了两下,这两下重了点。还是没动静。正要敲第三次的时候,门却吱嘎一声开了。
开门的却不是别人,正是许强。梁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许强倒是看了看梁健周围,疑惑问道:“怎么?一个人过来的?”
梁健说:“司机去停车了,我就先过来了。”说完,又问:“这是许总的茶馆?”
许强一边让进梁健,一边笑道:“是不是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就算开个茶馆,也应该开个富丽堂皇的?”
梁健呵呵笑着承认:“是有这个想法。”同时,目光就着屋内的昏暗一打量,这屋子很小,也没什么东西,就放了几盆植物,说是个屋子,其实更像是个过道。另一头挂着珠帘,珠帘间,有光透出。
“走,我们到那边去。”许强说着就带着梁健往另一头走去。撩开珠帘,听着那清脆的声音,顿时眼前也亮了起来。除了光亮之外,还有流水潺潺的声音。梁健一看,倒是有些傻住了。原来这背后是别有洞天,好大的一个院子,院子里,假山流水,树木花朵,就像是一个缩小版的苏州园林。院子两旁,有回廊围绕,回廊下,挂满了红色灯笼,之前进门透过珠帘的光,应该就是灯笼的光。
许强带着梁健穿过院子,到了另一端,是几间像古代厢房一样的房间。他推开其中一间,带着梁健走了进去。房间内,古色古香,架,圆桌,茶几,一切简单却又透着一种低调的豪华感。家具都是红木的,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木头香味。
梁健四周打量了一眼,笑道:“许总这茶馆,果然是别有洞天啊”
许强微微一笑,说:“其实这里原本是一个老学者的,后来他随着他家里的小辈出国了,我跟他有几分交情,他就把这里转让给我了。我接手过来后,也没怎么改动,就是添置了一些家具,偶尔闲下来的时候,就来这里坐坐,静一静,倒也不错。”
两人闲聊了几句后,就坐了下来。许强的秘一直没出现,似乎这里只有许强一人。他亲自给梁健泡了茶,梁健本想接手,却被许强拒绝了。许强说,他是客,他是主。怎么能让客人动手。梁健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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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2小巷遇险()
许强的茶泡得一般,和梁健一样,只是用水冲一下便算了事。 w w wnbsp;。 。 c o m梁健对于喝茶的方式其实也并不讲究,只是这茶叶,一口下去,梁健就出了好坏,绝对是好茶。
他问许强:“许总这茶叶很难得吧?”
许强笑了一下,说:“茶叶我是一窍不通。平日里都是别人泡什么茶我就喝什么茶。不怕梁记笑话,我这个人虽然爱喝茶,但对茶还真是一窍不通。茶叶再好,到了我嘴里,恐怕也就是那个味。”
梁健听了这话,一阵错愕。上次在俞美虹的家常菜馆,看那秘一手功夫茶的手艺,还以为许强对茶很有心得呢。许强看到梁健脸上的错愕笑了起来,他应该是猜到梁健为何而错愕,毫不介意地说道:“这经常在外面跑,虽然心里觉得茶也就那么回事,但装装样子还是要的。男人嘛,面子。”
梁健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同时也明白,许强今天肯跟他说这样的话,怕也算是对梁健的一种示好吧。
梁健心里既然明白,自然得接着他的这种好。许强不是一般人,他愿意和梁健拉拢一下关系,也未必是坏事。当然,这得是在不触犯底线原则的基础上。政与商之间的来往,总还是要留着些谨慎的。
两人各自喝了几口茶,聊了几句闲话后,话题终于切到了正题上。是梁健先开的口,到底年轻些,不似许强那般能沉得住气。梁健心里想。
梁健说:“我今天看到新闻说,杨天翔要调走了。”
许强看着梁健说:“这不正是也解了梁记的烦恼吗?”梁健连忙谢道:“多谢许总肯给我这个晚辈的面子。”
许强笑着客气:“梁记不必自谦,没什么晚辈不晚辈的。你是记,我是商人。要论身份,还是我要敬你一分才对。”
梁健也跟着客气:“哪里。我虽然混了个记,可在许总面前,毕竟还是小辈。”
许总呵呵笑了一下,不再推辞。梁健笑了一下,说:“既然杨天翔已经不在阿强集团了,那我想,土地的事情,应该也没什么争议了吧?”
许强回答:“自然。阿强重工虽然是大企业,但它在永州,就该受永州政府的管辖。这一点,梁记放心就好,我们一定会积极配合工作的。”
梁健听到这回答,心里的那块悬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连忙说到:“多谢许总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回头我就让国土局的人去跟你们沟通。”
许强点头,刚要说话,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许强拿出来一看,忽然说道:“哎呀,不好意思。梁记,我恐怕不能再留你了,我今天答应了我女儿去机场接她,一忙就忘掉了。我现在得出发去机场了,我们回头再找时间喝茶如何?”
梁健忙站了起来,说:“好的。”梁健还是从来的地方出去了,许强却没跟着出来,想来应该是有什么后门。
梁健往巷子里看了一眼,却没看到小五的身影,他皱了下眉,想,小五今天怎么停了个车停了这么久。一边想着,一边拿出电话,给小五打电话。可运气不好的是,这条箱子里的信号似乎不怎么好。电话竟是打了两次都没接通。
梁健有些懊恼地将手机又收了起来,准备先走出巷子再说。
才走了没两步,巷子另一头,忽然走来了几个人。昏暗的灯光下,也看不清脸;只能依稀辨得是三个人影,一前两后,有种黑社会头子逼近的感觉。
巷子不大,三个人这么前后一站,就被挤满了。梁健只好退回了刚才茶馆的门廊下,等着他们走过去。
很快,三人就走到了近前,梁健也逐渐看清了他们的穿着相貌。带头的人,倒是不壮,只是衬衫领子里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深色的花纹。后面那两个倒是挺壮,一人还穿着条短袖,露出来的胳膊感觉跟梁健的小腿差不多粗,上面纹满了狰狞的纹身,一看就像是混社会的。梁健看着他们走近,又特意往里面站了站,谁料,这三个人走到面前的时候忽然停下来。带头的抬头一看这门廊上挂着的牌子,然后低头看向了梁健。
梁健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