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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晴晴察言观色,知道蓝彩叶一是怕花钱,不想给老人治了;二是希望老人就这样死去,图清静。忙说:“大妗子,花钱的事你们谁也甭管,我拿。”
蓝彩叶沉着脸,白拉着眼,一副“我是主妇我做主”的架势说:“我知道你有钱。钱能治病,不见得能买命。你姥姥姥爷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要是死在外面,连大门都不能进,还得在墙头上扒豁口抬进来,丧气不啦的,你给我们添什么乱呀?”
田晴晴闻听她说出这话来,气就不打一处来,怒冲冲地说:“要是我姥姥姥爷老在外面,我出钱在村外搭灵棚发送老人,绝不扒你家的墙头就是了。”
蓝彩叶撇撇嘴,幸灾乐祸地说:“你一个外孙女儿,要是村里的老少爷们不凑,你一个人把棺材背到坟上去?”
田晴晴见她说的如此恶毒。火气早已顶上了脑门。转而一想:再和她吵下去,耽搁的是姥姥姥爷的生命。事已至此,也只好向村里的老少爷们求救了。
田晴晴想罢,强压下怒火,冲着门外对大家行了个拱手礼,然后说道:“各位姥姥姥爷,舅舅妗子。表哥表嫂们:大家可能奇怪。我和我母亲小姨为什么会这么早又偏偏赶在这个时候赶过来?
“实话对大家说吧,我在村里是神妈儿妈儿,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姥姥姥爷同时病了。醒来觉得奇怪,便在神坛上点燃了一把香看了看。这才知道我姥姥姥爷真有大难。
“但从香上看出,我姥姥姥爷有贵人相助。虽然有难,但大难不死。后福无限。怕耽搁了时辰造成遗憾,于是。我们就立马赶过来了。
“这个贵人不是别人,是一个老中医。五年前,我父亲患脑溢血,人都昏迷不醒了。拉到那里以后,两个多月就给治好了,一点儿毛病也没落。
“去年。我七十多岁的奶奶摔伤了脑袋,也是昏迷不醒。医院里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拉到老中医那里以后,也是很快就治好了。现在在那里租了个疗养所,生活的滋润着哩。
“我姥姥姥爷现在还有气息,还有心跳。要是没有把握,我也不会这么早就来。再说了,作为晚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咽这口气吧!
“我也不为别的,就想为姥姥姥爷尽尽孝心,让他们再多活些年。土地刚承包,往后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我……我不想让姥姥姥爷走的这么早……”
田晴晴说到最后,已经是泣不成声。
范兰悦也被气的不轻,站出来说:“晴晴说的一点儿也不假,我们两个人一块儿看的香,这才一早赶过来到。大家想想,要不是晴晴先知先觉,我们会知道老人病而及时赶到吗?”
范兰悦话刚一落地,人们就议论起来:
“看来真是先知先觉,踩着这个点儿来的。”
“就是,没事没无的,谁家的闺女一大早来看老人?还驶着车套着辆的。这里头肯定有说道。”
“听说给人看事准着哩,找牲口找失物,没一次误差。”
“这孩子断不了来这里,联系她姥姥,这几年俩老人可得了外孙女儿的济了。”
“听孩子口气很肯定,没两下子不敢这样说。”
“就是,没有金刚钻,不揽大瓷盔!”
郝兰欣没想到大嫂会如此横加阻拦,又担心时间长了父亲母亲挺不住,就说:“大嫂,我和晴晴都是老人的嫡亲女儿嫡亲外孙女儿,哪一个也没害他们的心。
“自从上次咱妈病了以后,四年了,一直在我那里住着了。这个你也不是不知道。再住四年、四十年,我也养的起。你愿意去看看老人,我欢迎,不去,我不挑你的理儿。
“有一点我敢给你保证:过去待老人什么样,以后还是待老人什么样。老人落不落毛病,我不知道,就是瘫在炕上,也由我和晴晴承担。守着半前街的老少爷们,我给你表个态:只要老人用人侍候,我绝不给你送家来!”
蓝彩叶见郝兰欣说出这话来,有些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说:“好!好!你们是嫡亲父母,嫡亲外孙女儿。我这当媳妇的是隔了肚皮的外姓人。算我多管闲事了!你们亲,那就拉走,这两个老人从此与我一点儿瓜葛也没有,死了也别给我送回来。”
郝兰欣:“你要是办得出来(只不让进家),我就按晴晴说的办。再雇十六抬轿把老人送到坟上去。”
郝兰欣话刚一停,人群中一个五十来岁的男性和事老地说:“兰成家的,她们母女也是一片孝心,又不让你们拿钱,就让孩子拉着老人看看去。好了皆大欢喜,好不了谁也别埋怨谁。哪一个也不是出心害老人。”
郝兰成见老婆子越说越不像话,气急地说:“说什么呢你?她们出心也不是害老人,哪里这么多废话!忘了香炉底下纸条上的训话了。”
郝兰成说的这句话,是九年前田晴晴为了教训啃老又忤逆老人的郝兰成夫妇,往他们吃的窝头里饭碗里放螳螂、把他们夹起来的咸菜条变成大蚯蚓、还让螳螂在他们的家里满屋乱爬。
两口子被吓坏了,赶紧在灶王爷面前烧香愿为(祷告)。田晴晴又借机把教训他们的话写在纸条上,压在香炉底下让他们看。这才了又“香炉底下纸条上的训话”一说。(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536章 姥姥姥爷住进空间()
经郝兰成这一提醒,蓝彩叶立时蔫儿下来。那次确实把她吓坏了,受教育不轻,现在一想起来心里还打颤。
郝兰成见老婆不言语了,又给三叔郝福矛商量了商量,想听听他的意见。把病的不省人事的两个老人都接了走,毕竟是家中的大事。郝福矛和郝福剑是亲兄弟,有这么近的长辈给做主,他也就落不了不是了不是!
郝福矛虽然是亲弟弟,但年龄大了,又见姑嫂外孙女儿唇枪舌战争得面红耳赤,便不想过多参与此事。也就听之任之,点头同意了。
不过,在心里却说:“七十多岁的人了,就是抢救过来,还能活几天!抢救不过来,又落个客死他乡。大有“多此一举”的想法。
人们基本都同意了。于是,在田晴晴的指挥下,七手八脚,把郝福剑老两口抬到田达林驶来的马车上。
郝兰欣和范兰悦是坐车来的,便也坐上,对众人说:“跟一段路,上了公路就下来。”
郝兰成认为:两个老人都病的不省人事,作为唯一一个在跟前的儿子,不跟着说不过去。也想上车。被蓝彩叶一把拽住,嗔怒地说:“车上已经很挤了,你再跟着,路上出点儿事怎么办?”
她的意思一是怕郝兰成走了耽误收秋,二是怕花钱。儿子跟着,一个子儿不往外掏,面子上也过不去。如果不去,他们不会家来要钱。何况田晴晴已经大包大揽。
田晴晴见状,如何猜不透她的心思。但这样也正合田晴晴心意,便说:“大舅今天先别去了,人少车轻,走的还快。过后我领着你去看姥姥姥爷。”
有了下台阶。郝兰成赶紧就坡下驴。说:“那就麻烦你和你父亲了。”
郝福剑的宅院在村东南角上,马车必须斜穿过一片小树林,才能拐上奔田家庄的南北大道。
在树林的掩护下,马车走上南北大道后,基本上避开了人们的视线。田晴晴望着半空中的黑白无常,用传音让它们将郝福剑和郝徐氏的灵魂各自归体。
这类事在二鬼差手里太容易了,只见黑无常把招魂幡甩了一甩。郝福剑和郝徐氏的灵魂化作两条白影。像光一样,一下扑到各自的躯体上,然后隐了进去。
“哼……”
“嗯……”
两个人同时轻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郝兰欣和范兰悦忙一人守住一个,嘘寒问暖起来。
田晴晴用传音谢过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碱白的脸上堆满了赞美的笑容,冲着田晴晴竖了竖大拇指,然后向着虚空飘去。
也就在这同时。田晴晴见四周没人,意念一动。整辆马车连同车上的所有人,一同进入了空间西山区的石子路上。
空气中弥漫着桃果的清香,每个人都感到神清气爽。
“我们这是在哪里?”郝福剑首先感到异样,一骨碌坐起来。望着路两旁缀满桃果的桃树。闻着空气中香甜的桃香,不由问道。
郝徐氏闻听,也让范兰悦搀扶着坐起来。睁大了不解的眼睛。说:“都什么时候了,怎么树上还有鲜桃儿?”(这里的桃树一般七月成熟。而且鲜果期很短)。
“姥姥姥爷,你们可能太累了,都昏迷了过去。我送你们到一个地方来疗养一段时间。你们感觉身体怎么样啊?”
田晴晴见郝兰欣和范兰悦不知道如何解释,忙抢着说。
郝徐氏:“刚才还感觉心里闷闷的,一闻见桃香,立刻就清爽起来。现在感觉好多了。”
田晴晴:“这就好。这里是桃林,桃子可以随便摘着吃。”
说着让田达林把马车停在路边,也不下车,在车上拽着树枝摘了十来个桃子,每人给了一个,又对郝福剑和郝徐氏说:“姥姥姥爷,你们这就可以吃。这里的空气好,无污染,可以不用洗。”
郝福剑掂了掂手里的桃子,又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对田晴晴说:“晴晴,我怎么看着这桃子与你往家里买的一个模样啊,味道也差不离。你是不是在这里买的呀?”
田晴晴笑道:“姥爷脑子真好,竟然看出来啦。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在这里摘的。你吃一个,品品味道一样不?”
郝福剑果然咬了一大口,很享受地吧咂吧咂嘴,高兴地说:“一样,一样,甜甜的,糯糯的,汁水浓浓的,跟在家里吃的那个一样。没想到今天来到树底下吃了。”
郝徐氏闻听,也忙咬了手里的桃子一口,说:“比在家里吃的那个还鲜,还凉,口感还好。晴晴,这里离着你家远不远啊?”
田晴晴笑笑说:“不远,远了我就摘不到了。”
由于都没吃早饭,此时肚子也饿了,每个人都大口小口地吃起来。
“晴晴,你还没给姥爷说这是哪里呢?”郝福剑吃着吃着桃子,忽然有了时间概念,回忆着早晨的情景说:
“我起来后感到身上不舒服,想给你姥姥说,喊了几句没答应。过去一看,出的气儿多,进的气儿少。吓坏了,赶紧让人给你大舅送信儿去了。这才多大功夫,怎么就上了这里来啦?”
田晴晴笑道:“还多大功夫?你都昏迷一个多时辰了。家里堆了一屋子一庭院的人。你没有印象?”
郝福剑摇摇头:“不知道,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田晴晴心中暗喜:看来,灵魂出窍后,就是在原地不动,归体后也不记得出体时的情景。既然这样,那也肯定不记得黑白无常了。这倒省了自己很多口舌。
郝兰欣和范兰悦知道田晴晴不好说出这是哪里,忙岔开话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今早晨的经过。从田晴晴做梦、看香、套马车过去,以及与郝兰成和郝福矛商量,大家帮忙抬到车上的经过,挨着说了一个遍。而对蓝彩叶的阻挡只字未提。
老两口如梦方醒,才知道原来自己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的“虚惊”。
走到石板路上去侧山洞的路口时,田晴晴对郝兰欣和范兰悦说:“妈妈,小姨,你们把姥姥姥爷安排到山洞里的小木屋里吧。我去摘个黄金果给姥姥姥爷吃。”(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537章 姥姥姥爷看见了戒指()
郝兰欣知道大女儿还有很多秘密没告诉大家,也就没多问,让田达林把马车驶上了通往侧山洞的小路。
其实,田晴晴还真的保留着很多秘密。就拿让过世的老人以半人半神之体在空间里生存,她就没透露半点儿信息。
在郝兰欣、范兰悦、田达林这三个看到空间戒指的心目中,老人并没有过世,是这里有灵气,环境好,“病”确实是在这里“养”好的。
他们都知道黄金果是神果,有金黄蛇在树上看守着,不容易摘到。田晴晴费尽千辛万苦摘了来,就是为了让老人康复的快一些。对老人吃黄金果一点儿也没有疑义,自己也从来没有奢望过。
田晴晴下了马车,避开郝福剑夫妇的视线,唤过一只鹦鹉,询问了一下田金河夫妇的情况。
鹦鹉告诉她:“姥爷在南边动物园那里给老杨(改造的野山羊的称号)下棋,太太和护士璐璐在那里陪着看动物做游戏。都不在山洞里。”
田晴晴点点头。心想:这样也好,可以从容地安排姥姥姥爷了。有很多话她还没来得及嘱咐他们呢!
摘黄金果很顺利,因为提前就对金黄蛇说好了。金黄蛇也知道田晴晴的用途——不到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