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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打一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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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了孕的苏紫决定留下这个孩子,于是她只能中断学业做起了丈夫的贤内助。

    好在她的丈夫是个人才,又踏实肯干。很快就受到了老总的赏识,越爬越高,他们一家三口除了苏紫曾遭过几句非议外,也没受过什么苦。

    苏紫没能拿到毕业证,但是上学时也是品学兼优的校花,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酒窝里像是酿着花蜜,醉了不知道多少人。

    可惜,再醉人的酒也有喝腻的一天,她奔波于柴米油盐,腰肢不再纤细,双眸不再清亮,虽然风韵犹存,却到底比不上年轻姑娘的鲜嫩。

    她对这一切都默默哑忍下来,像是所有类似经历的女人一样,咬着牙安慰自己:就当是为了孩子。

    孩子总有长大的一天,长大了的孩子因为父亲的无视和母亲的纵容,终于有一天成了《几位青年闹市飙车死于非命》的主角。

    孩子没了,她失败的一生也走到了尽头,她挥刀刺向她的丈夫,有的东西既然他自己管不住那就她帮他管住。

    她一击得手,不再看一眼身后哀嚎的男人,甜甜的笑着纵身从楼上跃下。

    再睁开眼,就是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以实力为尊,她天赋异禀很快被师尊一眼看中带回了宗门。

    向她示好的师兄弟络绎不绝,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对于男人的耐心早在上一世消磨殆尽。

    她虽然无法真心实意的爱上某位师兄,但是拿捏恰到好处的暧昧,让人对她渐渐倾心的招数,她却仿佛无师自通。

    她选择了宗门内最有潜力的师兄依附,本以为这一世也不过是依附师兄走上仙途,两人就这么相敬如宾下去,直到其中一方先行一步。

    直到那一日,她身中奇毒好容易寻到解药却招惹了魔修追杀,本以为多半是凶多吉少,却半路杀出一个姑娘救了她们。

    这姑娘抬头冲她一笑她就愣住了,水汪汪的眼睛,甜丝丝的酒窝,虽五官并不相似,但苏紫无端就觉得朱栾像极了上一世的自己。

    仔细一看,她又哪里与上一世的自己相似,她虽然笑起来一副软萌的样子,可是对付魔修时可是出手狠厉,她一口一个“师姐”叫的甜甜的,可是修为却比她高得多。

    师尊说朱栾是草木化形,她有些意外,但又觉得理所当然,这么水灵灵的姑娘,也只有深山里的草木有这灵气。

    只有一点朱栾一点都不像是草木化形,她太爱争斗了,简直能靠打架提升修为。

    刚入宗门,她就和樊鹤打起来了。她功力不及,眼力却还是有的,哪能不知道樊鹤远远不是朱栾的对手。可她还是跑去找来了掌门,这时候她才隐约发现自己内心的黑暗。

    她想把师妹关起来,除了自己谁都不能见。

    她被自己的前所未有的独占欲吓了一跳,要知道就算是对于上一世的丈夫,她也不过是在他夜不归宿的时候感觉到几分羞辱。

    苏紫开始想办法一步步拉近与师妹的距离,另一边也趁师妹禁闭拉拢了几位青年才俊,都是各宗门的天才子弟。

    不管她们两个的关系以后何去何从,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也是必须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世界她的亲和力超乎寻常的高,任何人都会轻易对她产生好感。她不知道这种能力从何而来,但这并不妨碍她利用这一点。

    很快,她就将几位俊杰收归裙下,甚至她坦言自己对师妹的情感都没让这几人动摇分毫。

    不,还是有人动摇了的,她早知冕申对朱栾印象不佳,却没想到他佯装失意下山历练却一直悄悄在她身边监视。

    甚至昌阳还想要干脆将朱栾付之一炬。

    苏紫除了孩子身亡的那一天就没有这么愤怒过,但是她终究没伤过人命,只是将二人囚入了随身法器。

    出了关的师妹日日憋闷的到处直转,几次向她打听那几人的下落,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嫉妒也可以这么浓烈。

    然后便是仙缘秘境开启,那是她最美好一段的记忆了,她与师妹携手共进,师妹杀的兴起,她也不阻拦,只是默默吩咐几人保护她。

    是的,吩咐。在她摸索到她与生俱来的亲和力的更多妙用后,这几人早已成为她忠心的下属,而非暧昧对象。

    一路虽有波折,但都难不倒她们,直到幻境。

    幻境中勾勒的场景太过美好,她和师妹双宿双飞的画面逼真的她仿佛能感觉到师妹轻轻触碰在她脸颊的吐息。

    即使她明知这是假的,也贪恋着想要再多看一会。

    就是这一分贪恋,使得她在幻境中越陷越深,心魔也在她心底开始植根,温馨的画面不再,眼前出现了她最恐惧的一幕,师妹厌恶的看着她,仿佛她的心意是对她的玷污。

    耳边嗡嗡的传来许多人的斥责,甚至还有她的孩子在撞得变形的车里用仅剩的半张脸向她哭喊。

    她痛苦了片刻就冷静了下来,毕竟她一开始就知道这不过是幻境,只要迈过了自己的心结幻境不攻自破。

    这时却听一声爆呵,原来是师妹将她唤醒。她被强行唤醒,尚未自幻境中挣脱,看着师妹近在咫尺内心翻涌的情绪险些冲口而出,又被她强自忍耐下去。

    过了幻境,她们顺理成章的得到了秘境的传承,她对自己的亲和力早有准备,在绿豆欲要选择自己时用出了浑身解数不动声色的将气运聚集在师妹身上。

    师妹果然没有丝毫察觉,被绿豆忽然的认主砸了个恍惚,她觉得师妹难得错愕的表情比秘境珍贵多了,笑起来比得了宝贵传承的师妹还开怀。

    然而这就她最后一次开怀了,师妹率众人在秘境中潜修,日日只缠着那几人打架,她嫉妒之余只顾得上压制几人的反抗,并没有深思师妹此举的内涵。

    她有时候也会后悔,那时候要再多想一点,事情会不会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也许依旧会变成这样,秘境中的心魔种子已经埋下,师妹又确实对她无意,即使想得再多,恐怕她也压制不住自己入魔。

    她知道她入魔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意识甚至是冷静的,她将所有有名有姓的大宗门屠戮一空的时候,她的意识就在旁边冷眼旁观,只不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也没必要控制,师妹若是真的与外人两心相许,这个世界的存在对她来说也就是那么回事。

    屠到最后一站狐族的时候,师妹终于出现了。

    然后就是劝慰、救治、决斗。

    她败于师妹之手,本以为师妹会杀她以谢天道,没想到她却只是废去她的修为让她在秘境内平平静静的度过一生。

    这或许是其他人眼中她能获得的最好的结局,只有她知道,这是对她最严厉的惩罚。

    她杀孽过重失去了亲和天道的手段,却意外自入魔时冲破了天道对师妹的屏障。她不知道师妹是何方神圣,但是联想到自己甚至可以动摇天道的能力,她隐隐能猜到师妹是为何而来。

    她更确定的一点是,自她进入秘境后不久,师妹就走了。

    这才是最让她痛苦的,她已经只是一个犯下滔天杀孽的凡人,不管师妹来自哪里,又去了哪里,那都是她永远到不了的地方。

    她与师妹,生生世世再也见不到一面了。

    她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想到结束生命后的归处也无师妹,她又觉得结束生命都有些没意思。

    她每天看着夕阳,想着往昔,一日更胜一日的盼着,盼着自己的大限到来,安安静静的过完师妹希望她的过日子。

第28章 分裂的人格(五)() 
君征简单粗暴的“调节”好了二人的纠纷,径直退回了识海换上了怀乡。

    古铭都快黑化了,还是先把怀乡放出来安抚他一下。再说明天祁阳就要来和贺时谈心了,得先给秦蛟这二货些时间组织下语言。

    君征换人之前忘了告诉他们两个自己打算换谁出来,君征一闭上眼,俩人眼睛瞪的滚圆的盯着君征紧闭的眼帘,比捏着前几位全中,只差最后两位开奖号码的彩票还紧张。

    怀乡睁开眼,早已熟悉爱人的二人一眼就辨认出了这是谁,古铭终于露出了自君征出现以来的第一个笑脸,秦蛟却大失所望,唉声叹气的转身回房等着下半夜轮到贺时。

    怀乡这个人格形成的晚,明天的事和他没什么关系,只是被贺时的预约挤掉些属于他的时间而已。

    古铭大略跟怀乡提了几句明天的事,就拉着怀乡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由于怀乡一旦感觉疼痛贺时就会出现,所以他们二人一向是古铭作为承受的一方。

    古铭虽然今日的大部分时间都处于红着眼的状态,可是面对怀乡他还是瞬间温柔了起来,将怀乡照顾的无比舒适。

    默默坐在床头,轻抚着怀乡的侧脸看他入睡,古铭虽然累了一天却时刻不敢闭上眼睛。他实在是吓怕了,总有种他一闭上眼睛怀乡就会消失不见的感觉。

    古铭也清楚这具身体陷入睡眠后严格意义上讲就不再是“怀乡”了,可他还是贪恋的不肯挪开目光。

    可惜君征对古铭的痛苦完全没有感同身受,时间一到他准时将贺时唤醒。

    对于这种人格互换的情况他们习以为常,古铭早已自觉的帮“怀乡”穿戴整齐。

    贺时醒来后接管这具身体,与古铭对视一眼,坐起身来冲古铭点点头礼节性的打了个招呼,就起身去了他和秦蛟的房间。

    秦蛟早就在房间里转着圈等着贺时了,一声轻响房门缓缓打开,秦蛟猛地抬头,见门口站着的果然是贺时。

    他早已经适应了贺时和怀乡偶尔会发生的小状况,可是此时贺时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还是让他有种久别重逢一般的激动。

    秦蛟果断扑向贺时,在贺时肩上死命蹭了蹭脑袋,这才觉得差不多聊表一二分思念。

    欢迎仪式过后,秦蛟组织了半个晚上的语言通通都堵在了胸口,犹犹豫豫张开口却只是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那个,君征,君征说……”

    好在贺时明白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话发问:“君征说什么了?他要我做些什么吗?”

    “他……他要你明天和祁阳谈谈。”贺时的职责就是承担痛苦,笑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此时他居然隐带笑意向秦蛟发问,明明都是老夫老夫了,秦蛟还是看的脸都红了。

    贺时毫不意外,他没秦蛟那么直肠子,答应报仇的时候就知道这种事早晚都要发生。

    “我要和祁阳谈什么?”

    “他让你谈谈当年的事情。”秦蛟打好的腹稿一句都没用上,就这么在贺时的询问下直接捅了出来。

    贺时早有准备,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恐惧,却也不愿意让秦蛟跟着担心,面上还是一派淡然的点点头:“好。”

    秦蛟原计划循序渐进的对话两三句就接受了,剩下的时间反而有些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悄悄蹭到贺时身边拉住他的手,就又冷了场。

    贺时斜睨了他一眼:“你剩下的时间就打算干坐着吗?”

    秦蛟忍痛摇了摇头:“不行,你明天还要和祁阳谈话,到时候坐不住可不行。”

    贺时哭笑不得:“我是说让你赶快睡一觉啊,明天你肯定更不放心去睡,到时候看你怎么熬得住。”

    秦蛟有些尴尬,但是天然呆的杀伤力永远都是那么强大,他直接忽视了贺时的话,恍然大悟般扑向贺时。

    做别的怕贺时明天坐不住,亲亲总可以吧。

    缠吻许久,秦蛟才气喘吁吁放开贺时:“不行,明天我熬不住是小事,你可不能不休息,我守着你,你快睡。”

    贺时与秦蛟毕竟是老夫夫了,秦蛟这种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德行贺时早就习以为常,闻言也不反驳,顺着秦蛟的意思躺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秦蛟守着呼吸渐渐平缓的贺时,这才露出了几分患得患失的不安。

    今天君征这个人格的忽然出现,给他们所有人都带来了无尽的担忧。

    贺时和怀乡的“病情”是恶化了吗?君征之后会不会还分裂出其他人格?现在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抓到了凶手之后呢?君征作为主人格还会允许贺时和怀乡如同以前一样交替出现吗?

    他们有太多的猜测,可是就连祁阳都对君征无可奈何,他们的种种猜测只能憋在心里。

    他们都竭力保持温馨的氛围,不欲给伴侣带来更多压力,可是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样的不安。

    贺时心里压着这么多担忧,又承担着保护怀乡的责任,甚至明天醒来,就要直面那段最黑暗的过往。

    这样的贺时,又怎么能睡得着,为了不让秦蛟忧心,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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