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深阙君侧-第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容妆装作委屈的咬咬唇憋了回去,半晌才道:“然后我又去了元旖寝宫,把那害死衿儿的水银脂粉交给了她,把我希望她说的话,告诉了她,再然后,我就回了红妆阁,让姚姑姑拿了被子,再装作中毒,其实我没有中毒,但是我真的昏迷了,其实我很怕,我怕万一哪一步料想错了,出了纰漏,一切就都完了,幸好相安无事。”

    “为何昏迷?”乔钺蹙眉问道:“你吃了什么?”

    容妆点头,“我一早让姚姑姑带了我给冉缜写的信去御医院。”容妆想了想,怕乔钺怀疑她和冉缜的关系,引起不必要的猜忌,便道:“我用你的名义求冉缜帮忙,哦对了,还有徐子河也是,我假借你的名义言语提点他,冉缜给了我昏迷的药。其实我原本可以不吃,但是我怕白清嫱不服,让别的御医来给我检查,虽然不是中毒,但是否真的昏迷也是能看出来的,只能浅薄的装一下了,谁知道那个笨女人,吓得连蛛丝马迹都不去管了。”容妆嗤笑道。

    乔钺想了想,问道:“元旖倒是愿意帮你?”

    容妆一怔,敛眸道:“不是我得人心,而是白清嫱太不得人心,所以墙倒众人推呗。”

    乔钺冷眼看着她,神色没有一丝刮目相看,只是冷漠,“容妆,你知不知道,当我在宣宸殿,得知小安子来报红妆阁出事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

    容妆怔住,目光渐渐暗了下去,“对不起,或许我该早些告诉你。”

    乔钺摇摇头,“不是这个问题,在我眼里,多少个白清嫱也不及你的安危来得重要,哪怕你为了将计就计除掉她吃了迷药,我也觉得丝毫不值得,想除掉她,可以有无数种方法,何必不急于一时,只是你比我还急,我也知道你为了我,但是我希望不要有下一次,对付旁人怎么都好说,我就是不能让你有事。”

    “我知道了。”容妆眼眶微微泛起水气,往乔钺怀里使劲蹭了蹭,“别生气了,将来我会更加谨慎行事,为了你,我也得更看重我自己。”

    乔钺双手揽着容妆的背,用力抱紧了,“记得自己说的话。”

    “嗯。”容妆闭上眼眸,感受从容。

    乔钺很想告诉容妆一句话,龙有逆鳞,触之必怒,而容妆,就是乔钺的逆鳞。

    所有触碰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只是早晚。

    小安子来报,道封铭归来,乔钺回了宣宸殿接见,告诉容妆晚些会过来,让她再休息休息。

第99章 流云小筑() 
乔钺一走;容妆顿时蔫了下来;让姚姑姑进了阁里,姚姑姑搬了凳子坐在床边,容妆道:“姑姑,之前各宫去请人来;真是辛苦你了,担心坏了吧?”

    “可不是;可把我吓坏了;今天真是惊险。”姚姑姑皱着眉头感叹道。

    “可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

    “意外的事……”姚姑姑想了想道:“还真有,那个曲嫔,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帮咱们说话。”

    “她说了什么?”容妆蹙眉,问道。

    “当时说你被棉被里的针给扎了,矛头指向了白清嫱;徐子河说白清嫱的宫人去过内廷司,言下之意便是她放的针;曲嫔当时就说自己看到了白清嫱宫人去内廷司,岂不就是帮我们说话了么。”

    容妆沉思了半晌,才换换笑道:“她哪里是帮我们说话;她那是帮自己。”

    “妆儿的意思是……?”姚姑姑不解。

    容妆嗤笑道:“那针;想必是她放的。”

    “何以这么说?”

    “我原本就告诉你,借机观察众人的脸色,曲嫔她可是慌乱了?”

    “是有一些。”

    容妆冷笑,“所以她会帮我们作假,我问过徐子河,白清嫱的宫人是一早上去的,她怎么可能遇到?所以曲玉戈说的是假话,至于原因,她没有必要帮我,那么一定是针就是她放的,她想让我难受难受,好一解气。”容妆停了会儿,又道:“那徐子河也是聪明人。”

    “妆儿,冉院首说那针不是银针,你可知道?”

    “嗯,我知道,白铜坚硬,银则易折,除却御医院,谁还用银针,当然是颜色相近的白铜。”

    姚姑姑看了看窗外沉郁的天色,沉声道:“丽妃这回,是真的气数尽了。”

    容妆低垂着眸,微微无力,“她的姑母白翾,起码至死还是个太后,也是荣耀了一生,而白清嫱,那狂傲的心性,当真是浪费了一个好出身。”

    姚姑姑给容妆掩掩被角,温声道:“她已经被打发到了内廷司,说是赐死,依她的性子,没少给宫人罪受,这宫里没几个人看得上她,到了内刑司那地方,她想安生的死,都是做梦,所以还有的时间,想必你也有话想和她说,待你休息好了,姑姑陪你去。”

    “好。”容妆微笑,“姑姑,方才小安子来请皇上,不是说封铭回来了么,你去宣宸殿打听打听,看看如何了?”

    “嗯,我这就去,你先睡一会吧。”姚姑姑起身撂下纱帘,遮挡住外面本就不充足的光芒,蓦然一黯,容妆盯着那纱帘半晌,心里沉思。

    其实,这场戏已经很完美了,倘若没有针毒事件作为引子,那么也不可能顺水推舟的拿出水银脂粉和信笺的证据。

    如果突兀的直接把证据摆出来,旁人莫不会去想,是要蓄意除掉白清嫱,对乔钺的名声无益。

    唯有如此,搜宫所出,才是最确凿的。

    唯一可惜的是苏令芜的逃脱,当然,原本容妆的计划里也没有带上苏令芜,还不是时机。

    这些证据能除掉白清嫱也是好的,时日还长,急什么,苏令芜自当一步步的来。

    没了白清嫱,容衿的仇,也算报了一半,而苏令芜也等于少了挡箭牌,她,也无非早晚的事罢了。

    容妆记得,容衿的生辰快到了,白清嫱,就算是送她的贺礼了。

    容衿和容妆生辰相近,只是年岁不同,容妆方想到,原来自己的生辰也要到了,又要年长一岁了。

    容妆也累了,闭上眼睛不消一会儿,便沉沉睡去,梦里,春深花繁。

    悠然的容家后苑,涟漪温润的小池,莲花盛放,梧桐高广。

    有乔钺、容衿、容策、所有人,无不愉悦,无不展颜,恰似一家和乐融融。

    在梦里乔钺不是帝王,是她一人的夫君,容衿不是嫔妃,叶羽铮也不是御医,容妆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平凡百姓未尝不是快乐。

    庭前夕颜环绕,闲时饮茶观花,云卷云舒淡看,四季流年清欢。

    再好不过,再美不过。

    可惜,是梦,梦境短暂,醒时乍然失落,欢愉全无。

    容妆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已经回来的姚姑姑,外头天色越发的昏暗,已是黄昏向晚了。

    容妆微微起身靠后软垫上,问姚姑姑,“封铭如何?”

    “封大人受了伤。”

    “受伤了?”容妆惊诧,彼时阿萦正在给容妆倒茶,乍听此言,茶杯一刹那从手中滑落,摔到了地上,碎了一地,声响惊心。

    容妆挑眉看了一眼阿萦,再问姚姑姑,“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知道,小安子只说封铭回来复命时已经受了伤,当时简单包扎的,肩膀还在流血……皇上允他留在宫里养伤,让太医诊治。”

    容妆蹙眉,微微俯前身子,“他现在在宫里?我去看看!”说罢,容妆毫不犹豫的甩开被子,穿着寝衣便下了地。

    “慢点。”姚姑姑忙扶着她,恐怕她迷药的劲儿还没过完再昏过去,阿萦也反应过来,收拾好了碎瓷片,神色忧虑,差点划伤了手,容妆让她停下,让姚姑姑去收拾了,阿萦便帮容妆梳洗更衣。

    一切收拾妥当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阿萦和姚姑姑拿了灯笼,和容妆一同去了封铭住所,并不在玄景宫,而在一个角落的流云小筑中,和玄景宫近,离后宫却远,按理说男子是不可留宿宫里的,封铭当真也是荣耀了,想必乔钺把他当亲兄弟一般,毕竟连亲兄弟都能反叛乔钺,而封铭这般忠勇的人却不会,如此荣耀,也是应该的。

    流云小筑不大,却很雅致清幽,附近也没宫所,少有人来此,却是个安宁所在。

    一面临水,而这水也非寒水,乃是引入的温泉水,只为观赏所用,便是冬日也不会结冰。

    流云小筑前后都悬挂了灯笼,很是温暖,容妆环顾四周,真心赞叹的点了点头,是个宝地。

    进了正厅中,暖意扑面袭来,温度极高,容妆侧目看去,不大的厅里燃了两个炭炉,烧的正旺。

    将目光望向封铭,他恰在榻上休息,他赤着上身,左肩处包着白色棉布,隐隐有血色透了出来,封铭脸色苍白,御医在旁候着换药,阁里唯有个内监伺候,也不曾有宫婢。

    阿萦一见这般场景,一惊,便抬腿要过去,旋即意识到不对,又停了步子,封铭冷眼看着,原本见阿萦急着上前而浮现在脸上的喜色,在阿萦停下步子时,瞬间脸色便垮了下去。

第100章 小聚一堂() 
寒气从容妆身后敞开的门进了堂里;宫人在后关上门;而后又把炭炉里加满了炭块,爆了火花窸窸窣窣的响了起来,灼光更旺了。

    封铭见来人入内,扫了刚入内的容妆一眼;目光落到阿萦身上,微微停滞了一会儿;旋即离开。

    一边示意宫人递过外裳;给他披了上,掩盖了赤身,这才将目光落到容妆身上,勉强笑道:“你怎么来了?”

    容妆向他走进过去,“我听说你受了伤;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容妆微微侧目,用余光扫了阿萦一眼;谁都看得出来,比容妆更担心的,当然是阿萦。

    封铭靠在榻上;保持着不动姿势戏笑道:“你可别担心我;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还不把我给废了。”

    容妆白眼,落座在椅上,对封铭道:“你还真闲不住,这都受伤了也不忘玩笑。”

    封铭低眸一瞬回道:“要不哪来的乐子,你说是不是?”

    容妆但笑不语,瞥了一眼阿萦,又问道:“你的伤如何了?”

    那御医也是眼熟的,在旁回道:“姑娘放心,封大人的伤只是外伤,按时换药不出多久便可痊愈。”

    封铭也道:“不过是小伤,那群亡命之徒死不认输,抵死拼了,不小心被人砍了一下肩膀,所幸闪避的快,也没怎么重。”

    封铭身子动了动,换了个姿势靠着,外裳本就没穿上,此刻便脱落了些,容妆眸光扫视到他身上的两道伤疤,是有年头了,许就是当年白寰等派人暗杀乔钺,封铭保护乔钺被伤的吧。

    阿萦咬咬下唇,唇色被她咬的更红了,大抵也是堂里炭炉烧的热,这会儿也暖和过来了,阿萦脸上也是一片红润。

    容妆不禁想,阿萦这个人,其实不少傲骨和倔强,此刻面对封铭,她眼神里的怜惜和温情,不是假的,尤其是此刻看见封铭的伤口,眼眸里透露出那种难过又故意隐忍,却殊不知,越是隐忍越是明显昭然。

    阿萦看封铭的目光,就如同她注视乔钺时眸里的灼灼光彩那般无二,所以容妆几乎就能确定,阿萦对封铭也是有感情的,至于为什么宁愿辜负了自己也伤了封铭,却还要去决然拒绝,容妆自然不知,唯有阿萦自己清楚。

    封铭用另一只手把衣裳摆正了,续道:“白寰那个老匹夫,这回我看他还怎么翻身,凭他也敢陷害容策,要是出去游街示众一圈儿阑廷百姓们不把他吐口水淹死算我白说。”

    容妆一怔,旋即蹙起眉头,从椅子上起身,疑惑问道:“你说什么?白寰陷害我父亲?”

    封铭挑眉反问道:“你不知道?难道皇上没告诉你?”

    容妆摇摇头,脸上已起了惊异,“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几日。”

    “他没有告诉我。”容妆低头,呢喃对自己说,猛地想起什么,复抬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如何?”

    “白寰党下的萧訾为兵马监军,他上奏诬告容策将军私扣军饷,中饱私囊,而后满朝文武多数为容策将军作保,而皇上自己更是相信容策将军,那萧訾已交由容策将军处置,私吞军饷的人正是白寰,其中一部分被他贡献给乔允疏那个逆贼作为叛军军需,私自养兵又勾结逆臣,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看他这次还有没有命受用那些贪污下来的银子。”

    容妆默然,此事竟被乔钺瞒得滴水不露,乔钺只字未提,容妆缓缓又落了座,心思烦乱起来,她知道,乔钺是怕她担忧难过,但好在事情解决了,否则他若是没有告诉她,若是有什么后果,她该多后悔没有早些知道,早做努力?

    封铭言语间激动,忍不住动了动,眼瞧着衣裳之下血色已经透过了素白的纱布,御医在旁提醒道:“大人,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