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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阙君侧-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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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妆呜咽出声,她何尝不知道,她不该如此,根本就是她在无理取闹,她在恃宠而骄,她在矫情,可是她忍不住。

    看着乔钺和夏兰懿在一起的样子,容妆的心就酸的不得了,就像要溢出来一般,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

    姚姑姑不忍心,扶起容妆劝了一路,走回了红妆阁,阿萦一见如此,忙询问怎么了,姚姑姑简单答应了两句,阿萦忙去给容妆倒茶,煮水沐浴。

    许是回到红妆阁熟悉的环境,待沐浴梳妆过后,容妆的心绪恢复了许多,想起之前的发疯,容妆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乔钺一定很生气。

    想到此处,心里沉沉闷闷的,她到底是怎么了,何必那么针对夏兰懿,乔钺已经无数次的解释了,他对夏兰懿就是普通情分,她还何必,又在怕什么,怕夏兰懿抢走乔钺,还是那么不信任乔钺对自己的感情?显然不是后者,而前者,她也不至于这么没自信,想来想去,容妆都觉得此事太过无理取闹,乔钺今日那一番话,那是多重的承诺,能抵挡过一切不安,她真是莫名其妙。

    总结下来真是,一设计到感情问题,女人就变的不可理喻,嫉妒能令人发疯。

    容妆抬手扶额,心思越想越远,最后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乔钺到底又回没回昭汀宫……

    思绪又折腾了半晌,夜已经深了,容妆还是没有丝毫睡意,除却烦乱还是烦乱,坐在金丝楠木桌案边抄了会儿佛经,总算是再次安静了许多。

    阿萦坐在桌边昏昏欲睡,容妆便让她赶紧回去歇着,姚姑姑劝了半天,总算把容妆劝到上床休息,姚姑姑正要去守夜,容妆却突然道:“姑姑,把灯都熄了吧。”

    姚姑姑一怔,容妆怕黑是红妆阁都知道的事,如今却要熄灯,甚是出乎意料之外,姚姑姑半晌才反应过来。

    容妆想,从前只有乔钺在身边自己才肯熄灯,如今,也是该改改这个习惯了,乔钺总不可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伴她入眠。

    姚姑姑拗不过容妆,最终熄了灯,自己靠在外阁守着夜。

    一片深夜黑暗里,容妆禁不住孤寂感袭上心头,不争气的又落了泪。

第105章 犯错身偿() 
夜深三更;寂寂夜色里;风急寒烈,朦胧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照应进沉冷的阁里,炭火熄了,有零星的微光闪现;仿佛夜穹里的星子,却点不亮容妆渐渐沉落的心。

    容妆躺在床里;偌大宽阔的黄花梨木围床;此刻却容她只身一人,另一半空的让人深觉孤寂清冷,容妆微微蜷着身子,冷意蔓延,宽厚的棉被不足以抵挡她由心而生的寒冷。

    三重帘帐纹丝不动;有丝丝缕缕的清浅月色照耀进来,斑驳倒影投在帘帐上;容妆睁开了眼,看着那漆黑的影子,落目依然是一片寂寥。

    阁里空寂;唯闻姚姑姑在门口守夜的喘息声。

    容妆微微闭上了眼;脑海里全是乔钺的面容,直至许久,意识有些迷蒙,微微有了困意。

    半迷半醒之间,仿佛听见有人进了内阁……

    容妆并没有睁开眼睛,只以为是姚姑姑为她盖被子罢了。

    有人停在床前,容妆微微睁开眼,从帘帐上看到一片轮廓,高大颀长的身形,那绝不是姚姑姑。

    容妆不会不认得,那是乔钺,心下一惊,方要开口,便见乔钺往前走了两步,临靠床边,乔钺解衣躺在了她身边。

    夜色里,容妆微微弯唇,伸出手臂抱住了乔钺,乔钺一怔,旋即开口问道:“你没睡?”

    “被你吵醒了。”

    乔钺半晌未言,叹息了一声,把容妆的头按到自己怀里,紧紧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容妆亦是沉默,半晌才问道:“你不怪我了?”

    “你知不知道错在哪里了?”乔钺反问她,语气有一丝责怪,却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我知道。”

    “那你说,错哪里了?”

    “我不该嫉妒。”

    乔钺闻言,当即便打断道:“不是。”

    容妆从他怀里微微伸出了头,黑暗里却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注视着他,问道:“那是什么?”

    “你不该不相信我。”乔钺淡薄着声音,极是沉稳,“你忘了,当初在那言州河边,你我结发,你曾说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如今你却怀疑我,你说,你错没错?”

    容妆噤了声,又埋首于乔钺怀里,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清香气息,半晌才道:“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乔钺没答话,容妆不甘心的摇晃着他的身躯,一边撒娇道:“原谅我了,乔钺,阿钺,夫君……”

    一声夫君音方落,乔钺接了一句,“以后还犯不犯?”

    “你猜……”

    “……”

    “好了,都说了知错了,我回来也想了很久,我今日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知错?那该怎么惩罚?”乔钺的话里一丝邪意,容妆不是听不出来,于是问道:“那你要怎么样?”

    “我要怎样?”乔钺冷笑,二话没说,直接把她压在身下亲了上去,狠狠一吻后,离唇道:“犯错身偿。”

    言罢,也不等容妆反应过来,又覆身上去。

    折腾了半夜,第二天容妆醒来晚了,乔钺尚在身侧,睡得安稳,容妆微微一笑,日光恰好,投了一地暖色。

    容妆半起身看了看,又看看尚在熟睡中的乔钺,而后把头靠在他身旁,继续闭上眼睛,不睡,只是静静享受这样好的一刻时光。

    容妆何尝不知,乔钺是把她放在第一位的,对她的百般纵容,怕是给不了以外任何人,哪怕昨日吵闹不合,他还是忍不住来看她,而不是扔她一个人孤独以伴。

    容妆再睁开眼睛时,乔钺已经醒来,正凝视着她,容妆微微一赧,低声道:“你醒了?”

    “嗯。”乔钺起身,靠在床头,容妆随着他起了身,一同靠后,侧目凝视乔钺,乔钺道:“因为夏兰懿生出的事端已经不止一次。”

    容妆一怔,低下了头,有一丝愧疚神色,“我知道,都是因为我嫉妒而引起的,我也怕,乔钺,你是否还会喜欢一个如我这般善妒的女人?”

    乔钺用行动回答了容妆,把她搂紧了怀里,启唇又道:“我的女人善妒,是因为她爱我,我当然不会责怪一分。”

    乔钺微微低头,正对上容妆挑眉看他的目光,乔钺续言道:“我会生气,是因为她不信任我。”

    “……”容妆眼里的愧疚又深了一分,乔钺望着她如水潋滟的双眸,不忍的轻笑了出来,无奈道:“行了,没多大事,我告诉你,昨晚我就没想留宿在昭汀宫,我原想过完了场面,就回红妆阁。”

    回,乔钺说的是回红妆阁,容妆心下一喜,能回来的,而不是去,当然是家。

    容妆心下欢喜,连带着眉眼便弯弯笑了,离开乔钺怀里,扑上去冲着他的脸颊就亲了一口,笑意盎然,如春风拂面。

    乔钺一笑,心结尽纾解。

    容妆心里被满足充斥,天寒风冷,仿佛都算不得什么,心里暖,便真暖了。

    仿佛每一次的误会过后,都更加的融合,起码容妆近日里,对于夏兰懿的风头无双,已经不那么在意了,很多事情一笑而过,能不在乎就不在乎。

    夏兰懿从来就没赢过,她和她争的,不是权力,不是地位,也不是皇后之尊,而是乔钺的心,就这一点上,夏兰懿从未赢过,一分一毫都不曾有,赢家只会是她容妆,永远都是。

    所以容妆想想,也便释然了许多。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容妆将这句话描摹了无数次,宣纸上的墨迹一横一竖都折射着她的心迹,每一次练习,这一句话的字迹便更美一分,就好像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若是横亘中间的阻碍能够破解,便是越磨越深,而不会离心,只会越来越近。

    她和乔钺,便是如此。

    天越发的冷了,是真的进了冬日里,初冬萧瑟干冷,所有人都懒于踏出宫门,宫里反倒安静了许多。

    这日拂晓回来了,容妆倒是惊讶于她的变化,不多日的功夫,拂晓整个人都显得越发有韵味了一般,脸色都红润了许多,小姑娘那份青涩仿佛褪去了,一举一动都更加动人。

    容妆默默笑看,心只想着,大抵是待在心爱的人身边久了,心下欢愉,人便越发的舒心,出落的就越发美丽,这无疑是好事。

第106章 成亲之事() 
自打晋封四妃后;夏兰懿的风头越发的盛了;她整个人锦衣华服,珠钗环佩,显得也越发明艳妩媚,当然;昭汀宫离玄景宫那么近,她素日里便越发喜欢往玄景宫跑;容妆见怪不怪;心中始终有一句话告诫她,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一句话,抵得过万千不安。

    况且世间的事,又不止夏兰懿;容妆着实没有必要为她去再费心思。

    令容妆最宽心的是,白寰被问斩了;按理说白寰的罪便是凌迟了谁也不敢说什么,可乔钺也不屑为难一个将死之人,白家众人;亲者尽数陪葬;疏者发配边关为奴,而白清嫱,也不曾葬入阑廷后妃陵,容妆后来打听过,她是被内刑司的人扔到了宫外,想必连一抔黄土一张草席都不曾得到。

    宫里的人就像心照不宣一样,在不曾有人提及永宁宫,也不曾有人提及白清嫱,仿佛她不曾存在过一样,她的痕迹被尽数抹去,竟连一缕烟尘都不如,就这样云散烟消。

    阑廷内曾依附白寰的官员,尽数被夏归年与苏炀的人以各种罪名悉数除掉,轻者革职查办,重者便是加罪处死的也有。

    平步青云和过眼烟云也不过区区之差,白家的声势,如今已经成为了历史,最后留下的,不过是史书汗青上一抹骂名,将载负万年。

    容妆召来拂晓,同她说说话,阿萦沏了雨前龙井,各自个众人递了一杯,容妆扶着杯身,对拂晓笑言,“在家里待的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许是容妆语调太暖,拂晓眼眶登时就红了,半晌才道:“姐姐,真的谢谢你……”

    见拂晓如此,容妆垂眸笑笑,也就明白了,过的当然是极好的,拂晓的泪意也不是难过,而是感动和愉悦。

    容妆笑道:“我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若说到争取,那是你自己得来的,毕竟是你不曾懈怠的照顾在我哥身边,他对你的态度,可是改了?”

    拂晓闻言,缓缓笑了,带着一丝羞赧与喜悦,“是啊,大人说要……”

    拂晓抬眼看了看容妆,容妆也凝视着她,期待的目光等着她的话,拂晓又是恬然一笑,这才缓缓道:“大人说要向皇上请求……让我回容府……”

    拂晓说的隐晦,但容妆听明白了,便戏言问道:“回容府去做少夫人吧?”

    拂晓含笑不言,容妆满意展颜,想了想,虽然早有宫人来报过消息,但此刻还是想亲自询问拂晓,“不知我哥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拂晓回道:“这些日子里大人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姐姐不要担心了,否则我也不会回来的。”

    容妆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心里也安稳了许多,容徵既然好了,想必尽快就会进宫的,拂晓如今是红妆阁的人,届时他一定会来红妆阁。

    只是容妆隐隐还是觉得不妥,按照容徵的性子,何以被拂晓打动如此之快,便说是病中意志脆弱,可一个人的心性也不至于转变如此之快,原本容妆还曾想过,只要拂晓这些日子在容徵身边能够站稳脚,她就求乔钺让拂晓离宫回容府,让拂晓日日相伴容徵,日久生情总是没错的,却也不曾想到,事情转变竟如此突兀,但眼下看来并不坏,那便好的。

    且走且愿,且行且看。

    翌日午后,容妆闻听容徵入了玄景宫觐见,随后乔钺便派人来宣容妆过去。

    宣宸殿里炭火炽热,温暖如春,容妆踏进大殿内,宫人俯身给她浅浅行礼,容妆点头轻笑,将雪色披风递给姚姑姑,径直走进内殿。

    乔钺端坐赤金龙椅上,而容徵已得赐座在一边,容妆进了桌案里,坐到乔钺身边,笑对容徵,容徵有一瞬间的失神,旋即慌忙移开目光,觑了乔钺一眼,有些茫然无措,容妆深觉气氛尴尬,便轻笑着打破了沉寂的局面,“哥的身体可是好了?”

    乔钺扯过容妆的手,放在手心里给她捂暖,容妆对他一笑,旋即看容徵,容徵盯着二人如此亲密的举动看了看,目光有些空洞,垂眸道:“好利落了,妆儿不必担心,还要谢谢皇上隆恩,容冉御医给臣诊治,谢过皇上。”

    容徵抬手作揖,乔钺摆摆手,示意他不必,乔钺道:“于情于理容家的人朕都不会不管。”乔钺说着,望向容妆,目含笑意。

    容徵兀自道:“臣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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