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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地时,倒是说过让人承包,没人兴这个心。听说到现在也没承包出去。上面还光秃秃的呢!”
田晴晴:“咱承包过来。你们村里的,以你的名义包,然后你再转包给我。将来利润咱两家分。”
朱万迅笑笑:“以我的名义包过来,你种就行了,利润就别分给我了。一家人还分这么细干什么。不过,那地确实碱得可以,怕种不活。”
田晴晴:“没关系。我可以改良。我在我们村承包了三百多亩杂树林,坑洼地,都说白扔钱。结果现在树都种活了,地也整理的像模像样,又有很多人红眼。有合同,就不怕这个。
“咱俩找找村委会,如果不行,我就去找金乡长。哎,叔,金乡长是副的还是正的,在外面我也不好问。”
朱万迅:“副的,才来了两个多月,主抓这一片里的工作。”
田晴晴:“这不正好嘛。只要是他负责就行。”
田晴晴这一回是想彻底改变这个家庭的命运了。
既然相遇相识了,就是缘分。虽然是假的,把这个家扶持起来,就算六年后没自己了,基础打下了,这家人也不可能把自己忘掉,假女婿朱润起逢年过节到田家庄看看母亲,对母亲也是个安慰不是。
而最主要的还是为了发展空间。承包了这里的土地,空间里就会增加相应的黑土地亩数,说不定还会促进突破命数呢!
归根到底,突破命数才是最主要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并且还要让对方得到好处,达到双赢的目的。
有了假对象这一说,最起码有个落脚点,有个依靠。承包这里的土地,人们也有个看顾不是!
啊呵,田晴晴对这个假对象又信心满满起来。(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566章 承包受阻()
田晴晴信心满满,在朱万迅的帮助下,很快与朱家庄十几户人家签订了土地转让承包合同。
然而,在承包村里的盐碱地时,却出现了问题:村主任朱庆皋倒是应允了,在开村委会通过的时候,村委委员、民兵连长丘广殿说什么也不同意。
丘广殿说:“朱万迅病病殃殃的,自己的责任田都种不好。这都是他那个没过门的儿媳妇背后挑着要承包的。咱朱家庄几百户人家两千多口人,难道就没一个比她能的?非要包给一个外村人?”
“可咱村里没人包呀?”村主任朱庆皋说。
丘广殿:“今天没人包,不见得明天还没人包。只要不签合同,就有人兴心。咱先撂撂再说。”
朱庆皋在村里是土皇帝,说一不二,但他却不敢强压着丘广殿。
原来,朱庆皋与丘广殿沾着亲戚关系。丘广殿是他母亲的一个叔伯姊妹的儿子。而这个叔伯姊妹从小没娘,是跟着朱庆皋的姥姥长大的。两叔伯姊妹又嫁在一个村里,走的特别近。
朱庆皋当上村主任以后,就提拔这个叔伯两姨弟当了民兵连长。
丘广殿脑子灵活,敢说敢做,朱庆皋的很多主意都是他出的;很多推行不下去的工作,也由他这个民兵连长带领着基干民兵去完成。可以说,在村委会里,丘广殿就是朱庆皋的左膀右臂。他不会因为一块盐碱地得罪这个得力助手。
再一个就是两个人还都有一个不愿意告诉别人的秘密:丘广殿告诉朱庆皋,田晴晴抓住他的手腕时,他竟然一动也动不了。就像被一个固定的东西卡住一样。“就算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道啊?”丘广殿心有余悸地说。
朱庆皋联想到自己吃出屎壳郎来的事情,也印证了丘广殿说的不假。但他看在金凤阳金副乡长的面子上。并不想得罪这个不一般的神妈儿妈儿。
“我说姐夫(公众场合丘广殿喊他主任,背人时喊他姐夫),你是村长,我是民兵连长,咱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小妖女在咱村里耀武扬威?!”
朱庆皋皱着眉头说:“她和金乡长认识,我看着关系还不一般。反映到那里去,也得执行啊。就像清欠一样。没清成反倒赔了四百块钱。”
丘广殿:“你也是的。金乡长又没说数,给她个百儿八十的不就得了!金乡长还来让你补发?”
丘广殿不是心疼钱。那钱不给朱万迅也到不了他手里。他觉得村里救济朱万迅就是长他的威风,毁自己的形象——因为他这个清欠队长在朱万迅家里已经搞的鸡飞狗跳。别说给他救济了,终止了都是他的耻辱!
他不希望朱万迅有扬眉吐气的时候,他希望他们永远在最底层,穷困潦倒。最好搬离或者死绝。那处闲宅太有诱惑力了,而且还是一个孤老头子留下的。过去他想多占点儿。现在他想全要。
救济款让朱万迅占了上风,承包地说什么也不能了。那是村里的闲散地,轮到谁也轮不到你朱万迅!
“这承包地的事,金乡长要问。咱就说朱万迅有病,不适合承包。总不能吃救济的是他,承包地的也是他。两边都吃呀?”丘广殿愤愤不平地说。
朱庆皋考虑了考虑,觉得也说得过去。这事就撂起来了。
丘广殿之所以要这样做,其实他是挟嫌报复。
丘广殿和朱万迅是邻居,但不是房挨房。丘广殿在北边,朱万迅在南边,中间隔着一处朱万迅的闲院。
这处闲院是朱万迅的大伯的。朱万迅的大伯一生未娶,老年后就由朱万迅赡养。临终时,把这处宅院给了侄子朱万迅。
现在这处宅院上的房子已经倒塌并清理了出去,朱万迅在那里垒猪圈、搭鸡窝,放放柴草,种点儿瓜菜什么的。想以后有了条件,给儿子在上面盖婚房。两代人前后院住,不出大门什么都能解决喽。
在北边住的丘广殿当了民兵连长后,想把冲西的大门往外扩建一些,想把拖拉机直接开到庭院里去。
但两处宅院紧挨着,他要往外扩,就得侵占南面的宅院。一侵占,南面的宅院就不成方宅了,朱万迅自是不愿意。
为此,丘广殿曾大打出手,把朱万迅揍了一顿。朱万迅为了保住自家财产,找了村主任朱庆皋。朱庆皋自是向着丘广殿,没给个囫囵话。
朱万迅又找了乡政府。由于有宅基证上的尺寸作证明,乡里派人调查以后,制止了丘广殿。
丘广殿烧鸡大窝脖,把朱万迅恨得牙根疼。这才有了清欠时的打、砸、抢一说。
让丘广殿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的巴掌就要搧到朱万迅妻子的时候,却被她未来的儿媳妇抓住了手腕子。并且抓的特别紧,自己连动都不能动一丝一毫。
十几个清欠队员都看到了,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好像看到了极其奇怪的事情一样。
没有人告诉他他当时的脸有多红,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聚到脸上去了,火辣辣的,肯定比红布还红。
耻辱啊!天大的耻辱!!!
一个堂堂的民兵连长、三十来岁正当年的时候,却被一个姑娘家攥住手腕动弹不得!虽然时间不长,却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让他的“英雄形象”在人们的印象中大打折扣。
这口气他无论如何咽不下去。当时迫于形势退让了,心里却存了一口恶气:你拿金乡长压我,我在别的事上给你使绊儿!我就不信你以后没事碰在我手里!
这不,事来了:她要承包村里的盐碱地!这事虽然不大,前景也不乐观。但不管你以后赔钱赚钱,只要你办的事,我就挡!哪怕让那地永远在那里闲着,你也别想弄到手!
承包盐碱地没有了音讯。田晴晴经过私下打听,弄清楚了挡坷在谁身上。又听朱万迅说了与丘广殿的矛盾根源,联想到自己攥的他那一手,感觉到事情很可能复杂化了。
“要不要给金乡长说一声,通过他把盐碱地承包过来?”朱万迅见田晴晴直皱眉,不由提醒道。(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567章 猪被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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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晴晴摇了摇头。心想:前后院住着,在这件事上通过金凤阳压着办了,说不定丘广殿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给这个家里埋下隐患。自己终究是假媳妇,碰见一事管一事,管不了长久。
而他们却要世代做邻居,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家庭又如此弱小,还是少给他们制造矛盾为好。
再说,承包盐碱地本来就是临时一闪念,可有可无可成可不成的事,田晴晴也没放在心上。既然不顺利,那就不承包。也就打消了承包的念头。
而对于朱万迅来说,承包村里的地简直就是奢望。不成也是意料中的事,更是没有一点儿遗憾。
承包盐碱地就这样搁浅起来,谁也不再提这档子事。
然而,事情远没有田晴晴想的那么简单。
一天,朱润敏突然来田家庄给田晴晴送信,说家里的猪被人药死了。
朱万迅家的猪喂了一年了,已经有一百大几十斤。打算喂到年卖了,好供儿子上大学。
田晴晴来到时,朱润起母亲已经哭得两眼红肿。这可是她一瓢泔水一把糠喂起来的牲口子,又是这样死的,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田晴晴到后院看了看猪,已经没有一点儿气息了。就是弄到空间里也活不成了,只好作罢。
“最近家里买老鼠药什么的了吧?”田晴晴问。
现在的毒鼠强泛滥。到处有卖的,城里的地摊儿上就能买到,要多少卖给多少。买回来没放好,药死自家牲口子的事时有发生。
有的药死老鼠了,被家里的猫、狗吃了,二次被药死的也有。万一这头猪吃了药死的死老鼠呢,或者家里的老鼠药放的不当误喂了呢?
“没有!”润起母亲抹着眼泪说:“家里喂着这么多张嘴物。我从来不买老鼠药。现在都秋后了。农药也没有了。绝不是咱自己的事。”
“那,报案了吗?”田晴晴又问。
“给村里说了一声。治保主任过来看了看,问了问情况。也没说出什么来。咳。这种事,没人管。”朱万迅叹着气说。
这个时候人们的法制观念都淡薄,丢个牲口死头猪的,都不到派出所报案。给村里说一声也就算了。一般都没结果。
有那气盛的。咽不下这口气,就站在大街上或者上到房顶上。cao娘ri奶奶地大骂一通,把祖宗八代问候无数遍,以解心头之恨。
朱万迅和妻子都老实,自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只有默默地生闷气、掉眼泪。
田晴晴也皱起了眉头:“难道说家里得罪了人了?”
“别人咱没得罪。就是与后院里有过节。估计他一个大民兵连长,不可能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润起母亲:“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谁的心是什么样儿。最近他对咱家的劲儿大着呢。见了面都是别愣着脑袋看人。”
正说着,朱润敏又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说:“爸,妈,晴晴姐姐,你们快着去后院看看去吧,咱家的鸡也全病了。有的都躺在地上不能动了。”
田晴晴和朱万迅夫妇赶忙赶过去。
果然,五只正下蛋的母鸡和一只大芦花,都聚集在北边闲院的猪圈旁边。有的躺在地上抽搐,有的耷拉着翅膀卧在地上,嗓子里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而每只鸡的鸡冠子都呈酱紫色。也是中毒的症状。
田晴晴看了看猪圈,见喂猪的食槽里还有食儿,有两只麻雀也在食槽边上弹蹬,已经奄奄一息了。
“是不是食槽里有毒?”田晴晴心想。
但事情紧急,赶紧救鸡要紧。一只一只掰开鸡们的嘴,偷偷灌了一些空间水,先保住这六只鸡的性命。
自己把握不准,又以看香为名,向润起母亲要了三炷香一个香炉,点燃了,叫来了柳鬼让它辨认。
柳鬼各处里看了看,用传音对田晴晴说:“猪圈食槽里的食儿有毒,别处里没发现。”
“你能找到是谁下的吗?”田晴晴也用传音问。
柳鬼摇摇头说:“你知道,人类的活动我们一般不注意。像这种隐秘的动作,我们一般发现不了。
“看情况是昨天夜里下的。猪昨天夜里就死了。早起放开鸡窝后鸡吃的。鸡吃完了麻雀又吃,所以它们发病晚。我只能给你提供这个时间段。”
“嗯,知道了,你走吧!”
打发走了柳鬼,田晴晴对朱万迅夫妇说:“从香上看,像是有人给投毒,不过,看不出是谁来。”
朱万迅的脑袋立时耷拉了下来。
润起母亲的眼泪又一次涌出眼眶,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