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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啊?我认识你啊?”听到杜峰的骂声,杨福家的妹妹终于忍不住回敬了一句。
“我没病能躺在这?净他妈说废话!”杜峰不依不饶。
杨福家的妹妹把电脑往旁边一推,忽的一下坐正了身子:“说谁废话啊?你再说一遍!”
“说你怎么着?”杜峰哼了一声,那表情足以气死一个人。
杨福家的妹妹大怒,小脸都变了颜色,本来就很反感住进来个男人,现在这家伙竟然敢气她,当下就把褥子推到一边,看那架势是想起来打人。但她动了一下立即感觉到钻心的痛楚,大腿上的绷带很厚,可想而知伤口不小。
见她气成这样,杜峰无奈的摇了摇头:“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要是伤口迸裂了,我看着都心疼啊!”
“滚!跟你有什么关系!”她知道自己无法下床,只好重新躺下。
两条**修长性、感,白皙滑润,只看的杜峰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忍不住赞叹道:“性、感!”
杨福家的妹妹匆忙扯过褥子将自己半裸的大腿盖严,同时气呼呼的把身旁的枕头狠狠的扔向杜峰:“你怎么不去死!臭色、狼!”
杜峰抱起枕头来,把鼻子蹭在上面嗅了嗅,似乎很陶醉的样子,十分夸张的感叹道:“香!麻烦你把内衣扔过来!”
“你……”她几乎要气晕过去,要是能爬起来,她恨不得将杜峰碎尸万段。
正在她气的不知该拿什么当武器的时候,从房门处走进来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杨福家的妹妹一看当即喜上心头:“俊豪!快帮小姑我揍那个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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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战败烈女()
听说小姑受了枪伤,杨俊豪自然心里担忧,他打小和小姑一起长大,小姑之于他来说就像是姐姐,姑侄俩的感情很深。
听到老爹杨福家的电话,便风尘仆仆的从q市赶过来。问了一下小姑的病房号码,立即带着焦急不安摸进来,想不到看到的是小姑正气得脸色苍白,招呼都没打直接就让他去教训对面床上的病人,嘴里还说什么色、狼。
“小姑!怎么回事啊?那人偷窥你了?”杨俊豪说着话不禁心里一凉,自己的小姑他最熟悉不过,惹着她那是找死。她完全就是一个工作狂,而且脾气大的惊人,在公司员工们的眼里她是个漂亮的母夜叉,人人敬而远之。虽然长得如天仙一般美丽,可至今无人敢表露爱意,眼看马上就要三十岁了,绝对意义上的剩女,但她是极品中的极品,即便年近三十岁,不过容貌艳丽白嫩不输二十岁的小姑娘,只是年龄存在的成熟气质是无法遮掩的。
在小姑的眼里,到底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杨俊豪都没底,况且她从来都不关心自己的终生大事,杨福家给她安排了几次相亲会,她以工作忙为由一一婉拒。
在杨俊豪看来,小姑很宅,排斥任何男人。不过她恬静的时候是很迷人的,那是能够渗入男人骨髓的美,多少男人对她默默意淫,但没人敢表露出来。
如今小姑被人偷窥,而且是明目张胆的偷窥,怪不得气的她整张脸都白了。
“小姑别气!看我收拾他!”杨俊豪安慰一句,转身走向杜峰的病床。
杜峰幽幽的看着他:“你要收拾谁啊?”
杨俊豪吓了一跳,猛地发现病床上趴着的人是杜峰,当即说话都结巴起来:“峰……峰……峰叔!”
杜峰点了点头:“咱俩关系铁还是你跟那女的铁?该帮谁知不知道?”
小姑万万没想到他俩竟然认识,不可思议的对杨俊豪喊道:“俊豪,你跟这臭流、氓认识?”
杨俊豪见到杜峰非常兴奋,自从那天和桑坤的比赛之后,杜峰就消失了踪影。打死他他都不会想到杜峰如今已经到了s市!
“哎呀!都是自己人!消消气!”杨俊豪赶紧折回来安慰小姑。
“谁跟他是自己人!他就是一个臭流、氓!”小姑满脸愠色,原本以为大侄子能是个帮手,现在看来压根指望不上。
“小姑,我跟你说啊!就是他救了我爸的命!”杨俊豪指了指杜峰,笑呵呵的解释道。
对于杨福家上次被人追杀的事情,作为他的妹妹当然知道,曾经还立下誓言说要好好感谢感谢他,只是出于工作的忙碌而没有实行诺言。
“就他?你看他那副死相,鬼才信!”小姑虽是这么说,但杨俊豪明显看到她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杨俊豪重新来到杜峰的床前,不安的问道:“峰叔,你怎么也受伤了?严重吗?”
杜峰指了指后背上的缝口,笑道:“这个伤你又不是不知道!”
杨俊豪点了点头,微微放宽了心,还以为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你别说还真是巧!你要是在其他病房的话,咱们还见不到呢!”杨俊豪开始感慨。
杜峰想到了孙华贵要对付杨福家的事情,连忙对杨俊豪说了一遍,嘱咐他告知杨福家一声,小心为上。
杨俊豪记在心里,同时说道:“我爸身边有三大高手陪护着,其中一个比我二叔杨大熊还要厉害,放心吧!”
杨福家有四大金刚护卫,杨大熊是其一,在四人里面论手段来说排在第二,另外三人杜峰不曾见过。
“那最好不过了!”杜峰暗暗点头,担心减少了许多。
杨俊豪笃的嗔道:“峰叔,你来s市就是为了疗伤?那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啊!”杜峰到了自家的地盘,杨福家若是知道的话,恐怕会以最隆重的礼遇相待。
“来的紧急,本来想过些日子登门拜访的,这不还没来得及吗!”杜峰微微一笑,对着杨俊豪摆摆手,让他附耳过来,便又说道:“我这一整天没捞着抽根烟,不知道这里是否可以吸烟啊?”
杨俊豪摸了摸后脑勺:“应该可以吧!你等着,我去给你找个烟灰缸。”说完便踏步往外走。
正当走出房门,只听一声不满的娇吼:“俊豪!你也不管我的死活啊!就知道跟那臭流、氓说话啊!”
杨俊豪被这一喊当即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一眼另一侧病床上的小姑。
杜峰不愿意了:“你别老是左一句臭流、氓,右一句臭流、氓的行不行?再喊我可削你!”
“哎呀!来来来!你有本事过来我看看。”她也不曾示弱。
杜峰扭头对杨俊豪喊道:“俊豪,她叫什么名字,给我个称呼,我不骂死她!”
“杨倩……”杨俊豪被他俩整得晕头转向,索性谁也不管,闷头走出去寻找烟灰缸。
“杨欠揍是吧!名字就是欠揍的主儿!”杜峰冷哼一声。
“你好像叫杜疯子是吧?怪不得是个臭流、氓,疯子里的臭流、氓!”杨倩也提高了嗓门。
“砰”的一声,杜峰把那枕头重新扔了回来,不偏不斜正好砸在杨倩的嘴巴上,想继续骂的话直接给堵了回去。
杜峰哈哈大笑,又对她拌了个气死人的鬼脸。
杨倩的肺都要气炸,从小到大似乎是受到的最严重的窝火了。
杜峰很满意,这个女人看似不可一世的样子,他就喜欢修理这样脾气的女神,收拾不了她,那他就不叫杜峰。
杨倩气愤的抓起枕头重新扔回来,杜峰抬脚狠踢,枕头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直奔向病房小门,“砰”的一声砸在了什么东西上面,只听到一声娇呼“啊!”
两人心里慌张,知道是打着人了,定睛一看,病房门口正站着一个端庄秀丽的女子,杜峰认识她,她就是之前给自己手术的女大夫,是徐院长的女儿徐婉婷。
枕头打掉了她手里的文件,就听她不满的说道:“这是在医院,不是在你们家里!真是岂有此理!”说着话蹲下捡起那些文件,整理了一下,踱步走到杜峰的床前。
杜峰收起流、氓面孔,换做一副正儿八经的笑脸:“怎么?有事?”
“是啊!遇到难题了呢!请你帮我解答一下吧!”徐婉婷苦着脸,似乎真的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杜峰抓起几张文件看了看,果真是一个棘手的病例,病人浑身肌肉逐渐萎缩和无力,看似马上就要趋近瘫痪的状态。
“什么时候的事?”杜峰脸色微怔。
“刚到的病人,经过检验,我爸说他可能是患了运动神经元症,目前是初期,但是没有对症的手段。”徐婉婷焦急不安地说道。
杜峰点了点头:“不错!确实是运动神经元症,也就是渐冻人症。目前这种病症属于世界五大绝症之一,似乎无药可医。”
徐婉婷抿了抿嘴唇,不甘的说道:“他才八岁啊!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难道要终生瘫痪在轮椅上吗?”
对于医生来说,最残忍的事情无非就是亲眼看着病人逐渐走向死亡或者身瘫,而身为医生却无能为力,那是很痛苦的事情。
徐婉婷说着话忍不住掉起了眼泪:“你也这么说,看来真的是没得救了,原本我还有一丝希望的。”
杜峰也是有些心痛,一个八岁的孩子,人生中最美妙的旅程才刚刚开始,难道就此陨落了吗?
“你爸有没有什么方案?”杜峰知道徐院长必定会全力救治。
“我爸说要请国外的几位专家过来看看,尽快研究对策。”徐婉婷抹了一把眼泪,她的仁慈之心世间难找。
“好!你听我的,帮我找一些材料,到时候或许能有用!”杜峰拍了拍她的胳膊,安慰道。
“真的会有办法吗?”徐婉婷匆忙找出一支签字笔。
杜峰摇了摇头:“在国外来的专家组研究之后再说,如果他们能救得了那最好不过,假如不行,那咱们就试一试,成功与否也算是尽力了。”
杜峰的话在徐婉婷眼里份量很足,从今天午间指挥她给自己动手术那一刻起,杜峰的才华横溢如洪水一般势不可挡的涌进她的心里。
记了一些杜峰想要的资料,徐婉婷满心欢喜:“那我忙去了,对了!这是在医院,不许喧哗打闹!”说完抱着资料离开了病房。
杜峰看了一眼杨倩,很显然刚才杜峰和徐婉婷的讲话她都听了进去,此时一脸狐疑的神色,一个大夫会来找他商量另一个病人的病情和解决方案,真是破天荒第一次听说,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也不会相信。
“嘿!美女,你真漂亮!”杜峰冲她来了个暧昧的飞吻。
“滚!刚才大夫说了,不准打闹,惹毛了我的话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杨倩恶心的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再搭理。
杜峰哈哈大笑,此时杨俊豪找来一个烟灰缸,杜峰摸出根香烟点上,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不多时两位保姆纷纷回来,见到杜峰在病房吸烟,均是露出惊讶的神色。
陈大姐拍了拍杨倩:“小姐,他抽烟呢!”
“不用管他!爱抽不抽!”杨倩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在杨俊豪的印象中,小姑这是第一次被人打败,就连老爹杨福家都没有这样的战绩,此刻,杨俊豪几乎对杜峰佩服得五体投地,简直是视若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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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丧失医德的废物们()
现在是夜里九点多钟,早睡的人们已经进入梦乡,而在s市贵族医院的会议厅内依旧聚集着不少人。徐院长眉头紧锁,望了一眼在座的诸位,他们都是这家医院中的精英,平日里耀武扬威风光无限,但此时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像极了霜打的茄子。
徐院长召集他们过来是想讨论一下新到医院来就医的那位年幼病人,他身患渐冻人症,有病情加重的趋向,这种病乃是世界五大绝症之一,即便是世界上的医学界泰斗也没有治疗此病的绝对良方。
徐院长知道医院里的这些大夫无能为力,但他只想在国外的专家到来之前做一下准备工作,想听听他们的意见,哪怕是一点小小的提议也能让他焦急的心里舒坦一点。可是如今他们一言不发,连资格最老的大夫也只是支吾半天,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没有人敢多一句嘴,这种病症是骇人的,病例很少,如若是得了此病,只能自己去怨天忧人。
“都他妈哑巴了?”徐院长自高祖父开始世代行医,家教甚严,也属于书香门第,言行举止温文尔雅,但这时候却骂出了脏话。
“徐院长,我们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啊!这病谁又接触过啊?”老资格的医师出头说话,也是迫不得已,要在以往,这个点他们早回家哄孙子去了,可今天硬是被徐院长留了下来,可他们真的无能为力,再这么下去也没个头绪。
“平日里不都挺能说的吗?我只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这件事该怎么办!”徐院长大发雷霆,他心里明白是医院的优良待遇给他们惯出了毛病,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