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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有谁会没事去想身边对自己好的人,对自己是个什么心思?是爱慕还是利用?
若是往利用方面想,也就算了,这算是防范小人,以免伤了自己。可是往爱慕方面想,他两世相貌虽都不差,尤其这世犹更甚之,可他也没有那么自恋到认为对自己好的人便是喜欢自己了。
何况还是这么一个他一直当成弟弟的小屁孩。
因此那想法刚一出来,首先他便是不相信。倒非是怀疑主角说的话,而是不相信玄儿表弟对自己的心思。他从未在玄儿表弟的言行上看到有何不妥的地方。
牧凌天自说了那话之后,便双眼不错的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自然,游米阳眼里那抹惊讶之色,也是落入了眼里的,之后见他似有不信,便摇头笑了笑。
果然,小景怕是从未往那方面想过。而今被他指了出来,第一时间却是不信,他倒也没觉得不高兴,反而欣喜于小景当初对自己的感情并没有第一时间怀疑。
牧凌天将他又重新拉进自己的怀里,轻抚了抚他的头发,一边道:“小景且当我今日对你所说之话,只是我的一个提醒便罢,无需往心里去。只是,我还是望小景哪日若是当真发生了我今日对你说的话的事情,一定要当断则断。”
后面四个字,才是他今日这盘棋的目的。
小景为人虽然冷淡,但却是外冷心热,很是重感情。那个殷歌玄又那般真心实意对小景,小景必定到时候不能真的说得太过绝决。
可是,感情这种事,若是不快刀斩乱麻,当真是害人害己。他不希望小景的一时心软,让他三人都深陷泥足,纠纠缠缠不得解脱。
这也是他的私心。他既然已经与小景确定了关系,自然就不会容许任何人来插|入他二人之间,哪怕是只有这个苗头,他也要掐死于萌芽当中。
小景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游米阳在心里叹了口气,既然都跟他说了这话了,他又怎么能不往心里去,若是刚才他还有些怀疑,甚至是不相信的话,那主角这后面的话,当真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而且一回想,他也知道主角最后那盘棋为何突然要加彩头了。怕也是为了这件事吧,这人当真是。
游米阳想了想,觉得有些话,还是应当说清楚为好。他其实并不介意将自己的心思所想说出来,只是觉得,有些话说出来,还不如行动上做出来。他也自认自与主角确定关系后,便一直是一心一意的维护着两人的感情,没有半点敷衍或是其他的想法。
而主角今日之举,他虽是能理解,却也觉得二人之间应当不必如此。于是便唤道:“凌天。”
牧凌天还是第一次切实听到游米阳如此唤他的名字,着实被愣了一下。
游米阳假意咳了一声,也觉得有些羞赧。以前他总是在心里主角主角的叫这人,即使后来两人熟悉了,甚至于关系更密切了,他也未曾唤过这人的名字,这会儿这么蓦然一叫,别说牧凌天不适应,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别扭。
牧凌天回神,见他神色,不禁眼里涌出一抹笑意,回应道:“小景可是有话对我说。”
游米阳稍稍动了动身子,却并没有如先前那般从他怀里退出来,而是选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才道:“玄儿的事情,我俩且先放在一边。你既然对我提及了,我也自当放进心里,无论玄儿表弟对我何种心思,目前,他却是并未对我言明。玄儿表弟既未表明,我就权当什么也不知道,依旧将其当成表弟来护持着。倘或是他真如你说的那般,有那心思,且又对我说出,我也必定会与其说清楚,不会有任何拖泥带水之举,你也且放心便是。”
牧凌天抿了抿唇,“小景,我非是不信你我二人的感情,只是……。”
游米阳看了他一眼,接过话头道:“只是不喜欢有人有那插足于我二人之间的举动,对否?”
主角的性格虽然已经与小说相去了十万八千里,可这强烈的占有欲,却是半点也没有改变。依然对自己所在乎的,恨不得藏起来才好。若是有人一旦有那觊觎之心,也绝对会除之而后快。
今天能跟他说这个,估计也是因着玄儿是他表弟之故,才没有动那些歪心思,又且因着如今他乃是势单力孤,即使已经是武王之境,可与八大世家的殷家相比,当真是蚍蜉撼树。
不过他却是知道,若是今日他不跟主角把话说清楚,待得以后主角势力渐大,这今日的小事,或就会被这人弄出些别的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而他也想借着今日之事,让两人之间坦诚相对,把有些话说得清清楚楚。
便就整了整思绪,道:“凌天,我知你所处环境,也知你之经历,比之我来,怕是要更加难一些,且还经历那追杀之事,虽你未对我言及缘由,我却也能多少猜的一些。因此,对你今日之举,我便很能理解。只是,我还是觉得应当与你把我心里的话与你说清楚,也让你今后不比想得那般多。”
牧凌天听这话,将之拥得更紧了些,低低的唤了声:“小景。”
游米阳又叹息了声,方才道:“我之为人,自你与我相交以来,应当能了解一二。虽说我俩如今年纪经历,在人看来,都有些不足,可我之于你的心意,却是自与你确定之后,便未曾变过,今后也不会有何改变。所以,你以后若是有何话,自当与我言明,而不必如今日般,若是我心思多些,我俩之间怕就要生出龃龉来,这便反而弄巧成拙了,你认为对否?”
对外人,拐弯抹角,弯弯绕绕或许没什么,可是若与自己最亲密之人,还要如此遮遮掩掩,使那些计谋,这又有什么意思。
恋人之间,就自当坦诚以对,有什么话,也该一开始便说得清楚明白。相爱的两人,就该是彼此最信任的人才对。
他不知道别的情侣之间是如何相处的,而他,却是一旦决定了,便是一生一世,除非对方背叛与他,否则,他是绝无可能改变的。
而他与牧凌天,无论一开始他接近这人是因为什么,可他对牧凌天的心意,从一开始到现在,便就很纯粹。
从追男神到变成真的成为自己的男人,他的心就从未变过。他也喜欢两人之间,有什么话,都说得清楚明白,不用怪外抹角,去猜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最亲密的人之间,若还要同外人那般去猜来猜去,当真是累人累己。
今天主角的言行,他虽然没有生出旁的心思来,也万分理解于他,可有些话,还是说得清楚明白的好。
游米阳话说完,两人之间便是一阵沉默。
半晌,才听得耳畔一声低低的叹息,接着,便是一声轻笑,只听笑声过后,传出一句,“小景,是我着相了。”
是啊,他怎么会把小景的为人秉性给忘记忽略了呢。
其实,也并非他当真忽略了过去,不过是因着太在乎,便就有些多想罢了。
他因着从前所经历的种种诸事,便对身边所有人尽皆持着怀疑态度,虽然小景与他是不同的,而他也知小景对他也是不同的,从小时两人认识以来,他便应该看得清楚的不是吗?
只是,十几年相处的血脉至亲尚能背叛于他,他又如何能一时放开心胸呢。且小时看得太多,一言一行,自然也是多了些拐弯的心思。
他今日之举,虽是不曾有过怀疑小景与他感情的事情,可到底还是有些欠妥了。他应当如小景说的那般,有什么话,自当与他说得清楚明白,而不必那般费劲心思去用那些计谋,且还说话模糊不明。
他该庆幸小景不与他一般心思那么多,也没有多想,反而还先与自己坦诚心里所思所想。今生,能得如此真心以待之人,是他之幸。
游米阳见他似是明了了自己所说,便道:“既如此,你今后若是有何话,就自当尽皆与我说明,你知我不是喜欢去多想之人。”
他虽对外人有着防范之心,也会去对那些不怀好意,或是有目的之人,多加防范,或是去想他们的心思。
但他对自己所认同在乎的人,却真的是一片坦诚之心,也不愿对他们用出那些鬼蜮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伙伴【lanlingyu 】的纠错,么么哒(づ ̄3 ̄)づ
小表弟的cp,倒还没有明确,不过,肯定会给他配一个的~o(n_n)o~
第70章 针对()
两人如此一番细谈;不仅让两人的感情加深;也明白了一些伴侣之间的相处之道,更是明了了今后该如何对待彼此二人之间的感情。
这之后,也便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一些这两日听来的关于苍翠城;关于墨翠森林的事情;权当做无聊时的谈资了。
他二人既已出了墨翠森林;那药是属于谁;又有谁死于谁手,自当也与他们无关了。如今听来;也不过是多了些感慨而已。
天色将黑之时;小院的院门便被人敲响;并伴随着一道清脆悦耳的女音传来,“三公子;牧公子,晚宴已备好,请随婢女前去宴厅。”
两人相视一眼,便各自起身走了出去,打开院门,便见一位身着嫩绿色襦裙的婢女恭敬而立,见两人出来了,俯了俯身,道:“少爷差婢女来请两位公子前去用膳。”
游米阳微微颔首,淡声道:“带路吧。”
婢女应了声:“是,”便稍微靠前一步将二人带去用来招待上宾的小厅。
两人所住之地离得用来招待二人的小厅并不远,一边欣赏殷家的世家底蕴,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见一精致的三层小楼入得眼来。
小楼外围种满了各色鲜花,一条青石板路直通小楼门口,两侧还并列了几株高大的翠银柳树,银白的叶片,镶嵌着翠绿的脉络,在那笔直的树干支撑下,随风而荡,细长的枝条便左右摆动,一时仿若青丝披泄的少女,亭亭玉立,娉婷有姿;一时又似满头霜发的老妪,挺直背脊,为子撑起一片天空。
婢女将二人迎到小楼大门口,便股了俯身,道:“两位请自行入里面。”
游米阳点头,知道这便是说明此楼不是这婢女能进去的所在,亦或是得了吩咐,不能进|入。
两人并肩走入,未至厅堂,便听得里面传来几句说笑声,声音甚是熟悉,且还带着少年特有的轻快语气。
想必里面定是很和融温馨。
游米阳眼里一丝羡慕之色很快闪过,便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平静清冷,不起波澜。
两人抬脚而入,便闻笑声。
“小景见过姑父姑姑。”离桌子不远处站定,游米阳神色清冷,微微躬身。
牧凌天见过殷家庄殷夫人。“牧凌天亦在之后不卑不亢的行礼问安。”
殷哲章对着二人摆了摆手,道:“且坐着吧。”
二人谢之,便欲寻个凳子坐下。
殷歌玄没等游米阳寻到,便已经起身,拉手一伸,便将之拉至于自己所坐之处,“小景哥哥,坐这里。”却是全然将一同跟来的牧凌天忽略了过去。
游米阳尚且不及说话,便被一股柔和且坚定的拉力拉着坐了下来,又听及这句话,无奈缓了刚反射聚齐而起的护体之气。
待得坐定,不慎愉悦的开口道:“玄儿,下次不可如此莽撞。”
若是他再慢点,岂不是就使将出攻击出来了?虽说伤不及这实力不俗的小表弟,可这违了原本之意,破坏了心情,岂不是不美。
殷歌玄察言观色,见其是真的有些恼意了,方才收敛脸上神色,讨好的道:“小景哥哥,玄儿不会有下次了。”
游米阳无奈点头,又转头抬眼看向牧凌天,神色柔和些许,淡笑道:“凌天,怎地不坐?”说着,同时也将人拉至自己身边左侧坐下,顺手在其手心捏了捏,以示安抚。
无论小表弟这番言行何意,姑姑姑父两位长辈皆在于此,作为晚辈的,也自当忍耐一二。经牧凌天一番提醒,而今他稍加留心,也算是看清了小表弟言行下的那份暗藏的情绪,也终是相信了牧凌天所说之话。
只是相信归相信,在小表弟不曾言明之前,他却是无需太过于去放在心上,只当未曾发现便可。
若是小表弟之后当真与他表明心迹,则又另当处置。
这么一想,游米阳面上神色未有半点变化,依然是冷冷清清,说话也是淡然从容。只是每每在面对牧凌天时,神色语气皆要柔和几分,而面对殷歌玄时,少了几许柔和,添了些清冷,对着自家姑父姑姑时,则又是敬重之余,也少了那份亲昵。
殷哲章与北渊子淑并非首次见识自家这个侄子如此清冷态度,也不曾将之放在心上。
反观殷歌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