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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知道这个空间是自己的?
想想不可能,她一直认为是住在“疗养所”里呢!
难道说是知道了自己拿钱,才这么大方的?
但不管怎样,田卢氏的这个决定让她不痛快。
其实东西没什么,给多少田晴晴也不心疼。只是觉得心里有点儿不平衡。再一个就是觉得太过张扬:现在市场上基本没卖水果的,拿出去如何解释的清楚?
如果当面驳回,老太太肯定不高兴。
抹去记忆后不让他们带回去,又辜负了老太太的一片偏心!万一别人来了老太太问起来,在这里又埋下了一个疑惑的种子。
但带回去就是物证。把在这里的记忆抹去了,他们也就说不清楚了,反倒引起人们更大的怀疑。
田晴晴这里忧心忡忡。
田卢氏那里却兴致勃勃。
休息了一会儿,田卢氏就把田晴晴和三个儿子喊了起来,说:“你们四个人还是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小四儿带着我。这样还快,咱也好多转几个地方。”
于是,一行四辆自行车,田达木驮着田卢氏,向着最远的动物园(以后就叫动物园吧!)奔去。
动物园离着山洞有五里多路。田晴晴是带路的,走在最前面,后面依次是田达森、田达树,田达木驮着田卢氏走在最后边。
田卢氏见了儿子们心里高兴,自一上路,嘴里就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有时还神秘地放低声音,怕被人听到似的。
田晴晴也是出于好奇,想听听田卢氏对住在空间有什么想法。
她不待见田卢氏,也知道田卢氏不待见自己。祖孙俩之间就像有一道隔膜,谁也走不到对方的心里。说的话也都是表面上不得不应酬的话,很少推心置腹。
四个儿子中,田卢氏最怕二儿子田达森,最不待见三儿子田达林,最喜欢四儿子田达木。如今坐在她喜欢的儿子的自行车上,又多日未见,说的肯定是心里话。
田晴晴走在最前面,加之田达木有意与人们拉开距离,离着少说也有十大几米。田晴晴是听不清他们说什么的。
为了能了解田卢氏的心理儿,田晴晴用了一点儿小异能,把他们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扩大了数十倍,即便是田卢氏说的跟蚊子“嗡嗡”似的,田晴晴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承想却听了一肚子气。
田卢氏:“你们谁也甭惦记着我,我在这里好着呢!吃的喝的,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专人伺候着,过的简直是神仙的日子。”
田达木:“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呢?”
田卢氏:“他们不催我,我就不回去。在这里吃的好不说,还不吃自个儿的,我回去干什么呀?你回去后给你爸说一声儿,他要愿意来的话,也叫他来住些日子,过过被人侍候的瘾。”
田达木:“人家大夫会愿意呀?”
田卢氏:“不愿意再说,大不了多交一个人的费用。”
田达木:“那得花多少钱呀?”
田卢氏:“她不是说她拿了嘛。管这个哩,不花白不花!”
田达木:“怎么听着你像吃绝户会似的!”
田卢氏:“放你妈个屁!我叫她拿,又不叫你拿。“
田达木:“她拿也是钱呀?忒多了,三嫂说出话来就不好了。”
田卢氏:“她敢!她要说,我有一肚子话驳她。她生是田家的人,死是田家的鬼,就应该老老实实为田家过日子。凭什么把她娘家的爹娘和娘家妹妹都接来养着?六、七口子人,一天得嚼用多少。
“管吃管喝也还算了,还给他们盖起房子来了!就那两处大宅院,得花多少钱?还不都是晴晴这个小妮子拿的。
“这妮子把钱全填给她姥姥家的人了。这还不算,还手把手地把看香的营生传给了她小姨。听说一天能挣十大几块呢,在咱田家庄的地盘上,愣让别人给抢了过去,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了吗?”
田达木:“这是神家的事,你也不会呀?”
田卢氏:“怎么不会!她能教给她小姨,就不能教给别人。玲玲今年都十九了,一点儿营生也没有。没娘的孩子没人疼,要是让她在这里看香的话,有我守着,还能享点儿福。”
田达木(没好气地说):“你别说她们薛家了,别说晴晴不教给她,就是教给她,我也不让她在这村里看。”
田卢氏:“你……我知道你不待见你二姐,可她已经没了,这是你的亲外甥闺女,你就忍心看着她受穷不管?”
田达木:“别说这个了,挺喜欢的时候,扫兴!”
田卢氏:“你……”
稍微停了一会儿,田卢氏又说:“一想起这些来我就有气。我再不花她点儿,忒冤了吧!这一回反正她说了大话了,我就在这里住起来没完了。他们要说别的,我非给他们理论理论不可。”
田达木从鼻子里“哼”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大概田卢氏看出小儿子不高兴来了,也没再开口。
田晴晴收了异能,心里却乱糟糟的。本打算听听田卢氏对空间的看法,满意不满意,却听来了这一通埋怨。
原来田卢氏对自己如此不满意,在这里“住”着是存心让自己破费!
田晴晴忽然有种被耍的感觉,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引来了一只白眼狼!
最让田晴晴不能容忍的是,田卢氏还迁怒到姥姥姥爷和小姨身上。
这哪跟哪呀,人家不吃你不喝你,你凭什么不愿意?要说给东西的话,其实给你的最多了。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也都给你预备到头里去了。就是你进来之前,吃的喝的,都是这边送过去的。
能给你,怎么就不能给姥姥姥爷了呢!母亲嫁到你家不错,但不是卖给你家,她还有孝敬自己父母的权利。
难道把生病的姥爷连同姥姥一块儿接来侍候侍候就不行吗?怎么挺正常的事,在你眼里就成了棒槌了呢?
教给小姨看香,其实是自己找了个替工,却引来如此嫉妒和怨恨,怎么不说给你大儿子、二儿子、四儿子和大闺女戳小卖部呀?一家一个,家家都已经挣得钵满盆流,这个你看不见?姥姥家只管了一个小姨,你就眼红成这样。你的心胸也太狭隘了吧!
田晴晴想的心里恨恨的,直后悔把她弄进来。
转念又一想,她已经是死了的人了,当初是冲父亲,也不是冲她才这样做的,事已至此,何必给她叫这个真儿,惹自己不痛快呢?
田晴晴这么一想,心里敞亮了很多。不过在心里却存了个念头:在姥姥姥爷进来之前,还得给她把这个劲儿较过来,否则的话,将来姥姥姥爷住进来了,两亲家别再因此闹不和睦!
已经看见动物园的轮廓了。
田达木大概不想听母亲再唠叨,紧蹬了几下脚蹬子,赶在了田达森的前头。
“嗨,今天你们的运气真好,长脖子鹿来啦。你们快看呀,那个高高的挺着大长脖子的就是。”
田卢氏今天是彻底地得了“话痨”了,指着刚看清轮廓的一头长颈鹿嚷道。
动物园里的动物很不固定。就像集市一样,每天都变换着不同的物种,不同的模样。就是同一个物种,今天来的也不见的就是昨天那个。并且还像走马灯似的,不断地变换着阵容。
田卢氏看动物已经成了最大的嗜好,百看不厌。每天有要来看上几次,在路椅上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不过,长颈鹿在这里出现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她才大惊小怪。
“奶奶,那叫长颈鹿。”田晴晴纠正道。
田卢氏呵呵笑道:“我记不住。见它脖子长,就叫成长脖子鹿了。来这里这些日子了,我这是第二次看到。”
“嘿,大象也来了。”
刚走到近处,田卢氏又一惊一乍地招呼起来:“你们的眼福真是不浅,头一次来,就看到了两种不经常出现的大型动物。这两种动物赶在一天出现,还真稀奇。我这也是第一次碰见。”
“妈,这里的动物你都叫上名字来喽?”田达树问。(未完待续)r1152
第509章 兄弟仨在空间()
田卢氏洋洋得意:“叫上来喽。不知道的,谁跟着就问谁。她们不知道的,就问鹦鹉。鹦鹉一打听就打听到了。我们都知道它们叫什么。”
“鹦鹉会打听?”田达树好奇地问。
田卢氏:“会!机灵着呢,既会给人说话,还会给动物说话。璐璐她们叫它……晴晴,你们叫它什么来着?”
田晴晴:“叫翻译。”
田卢氏:“对,叫翻译,动物的话它翻译给我们,我们的话它翻译给动物。”
田达树:“真神了嗨!”
田卢氏眉飞色舞:“在这里呀,神奇的事多着呢,天天都能看到。你看,那边动物们正做游戏,玩儿的可热闹呢。”
兄弟仨抬眼望去,可不,空旷的场地上,老鹰和金丝猴对峙着,在金丝猴的后面,狐狸抓着金丝猴的尾巴,黄鼠狼抓着狐狸的尾巴,兔子抓着黄鼠狼的尾巴,白天鹅叼着兔子的尾巴,野鸡叼着白天鹅的尾巴,野鸭叼着野鸡的尾巴,鸽子叼着野鸭的尾巴,乌鸦叼着鸽子的尾巴,啄木鸟叼着乌鸦的尾巴, 喜鹊叼着啄木鸟的尾巴。
一只鹦鹉站在场子外,“叽里咕噜”叫了几句,老鹰便飞快地扑向金丝猴的一侧,想抓住它身后的小动物。金丝猴展开双臂,保护着自己的队伍。
场子里立时爆发出“嘎嘎嘎”“叽叽叽”“吱吱吱”“喳喳喳”的欢快的鸣叫声。
“它们玩儿的这叫‘老鹰抓小鸡儿’,”田卢氏大声解释道,声音里充满了兴奋:“老鹰还是当‘老鹰’,金丝猴当‘母鸡’,它后面的动物当‘小鸡儿’,谁被捉住了,就互相换换,被捉住的当‘老鹰’,老鹰去队伍里当‘小鸡儿’。”
好像证明她的说辞一样,排在最后面的喜鹊被老鹰捉住了,于是,两个互换位置:喜鹊成了‘老鹰’,站在了金丝猴的对面;老鹰成了‘小鸡儿’,排到了队伍的最后。
下一轮游戏紧接着开始。
三个人都看的目瞪口呆。
“你们看,那边正在挤罗罗丝儿哩。”田卢氏又嚷道。
一行五人往前走了走,果然看到在一片绿草地上站着很多四条腿的各种动物,有大的有小的,食草的食肉的都有。一个个摇头晃脑,吼声嘶声呜声此起彼伏。
在它们中间的草地上,躺着不下二十多只动物,也是各色各样不同种类。一只只都把尾巴从两腿间掏过来,用两条后腿夹着。尾巴长的还用前腿抱着,在地上拼命地往中间挤。
里面的忍受不住了,便往外挣扎。可怎么也挣扎不出来,便在里面“嗷嗷”直叫。
外面的听见了也呼天抢地,鸣叫声响成一片。被挤出来的或者挣扎出来的,觉得受了“委屈”,再从新排到队尾向里挤……
“我的天,这要是挤疼了还不下口咬哇?”田达木惊诧地说。
“不咬。”田卢氏解释说:“不管挤的多么厉害,没有一个下口的。解散以后,还都高兴的又蹦又跳。下一拨开始以后,有的嫌不过瘾,还继续参合。”
田达树:“真没见过,比人玩儿的还潇洒。”
“你们再看大树底下,那里正在玩儿‘丢手绢’的游戏呢?”田卢氏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说。
三个人同时望过去,又看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在一棵大树下,有十大几个小动物围成了一圈儿,一只野鸭嘴里叼着一块儿绣花手绢,在圈外摇摇摆摆的走着。
围成圈儿的小动物们都背对着它,四条腿的就用两只前爪拍巴掌,两条腿的如鸟类,就用翅膀拍身子或者嘴巴。一只鹦鹉站在低处的一支树枝上,在轻柔地唱着《丢手绢》歌:
“丢呀丢呀丢手绢,轻轻地放在伙伴儿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它,快点快点抓住它,快点快点抓住它!”
歌声中,野鸭把手绢轻轻地放在了一只小刺猬的后面。小刺猬感觉出来了,赶紧起来,用前爪拿起手绢,奔跑着追逐丢手绢的野鸭去了。
野鸭也机灵,“嘎嘎”地叫着,一扭三摆地跑了一圈儿后,蹲在了小刺猬刚才待的地方。
“野鸭要是被逮住了,它还得再丢一圈手绢。”田卢氏解释说。
“要是小刺猬发现不了身后的手绢呢?”田达木问。
田卢氏:“那就是它输了。野鸭转一圈后抓住它,让它做下一轮丢手绢的动物,它的位置由野鸭占有。”
田达树:“这不是幼儿园里小孩子们玩儿的游戏吗?”
田卢氏:“是啊。可被动物们一玩,不是更有看头,更稀奇了嘛!”
“奇了怪了,别处的动物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