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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龙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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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子权带着诸人离了滨城,却也没有回往卞陵城,而是在卞陵城外一家茶馆处歇了脚。张子权这样一番样子,确不敢直接回家,只在此处苦恼起来。

    张子权所带众小厮只有却有一人,上前对着张子权附耳说了一番话,直把张子权说的喜笑颜开,但是猪头脸配上这般的笑,实在不堪入目。

    原来这小厮是告诉张子权,有一种药物,可立时缓解这般青肿,而且可以延年益寿、永葆青春。这小厮还说这药物东海便有,就是东海月光岛独有的“花非花”。而这小厮一个远房堂哥就在月光岛中。

    张子权听到此处已是高兴起来,招呼那小厮快快去联系他堂哥,为他求来“花非花”,定然重重有赏。小厮领命去了,更是喜滋滋一路小跑着。

    这小厮还真就去了他表姑妈的嫂子家。正是哪位不知道远到哪里去的所谓“堂哥”家里。刚巧这位“堂哥”正在家中。

    张子权这名小厮名叫卢阳,十七八岁,家贫如洗,自小被卖入大户人家中为奴,十五岁那年又被张都买去,侍候在张子权左右。卢阳的“堂哥”名唤齐飞,二十三四岁。本是靠海为生的渔民一个,生的膀大腰圆,倒也有一把子力气。几年前被人绑到了月光岛,差点杀掉,倒是月光岛三岛主广海发现这齐飞还是个练武料子,留下了性命,守在身边。

    这几年来齐飞倒也在月光岛中做了小头目,虽然是被广海收为弟子,但广海性子太过木讷,一心习武练剑,所以齐飞往日里却多跟着广江处理岛中事务。倒也深的广江信任。

    这卢阳与齐飞也是素日不多往来的,逢年过节偶有遇见,不过点头之交。今日齐飞领了广江命令,离岛上岸来卞办事,顺便自行回家看看,可巧就遇到了找上门来的卢阳。

    卢阳先是拜见了齐飞母亲,口中称呼这大娘,然后将齐飞请出了屋子,拉倒角落了如此如此说了一番。

    齐飞听明卢阳此番前来是求取“花非花”的,已摇起了头,说道:“大弟,不是哥哥不帮你,这‘花非花’可不是一般的玩意,休说我为你取来此物,我在岛中六年,都未曾得见呢。当初我也是才入岛之时,一次练剑不小心划破了脸,师傅看我受伤随口这么一提,我又说给了你,但是我并未用过呢。”齐飞一边说着还一边指着自己脸上的疤痕。

    卢阳听到这里已有些泄气,低声道:“哎,若是这般也只好如此了,只是大人问责起来,弟弟怕是要被赶出军备府,指不定又被卖到何处去了。”

    齐飞也实在无计可施,何况即便有办法,与卢阳本就不算亲近的亲戚关系也不值得他卖力出手。卢阳也未回屋向齐飞母亲告别,只是跟齐飞说道:“飞哥我这便就回去了,你同大娘说声吧,我不进屋了。”

    齐飞挥了挥手示意卢阳不必进屋,慢抬脚随着卢阳,要将他送出院子。卢阳跟齐飞并排走着,寒暄着问道:“飞哥你是回家来看大娘吗,往日寻你可是不易。”齐飞笑着说道:“不是,我这次回来是……”

    齐飞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听住了话头也停下了脚步,拉住卢阳胳膊问道:“你刚才说军备大人?”

    卢阳奇怪的看了齐飞一眼,不快的说道:“是啊,卞陵城张军备张大人,我就是为军备大人公子来求药的。”

    齐飞的眼中一股不明的色彩跳跃起来。

第049章 求药之事() 
原来齐飞此番离岛,正是被广河安排到卞州查探卞陵驻军民团动向。月光岛攻伐罗伊岛大事在即,每个可能的威胁都要控制在范围之内。卞陵驻军民团无疑是极大的风险所在。毕竟罗伊岛、月光岛离着大陆实在太近了。

    如此月光岛主广河才选派了已在岛中多年,做事很是稳健更是三弟广海亲传弟子的齐飞,来到卞州。齐飞自是一时找不到可以入手地方,已在卞州各处晃荡了好几天,实在是不知从何开始,这才回家看望下老母。刚巧卢阳就在近日来到了。

    齐飞醒悟到张军备绝对是他此番行程的最好切入点,张子权对“花非花”的需要可不就是瞌睡来了就送上了枕头吗。齐飞只觉得一时之间心情大好,拉住卢阳的手,反身向屋子走去,口中说道:“大弟,你我兄弟一年也见不到几次,今日说什么也不可就这样放你离开。”

    卢阳只觉得摸不到头脑,却也没有拦阻齐飞,毕竟他就这样回去,张子权那里实在不好交代,没准齐飞这里还有什么转机呢,也便随着齐飞回了屋子,再次见过了齐飞老母。

    齐飞同老母说要在家中与大弟好聚一番,老母起身拿出腊肉、灌肠等吃食,又去街头的酒肆打了二斤扶头酒几个小菜,置办一番,一桌简单的酒席已弄好。

    齐飞拉着卢阳坐下,二人自是酒酣情浓,直到申时才停了酒宴。席间无非就是说这一些往日各自生活的趣事,卢阳已大了舌头,说道:“飞哥……今日太过热情,小弟实在……不胜酒力。”齐飞让开桌子好叫老母收拾残席,拉住卢阳的手说道:“大弟你来找我,你我兄弟之间的感情岂是一杯浊酒就足以代之的。大弟到里屋休息下,喝杯热茶。”

    时辰已晚,卢阳毕竟是张家的奴仆,长久不归已是不对,此时怎还敢继续逗留此间,卢阳已环住齐飞的胳膊说道:“飞哥……小弟这就离去了……少爷……少爷还等着小弟回话呢,小弟……断不可叫哥哥太过……为难,这便……”

    齐飞却将卢阳身形摆正,直对着他,眼中神色不定,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说道:“大弟,我即刻回岛,即便不能为大弟求来“花非花”,也断会给大弟一个交代。”

    卢阳实在想不到事情还会到如此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脸上已堆上了傻乎乎的笑容,说道:“这般……这般不好吧,飞哥。”齐飞只是说道:“你我兄弟关系在此,何况咱俩打小就玩的好,大弟你开了口,做哥哥的怎能不为你运作一番。”

    卢阳已被齐飞忽悠的落下泪来,哽咽着说道:“飞哥,亲哥,你就是小弟的再生父母……”齐飞拉着卢阳的手,直将他拉倒了里屋自己的床上,安抚卢阳再次休息。齐飞告诉卢阳他这便启程回岛,示意卢阳只管在此等候消息。

    卢阳本意醉了几分,想不到齐飞又为他的事要星月兼程返回月光岛,哭哭笑笑的竟就此睡去了。

    齐飞与老母说了下,便出了院子,一路奔跑着去了海边,自有接应他的船只,载着他一路去了月光岛。齐飞到了月光岛所言所为且不多言,单说齐飞第二日午间回到了家中,卢阳已不见了踪迹。

    酒醒之后的卢阳久等齐飞不见归来,心中狠狠骂着齐飞却也不再等候,只觉得齐飞不过是逗骗自己罢了,向齐飞老母告了他事自行回家去了,却也不敢直接去找张子权,如此这般可就是卢阳蒙骗张子权利,他怎敢就这般信誓旦旦回去找自家主子。

    齐飞骑乘大马回到家中却不见了卢阳,心中已知晓卢阳怕是怀疑自己是蒙骗他罢了,齐飞却也并未着急,他猜想卢阳没能办妥张子权交待的事情,怕是不敢直接回去,定是找了个地方多了起来。齐飞到家也未停留,打马直接去了卢阳沾城家中。

    卢阳果然在此,原来卢阳家中母亲早逝,老父独自一人过活,生活很是不堪,如此卢阳才卖身给大户人家为奴,以此接济父亲。昨日半夜,卢阳行色匆匆的回到家中,卢父也并未多做询问,只是为他端上了一晚热乎乎的剩汤,卢阳喝下便在床上倒下了。到今日晌午也未曾起床。

    却是卢阳躲在房中思索着如何解决这件事,一直想不到好的办法。到底大半日没有进过饮食来,卢阳实在饿的够呛,正打算出门找老爹弄点吃食。可巧齐飞正撩帘进了房来,与卢阳迎头碰上。

    卢阳心中自已对齐飞很是愤恨,但并没有表现在脸上,看到齐飞入内,卢阳愣了一愣,难以名状的笑容跃上脸庞,卢阳说道:“飞哥,昨夜小弟酒醒后大娘已睡去,小弟记挂家中老父,这才不辞而别。”

    齐飞自不会对此有杵,笑着拉住卢阳的手说道:“大弟,哥哥此番回岛,已求来了花非花。”卢阳听齐飞如此说,心中已乐开了花,只是脸上作假的笑容尚未散去,如此这般更是难堪,卢阳急声问道:“哥哥可不是逗弄小弟,那花非花所在何处,哥哥快拿给小弟瞻仰一番。

    齐飞却应声说道:“花非花并不在我身上,而是……”卢阳听齐飞这般说辞,已彻底认定齐飞是耍猴来的,终于不再装模作样,怒色喝道:“好你个齐大傻,做了几年海盗便不认自己兄弟了,更是对我百般欺辱,可恨……”

    卢阳大声将齐飞少时的诨名喊出,齐飞却并不为恶,仍旧拉着卢阳的手说道:“大弟你叫哥哥将话说完,岛主已同意赐下花非花,这可是哥哥在岛主门前跪了一晚上才求来的,今日更是饿着肚子便去了马匹找你来了。”

    卢阳这时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只是不见花非花,脸上兀自带着不信的神色。齐飞深深看了卢阳一眼,继续说道:“只是花非花乃岛上压箱底的稀罕物,哥哥虽忝为岛中一方首领,却也不能随意将花非花带出月光岛。岛主大人体恤你我兄弟情深,更是可怜哥哥我这些年来为岛屿披荆斩棘、任劳任怨,这才准了哥哥可以将张公子带到岛上享用花非花。就是不知道张公子是否信得过你我兄弟?”

    本就没有什么主见又渴望在张子权面前卖弄一番的卢阳听齐飞如此说,已信了七分。听齐飞问话更是频频点头说道:“信得过,信得过,我这就带哥哥去见大少爷。哎呀你看我这糊涂脑袋,哥哥还没吃饭呢,我这就随老爹去张罗张罗,哥哥在小弟这猪窝稍作休息,咱们兄弟今日先吃好喝好。”

    齐飞拉住卢阳并不放手,低声说道:“大弟,咱们为军备大人公子办事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公子心中自会有计较。何况花非花使用效果宜早不宜晚,你又出来日久,张公子怕是等得急了,我们还是这边动身吧。”

    卢阳哪里明白齐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这位表哥当真是处处都为自己考虑到家里,见齐飞执意不肯用饭,也不再多劝,随着齐飞出来家门拜别老爹,二人分乘大马,先回了滨城齐飞家中取了卢阳醉酒后换下的衣物,又一路向着卞陵城去了。

    却说张子权被打的猪脸一般,却也不敢不回卞陵城中。只是到了丰和楼对面的巷子酒肆藏匿了起来。不知是何原因,往年即便大年夜也会开门迎客的丰和楼今年却在腊月二十五日便关门歇业了。张子权自不会去多管闲事。带着一众随从进了巷子酒肆直奔后院,之后又安排了一名下人将他的文学师傅请到了巷子酒肆。文学师傅到了后,张子权大大方方的递给了他一包银钱,怕是足有五六十两之多。只是安排文学师傅去府中向父亲张都报告一声,张子权留宿文学师傅家中,要跟着师傅多多演习学问。

    这却也是张子权惯用的伎俩,况且往日这文学师傅也是多拿了张子权的好处,为张都询问张子权学业时遮遮掩掩。文学师傅自是乐滋滋的去了,却也是很有经验的对着张都胡编乱造了一番。军备大人只觉得儿子懂事了,更是日渐成熟,并未多想。张子权也就由此躲过一劫。

    到得这日清晨,张子权见卢阳久不归来,心中已气愤的很,安排了一名随从去张子权家中寻找,又命左右随从轮班到巷子酒肆外的大道上等候卢阳进城。

    从卞陵城直接去往沾城的随从自然错过了已去往滨城的齐飞、卢阳二人。却说齐飞、卢阳二人才进卞陵城,早在大道上久侯的张子权随从已发现二人身影,急急回往酒肆禀报张子权去了。

    张子权心中愤恨难耐,这狗奴才卢阳还敢回来,怎可不打断他的腿。

    尚在门外的随从并不知道张子权已有敲打卢阳一番的念头,只是在大道上迎住了二人,卢阳更是乐滋滋的同齐飞分别下了马,向着酒肆大门而来。

    却不想二人刚到丰和楼门口附近,酒肆内已传来张子权的怒喝声。

    “来啊,将这狗奴才双腿打断。”

第050章 求药之果() 
张子权身影已出现在酒肆大门处,脸上兀自带着横七竖八的红印,左脸更是红肿尚未消去,鼓起好的的一块。

    尚在门外的随从自然听到了主子的呼喝声,虽与卢阳往日交好,却也不敢忤逆自家主子,已靠上前来,将齐飞、卢阳二人围住。

    “公子,这是我表哥。”傻不愣登的卢阳兀自没搞明白张子权是要干啥,还直直的站在齐飞身侧,腆着脸对张子权谄媚的笑着。齐飞却已看明白这位张公子怕是已有满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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