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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仰望浩瀚银河,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在彻夜灯火通明的都市是看不到银河的,只有在“u”形岛这样的静谧环境里,当视线一点点适应幽暗,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微弱星光才会钻出无云夜幕,浮现人们眼底。
见眼前如镜子般平静的海面,黄雅雯伸出小脚浸入水中,阵阵涟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远方一圈圈漫延。
“不会觉得冷吗?”张铎问。
女孩摇头,随后脚上一用力,扬起一片水花。
看到月光下缠绕在白皙小脚周围的点点星光,张铎有样学样,把自己蹄子也伸了进去。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黄雅雯突然大胆问道:“你说,未来会是怎样?十年后,我们还会坐在一起看星星吗?”
摸了摸鼻子,张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然而黄雅雯为他给出了答案,调皮道:“一定会的!到时候你要不陪我看星星,我就不养你”
张铎意外转过头,可惜夜色遮挡,看不清女孩这时的脸色。
未来太过虚幻,现在的他没有勇气肯定答复,唯有在心里用力点头道:“嗯!一定会的!”
在南洋无垠夜幕下,一对少男少女并肩倚坐许久,久到女孩慢慢开始瞌睡,把头枕在张铎肩膀。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怕再待下去黄雅雯可能会感冒,张铎用脑袋轻轻撞醒了她,然后撅起嘴巴一下印在女孩脸庞,啃完一口迅速起身,逃离作案现场。
女孩先是一愣,随之莞尔,从海滩上站起,拍掉沙子,走回帐篷。
放下帐门前,黄雅雯回头再看一眼,想把眼前这片沙滩,头顶的星空,脚趾间冰凉感觉,还有刚才那个占完自己便宜就跑的坏蛋牢记心中,成为可以陪伴一生的美好回忆。
周五上午,北京。
老疯子易珉一大早起床把自己拾掇干净,还特意梳了个三七分的骚包头,然后在办公室里装模作样显示下存在感,便假借出门开会的名义前往中科院骚扰梅莉大妈,开始为自己的“骗财骗色”计划做准备。
只是计划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易珉扬起嘴角自说自话推开门,不想刚好看见梅莉趴在桌上抽泣,白瞎了他苦练一晚上的“乔治克鲁尼式”大叔笑。
不用说,她肯定又和家里那个瘫子老公吵架了。
这时候,要是“久经沙场”的老油子肯定会趁虚而入,温柔递上纸巾关切询问,可连讨老婆都是被女方倒追的易珉却在原地发呆,不知道如何是好。
听到门外鸟叫声,梅莉抬起头发现是易珉,不顾脸上还挂着泪痕,急忙说道:“快把门关上!”
老疯子又是一愣,他想到梅莉可能会让他滚,或者干脆把他晾着不理,但现在这样的情况,却是有些始料未及。
“干嘛关门?吹吹风不挺好的么?”
梅莉一拍桌子,快步走到门口,探头左右望了望,确定没有人后才一把将门摔上。
见状,易珉率先吼道:“你有病啊,大白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办公室里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梅莉被这老神经病气得直发抖,几次想拿起桌上的砚台砸在他那可恶的老脸上,但想了想,觉得损失一块大价钱买来的清朝官砚太不值得,她忍住了。
“我有病?!你认为我俩现在这样,被别人看见就不会误会了?!”梅莉拿纸巾擦掉眼泪,怒道。
“”易珉语塞。
过了好一会,泪痕擦干,梅莉放下纸巾,看着书桌上的台历不带一丝情绪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也别来找我。两星期后的宜宾水库野钓我不去了,从此以后退出钓友会。”
说完,梅莉决绝看向办公室大门,做出一个送客的手势。
可易珉这老货什么时候好说话过?见终于进入设定好的剧本模式,他死皮赖脸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要我走不是不行,可你得先把研究笔记给我。”
“你!”
梅莉刚按捺下的怒火又被挑起,红着眼睛压低声音:“你还要不要脸?!”
易珉轻佻一笑,贱道:“呵脸面这东西值几个钱?
告诉你,你今天不把笔记给我,我还就不走了。怎么?有本事你咬我啊。”
闻言,梅莉再也控制不住,拾起桌上的沉重砚台,作势要扔,却听抱头鼠窜中的老神经病边躲,边叫嚣道:“砸!你只管砸!砸破了脑袋,老子明天就在渔友群里说是我俩偷情,被你老公发现后打伤的!”
这句话正中梅莉死穴,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谣言,只要有一点风言风语,一直在努力维系的婚姻很可能就此终结,而她,也将成为被同事、亲人戳着脊梁骨骂的荡/妇。
换一个人这样讲,梅莉也许不在乎,只当是场面话,但易珉不一样,这种事情,疯疯癫癫的老神经病真干得出来!
砸也不是,不砸也不是,梅莉手举半空,不一会,最近一段时间所受的各种委屈一齐涌上心头,随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凄厉哭腔中,也不知这个“你”指的是眼前易珉,还是家里脾气越来越差的瘫子老公。
第157章 男女之间的战争()
梅莉这一哭,老疯子就慌了神。…。。…
其实从梅莉大妈要他走,到举起砚台准备砸,这都处在易珉设想好的剧本当中,最后的结局不过是在讨价还价中得到他想要的好处而已。
可他没有想到,平时‘性’子一贯坚忍的中年大妈居然哭了,还哭得撕心裂肺,凄惨无比,见事情偏离了预设轨道,易珉顿时手足无措。
梅莉有死‘穴’,易珉同样也有,老疯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哭,至于原因,这还得从他的‘性’格开始说起。
在曾国藩传中的那句:大柔非柔,至刚无刚,最通俗的解释就是――物极必反!任何事物只要发展到极致,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势必只有原路返回。这和道家学说中的返璞归真是一个道理。
严格来讲,怜悯可以归类为一种自‘私’的情绪。
残酷的自然法则赋予了人类自‘私’的本能,怜悯不过是建立在本能基础上的次级情感。看见别人痛苦,自己也会跟着痛苦,因为联想到一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便会害怕也遭受到相同的磨难,而越自‘私’的人就越能深刻体会这种感受。
对人格扭曲后,自‘私’自利到无以复加的易珉来说,之所以见不得别人哭,就是由于其他人的哭声,会引起老疯子心中对自己所受苦难的最深切共鸣。
因此,哭声,尤其是‘女’人的凄惨哭声,是制衡恣意妄为,一切只凭自己喜好做事的老疯子的最有效武器!
随着梅莉的哭声逐渐放大,易珉心里就愈发难受,为了尽早摆脱这样的折磨,他不得不放弃原先讨价还价的计划,将之改为安抚。
可怎么安抚,这又是一个难题。
以前小时候在家有父母哄,长大以后有老婆哄,易珉活了大半辈子,一直处在一个被安抚对象的位置,现在反过来要他哄别人,老疯子抓瞎了。
没办法,几乎从没哄人经验的易珉只能照着上幼儿园时,抢了同桌小姑娘一颗大白兔‘奶’糖后,为了不让她去告诉幼儿园阿姨而加倍偿还小姑娘两颗的办法,生硬说道:“不要再哭了,只要你不哭,笔记我不要了,以后也不会来烦你。”
听完,哇哇大哭的梅莉突然顿了一下,可很快,又继续嚎了起来。
毕竟是成年人,而且智商情商都不低,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情绪崩溃?嚎完最初那两声,发泄完梗阻心头的委屈感后,梅莉大妈担心会被办公室外的学生或者同事听到,便打算收敛哭声。
然而,泪眼婆娑中瞄到易珉手足无措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件往事。
那时报复心极重的老疯子,在将某个正义感爆棚的学生差点玩残之后,迫于校方压力,最后无奈向那名学生鞠躬道歉。
换一个人,这样的结局也许没什么值得奇怪,但对老神经病,任何合理的事情放到他身上,就变得不合理了。
让梅莉想不通的是,明明不久前他还在渔友群里炫耀才收到的,英国牛津大学人类学系专职教授聘书,而且对方愿意为他提供英国国籍外加200万镑研究资金,这老货怎么可能会在乎北大校方的压力?
说句难听点的,他要是选择挪窝,所享受的待遇将是现在北大高级研究员的10倍!
这个疑问困扰梅莉许久,直到刚才,她突然记起好像当时易珉面对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学生,也和现在一样手足无措,并出人意料地答应那名学生要求,乖乖低头认错。
于是,为验证这套可能成为杀手锏的想法真实与否,梅莉把脸埋在胳膊间,趴桌上不停干嚎。
怎么凄惨怎么嚎,嚎到他心慌意‘乱’主动跳进坑里为止!
果不其然,梅莉猜对了!
见她停了一下,依旧大哭不止,易珉咬了咬牙,又道:“你既然从野史资料中得出东厂大太监刘瑾被凌迟活剐前夕,他七位义子之一卷了家中贵重财物连夜逃跑的结论,那就应该知道,刘瑾义子墓中一定不会只有失传已久的使至塞上这么一件文物。
那天我收到王维这副画的时候,盗墓贼告诉我他们只钻通了墓地副室,至于主室,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塌陷,他们没办法进入。
你想想,刘瑾义子的小妾都用使至塞上陪葬,那他义子棺椁所在的主室肯定不用说了。
只要你现在不哭,我答应你,亲自前往主持发掘工作,还把起出文物的一半上‘交’故宫博物馆。
怎么样?里面说不定会有国宝级文物,在中国除了我,没人有绝对把握可以将里面物件完好取出。
要还不满意,我可以把你名字并列入主持挖掘工作的负责人名单,这总可以了吧?
拜托,求你不要再哭了,我脑仁疼!”
等他说完,梅莉立刻抬起,挂着眼泪说道:“不行!所有文物全部上‘交’国家!你一件不许留!”
易珉眉头一跳,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可刚要反驳说:“没了一半文物,你让老子去喝西北风?”却见面前‘女’人抿紧的嘴角下弯,眼眶里泪珠子打转。
眼见梅莉又要开嚎,易珉‘揉’着太阳‘穴’憋屈道:“好,好,你别哭,我全上‘交’还不行吗?”
梅莉:“不行!”
听到这意外答案,易珉半天没缓过神来,随后破口大骂道:“特么你有完没完了?我都说把东西全部上‘交’了,你还想怎么样?”
梅莉:“还有你那副使至塞上!那也是国宝级文物,一起上‘交’!”
老疯子瞪大眼睛,一句“卧槽”正要蹦出口,梅莉一不做二不休,抿紧的嘴角再次一撇,‘抽’泣声渐起
“咚”地一声,易珉一头撞到墙上,吼道:“我‘交’!特么老子全上‘交’,一件不留!改明儿我就去喝西北风,这下你满意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老疯子含恨摔‘门’而出。
待他走后,梅莉眼角还没干,便得意笑了起来,而后伸出食指中指,比了个“二”的手势。
综上所述,特在此告诫各位小伙伴,有事没事千万别轻易去招惹‘女’人,尤其是智商和情商都在水平线以上的‘女’人,男‘女’之间的战争,她们很少会输
第158章 蛊术()
周五中午,张铎一行人以一顿碳烤皮皮虾结束了此次的求生体验。
为了防止小牲口们又和他们的前辈一样,偷偷给学弟学妹们留下福利,传说中的篝火晚会没有举办,而且被折磨了好些天,最终坚持下来的学生们也没心思参加什么篝火晚会,这时候一碗热饭,一张柔软的大床,才是他们最想要的。
越南富国岛
老校长乐呵呵地看着学生们一个个精神萎靡地走下大巴,撸了把脑袋上的地中海,心满意足道:“哼!跟我斗!”
天晓得这老家伙4天里面在越南干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会脸上红光满面,精神头足地可以干趴两窝老母鸡!
可是当老校长看到脸色比自己还要红润几分的张铎、冯程程等人后,他笑不出来了,向身边前来汇报情况的冷面教官问道:“这几个孩子怎么回事?”
冷面教官扶了下墨镜,不知道怎么解释。
秋游开始前,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的方案一定能把小牲口们折磨到欲/仙/欲/死,谁想到里面出了只叫张铎的极品牲口
看到他们营地周围成堆成堆的食物残渣,冷面教官心头突然浮现一句:“非我党/国无能,实在是土八/路太过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