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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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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金海一见母女二人都是因为说了“触霉头”,而搧起自己的嘴巴子来,心里便有了想法,跪着祷告道:

    “神仙爷爷,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信口开河说三道四。你大人大量,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事情过后,我一定说转她们,再也不让她们听信胡半仙一伙子的胡说八道了……”

    田青青见田阴氏把嘴都打肿了,再打下去,保不住就会出血;又听田金海说再也不让她们听信胡半仙一伙儿的胡说八道了,知道是指“扫帚星命”,便收起用在田阴氏和田冬莉身上的异能。

    点到为止,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让他们想到别处里去。

    田阴氏和田冬莉停下来以后,嘴唇肿起老高。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上。

    从面袋飞起,到田阴氏母女瘫倒在地上,整个过程,田达岩一直怔怔地站在一边观看,不劝阻,也不参与。好像是被吓傻了,又好像是见母亲妹妹受到惩罚心里平衡了一些。

    田青青心里这个气呀!心想:你一个二十好几的男性,既没公德,也无孝心。不好实着整治整治你,算姑奶奶今晚白来!心里这么一想,驭起面袋狠狠向他的后背打去。

    只听田达岩“啊”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田金海见状,忙爬起过来观看。这个儿子虽然不怎么滴,但此刻却是家里唯一的男整劳力。要是他先走了,他和老伴儿、三女儿,更没胆量应对了。

    哪知,田金海往前走一步,田达岩的身子就往后挪一步。当挪到没处挪的时候,田达岩的身子就像气球一样,一下子横着漂浮起来。与田金海的距离,仍然保持着一步——五十来公分。

    田达岩虽然被打倒了,但面袋是打在后背上的,并没有致命伤,脑子仍然清醒。他见自己漂浮起来,吓得“哇哇”大叫,不停地喊:“爸爸救我,快救我。摔下去就没命了(其实也就一人多高)。”

    田金海够了几次没够着,自己反倒累的气喘吁吁。望着田达岩说:“这事你必须认头!你看飞的跳的,都是你今天下午弄来的。你因为发犟,才被漂浮起来的。赶紧改口,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也得赔进去。”

    面袋还在飞,不时的撞他一下,撞得他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一会儿下,一会儿上,就像一个风筝一样,在窄狭的堂屋里到处碰壁,到处翻飞。

    馒头也在他的身边上窜下跳,搞得他眼花缭乱。

    瘫倒在地上的田阴氏母女见状,忙双膝跪着匍匐在地,“神仙奶奶”“神仙爷爷”地求饶。

    田达岩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见母亲和妹妹也都跪下为自己求情,心里也就软了三分,忙改口说:“我送!我送!神仙爷爷,放下我,我这就把东西送回去,再也不偷他家的了。”

    田青青见他改了口,目的达到了,把他放下来,然后收了异能。

    堂屋里回复了平静。四个人缓过劲儿来一看,哪里有什么面袋和馒头?

    忙到西里间屋里去看,见馒头还在亮窗那里放的好好的,上面还盖着那块黑不溜秋的锅屉布。面袋也还原封未动地放在玉米缸里,一点儿动过的痕迹也没有。

    “奇了怪了!”田达岩自言自语。

    “别奇怪了,赶紧给人家送去。再也别干这种事了。”田金海余惊未消地催促道。

    田冬莉下破了胆,见赃物都在自己屋里放着,怕慢了在飞起来,忙踩着个小凳子,把干粮箅子端下来,放到堂屋里。

    田阴氏也把玉米缸里的面袋提出来,和堂屋里的干粮箅子放在一起。

    “你怎么拿来的?”田阴氏望着干粮箅子说。

    田达岩没好气顶了她一句:“你忘了,那包袱是你收起来的。”

    田阴氏一拍脑门:“我都被吓糊涂了,你不提,一点儿印象也没了。”说着,赶紧去了东里间屋里,拿出一个很干净的白布包袱。

    田青青一看这包袱认识,原来是自己用来扫面袋的那块。原本是一个大单子,田青青让母亲扯下一半儿来缝了个面袋,就是眼下装面粉的这个。剩下的这块用来铺着扫面袋。下午忘了带走,给贼子行了方便。

    田阴氏见包袱干净,就收在了自己屋里,日后好派用场。

    田阴氏把馒头又收在白包袱里,对角系好,对田达岩说:“趁着天黑,快送去吧。”

    田达岩望了望庭院外面,对田金海说:“我害怕,爸,你陪着我去吧,只远远地跟着,让我看见你了就行。”

    田金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骂了句“ 蛋包子”。

    田达岩从庭院里拿来个篓筐,把面袋和干粮包袱放进去,背在背上,又去草棚子里抱了小羊羔儿,就准备向外走。

    田青青见没有拿钱,心想:最值钱的就是那十六块五毛钱了!莫非没把钱驭出来,就想昧下,送回三样应付应付算了?

    你算了我还不算呢?

    田青青又把钱从西厢房屋里的枕头底下拿出来,运用异能,让钱一张张连起,就像一个大钱串子一样,飘飞在田达岩身后。

    “钱……钱……”

    田冬莉最先看到惊叫起来。

    田达岩也听到身后声音不对,回头一看,又把刚刚收回来的魂儿吓掉了一个,忙放下小羊羔儿和篓筐,跪在地上求饶道:“神仙爷爷,饶命……饶命……是我一时糊涂,见人们不知道,便想把钱昧下来。您大人大量,原谅我被吓傻了,糊涂了……您让钱落下来,我这就送去,保证一分不少。”

第134章 失而复得() 
田阴氏闻听不干了,跺着脚指着田达岩骂田达林:道:“你个王八羔子,原来还偷钱来了。怎么不给我说?!我手头瘪得嘎儿嘎儿的!你个没良心的……

    田金海白了她一眼:“现在给你,你敢要?”

    田阴氏赶紧摇头,没再做声。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一明一暗地走出家门。

    这一回他们没有绕远:出门直接奔了正北。绕过田金河房后和田达林的篱笆墙,来到栅栏门外。

    门锁着。田达岩拽了拽,没拽开。考虑到下午已经给人家拧坏一把了,再把这把拧坏了,忒有点儿说不过去。

    想了想,从篱笆墙上扒开一个小洞,把小羊羔放进去,又把篓筐里的面袋、馒头包袱、钱,一并放在栅栏门外面,燃火拍响了栅栏门。听到有开屋门的声音以后,撒丫子跑了。

    再说郝兰欣。

    郝兰欣半宿没合眼。丢失的小羊羔儿、钱、面粉和馒头,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转来转去,怎么挥也挥不走。

    自从听说了招贼以后,她的眼泪就一直没断过。忍不住流出来的,不足百分之一,绝大部分都流到心里去了。

    这是成家一来,第一次被贼偷。把家里值钱的像样的都偷走了。尤其是那十六块五毛钱,是她有生以来手里最多的属于自己的钱(存储蓄所里的她已经把它们看成了房子,不在钱之列)。

    没有内债,没有外债。手里还有零花钱,神仙过得日子呀!

    没想到刚过了几天(从还清婆婆的账算起),就被贼偷走了,一下子又回到了零点。

    青青给的那五块卖鸡蛋的钱不能动。女儿经常出门。身上每个钱不行。过麦期间肯定没人来买鱼,往后天热起来,吃鱼的也少了,再进个钱就不容易了。

    还有那个不明身份的老太太。来时天晚了,没有看医生。明天得给人家检查检查,要是有毛病的话,又是一笔开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送回去?要是时间长的话,还得给她准备一套换洗的被褥衣服生活用具什么的。别说青青嫌味儿了,昨天晚上给她抱被子时,就熏了她一鼻子。没见过这么腌臜的铺盖,也不知老太太是个什么样的家庭状况。

    贼子也忒可恶了,早不偷。晚不偷。偏偏在这个时候偷!

    光拿钱还不行。把面粉、干粮、小羊羔儿,也给偷走了。

    小羊羔儿是她送给孩子们的礼物。

    在长远屋里住着的时候,青青就提过要买只小羊羔喂。说是在村外,拔草方便。当时就是怕在村外被人偷了走,才没答应。

    青青懂事,再也没提。她看出青青很喜欢小羊,渴望着买一只。

    这次闹鸡瘟,青青跑前跑后,买药卖药,还把哥哥弟弟也发动起来了。只要有人来买药,四个孩子(包括温晓旭)以期跑出去。几天的功夫,就赚了一千多块。那可都是孩子们赚的,大人一点儿也没插手。

    为这,她买了一只小羊羔儿,哄孩子们喜欢。哪个孩子不喜欢小动物呢?尤其是青青,高兴的了不得,一有空就跑去看。

    还在集上买了五根冰棍,想送给孩子们,不承想却闹出了笑话。当她把这事儿说给一块儿干活的人们时,一个个笑得肚子疼。

    这倒好,只要人们干活累了、闷了,有人一招呼“冰棍,冰凉稀甜,一毛五根。”准能引起一阵轰笑。

    她知道说的笑的都是冲着她自己,也不失时机地幽默一句:“将来以后我开冰棍厂,把你们的大牙都冰下来。”

    开冰棍厂是笑谈。不过,她好想再赶一次集去,再给孩子们买一回冰棍。

    想想这次化了的原因,就是放的时间太长了。记得当时自己买了冰棍以后,才去买的小羊羔儿。回来的路上,又发现了一弯儿嫩绿的苇子草,割了以后才回的。前前后后耽搁了这么长时间,那冰棍不化才怪呢!

    再要买的话,就在临来的时候。买了以后哪里也不去了,直接往家回。那么凉的东西,不可能一会儿就化了。

    要么就骑自行车去,这个快。自己虽然利巴,驮自己还算可以。

    这一被偷不要紧,连买冰棍的钱也给偷走了。

    是什么人这样下得了手呢?想想这一弯儿里多手多脚的人,也就是大伯母家田达岩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田达岩和自己的丈夫田达林是一爷之孙,能干出这种缺德事来?

    不过人心隔肚皮,谁也没到谁心里看看去,保不住见了面嘻嘻哈哈的外人,惦记上了,瞅家里没人下了院子。

    对,就是有人惦记上了,保不准就是冲着孩子们卖药的钱来的。还有青青钓鱼卖钱、扫面袋,人们都眼红的不行。亏着青青提议,把那一千块钱存进了储蓄所,这才没有给偷走。

    常言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要是真被惦记上了,过不多日子来这么一手,见什么拿什么,还让人活不活呀?

    “啪啪啪……”

    一阵拍打柴门的声音传来,打断了郝兰欣的前思后想。一骨碌坐起来,对那头的田达林喊道:“达林,大门那里有响动。“

    田达林猛然惊醒,惊问:“什么响动?”

    其实田达林也是刚刚入睡。他见妻子在炕上烙大饼,知道她心里一定不好受。劝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便不言语,静静地躺着想心思。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啪啪啪……”

    像回答田达林似的,随即又传来一阵没节奏的拍打柴门的声音。

    田达林一骨碌爬起来,抄起昨天晚上预备在头置上的那根木棍跑了出去。

    不预备不行啊!贼已经摸进来了。再要赶上,非拿棍子抡他,打他个腿折胳膊折!

    见丈夫跑了出去,郝兰欣怕他吃亏,也赶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咩……”

    小羊羔儿首先迎接了他们。

    “小羊羔儿回来了。”田达林一边警惕地举着棍子在庭院里搜索,一边对跟出来的妻子说。

    郝兰欣也听到了小羊羔儿的叫声,紧走几步抱在怀里,亲了亲小羊羔儿的脑门,然后向大门走去。

    柴门关着,门锁也好好地锁着,胡同里不见一个人影。

    “小羊羔儿是怎样进来的呢?”郝兰欣疑惑地问来到身边的田达林。

    “北边和南边的篱笆墙没坏。看看大门两边。”田达林说。

    “这里有个洞。”田达林用手指了指柴门南边的篱笆墙,立马走过去:“中间给拔出来了一根树枝。”说着又把树枝复归原位。

    “大门外面好像有东西。”郝兰欣惊道:“好像是个白色的。”

    田达林:“你别动。我去拿钥匙,开开门看看。”

    待田达林拿来钥匙打开柴门,夫妻俩都惊呆了:地面上放着一个抱着馒头的白包袱,一个装有半袋东西的面粉袋。在面粉袋的上面有一块砖头,压着一沓零钱。

    “怎么回事?”郝兰欣说:“良心发现,给送回来啦?!”

    田达林望了望胡同两边,见没有人影,把包袱和面袋拿过来,锁上门:“屋里去说。”

    郝兰欣把怀里的小羊羔儿依然拴到东厦子里,给了它一把昨天下午捎回来的青草,赶忙回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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