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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朋来得很快,虽然区公安局离市政府有点距离。他一到,就通知了梁健。梁健立马赶了下去,到停车场的时候,郎朋已经检查了一遍了。
梁健问:“有看出什么问题吗?”郎朋正要回答,拖车公司的人来了。看着车子被拖走后,郎朋问:“要不我送你们先回去吧?”
梁健说:“我让秘去安排车子了。”
郎朋说:“这会儿政府的那些车子肯定都去送各位领导回家了,要等他们回来,估计要段时间。我看,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也安全一点。”
梁健看郎朋似乎有话要说,便同意了,他说:“那我打电话跟小沈说一声。”通知了小沈后,没多久,小沈就匆匆从楼上跑了下来。三人坐上了郎朋的车后,开出了市政府。
刚出去,梁健问郎朋:“你之前是不是有话没说?”
郎朋笑了下,说:“我记得记你之前跟我说,停车场的监控你们都看过了,并没有看到那个扎轮胎的人对吗?”
梁健点头回答:“是的。我的车子正好在监控的正对角上,没有死角,如果有人动手脚,监控里是肯定能看得到的。”
郎朋却说:“如果有人想动手脚,未必就得等到你的车子停到了监控下面才动手脚。”梁健一愣,追问:“什么意思?”
不等郎朋回答,小五就抢先说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我们车子停进来之前就动了手脚?”
郎朋点头,说:“既然监控里找不到痕迹,那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
梁健反驳道:“可是,我们早上一路开过来,车子都是好的。停进停车场后,并没有再出去过。如果不是在停车场,那怎么可能呢?”
郎朋犹豫了一下,说:“我现在确实有些想法,但还没有证实。而且就算证实了,估计也很难找到证据。我已经让人去查那个电话了。不过,我担心的不是这些。那个人既然扎了车子轮胎不算,还给你打了电话恐吓,那就说明,他想做的肯定不止这些。所以,这几天,记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梁健皱了下眉头,说:“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要对我不利?”
郎朋不答反问:“记你想想,谁最有可能?”
“不会是常秘长吧?”沈连清忽然在后面说道。梁健回头看了他一眼,沈连清意识到自己失言,悻悻地低了头。梁健收回目光,说道:“常建最近是有些反常,可能因为职位调动的原因,心里对我存了些怨气。但我认为,他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也是经历过些场面的,不至于会这么犯浑,做出错事的。”
郎朋却说道:“这可不好说。人心最是难测,你觉得不可能,说不定就是最可能的。不过,现在也没证据。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在没查出结果来之前,记还是防着他一点比较好。”
梁健点头。
很快,车子就到了家门口。梁建问郎朋:“你晚饭还没吃吧?”郎朋笑道:“待会回去就吃了,家里已经做好了。”
梁健说:“等你回去得要八点了。在这里再回去吧。小沈也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吧。”郎朋也不推脱,应了声好,就跟着下了车,进了门。
突然多了两个人,梁母立马又去准备了一些。不过,因为家里本来人就不少,所以饭菜总是多备些,倒也不算失礼。
简单用过晚饭后,梁健送走了郎朋和沈连清后,一转头,却不见了项瑾。梁健问从身旁走过的梁母:“妈,项瑾呢?”
梁健愣了一下,回答:“可能在楼上给霓裳洗澡吧。”
梁健哦了一声,准备上去找她。却被梁母一把拉住,梁健不解地回头看梁母,梁母问:“你们上次去宁州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我怎么觉着,你们这次回来后,一直怪怪的?”
梁健僵了一下,旋即勉强笑道:“没有,妈,你想多了。”
梁母将信将疑地松了手。梁健走上楼,正好看到项瑾抱着孩子准备进浴室。梁健喊了她一声,说:“我帮你吧。”
项瑾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梁健当做是默许了,走上前,跟着她一起走进卧室。梁健拿了浴盆,打开水龙头放水,忽然项瑾问他:“今天怎么是别人送你们回来的?车呢?”梁健回答:“车子出了点小毛病,送去修了。”
项瑾哦了一声,不再说话。梁健想说话,可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也不说话。一会后,抱着刚出浴的霓裳才走出浴室,忽然楼下的固定电话响了。接电话的是李园丽,梁健听得她轻轻柔柔地喂了一声,然后便是一声尖叫。
梁健和项瑾身躯都是一震。梁健回过神后,忙将霓裳给了项瑾,快步跑下楼去,一看。李园丽站在放电话的高几旁,脸色苍白,惊魂未定。电话的话筒悬在哪里,晃晃悠悠。梁健心道不好,一边快步走过去,一边问:“母亲,你怎么了?”
李园丽看到梁健,脸色算是好了些。梁健伸手上前扶住,李园丽说道:“刚才电话响,我接了起来,里面没人说话,就有个人笑,笑得很恐怖,我一时没控制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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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4电话惊魂(二)()
梁健皱了下眉头,这不是刚才他在办公室接到的电话吗?竟然还追到了家里。 他伸手过去将吊在那里的话筒拿了起来,一听,果然里面只剩下了嘟嘟的声音了。电话已经挂断了。
这时,梁健下意识地抬头看去,项瑾正从楼梯上走下来。
“怎么了?”她没听到李园丽的话。梁健抢在李园丽的前头,说道:“可能是小孩子搞怪,随便拨的电话,把母亲吓到了。”
项瑾看了看李园丽,又看了看梁健,说:“母亲脸色不好,你扶她到房里歇会吧。”梁健点头。扶着李园丽进房,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刚才李园丽尖叫,为什么应该也在楼下的梁母和小五都没出现。
项瑾还站在客厅里,看到梁健出来,便问:“妈妈和小五呢?他们去哪了?”看来,她应该是和他想到了一处。
梁健说:“不知道。可能出去了吧。”话虽这么说,但梁健心里却有些不放心。他想起之前郎朋在车上说的话,人心难测,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他想了想,给梁母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手机通了,铃声却是在客厅里响起。梁母的手机没带出去。梁健又给小五打了个电话。倒是很快就接通了,梁健立马就问:“在哪?”
“我在门口。”话音落下,门就被推开,小五就进来了。梁健看到小五,就问:“有没有看到我妈?”
“我在这呢。怎么了?找我有事?”梁母的脸从小五背后探了出来。梁健松了口气,问:“你们去哪了?”
小五回答:“我们去扔了垃圾。”小五说完,梁母又接着说道:“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院子口的垃圾箱没有了。我们也总不能把垃圾扔到别人家门口去,只好走远一点扔了。”
梁健说:“可能是环卫工拉出去没拉回来吧。”
梁母走进门,一看项瑾和梁健都在客厅,看架势,似乎还是在等着她们回来一样,便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梁健忙说:“没事。就是下来没看到你,所以问问。那我项瑾先上去了。”
梁母点头。梁健和项瑾往上走,项瑾在前,梁健在后。走了几步,梁健停下,转头喊住准备进房间的小五,说:“小五,你跟我到房来一下。”
两人进了房,梁健对小五说道:“今天的事情,别跟家里人提起,免得他们担心。”小五点头。
梁健又说:“刚才那个恐吓电话打到了家里,我母亲接的,被吓到了。我有些不放心,要不从明天开始,你不要陪着我去上班了,留在家里吧。有你在,我也放心一些。”
梁健看着小五,当初在宁州发生的事情,他可不希望再一次发生。小五有些犹豫,但宁州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他开口说道:“要不,我跟首长汇报一下,让他再派个人过来吧?”
梁健忙否决了他这个提议。虽然这是一个好办法,但老唐不可能护他一辈子的,梁健说:“只要家里这几个人没事就好,至于我,这几天,郎朋应该都会负责接送,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小五这才点了点头。
两人房聊完,梁健上了楼。项瑾在门口等着他,看着他上来,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以项瑾的聪慧,梁健是瞒不住的。他只能尽可能地将事情说得轻描淡写一些。项瑾听完后,说:“那这几天让小五跟紧一点,以防万一。”梁健说:“我让小五留在家里了,对了,你这几天工作室要不就不要去了?”
项瑾皱了下眉,但也没拒绝,但是对于小五留在家里这件事,有点异议。梁健劝道:“这几天,郎朋,就是之前在我们家里吃饭的那个,他以前也是部队出身的。他会接我上下班,放心好了,没事的。”
项瑾这才放了心。她转身准备进屋,才转过去,又回转过来,对梁健说道:“对了,菲菲说,她这个周末会过来。”
梁健眉头一皱,这丫头这个时候来凑什么热闹。梁健想着,便对项瑾说道:“要不跟她说,下个星期再过来吧?”
项瑾看他一眼说:“她不是过来看我们的。”
梁健愣了愣,那这丫头是来看谁的?他没问,因为项瑾已经走进房中。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一早,小五按照昨夜商量好的,留在了家里。郎朋的车一早就到了,接了梁健去了市政府,然后又离开自己去上班。
到了办公室,梁健忽然就想到了常建,就叫住了准备出门的沈连清,问:“今天常建到人大那边报到了吗?”
沈连清顿了一下,然后回答:“不是很清楚,要不我去问问?”
梁健点头。沈连清出去后,没多久,梁健桌子上的固定电话就响了。经过昨天的两次,梁健对这电话,已经有了一些敏感了。他没有去拿话筒,而是摁了一个免提。
“啊——”一道尖利而又凄惨的女子惨叫声从电话机传出来,响彻在整个房间里,饶是梁健平日里胆色还不错,也还是被吓得不轻。
惨叫声持续了大约有七八秒时间,待梁健回过神来,想挂断的时候,对方倒是先挂断了,瞬间没了惨叫声,而是成了温和的嘟嘟声。
梁健喝了口茶,定了定受了惊吓有些不宁的心神,然后给郎朋打了一个电话,将这个电话又出现的事情说了一遍。
郎朋说了一声知道了,另外告诉梁健,林冲已经到了市里,要不要带过去给梁健见见。梁健想了想,说:“中午约个时间,外面找个地方坐坐聊聊吧。到时候你过来接我下。”
郎朋同意。
这过后不久,沈连清进来回话说,常建今天没去报到,说是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梁健皱了下眉头,这常建病得可是有些蹊跷。
于是,梁健又吩咐沈连清去查,看看常建去了哪个医院?是住了院,还是在家?沈连清又去打电话去了。而梁健坐在办公室里,接下去的时间,那个电话倒是再也没出现。大约十二点不到一点的时候,郎朋到了楼下。梁健没带沈连清。上车的时候,林冲就坐在后面,看到梁健,一脸羞愧,很快就低了头不敢看梁健。
梁健叹了一声,一路都没怎么说话。到了地方后,三人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开始了正式的谈话。
梁健问林冲:“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学生,孰对孰错应该是分得清楚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林冲满面羞愧之色,喏喏道:“我那天被灌了点酒,一时冲动就犯了这种错。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这种错了。”
梁健看着他,说:“那你能跟我说说,当时的一个具体情况吗?是谁提议去砸车的?为什么要砸车?”
林冲皱着眉头想了会儿,回答:“不太记得了,当时酒喝得有点多。”
梁健一听,眉头一皱,有点不死心,又问:“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林冲使劲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梁健不由失望。这时,郎朋开口问道:“当时跟你一起喝酒的,是跟你一起砸车的那几个小混混吗?”
林冲一听,却是立马回答:“不是的。我当时是跟几个朋友一起喝酒的。至于后来为什么会跟那几个混混一起去……砸车,我真的不记得了。”
梁健和郎朋相视一眼,郎朋又问:“那你跟哪些人喝的酒还记得吧?”
林冲回答:“这个……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了。当时,刚开始,是我和三个朋友一起去的酒吧。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些人,有些认识,还有几个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