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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缘何委身()
“您昨天通知我们让我们不要听市里的,我们听了您的,可谁想到这梁健是个狠角色,竟然直接把我们这几个矿区的电都给停了。我跟电力局那边打听过了,那个俞局长都已经被停职放假了,看来这次梁健是铁了心要关我们的矿了,您说,我们该怎么办?”吴胖子记得脑袋上都冒了汗。这矿要是真关了,他损失的可不止一点两点。而且他听说了,那个梁健可是公开承诺,凡是矿里的员工遣散费都是三个月的发,这得发掉多少钱吴胖子一想到这个问题,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肉疼,疼得钻心。
大金牙听完胖子吴的话,眯起了眼睛,挥手让技师出去后,才懒散地在竹椅里躺了下来,语气无赖地说道:“吴胖子,你刚才的话说得可有些不对,什么叫我让你们不要听市里的,我胡某人何德何能呀,对不对?”
胖子吴听到这话,差点没一口气憋过去气死。深吸了一口气,忍住那满肚子的怒火后,咬牙切齿地认错讨好:“对对对您说得对,是我不会说话。那您给指点一下,我现在该怎么办呀?不会是真听市里的安排,把矿关了吧?”
大金牙依旧是那副懒懒的姿态:“你舍得关吗?舍得关就关呗”
“我当然是不舍得,要不然还来求您胡老板干嘛?您说对不对?”胖子吴脸色铁青,语气却依然是那副恭敬的可怜兮兮。
“不舍得,那就扛着啊怕什么,梁健自然会有人收拾”大金牙说道。
“可是……”胖子吴刚要说话,才开头就被大金牙毫不耐烦地打断:“可是什么呀?你这点胆子都没有,还想吃肉,做什么梦呢”
胖子吴噤了声。
大金牙又不耐烦地说了几句:“我告诉你,你要是怕就趁早关矿,该割肉割肉,该放血放血。这后面分肉的事情,你也别想了,肯定没你的份了。你要是胆子够大,先扛着,这梁健蹦跶不了多久的”
胖子吴咬着牙,沉默了一会,道:“行,我知道了。那您先忙,我不打扰您了”
挂了电话,大金牙却收起了刚才懒懒的神情,手里拿着手机盘旋了几个圈后,拨了个电话出去。
“小叶啊,在忙吗?”电话那头是大金牙的那个俏秘,听得大金牙这一反常态的语气,当即明白大金牙要说什么,立即就说道:“你知道我跟她的关系,你有事不用来找我,没用。”
大金牙继续笑着:“这么凶干什么?我难得关心你一下,还不行?”
小叶冷着脸:“有事说事,没事我就挂了。”
“我说你这性子,什么时候也可以改改了。得,有件事,你帮我去安排一下。”大金牙说道。
“你说。”小叶拿出笔和本准备记。
“帮我联系一下宋姐,我想跟她吃个晚饭,你跟她定一下时间。”大金牙说完,脸上有得意的笑容。
小叶脸上怒气一闪而过后,又变得冷静。冰冷的声音,跟刚才没什么区别:“好,我知道了”
她的平静,让大金牙没有一种计划得逞的快感,不由有些无趣,也就没了再逗逗他的心思,立即就挂了电话。
房间里就剩他一人,旁边的温泉池里,咕嘟嘟地冒着泡,熏香淡淡的味道从旁边的香炉里冒出来,盘旋着消散。
大金牙随手将电话甩到了一旁的沙发凳上,起身,甩着他那身赤的肥肉,下了温泉池,舒舒服服地闭上眼享受。
而,政府大楼市委记办公室外。
沈连清正拼命拦着这位突然被停职休假的电力局局长俞建民同志。
“俞局长,你现在不能进去,梁记没空见您。”可沈连清的劝诫,俞建民根本听不进去。他不服气,他一定要来找梁健要个说法,凭什么停他职。
办公室内,梁健听着屋外的动静,冷笑了起来。这俞建民,要么是过于狂妄,要么就是太不聪明。
凡是长了心的人应该都能看出来,梁健为什么要停他职。可他却还有脸来梁健办公室外闹,这要么就是太不把梁健放在眼里,要么就是脑子被门挤了。除此之外,梁健想不到第三种可能。至于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梁健没这个心情也没这个时间去验证。他拿起电话,联系了保安科,很快,这俞建民的声音就从门外消失了。
没多久,沈连清就敲门进来,梁健看了他一眼,他喘着气,衣衫略有凌乱,浑身上下透着些许狼狈。便问:“人走了?”
“没有,在门口赖着不肯走。”沈连清喘匀了气后,立即回答。
梁健起身走到窗边,从窗户里望出去,正好可以在偏左边的地方看到政府大院的大门。大门后,一个黑影坐在那里,旁边站着两个保安守着。
梁健眯了眯眼睛,还真是个顽固不化的人。也好,正好可以让其他人看看他梁健要关煤矿的决心
梁健转身问沈连清:“时间也差不多了,食堂的午饭准备得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办公室那边去了两个人帮忙安排去了。对了,食堂让我问您一声,午饭您是打算去二楼吃,还是在办公室吃?”沈连清看着梁健问。
梁健回答:“既然是我请人吃饭,那作为主人不出席,未免就不太礼貌了。”
“好。那我去通知一声食堂。”沈连清说着就准备出去安排。梁健叫住他:“这市政府的主人也不是我一个人,今天凡是正处级以上干部,只要在大楼里,都安排到会议室吃饭。你去通知一下。另外,你通知一下朱琪同志,让她马上过来一趟。”
沈连清点头,然后出去安排去了。
这座政府大楼里的正处级干部,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这些人,随便拎一个出去,在太和市,也都算得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沈连清的通知下去后,这些人里不少人的脸都乌了,养尊处优了多年的他们,突然要和一群农民工同一个房间,甚至同桌吃饭,听着他们那不甚标准的普通话,还要躲避他们开口说话时,那胡乱喷溅的口水,听着他们嚼咬食物时那不雅的吧唧声,最关键,肯定还要听他们的牢骚但,市委记下的命令,他们又怎么敢抗拒。他们可不想做那市政府门口坐着的身影。
朱琪接到通知,没立即出发,他走到了窗口,看了看那市政府门口坐着的黑影,才动身。俞建民,她也认识,甚至很熟。这人,说他灵光也灵光,说他不灵光也不灵光,否则这个时候,又何必来触梁健的这个眉头,害得自己还要因为他被梁健叫过去。
朱琪还没去见梁健,就已大概猜到,突然把她叫去,应该是跟着俞建民有关,就是不知,要吩咐什么事情。
朱琪也没敢耽搁太久,看了两眼就收回目光,匆匆往梁健办公室赶。转过弯才看到市委记办公室的门,就看到沈连清从办公室出来,看向她,像是料到了她这个时候会到一样。
“朱部长,记等你有一会了。”沈连清一句话,在提醒朱琪来得有些慢了。朱琪朝他笑了一下,没说话。跟着沈连清进了办公室,沈连清茶也没倒就出去了。梁健也没留住沈连清让他泡杯茶,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朱琪,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道:“坐吧。”
朱琪坐了下来,刚要开口,梁健就抢了先:“门口俞建民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
朱琪斟酌了一下,回答:“不是很清楚。”
梁健看了她一眼,笑道:“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谦虚了。你作为一个宣传部长,还是一个女人,这政府大楼里,有点什么风吹草动是你不知道的?”
朱琪尴尬地笑着说:“梁记这是在夸我吗?”
梁健放下手里的笔,抬头盯着她,道:“是不是夸你,就看你是怎么想怎么做了。俞建民这么往门口一坐的事情,是好是坏,也就看你怎么想怎么做了”
朱琪脸色微微变了变,眼睑微垂,不太敢与梁健对视,抱着一丝不想蹚这浑水的侥幸,回答:“我不太明白梁记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梁健看着她,没立即说话。目光将她从脸到脖子,再到肩膀,又沿着锁骨往下,到那微露了一丝深沟的胸口,那傲人的弧线,不得不说,很有诱惑力。可梁健也是见多了美女了,若只是一条沟就没了定力,也枉他曾经情场的那一场游历。目光继续向下,细腰,肥臀。浑圆的臀部在裁剪得体的套裙下,显得更加饱满,梁健的目光在上面转了几个圈,又豁然上抬,盯向朱琪的脸,她的眼里有些许惊惶,许是没料到,平日里看着正人君子般的梁健也有如此目光放肆的时刻吧。
梁健笑了笑,嘴里轻声吐出一句话,让朱琪蓦然失了颜色。
“我其实挺想不明白的,以朱部长这样的姿色,怎么就看上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朱琪眼中的惊慌终于掩饰不住,她的手猛地攥紧了腿上妥帖的套裙,苍白的皮肤下,青筋都惊得乍了起来。
她勉强还能保持点理智,强力压住那止不住想要颤抖的身体,撇开自己控制不住恍惚的眼神,嘴里装傻道:“我不懂梁记说得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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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脏与不脏()
女人,要是一下子剥光了衣服就不好玩了。 梁健看着眼前这个朱琪,年轻时,应该也是美人。可如今,成熟中多了一丝风尘的韵味,到底不是梁健欣赏的类型。他笑了笑,没再继续拆穿她,有些话点到即止就可以了。他相信,这一句话,足够震住眼前这个女人了。
于是,跳过这个话题,转回到门口的俞建民身上:“俞建民的事情,我要在会议室里那些人走之前看到效果,行不行?”
朱琪只能点头。
走出办公室后,门一关上,她就站住了,手扶着墙,脚下一阵阵的发软,竟是站都站不住了。
沈连清走上前来关切:“朱部长,您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不舒服吗?”
沈连清说着就要上来扶她,朱琪有些厌恶地躲开,摆手拒绝了沈连清的好意,扶着墙,努力往前走去。一直走出去好远,直到背后的沈连清看不到她,她才重新停下,背靠着墙,传来一阵冰凉,也不是是墙凉还是因为汗湿了衣服所以凉。总之很凉,凉到了心底里,骨髓里,凉得她甚至想现在就冲到那个人的办公室里,告诉她,她要结束跟他之间那段不堪启齿的关系。凭什么,这么多年了,他还不肯放过她
许久,她才重新镇定冷静下来,压下心底里对那个人的那种复杂情感,想起刚才办公室中的另一个男人——梁健。
今天的梁健,有些不同,和当初来太和时不同,甚至和上一次见面都不太相同。今天的他,锋利得都让她不敢直视,那种压迫感,她只在省里某些领导身上感受到过。最关键是,之前梁健看她的那种眼神,太有侵略性了,除了让她胆战心惊之余,而她竟然还有一丝羞涩感。怕不要命,羞涩才要命
朱琪狠狠地在心底骂了自己两声,等自己彻底镇定下来后,理了理衣衫,捋了捋头发,恢复了若无其事的神态,开始往自己那里赶。她得在那批人走之前,把梁健交代的事情做完。既然梁健能把俞建民给弄成这样,那么对付她,想必也有足够的手段,更何况,他手里,还抓着自己的把柄。她不敢去赌,梁健对这件事知道多少。因为,她赌不起。
因为要安排午饭,会议室中原本的会议桌被拆了开来,搬了出去,搬了很多大圆桌进来,紧紧凑凑地放了十来个。这百来人的用餐,尤其是市委记发的话,食堂的人不敢轻视,几乎发动了所有员工,紧赶慢赶地准备了酒店千元标准的席面,然后在办公室的人帮助下,终于是赶在梁健来之前,妥妥当当地放到了桌面上。
大约十二点十分左右,那些心里十分不情愿但挡不住是市委记亲自下的命令的正处级干部,一个个都来到了这会议室中,在办公室的安排下,两三个一队地分别坐到了一张张桌子上,和他们最不想坐到一起的人坐到了一起。
一部分人已经落座的时候,有人和综合办的一个小姑娘吵起来了。吵起来的,也是个女的,看着三十多岁,和那综合办的小姑娘站在门口进来的地方,神情激动地低声争着什么。小姑娘一脸为难,看着那女人,不住地说:“鞠主任,您就不要为难我了,梁记这么吩咐的,我也没办法啊”
“什么叫不行,那边不是还空着两桌吗?我坐那两桌行不行?”小姑娘口中的鞠主任遥指了一下会议室最北面空着的两桌。
小姑娘为难起来:“鞠主任,那两桌是留给领导的。”
这鞠主任想来应该也是从小就娇生惯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