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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廖,阿廖?”
封钥函俯下身去轻拍葑斩廖的脸,把迷迷糊糊的小包子唤醒。
“你怎么睡这儿了?为什么不回房间——”
话还没说完,封钥函就被葑斩廖拦腰抱住。
封钥函一愣,然后把手轻轻的放在葑斩廖的头顶。
“怎么了?”
“屋子里太空了……我想要等哥哥回来。”
脸埋在封钥函怀里的葑斩廖发出闷闷的声音。
封钥函眨眼倒是没说什么,他还记得刚认识葑斩廖那会儿这一只特别缺乏安全感的例子。
“然后啊,哥哥我跟你说!”
葑斩廖仰起头,露出一个特别灿烂的微笑。
“我啊,昨天放学的时候被之前那群家伙拦下来然后打了一架,我打赢了呦!”
封钥函看着葑斩廖亮晶晶明显是求夸奖的眼神,然后用力揉了一下他的头发。
“恩,阿廖很厉害。你有受伤吗?”
“当然——没有!”
葑斩廖歪头“之前那是没力气和他们打,现在还有哥哥给我做后盾我才不怕他们!”
“阿廖说得对。”
封钥函点点头,可能是潜意识里一直觉得,现在的葑斩廖和末世之后那个张狂无比的强者是同一个人的缘故。
封钥函并没有去想鼓励一个正在上学的学生这么理直气壮的和别人打架,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反而,如果葑斩廖被欺负了之后跑来找他哭诉,他才会觉得似乎有点问题。
不过当前,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教育方式和三观有一点歪的封钥函,在看到刚刚还兴致勃勃的小包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气之后才发现。
现在还是清晨而已,并且葑斩廖似乎一晚上还没好好歇息。
意识到这一点,封钥函当即不让的直接抱起小包子上了楼。
“哥哥?”
“今天请假,”
封钥函态度强硬的给葑斩廖换掉校服,盖上被子。
“反正今天如果还硬要去学校的话,精神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听哥哥的”葑斩廖笑的很温柔。
然后在封钥函满意的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一双手又一次的拉住他的衣摆。
“哥哥……”
“恩?”
“陪我睡好不好?”
葑斩廖有些不好意思,表情上捎带不安“因为哥哥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果然是没有安全感的症状又发作了呢……封钥函摸摸葑斩廖的脑袋。
反正自己也一宿未眠,索性就顺了葑斩廖的意也躺了下来。
不算太大的床上睡下他们两人稍微有些拥挤,封钥函还没调整自己的睡姿就觉得背后有人凑上来拥抱住自己。
……真是。
为葑斩廖这样小孩子气的举动在心底暗笑一声,封钥函感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暖渐渐沉入梦乡。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后背后拥着他的葑斩廖睁开了一双色彩浓稠至极的双眼,静静注视他的背影片刻,满足的蹭了蹭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就像一只默默注视守护自己猎物的猛兽,不允许别人靠近半步。
第十二章 :末世初临【改排版】()
第十二章:
自从注意到自家包子隐性的‘安全感缺乏症’之后。
封钥函就一直很认真的做到,采购时间掐点定时。
尽量保证自己不会在外留宿,以及晚归这类的问题发生。
除此之外,封钥函发现了一点极为有趣的现象。
就是在那天之后,他送葑斩廖去上学放学的时候,总会看到几个看到他们两个就和见了鬼一样的少年。
那一瞬间狼狈逃开的姿态,差点让封钥函以为他们是看到了什么史前怪兽。
对此,感觉自己已经老了的封学霸真心十万个好奇,说好的‘被打趴下就等于变相收小弟’的小学生设定被什么给吃了?!
由于改变了收集物资的方式,封钥函的举动虽然更不起眼但效率真心是打了很大的一个折扣。
于是在封钥函默默准备的过程中,时间也已一种极其迅速的速度流逝过去。
在此期间值得一提的是,在收集物资的时候葑斩廖似乎突然对植物爆发出了一种极大的热情。
为此想起自家包子貌似上一世是个‘双手异能’的封钥函,还特意扫荡了纹市的植被花草种子市场。
——当然,同样的是没有放过已经坐实都市传说的“问鼎”。
“问鼎”:就这么躺枪,感到膝盖中了一箭,心塞塞不会再爱了。
转眼时间到了6月中旬,天气已经很热了正是夏装纷纷上市的时节,同时穿着越来越简洁的年轻人也多了起来。
这天,封钥函正在调试装在‘夜曲’上的消。音。器。
车库的空调向这个空间里送来一丝丝的凉意,同时被封钥函顺手‘淘回来’的小电视被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播放着节目。
突然流畅的节目突然一阵扭曲不稳,同时还发出吱吱喳喳的杂音。
封钥函手上的动作一顿,淡淡的看了一眼已经开始出现黑白点的电视节目,默默地把仓库的空调调成了暖风然后起身回了房间。
这台是比较老旧的小电视,不同于最新型实用的网络电视,它是直接连接在天线上接收信号的那一款。
虽然能收到的频道有限,但封钥函看上它的意义就在于此。
把屋子里所有的制暖工具都打开,封钥函看着突然阴沉下来的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上一世他还在‘问鼎’的时候,可谓是拿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忙的那叫个没日没夜。
这也导致在末世降临的那一天,他是直接晕倒在出门自家玄关里的。
说来也是幸运,要是他再快上那么一步的话说不定在醒之前就被丧尸生撕了也说不定。
——但这也导致了一个极其要命的问题,他不记得末世降临的准确时间。
毕竟等他醒来之后,已经是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了的节奏。
……阿廖,会没事吧?
封钥函紧紧的注视着窗外,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如果他记得具体时间的话,完全能够制造一个理由可以把葑斩廖留在家里让他‘休课’一天。
但奈何他只知道一个大概,并且葑斩廖今天要参加小升初的一场考试。
于情于理他都没办法把小包子扣在家里,总不能坦白告诉他要末世了吧?
不过可以放心的是,这个时间他们刚刚开始考试绝对不会跑到室外去倒是真的。
这让封钥函稍稍安了一点心神。
再不济这两天他还让系统帮忙盯着,总不会出太大的岔子。
阴沉无比的天空终于又有了新的变化,封钥函隔着落地窗仔细观察——纷纷扬扬的雪花毫无预兆从空中落下。
几个呼吸间就变得极为庞大和迅速,简直不知道是多少级的鹅毛大雪的叠加产物。
同时在雪花落下的时候,室外的空间刮起了温度极低的大风。
原本在最初滚烫的地面上直接蒸发什么也没有剩下的雪花,几乎是在瞬间就覆盖了地面。
室外的温度下降的极为迅速,在发觉不对劲之后迅速打开制热设备的封钥函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面前的那面玻璃因为巨大的室内外温差,以极快的速度凝结了一层水汽。
封钥函将手贴在玻璃上,接收系统反馈回来的室外温度讯息。
根据系统测量统计的出的结论,虽然室外又是寒风又是大雪看起来是一种冰川时代即将降临的样子。
但实际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很大的冰雹袭击,温度也是和历年的冬日温度差不了多少。
……不过把这时间换到让人毫无准备的炎热月份也是够呛。
封钥函都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游荡在外面正常工作学习的一票人民群众是怎样个被冻的不要不要的景象了。
说到温度……封钥函一惊,灵光一闪间他好像明白了那个引起全球性末世的病毒是怎么那么轻易的入侵人体。
因为极大的温差,人体在这一冷一热还没有足够御寒措施的情况下,很容易出现抵抗力的减弱。
尤其是病毒同时带来的疲倦和生理机能休眠的这一影响,更是让很多没有防备和及时找到建筑物御寒的人们,直接沉睡在了这种寒冷的环境中。
运气不好的,可能就直接被生生冻死直接毫无预兆的成为丧尸。
在这一次的开端中,几乎全球都毫无地域时差的被这诡异的乌云所笼罩。
这纷纷扬扬的大雪,险些把整个地球变成一个白茫茫的大雪球!
落地窗外除了风声寂静一片,封钥函站在窗前感觉自己就像身处一片无人的荒岛。
他掏出手机随便按出一个号码,不出所料的听到这阵是人心烦的杂音。
半个小时过去外面的雪还没有停,但封钥函却十分清楚的明白。
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还清醒着的人类了——因为系统提前就为他注射了病毒样本启动了异能,所以他现在的存在更近乎于,病毒抗体这样的存在。
封钥函的心情极其的复杂,不知道是为这场他只能眼睁睁无法阻止的灾难还是上一世的种种。
系统极其贴心的也没有出声,似乎是在用自己这种独特的方法在为封钥函梳理内心的复杂心绪。
像是一尊凝固了的雕像,封钥函就一直站在窗前静静的等待这个世界最后的安宁流逝。
终于在系统一声简单的提示音提醒下,封钥函动了动自己有些生涩的眼睛望向客厅的挂表——三个小时。
整整三个小时的风雪肆虐之后,窗外的这场不和季节的现象终于停了下来。
封钥函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推开面前的落地窗一脚迈出跨到院子里。
依旧有些冷厉的空气刺在他的皮肤上有些轻微的痛感,封钥函吐出一口白雾往前走了两步。
脚下雪白的积雪被踩的吱嘎作响,目测厚度有到小腿肚这么深。
关于积雪的问题他一点也不担心,这场不合时宜的开端来得快去得也快。
只要等待半个月不到的时间,温度就会回温上升。
但目前来看未来小半个月的时间,可能要一直徘徊在零度左右。
抬头往上看,就像刚才不知怎样突然阴沉的天空一样。
那诡异的乌云几乎是在一瞬间散开了去,没留下半点痕迹。
要不是现在是在很不合时宜,封钥函相信很多人都会不由赞叹并沉醉在这清澈无比的天空之中。
换了一件高领毛衣,封钥函穿上一件厚实的大衣顺带带上一根钢管出了门。
临走之前他还特别仔细的锁好小别墅的房门和院子的铁闸门,似乎觉得不保险封钥函仔细想了想又握了一下右手放在铁门。
霎时间普通的铁闸门似乎被改变了材质,并且明显的加厚了一圈。
处理完这些之后,封钥函满意的点点头走了。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有清醒过来的生物,但他有预感自己碰上丧尸的几率远远要比那些幸存者要来的高。
万籁俱静,安静的好像不该是这个时间该有的样子。
封钥函踩着雪一步一步的前进,配着雪的嘎吱声和湛蓝色的天空,封钥函缓缓前进的背影好像是一幅画一样。
【系统:宿主。】
封钥函抬眼看了眼自己左前方的岔路口“恩?”
【系统:……不,没什么?】
封钥函不可置否,往前走了两步然后狠狠地用钢管敲了下去。
顿时,隐藏在岔路口里的一只初期丧尸被这一闷棍打的脑袋碎裂。
在它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被封钥函直接解决掉撒手归西。
封钥函甩了甩手中的钢管,淡淡的注视着地上洒了一地泛黑的血迹。
上一世他在起初面对这种丧尸的时候,心理创伤简直不是一点二点可以弥补的上的。
毕竟是初期丧尸和正常人的区别度还是非常的微妙,如果忽视他们浑浊的眼球和泛青的肤色可能还会被当成是人类。
这也是末世初期,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选择把那些初期丧尸化的家人关在房间里,自欺欺人的说这只是一种可以治愈的疾病罢了。
这也导致抱有这样想法人,遭遇了二次感染最终成为丧尸。
起初封钥函和这种丧尸战斗之后,都会成宿成宿的做恶梦。
他害怕自己经历的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但梦醒之后会有人告诉他他真正杀死了那些无辜的普通人。
——而他只是个有妄想症的杀人狂罢了。
而现在,他仅仅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就是这样的淡然处之。
“,你有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