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田晴晴就是连这个坑塘也承包了。只要站在南墙外,杂树林和坑塘都尽收眼底,所以郝徐氏和温晓旭都说成了“门外”。
田晴晴没想到姥姥也会关心这事,便俏皮的说:“嗯呐,在家门口就能看着,丢不了!”
郝徐氏:“瞧你说得多轻松,好像仨瓜两枣儿似的。五百多亩什么也不长的,又是坑塘又是葫芦沟的,你承包这个干什么?”
田晴晴不由一怔,说:“姥姥,这才一天时间,你听谁说的?还知道的这么全。”
范兰悦在一旁说:“是我听来看事的人们说的。你来前我正在给你姥姥姥爷学舌呢。不过,晴晴,我听到的对你的评价可不怎么滴!你今年这是怎么啦?到处承包,连不能耕种的你也要。
“你要是愿意种树的话,还不如我到俺村里给你联系几户,你承包他们的哩。有几户和我一样的一头沉和两户在外面做买卖的,听说了你承包我的地又种上了树后,都很羡慕我,说你要再承包的话,他们都愿意承包给你。
“地是他们的,你光承包,有运动你也能脱脱身儿。像你这样给大队签订合同,运动来了还真不好说。大队代表的可是集体,是国家!”
范兰悦之所以说出这一番话来,是因为田晴晴也承包了她的土地。
原来,范兰悦和脑残儿子陈保柱在这里看事,一天能挣十大几小二十来块钱,一个月就是五、六百。再加上丈夫陈兴国是吃商品粮的国家教师,在队上分地时,觉得分了也没人种,便不打算承包。
和田晴晴一说,田晴晴却不同意。劝她说:“你现在要是不要,将来想要的时候就没了。不如先承包下来再租赁出去,这地到什么时候也是你名下的。”
当然,田晴晴也只能点到为止,并不敢说出将来还有减免农业税、取消提留、国家还给土地补助来。那时农民把土地看成了聚宝盆,无论承包出去还是国家征用、土地流转,年年都有收益,坐着就有饭吃。
范兰悦听不懂,又不愿意回去种,说什么也不承包。田晴晴便说:
“这样吧,你应着名额先承包下来,我再从你手里转包。农业税、提留什么的一应费用,我都负担。剩余部分咱两个人二一添作五。歉收我负担一切。”
“这么远。你一个女孩子怎么种?”范兰悦不放心地说。
田晴晴:“这个……我自有办法。”
范兰悦知道外甥女儿有空间行动方便,办事也有能力,何况在这里全依仗着她,也就同意了。回去几天,跟着队上丈量了土地,并签订了十二亩地的联产承包责任田(陈家庄地多,一人平均三亩)。
田晴晴更是别出心裁。把分散的几块地以好换次。与人调换成了一大块,并全部种上了速生树。既保住了范兰悦家的地亩数,还搞好了邻里关系。在陈家庄很是热议了一阵子。
当然,田晴晴收获的还不仅仅是这些——她空间里的黑土地也因此向外扩展了十二亩。
保住了土地自己还没有负担,丰收的话自己也有收入。范兰悦高兴的不行,认为田晴晴这是在特殊照顾自己。当村里与她有同等情况的人提出让她牵线搭桥时。都被她婉言谢绝了。
今见田晴晴连这么破的地都承包,这才说出实情。
“让人们说去吧!咱自己落实惠就行了。出门就是自己的承包地。这是什么心情!”田晴晴不无骄傲地说:“小姨,你们村里的人要是愿意往外承包的话,我还承包。你给我问问吧!”
“我的天,你这是要承包多少呀?”郝徐氏吃惊地说。
“晴晴。常言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从刚一解放时的土改到现在。经历了互助组、合作社、生产队,再到现在的联产承包责任制。土地合合分分。要是再待个十年二十年的政策又变了,你就成了大地主了。别再挨批斗!”郝福剑颇有体会地说。
田晴晴“格格”笑着说:“到那时我已经挣了个钵满盆流,挨批斗也值。”
笑够想想也怨不得姥爷。他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目睹了土地变革的全过程,自是用过去的眼光看待这件事。
但田晴晴是个穿越之人,既知道过去的历史,还知道未来的发展。
就拿林地而言,土地承包法规定:承包期为三十年至七十年;特殊林木的林地承包期,经国务院林业行政主管部门批准还可以延长;
对已承包到户的集体林地,要稳定承包关系,承包期满的,可直接续包。
田晴晴也是按照土地承包法承包的,再待几年后,别说五百多亩,就是几千亩上万亩的大承包商,到处都是。
但田晴晴不能明说,只好用俏皮的方式敷衍过去。
“你这孩子,给你说正事哩,还这么嘻嘻哈哈的,到时候有你哭鼻子的那一天!”郝徐氏不满地说。
“姥姥、姥爷、放心吧,我看香了,政策变不回去。只能越变越完善。不出几年,我就会把这片杂树林连同坑塘和葫芦沟,建成一个大树林。到那时,人们在里边走也走不出来。”
郝徐氏嗔道:“那不成了‘迷林’了!”
郝徐氏所说的“迷林”,是一个在当地流传很久的民间故事。且不说“迷林”的由来,就其本身而言,就很妖异。
据说,不同的人进去后会看到不同的场景:这个人进去后看到的是以树木为基础形成的阵法;另一个人进去后,看到的很可能就是凶禽猛兽,或者是地下暗室,或者是仙路飘渺。并且进去的人们大都出不来。
田晴晴忽然灵光一闪,立马捕捉到了这一信息,对郝徐氏说:“姥姥,姥爷,我还真想把它建成一片迷林,让人们在里面看到各种不同的场景!”
“那,人们怎样出来呀?”郝徐氏笑道。
田晴晴:“雇导游啊!让导游把路线记清喽,领着人们进去,领着人们出来,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你呀,你就幻想吧!都幻想的自己成了神仙了。”
“姥姥,我要成了神仙,就度你长生不老。”
“人要能长生不老,还不成老妖精了呀!”
“格格格!”
“呵呵呵!”
“哈哈哈!”
在一片的笑声中,承包地的阴影被完全冲淡。(未完待续)
第517章 劝说田幼秋()
【鞠躬感谢好友天佑多米打赏支持。作者捡贝拾珠在此表示衷心感谢!!!顺便和大家打个招呼:求订阅求粉红求各种票票!谢谢!】
…………………………………………………………………
“晴晴,只要你考上大学,妈妈脸上就有光。至于你哥哥……咳,我真的失去希望了!”
当田晴晴对母亲说起晚上复习功课的事来,郝兰欣叹着气说:
“现在又和九队上老郑家的闺女惠巧来往上了,热乎着呢。白天他不出去,那一个就来找他,晚上他就去找她。
“说的轻了不言声儿,说的重了就急。说‘我都十八岁了,知道该怎样做,让我自己给自己做回主吧!’咳,我是没法他了!”
“晚上也出去?”田晴晴吃惊地说:“苗苗给我说光星期天出去。”
郝兰欣:“那是星期天惠巧来找他,让她看见了。晚上出去她不知道。”
“妈妈,你对郑惠巧满意不?”
郝兰欣又叹了口气:“他们自己搞上的,我不满意有什么法子?十八大九了,也到了给他说对象的时候了。再说别的他肯定不同意。
“咳,看闺女倒也实在,就是她妈kou的不行,与四邻八家都不说话。我真担心过门后吵上门来,到那时,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田晴晴回想起四年前那晚上大闹郑宅的情景,心里也沉甸甸的。郑惠巧母亲怂恿女儿缠着田幼秋,其实就是看上了这家的富裕,看上了这处大宅院。要是让她在家里过日子,闹起家务事来。老实巴交的母亲还真有气受!
田晴晴:“这事你打算怎么办呢?”
郝兰欣:“两个人已经不破膀儿了,如果再像你军哥哥和陈喜妹那样,满街筒子的人,看戏似的,丢死人了。反正他们已经这样了,我想早早地给他们把事办了,过来过去的也方便。”
田晴晴闻听。心里一下像钻进了二十五只小老鼠。百爪挠心起来:没想到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早恋早孕早婚遏制住了,却在高考之前又滑了钩。最后还是落个早婚(此时婚姻法规定结婚年龄是男二十二,女二十。)。
“妈妈,我想劝劝哥哥,还是让他考大学去!才十八虚岁。领不下结婚证来不说,也不能就这样葬送了他一生的前程啊!”
“不领结婚证就结婚的多了去了。只要办了酒席。就算结了婚。等到够了年龄再补结婚证。
“至于他上学,晴晴,我看你哥哥不是那块料儿,落个高中生就不错了。反正你空间里有的是货物。给他们在城里戳个小卖部,让他们各自过日子去。你给妈挣囊赌气考上大学,咱家里出一个大学生。妈妈就心满意足了。”
田晴晴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母亲把考大学的希望寄托在了自己身上,而偏偏自己又不想上。也不能上——她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发展空间,突破命数。如果命数突不破的话,还有十一年,不,确切地说也就九年多,她、父亲、田苗苗,都将离开人世!
怎么办?
为了满足母亲的心愿,唯一的办法也只有劝说田幼秋了。无论如何,也要扭转他的思想,让他塌下心来学习!
“妈妈,这事你不要管了,我对哥哥说去。现在他可能烦我,等他考上大学,或者将来有了社会地位,说不定还会念道我的好呢!”
“那你可得注意着点儿,你哥哥现在可不是个脾气哩,动不动就发火。”郝兰欣说着站起身,“晴晴,你坐一会儿,你哥哥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去厨房看看那俩孩子饭做得怎样了。”
“晴晴过来啦!”
工夫不大,田幼秋果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由于田晴晴不经常在这边,兄妹俩的关系缓和了很多。
“嗯呐。哥哥。往前就要高考了,我想把晓旭哥哥也叫过来,咱仨一块儿复习功课。”田晴晴开门见山地说。
“晴晴,你们在一块儿复习吧,我……出去。”
田晴晴:“要不,把惠巧姐姐也叫过来,咱四个一块儿复习。我也怪想她的。”
田晴晴这样说,绝不是在故意套近乎。在六年级的时候,她们曾经是好朋友。郑惠巧经常吃住在西边田晴晴的家里。
上了初中后,小姨范兰悦又来了,人多不方便,田晴晴在空间里的时间也长了,两个人的关系才疏远起来。
“晴晴,我看我们两个人谁也考不上大学。全班五十来个学生,我在二十来名里转悠,她在三十来名里转悠,根本没希望。我也不想费这个脑子了,落个高中毕业,在农村里也算有文化的了。来顺哥初中毕业,把小卖部经营的不是也挺火爆的吗?听说这两年没少赚钱。”
田晴晴一怔:怎么和母亲的观点一样呢?原来两个人都把目标定到了小卖部上去了!想了想,还是耐心地劝道:
“哥哥,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争取!人往高处走,这也是农村的孩子摆脱贫困的唯一出路。你看军哥哥,在县直机关工作,端着铁饭碗,多扬眉吐气。连大伯和大伯母脸上也有光。
“农村里的孩子考上大学,就如同鸡窝里飞出金凤凰。咱家有这个条件,为什么不利用呢?这可是你自己一辈子的大事!”
“你别说了!”田幼秋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已经厌倦了。不想学习了。你要愿意帮助我,就等毕业后,给我戳个小卖部,我做买卖发财养家。”
田晴晴:“我觉得,你这样……”
田幼秋忙打断田晴晴的话:“说别说了就别说了,我心已决,不参加考试了!”说着,站起来走了。
田晴晴僵在了那里,泪水随着在眼里打起转儿来。
田晴晴知道,田幼秋的基础并不差,升高中的时候,与温晓旭的名次紧挨着,也是十来名。要落也是到了这学期才落下来的。一准是因为谈恋爱分了心。如果从此悬崖勒马奋起直追,自己再辅导着他点儿,考上不是没有希望。
看来,自己的话他是听不进去了!
让谁劝劝他呢?
其实,父母是最合适的人选。只因父母亲都没文化,不知道上大学对每一个孩子的重要性,反倒听之任之,把希望转移到自己一个人的身上。如果兄妹俩一个也考不上,势必让父母寒心!人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尤其在妯娌们的面前!
怎么办?
自己要想金蝉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