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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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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成“妖异”。

    穿越还不到一年,生活刚刚开始,就背上一个“妖异”的浑名,往后为人处事,都会受到影响。

    不到万不得已,田青青不想暴露自己的异能。

    那就先听之任之,看看到底是谁,为什么劫持自己?

    田青青被绑在自行车前大梁上,随着自行车越骑越快,颠簸的越来越厉害,小屁股被硌的生疼。脑子里却不断思考着:

    为什么要劫持自己呢?

    想想现在这个时候,物资虽然缺乏,人们普遍贫穷,但还没有听说绑架劫持、勒索钱财这些事。因为这个时期信息业很不发达,家家连个电话都没有。他们又如何通知家人,索取钱财呢?

    难道是遇上了拐卖妇女儿童的犯罪分子?

    难道这事与近期破获的胁迫史兰花骗婚一案有关系?

    可是,那伙外地骗子全部抓获了,逃脱的本地人薛二狗子。又与田冬云有着扯不清的关系,看在田冬云的份上,他不可能对她的娘家人下毒手哇!

    但不管是谁,如果劫持自己就是为了去卖钱的话。倒不要紧。无论把自己卖到哪里,自己也能回来喽。保不住还能帮公安局抓获一批犯罪分子。

    往坏里想,如果是为了报复杀人,把自己劫持了走是为了杀害!扔井里、活埋,用刀砍死……也不要紧,在他们行凶的前一刻,自己闪身到空间里,然后借助异能,用他们的方式将他们杀害!

    用异能杀同类是不允许的,但为了自卫。为了活命,同时也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自己也只好铤而走险!大不了丢失异能和空间。

    在生命和异能之间,如果让她选择的话,她当然要选择生命了!

    可是。父亲田达林老实厚道,母亲郝兰欣一家庭妇女不问世事,自己一个小孩子也没有死对头,又有谁会有如此深仇大恨,非要置自己于死地呢?

    也许是自己多想了。

    但不管遇到怎样的情况,自己都有办法对付。那就走一步说一步,看看事情往哪里发展吧!

    田青青如此一想。心里便踏实下来。决心不动声色,以一个小孩子的身份,与他(她)周旋,看看他(她)到底是什么用意。

    田青青先是在被子里挣扎了一会儿,“呜呜呀呀”招呼了几句,觉得无济于事。便安稳下来。不断在大梁上调整着坐姿,尽量减轻小屁股被硌的疼痛。

    骑了大约十多分钟,自行车停住了。田青青听到了开锁和开门的声音。随即,给她松开了绑缚,并把她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来。走动了几步,很快放到了一个平面上。

    被子揭开后,田青青看见自己已经被放到一间屋子里的床上。一张很破旧的桌子上点着一盏煤油灯。

    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头上戴着大棉帽子,嘴上戴着口罩,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棉大衣。

    看来就是这个人把自己劫持到这里的。

    看不清他的面容,根据身材和穿戴,田青青断定他是一个男性。

    “好好地在这里待着。暖壶里有水,箅子里有干粮,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困了就睡。”那个人恶狠狠地对田青青说。

    “这是哪里?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田青青“战惊惊”地问。

    “不许问,也不要叫喊。出声我宰了你。”那人说着亮出一把尖刀,在田青青面前晃了晃:“这是个闲院,四周也没邻居,你喊也没人听到。我就在外面,只要你有动静,我就上屋里来整治你。”

    那人说完,转身出去了,然后把门在外面锁上。

    屋里就剩了田青青一个人了。她活动了一下坐的麻木了的双腿,便观察起屋子来。

    屋子不大,也就七、八平方米。一张单人床和一张破桌子占了三分之一。床的对面放着陈旧的杈耙扫帚和农具,还堆着一堆短木棍。

    田青青辨别了一下方向,发现床是放在北面的。屋里只有一窗一门,门冲东,窗户安在北边,南面是一堵墙。奇怪的是,窗户上钉着一层厚厚的黑色帆布,一点儿缝隙也没留。

    看来这是一间小南屋,而且还有里外间。

    而且,还是单为自己准备的。因为田青青发现,地面上的土很松软,不像经常有人踩踏的样子。

    床和桌子虽然都很破旧,上面并没有灰尘,一看就是才搬进来的。

    屋里没有拉着电线,没有生炉子,床上也光秃秃的,只有裹她来的这床棉被可以用来抵御寒冷。

    这是什么地方呢?

    田青青听了听外面,没有一点儿动静。知道那个人没在外间屋里。心想:反正门锁着,他要进来,也得耽搁点儿功夫,何不趁着这会儿没人,到外面看看,也好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周围有没有邻居?如果有的话,大声呼叫把人引来,也许自己能获救!

    田青青想罢,闪身进到空间,在空间壁的笼罩下,穿墙而过,来到外间屋里。

    外间屋里没人,屋门也锁着。田青青又来到庭院里。

    这是一处十分荒芜的院落。庭院里到处是干枯的杂草。房子的格局与农村中大多数一样:三间北房挎着两个耳屋,有东、西厢房。都黑着灯,好像没有人住似的。

    而她待的那两间小房,果然是两间南屋。

    大门朝东南,门上也上着锁。

    田青青来到大门外面。

    让田青青大吃一惊的是:在大门对面的墙根下,站着一个个头高大、穿着棉大衣、带着棉帽子的男子。看不清面目,从个头和穿戴上看,分明就是劫持自己来的那个男的。

    “天气这么冷,他为什么不去屋里呢?”

    田青青正自纳闷,就见那个男的调转身,顺着一条土路,大步向东走去。

    田青青扫了一眼周围环境,发现那个男的站的地方原来是一堵影壁墙。影壁墙的后面是一望无垠的农田。而这处院落的周围,也没有房屋,孤零零地待在黑夜里。

    果然正如那个男的所说:这是个闲院,四周没有邻居。

    看清了环境以后,田青青想看看那个男的去哪里,便跟在他的后面尾随着他。

    田青青一边走路,一边观察着地形,因为一会儿她还要回来,免得走错了路找不到住处。

    看来,这处院落在这个村子的最西南角。往东走了两处宅子的距离后,人家便稠密起来。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这时农村里还没有电视、电脑什么的,大多数人家都已经熄灯休息了。但那个男的似乎怕被发现似的,专拣僻静的胡同和黑暗的地方走。

    三拐两拐,走了大概三、四分钟时间,那个男的来到一处临街的大门前,很熟练地用钥匙打开了大门上的小窗户,伸进手去,抽开了里面的门闩,推门走了进去。

    庭院里的小狗听见动静,“汪汪”叫了两声儿,当看清来人后,又乖乖地卧下了。

    看来此人不是这家的主人,也是经常来这里的常客。这让田青青心里不由一阵激动:终于见到他的老窝了!

    接下来可就让田青青瞠目结舌了:从北房屋里迎出来的女人,她竟然认识!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又恨又讨厌提起来就觉得恶心的亲姑姑——田冬云!

    她怎么在这里?

    难道这是她的家?

    田青青没有走过姑姑家——最起码穿越以后没走过——只知道田冬云的婆家是薛家庄,不知道田冬云的家在哪里。但她知道,劫持她的这个男人绝不是田冬云的丈夫——她的二姑夫。

    田冬云的丈夫是一个中等个,瘦弱,十分猥琐的男人。田青青虽然没走过姑姑家,但见过他一次。

    那是夏天的时候,田冬云的大女儿薛爱玲住姥姥家不愿走了,但又到了上学的时候,薛运来——也就是田冬云的丈夫,骑着自行车把她接了走的。因为当时田青青正在和薛爱玲一块儿玩儿,薛爱玲走时还掉了两眼泪,所以记忆深刻。

    那,夜深人静又能用钥匙打开田冬云的家门的这个男人又是谁呢?(未完待续)

第224章 如此窝囊废!() 
“怎么样?带来啦?”田冬云一见那个男人,第一句话就问。

    “我办事,你放心。别说一个小孩子,就是只活蹦乱跳的老虎,我也把它调出洞来喽。”那个男人说。

    【空间里的田青青闻听心里猛一沉:调出洞来喽!什么意思?难道说村里的大火是这个男人放的?而放火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调出家门而劫持?】

    那男人边说边往屋里走。田冬云随即跟回去,帮他解扣子,脱棉大衣。

    那个男人自己动手摘下了棉帽和口罩。

    【“啊,怎么会是他?”

    田青青在空间里不由惊叫了一声。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那天赶着小驴车,把她从杜家庄送回田家庄的那个人。田青青虽然当时身体不适,没有听到过他说话的声音,但那一对卧蚕眉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当时就想:这个人长得够凶相的,别再与骗子们是一伙儿。

    但这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当时田冬云没说,她们也没问(最起码她清醒时没问,昏迷时就不知道了),赶车的更没做自我介绍,所以也就不知道了。

    听说田冬云的相好外号叫薛二狗子,但没见过面。难道说这个人就是他。】

    “你把她锁到那个小屋里了?”

    二人来到东里间屋里,田冬云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放到他面前的吃饭桌上。又问道。

    东里间屋里垒着一条大炕和一条小炕。大炕上放着一张吃饭桌,饭桌上什么也没有。

    小炕上睡着一个孩子,是田冬云的四妮儿薛爱俊,今年三岁,晚上还跟着田冬云。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

    田冬云:“黑更半夜的,别再吓出毛病来。”

    “怎么?你心疼了?”那个男人乜斜田冬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

    田冬云:“心疼倒不心疼。只是考虑到她一个小孩子,一定害怕,别再吓傻喽。”

    “吓傻了不更好嘛。什么也不知道了。还省得我花钱买哑药了呢。”那人说。

    【什么?哑药!田青青闻听一激冷:难道他们要把自己药哑了不成?】

    只听田冬云又说:“别价,你千万别舍不得花这点儿小钱儿,坏了大事。让她说出来,我们可就全完了。”

    【最毒不过女人心!好一个蛇蝎心肠的田冬云!田青青气得咬的小牙“咯嘣”“咯嘣”响。】

    “她不知道我是谁。那天送她们的时候。我没给她们说我的名字。扯不到你身上。”

    田冬云:“二狗哥,千万别露你的名字。咱俩这种关系,一扯上你,我就跑不了。”

    【这人果然就是薛二狗子。田青青恨得牙根疼。】

    薛二狗子喝干了杯子里的水,对田冬云说:“拾桌子,我们睡吧。”

    田冬云皱了一下眉头,说:“你不再吃点儿什么?”

    薛二狗子:“不啦。现在一点儿也不饿。睡吧,要不时间来不及了。我还得走五十多里路赶汽车去呢。”

    【赶汽车?看来今晚就把自己送出去。又送到哪里去?】

    田冬云:“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点儿情绪也没有。”

    薛二狗子把饭桌戳到地上,解着自己衣扣说:“我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咱们总得告别告别吧!别想那么多了,平时提起来‘小臭妮子’‘小臭妮子’的,恨得咬牙切齿,关键时候又良心发现。像你这样,什么大事也办不成。”说着。把田冬云揽在怀里。

    田青青见他们要做龌~龊事了,便去了西里间屋里。

    西里间屋里靠南窗台下面有一条大炕,薛爱玲、薛爱美、薛爱丽姊妹仨头冲西并排睡在上面。薛爱玲在最外边儿。雪爱美在最里边儿。薛爱丽在中间,与薛爱玲在一个被窝里。

    此时三姊妹都睡得正香,对东里间屋里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田青青待了一会儿,心想这边也就这样了。那边那两个狗男女已经进入狂热,再也不可能说起自己的事。便想离开。免得沾污了自己的耳目。

    心里刚这么一想,便听到大门口传来开门的响动。田青青忙到庭院里一看,只见薛运来——田冬云的丈夫——踢踢踏踏地走进了庭院。

    东里间屋里正在激情燃烧!

    却来了一个不是第三者的第三者!

    这一回可有好戏看了!

    田青青在心里小小地庆幸了一下,又退回到堂屋屋里,想看看这场戏如何演下去,演到什么程度!

    只见薛运来撩开门帘后。一脚门弦里,一脚门弦外,像个木头人一样,僵在了那里。

    屋里的动作嘎然而止。

    时间窒息了!

    空气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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