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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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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欣过去像个闷葫芦似的,只知道低着头子干活,半天也说不了一句话。现在可好,有说有笑,高兴了,还哼小曲儿来着!人嘛,日子顺了心情就好!你说,这不都是青青给带来的福气!!!

    “你说。咱要是娶个这样的儿媳妇来该有多好!又孝顺又知道过日子。脾气还好,准没有婆媳干仗吵架之类的事。咱老了,冏畔砬甯Hグ桑 

    又对温晓旭说:“小旭,你一定要把青青给我追到手,将来娶她做你媳妇。”

    温庆良笑笑:“你想人家闺女想疯了。”

    杜金霞:“你知道多少人家想着青青吗?人们说起来,除了羡慕以外,就是恨自己孩子不争气,配不上青青。我看青青对咱家印象不错。也喜欢咱小旭。趁孩子现在小赶紧建立感情,要不长大了不好说喽。”

    “妈妈,青青不让我当着人们的面叫她媳妇。”温晓旭认真的样子,把温庆良两口子都逗乐了。

    “什么时候说的?”杜金霞笑着问。

    温晓旭:“在场院屋住着的时候。”

    杜金霞:“当时还有谁在?”

    温晓旭:“没别人,就我们俩。”

    杜金霞轻轻搧了温晓旭后脑勺一下:“好哇,儿子,这是青青默许了你了呀?!她怕你小子愣冲子一个,当着人们的面喊她让她难为情,所以才偷偷告诉你的。你想啊。要是她不愿意,就会躲着你或者骂你,还会给你说这个?!小子哎。好兆头。开足了马力给我追!一定要把青青追到手。”

    温庆良:“越说越不像话了!孩子才多大点儿,就灌输这种思想。”

    杜金霞:“等长大了再追,人家青青早跑没影儿”

    “…………”

    第二天,杜金霞一放开鸡窝,鸡们就出来刨食儿吃。高兴得她对着丈夫温庆良又是一番絮叨。惹得温庆良冲她说:“你都成了青青迷了。干脆认青青做干女儿吧!”

    杜金霞说:“认干女儿不如当儿媳妇。媳妇是婆婆的接班人,要是把青青娶进门。我把整个家撂给她管。”

    杜金霞是个放不住话的人,又是个热心肠。见自己家的鸡有好转,在队上敲钟集合社员出工下地的时候,有鼻子有眼儿地把田青青给她家医治鸡的事说了一遍,嚷的一队上的人们都知道了。

    昨天跟着田青青看的孩子们和那两个老人。回去后,也都对家里人说了。再经过田魏氏、何玉稳。和杜金霞一证实,田青青能买到治鸡瘟的特效药,便在整个田家庄里传开了。人们纷纷来打听在什么地方可以买到?!

    田青青早就预料到了这一手,含糊其辞地说:“我也不知道那个医生是哪里的。他只给我说他有药,让我卖一块钱一葫芦。五只和五只以下的,卖给一葫芦;五只以上的两葫芦。让我按照去卖。”

    脑子灵光的人一听就明白了:人家孩子这是在保守商业机密,自己从中赚取利润哩!”

    于是,家里有鸡的人家,不管鸡们病不病,纷纷前来购买。

    田青青一边卖“药“,还一边宣传:”要是鸡病得厉害,灌不下药去了,不愿意自己宰的可以送到她这里来,一块钱一只,来了立马付钱。

    “你要病鸡干什么?”有人疑惑地问。

    “我和城里卖熏鸡的熟,送给他们去。不过,一定要带着气儿送来。死了人家就不要了。”田青青有板儿有眼儿地说。

    快死的病鸡还能卖一块钱,人们觉得合算,纷纷把奄奄一息不能吞咽的病鸡送了来,卖上一块钱。

    有的人家图省事,拎着一只并不太重的病鸡来,换回一葫芦“药”去,两不找。

    当人们证实了葫芦里的“药水”确实能医治好病鸡后,又告知自己的亲朋好友。嫁过来的媳妇回娘家宣传;嫁出去的闺女们在婆家念叨。四周八村的人们都知道了这件事,纷纷来买田青青的“药水”。

    一时间,来田青青家买“药”的人络绎不绝。

    这一来可忙坏了田青青。她既要装样子去城里卖病鸡、取药;又要应付来买鱼的人;庭院里的菜每天浇一次水也是她的例行公事;田达木脚腕子疼了,也派人来喊;田苗苗更是不离身……

    田青青没有分身术,忙的团团转,也还是顾此失彼,庭院里常常堆着来买“药”的人们。

    “青青,要不我告两天假,在家里帮帮你呀。”郝兰欣见大女儿实在忙不过来,便以商量的口气对田青青说。

    经过几次事件以后,郝兰欣彻底改变了对自己大女儿的看法:这孩子有心路,有主见,什么事上都比自己看的远。遇事先给孩子商量商量,别再打击了孩子的积极性。

    其实,郝兰欣骨子里性格懦弱,是个没主意的人。潜移默化中,把田青青当成了自己的主心骨。

    田青青想了想,说:“妈妈,你要一参与,队上的人们还不知道说什么哩。别再割咱的资~本~主~义尾巴。我看这事你们大人谁也别参合了。真要有人找上门来,我一个小孩子,能把我怎么着啊?!

    “再说了,我看你在队上干活也挺顺心的,一大伙子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心里不闷得慌。你就甭请假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郝兰欣想想女儿说的也对,便没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于是,田青青喊过田幼秋和温晓旭,对他俩说:“我给你们俩每天每人两块钱,你们在家里给我卖药,哪里也不许去了,行吗?”

    其实两个小正太也没少帮忙。就是心性不长,说不定哪一会儿就跑出去了。

    也难怪,八、九岁的男孩子正是贪玩儿的时候,要把他们绑在一件事上,还真有点儿困难。田青青这才想起“高工资”诱惑来。虽然这是雇童工政策不允许。但童工雇童工,就成了游戏了不是。

    “青青,一天给两块钱,行吗?”温晓旭疑惑地瞪着眼睛问道。

    田青青:“怎么,你嫌少?!”

    温晓旭:“不是嫌少,而是嫌多。我怕你合不着!我爸爸在厂子里干活,一个月才发三十块钱。”

    两块钱的日工资,在当时来说确实够高的。且不说温晓旭的爸爸一天才合一块钱,当广播员的大姨表姐颐凤娇,一个月才拿十五块钱的工资。社员们在地里劳动一天,也就一、两毛钱,还得秋后才能拿到。

    不过田青青有自己的想法:反正这钱来的容易,调动起积极性来为原则。就田幼秋来说,钱在他手上与在自己手上有什么区别?多了还不都得交母亲管理?!

    至于温晓旭,田青青总觉得他不是外人,给他多少也不心疼。

    想到这里不由脸红起来,在心里狠狠“呸”了自己一口:往哪里想呢?!要知道你还是个小布丁!八字没一撇儿的事,就向起来了!

    “没事,我心里有数。你们只要不乱跑就行。”田青青眼睛看着别处说。心中暗想:亏着人的脑子不是透明的,想法别人看不出来,要是看出来了,糗大发了!

    田幼秋问:“跟你一样,一块钱一个葫芦?”

    田青青:“嗯哪。”

    温晓旭:“得拿个笔记着点吧?像代销点里一样,卖一个记一个数?”

    代销点里为了盘货方便,卖出的东西都登记。温晓旭心细,看在了眼里。

    田青青:“不用!我把取来的货点给你们,有葫芦没钱,有钱没葫芦。如果有人拎着病鸡来,一只病鸡换一个葫芦,算一块钱。如果人家不要葫芦要钱,就算一个葫芦。只要钱和物对起来就行了,错不了。”

    “行!”田幼秋首先拍手称赞起来。

    紧跟着,两个小“雇工”走马上任。

    田青青一下轻松了不少。

    ……………………………………………………………………

    (注1 :团子:当地一种饭食。把和好的玉米面拍成饼子,然后把调好的馅儿包进去,团圆了,放在箅子上上锅蒸。个头大的直径有十二、三公分,小的也有十来公分。)

第114章 劝戒赌() 
“青青,我听说你给小秋儿和小旭每人每天两块钱?”

    田达木假借脚腕儿疼,让老父亲把田青青叫过来,问道。

    “嗯,哄着他们干活呗。”田青青笑着说。

    “青青,你看叔叔脚这样,什么也不能做。要不,你也给我拿过点儿药来,我给你卖。也像小秋他们一样,卖了钱给你,你一天给我两块钱。”

    田青青没想到田达木会向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心里一时没了主意。

    拒绝他,他现在正无所事事地坐在炕上,卖药不需要行动,一手交钱,一手交药,这个工作还真挺适合他的。

    答应他,他一个赌徒,外面有多少赌债还不知道。万一毒瘾上来了,一拐一瘸地去了赌场,把卖药的钱全输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自己赔了钱不说,还助长了他的赌博恶习。最主要的是自己的这一番辛苦岂不白费了?!

    现在父亲田达林又接过了爷爷的水挑子,给老院儿里担起水来。要是不把这个四叔教育过来,父亲的水挑子什么时候才能撂下?

    再说了,把他教育过来了,正像他要求的那样,让他做一些事情,给他一部分钱,也是自己的一个帮手不是?!

    见田青青半天没有言语,田达木又说:“你一天给我一块钱也行。只要让我有事做,不感到寂寞就行了。今天就是第三天了,我的脚腕儿也不怎么疼了。这来回舀水的差事也该停下来了吧?!你总不能让叔叔光数着房顶子上的檩条过日子吧。”

    田青青笑笑:“叔叔,你要做事可以,以后有的是。这一回是我们小孩子的事,你一个大人家,就甭参合了。”说着爬上炕,观看起桌子上的三只大海碗来。

    此时,那三只大海碗里的水已经发生了变化:中间的那只空海碗,一勺也没往里倒。却有了上半碗水。左边或右边的,只剩了一少部分。

    “叔叔,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田青青指着中间的海碗问道。

    “这是来回舀水时落下来的水珠儿,聚少成多呗。”田达木不以为然地说。

    “对,确实是这么回事。”田青青说着,话锋一转,还有些委屈地撅起小嘴儿,皱着小眉头说:“叔叔,我这三天里光往这里跑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赌博真的很好玩儿吗?”

    田达木沉思了一会儿,说:“其实。赌博一点儿也不好玩儿。赢了的时候。高兴,输了的时候,就懊恼,后悔自己不该走上这条路。”

    “可你为什么还总是去呢?”

    “叔叔以前输了,总想把输的钱捞回来,然后再赢他一把。就洗手不赌了。”

    “你们这伙儿赌博的人里面,有靠赌博富起来的吗?”

    田达木想了想:“还没有。大家都是有输有赢的,打了这二、三年牌了,还没显出谁是大赢家。”

    “你们显不出来。”田青青一改刚才的小模样,一本正经地说:“十赌九输。赌博的人没有一个是赢家。就像这大海碗里的水一样,”说着指了指中间的那只海碗里的水。“你也说了,这里的水是来回舀水时落下的水珠,聚少成多形成的。事情确实是这么回事。但也说明了一个问题。什么事情都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你想把水从一边舀到另一边,结果却有一些落进中间的空海碗里。

    “这也好比赌博。赌博,都有输有赢。你从海碗里往外舀水的时候,那么,这只海碗就是输家;反之,你把水倒进的那只海碗,就是赢家。

    “凡是去赌博的人,都是想着去赢钱,没有一个是想着去输钱的。可牌桌上总会有输有赢不是。

    “今天你赢了钱,你就会高兴,觉得应该庆贺一下,于是就请客下馆子,抽好烟喝好酒,花天酒地一番。明天别人赢了钱,同样也会花天酒地一番。

    “如果我们把你们花掉的钱比做掉在中间这个海碗里的水,时间长了,参与赌博的人实际上都没有赢家,而是那些饭馆酒家,小卖部,棋牌室,等一些娱乐消费的场所得到了好处,他们才是最终的大赢家。这就是所谓十赌九输真正的含义!叔叔,你说对吗?”

    田达木“嘿嘿”讪笑道:“哪里有这么严重,其实,一晚上才给棋牌室两毛钱。”

    田青青:“对一个人来说,两毛钱不算多,可每个参加赌博的人一晚上都给他两毛钱,他的钱就像中间这个海碗里的水一样,聚少成多了。而你们的赌资,无论输家或者赢家,也像这两边海碗里的水一样,越来越少不是。”

    田达木只是“嘿嘿嘿”地笑,不点头也不摇头。

    “朽木不可雕也!”田青青在心里忽然冒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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