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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翻了翻白眼:“那只是个别人的认知。其实,雇佣兵的业余生活还是很丰富的。譬如,花钱看美女内衣秀什么的。”
江南擦了擦冷汗,装着没听懂的样子,没吱声。
“对了,江南,我听说你借了安蕾五千万?”温婉又道。
“嗯。”江南点点头。
温婉大为意外:“真不敢相信。安蕾那个铁母鸡竟然会借给你五千万,那女人从善了?”
“她从善才见鬼呢。安蕾这是在放高利贷,她每天收我一万的利息呢。”
“那你有钱还她吗?”
“这要看我女朋友她妈妈的股票情况了。还不上,我只好以身相许了。”
温婉:
“呃,到地方了。”温婉突然道,她手指着一片长满草的地方,又道:“就是这里。”
两人合力挖开泥土,从里面取出两个不锈钢盒子。
一个刻着林海的名字;一个刻着温婉的盒子。
江南盯着这俩个盒子,心中思绪流转:“林海四年前为自己许了什么愿呢?温婉的愿望又是什么呢?”
第198章 果果不见了()
许愿盒带电子密码。:.——./
不过,因为存放时间太久,内置电池的电量已经耗尽,许愿盒的防盗系统自行启动,暂时打不开。
“回去再打开吧?”温婉道。
江南点点头。
两人返回住的地方。
江南和楚离住的地方没人,伊叶、楚离还有果果三人出去游玩了。
“到我那里吧?”温婉道。
江南心中暗喜。
进了屋,温婉拿过来两个电池,给两个许愿盒都装上电池。
电池装上后,许愿盒的电子解密程序就启动了,只要输入密码就能打开许愿盒。
温婉先输入密码打开了自己的许愿盒。
许愿盒里有三个许愿条。
温婉拿起其中一个纸条,看了一眼,不由哑然失笑。
“怎么了?”江南好奇道。
温婉把许愿条递给江南:“你看看。”
江南接过许愿条,瞅了一眼,嘴角抽了下。
纸条上写着:“希望江南早点找到女朋友,团里的女成员被他扰骚一遍了,再这么下去,黑剑佣兵团马上就变成和尚佣兵团了。”
“我都忘了,我也帮你许愿了。”温婉轻笑道。
江南微微苦笑:“拜托!这哪里是替我许愿?摆明了是嫌弃俺啊。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把团里的女人扰骚一遍了?我当时可没有扰骚你,也没有骚扰南宫月”
提到这个名字,江南突然打住了话语。
沉默片刻后,江南才又道:“温婉,我一定会把南宫月抓住的。”
温婉也沉默着,没有说话。
片刻后,她深呼吸,收拾好情绪,淡淡笑笑:“我们继续看我的许愿条。”
说完,温婉伸出手再取出一张许愿条,表情有些复杂。
江南扭头瞅了一眼。
“希望温观海、温婉父女关系变好。”
江南略微沉吟,才道:“温婉,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一个问题。温局为什么那么反对你嫁给林海?”
温婉轻叹了口气,才淡淡道:“他不是反对我嫁给林海,而是反对我嫁入豪门。”
她沉默片刻,才又道:“爸爸认识妈妈的时候,他是一个刚从战场归来,几乎一无所有的佣兵。而妈妈是燕京的豪门大小姐。虽然身份差距极大,但他们还是相爱了。他们的恋爱遭到了妈妈家里的极力反对。妈妈当时已经怀了我,爸爸为了取得妈妈娘家的认可,答应了他们的苛刻条件。”
“苛刻条件?”
“嗯。因为他们让我爸一年内当上燕京国安局的副局长。对于一个刚从国外战场归来、在国内毫无背景的退役佣兵而言,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我爸却奇迹般的办到了。迄今为止,我也不知道爸爸是究竟怎么在一年内坐到燕京国安局副局长的宝座上的。那不是一般地方的国安局,而是首都的国安局啊。”
江南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确匪夷所思。”
不过,这也解了江南的一些疑惑。
就是,为什么温观海身处狱中却能拿到连江城地方警方都不知道的情报。
原来,温观海还有国安局的背景。
“当时,我爸晋升为燕京国安局副局长的同一天,我妈嫁给了别人,一个更显赫、在燕京能只手遮天的超级豪门的继承人。爸爸没有接到妈妈,反而接到了刚出生三个月的婴儿。”
温婉顿了顿,又道:“就是我。”
温婉深呼吸,又道:“当时,爸爸心灰意冷,主动申请调离燕京。申请被批后,爸爸带着年幼的我离开了燕京。虽然他从没有说过妈妈的坏话,但我知道,这一直是他心头的刺,他开始对豪门世家抱有极深的成见。我和林海相爱以后,触及了爸爸内心深处的那根敏感的神经,所以他很生气。”
“原来如此。”江南点点头。
他沉吟少许,才道:“这么多年,你母亲看望过你们父女吗?”
温婉摇摇头:“别说看望了,连一次联系都没。”
“你恨你母亲吗?”
温婉表情平淡:“没有爱,也就不会有恨。”
“好了,不提这个了,继续看许愿条吧。”江南转移话题。
温婉笑笑,点点头。
她把手伸入许愿盒,把最后一张许愿条也取了出来。
“这张不用看也知道内容了。肯定是希望你和林海百年好合之类的。”江南道。
温婉看了下纸条,表情有些古怪。
“嗯?难道不是?”
江南把头伸了过去,瞅了一眼许愿条。
“希望和南宫月成为好朋友。”
南宫月现在几乎成了黑剑的禁词了,但没想到在这个地方看到了南宫月的名字。
“南宫月,究竟为什么要背叛呢?”温婉看着许愿条,淡淡道。
“我想不明白。我曾经一度认为,整个黑剑,最不可能背叛的人就是南宫月。但没想到,她却成了黑剑有史以来最大的背叛者。”江南稍稍握紧了拳头。
呼~
“算了,不提南宫月了。看看林海都许了什么愿吧?”温婉道。
她拿过林海的许愿盒,输了两次密码,都不对。
“唔?”
“怎么了?你不知道密码吗?”江南道。
温婉摇了摇头:“这是林海的私人物品,我怎么知道其密码。如果不是林海已经过世,我也不会去动他的许愿盒。”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林海设密码一般都是他的阴历生日,或者我的阴历生日。但都不对。”
“多试几个密码,譬如你们俩的阳历生日,或者你婆婆的生日,亦或者林语娴和林静娴两姐妹的生日。”江南道。
温婉摇了摇头:“如果连续输错五次,许愿盒就会自行启动自毁程序,将里面的东西尽数毁掉。”
江南擦了擦冷汗:“一个放许愿条的盒子,你们至于用这么高级吗?”
温婉又看了看许愿盒,淡淡道:“算了,先放着,等什么时候想起林海的其他密码了,再试吧。”
江南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
温婉把许愿盒放好,然后道:“我们出去找楚离她们吧?”
“好。”
正在这时,江南的电话突然响了。
正是楚离打来的。
按下接听键。
“楚总,我们正要去找你们”
话没说完,楚离颤抖着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道:“江南,果果,找找不到了”
第199章 不可思议的孩子()
江南脸色微变:“果果找不到了?你先别着急。你们现在在哪?我立刻过去。”
“儿童游乐场门口。”
“好,我们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江南和温婉立刻就赶了过去。
这山上的儿童游乐场就一个,倒也好找。
抵达儿童游乐场门口的时候,楚离正坐在一个石凳上,双手一直相互搓着,表情十分紧张。
而伊叶站在她身后,也是显得忐忑不安。
见到江南过来,伊叶立刻深鞠躬:“首领,对不起,我……”
楚离站了起来:“这不管伊叶的事,是我的责任。伊叶去买门票去了,果果和我在这里等着。等伊叶买了票回来,我才发现果果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报警没有?”温婉问道。
“报了。景区的警方已经派人在寻找了,云霓山庄的保安也都出动寻找了,但还没有消息。”楚离因为紧张,腿有点抖。
江南走过去,扶着楚离,道:“你先坐着。我去找找。”
“我也去。”伊叶道。
“你留下来陪楚总。”
“可是……”
这时,温婉开口道:“我留下来陪楚离吧。”
江南想了想:“也好。伊叶,你搜前山;我搜后山。”
“知道了。”
江南沿着后山搜寻了将近三个小时,一无所获。
而伊叶和警方那边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饶是江南心志坚定,此刻也开始有些不安了。
此时此刻。
山腰一座民房内,几个大汉正焦头烂额着,里面的小屋里还有一个双手被绑、嘴巴被封着的四五岁小女孩,正是果果。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一个身材修长、极具女王气质的女人走了进来。
立刻有一名大汉迎上去,递给女人一支烟,点头哈腰道:“阎姐,您来了?”
这位阎姐正是楚乐兼职打工饭店的老板娘,号称江湖百晓生,真名无人知晓,掌握着很多情报。
曾经是江城hei道叱咤风云的人物,但目前已经金盆洗手,经营一家韩式烤肉店。
五年前,13区发生的命案,就是楚乐从这位阎姐口中得知的。
阎姐没有接烟,目光冷扫了一眼室内,淡淡道:“到底怎么回事?”
“阎姐,兄弟们知道你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可我们这里出了点问题,不知怎么办才好。看在兄弟们以前一直跟着阎姐您的份上,帮我们解决这个麻烦吧?”男人道。
阎姐坐到一张长椅上。
男人再次把烟递了上去。
阎姐接过烟,噙在嘴里,用火点燃,吸了口,然后吐出一波烟圈,这才淡淡道:“到底什么事?”
“是,是这样的。”男人挠挠头:“我们本计划绑架董山炮的女儿董金朵,但这帮废物竟然绑架错了人!”
“嗯?”阎姐稍稍皱了皱眉头,弹了弹烟灰,又道:“你们胆子也太肥了吧?董山炮的女儿,你们也敢绑架?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们以为他真的只是一个保全公司的老板?”
阎姐对董山炮的身份显然知道的更深。
“不是。雇佣我们绑架董金朵的,正是董山炮。”
“嗯?”阎姐站起来,表情有些费解:“董山炮素来溺爱董金朵,冷不丁要绑架女儿做什么?”
她虽然情报网络发达,但毕竟不是神,不可能每件事都知道。
而且,她已经金盆洗手,曾经庞大的情报网络已经解散,现在获取的情报相当有限。
“董山炮的说法是模拟绑架训练。现在富人的孩子很容易成为被绑架的对象,模拟绑架训练能够锻炼人质的及时应变能力。”
“理由倒是合情合理,但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阎姐顿了顿,又道:“绑架错人,把人送回去不得了?”
男人微微苦笑:“阎姐,您来的时候应该已经发现了吧。这山上山下尽是警察。而且,那个小女孩看到了我们的样子。”
“依我看,还是灭口……”另外一个男人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阎姐一道冷厉的目光打断了。
“将一个小女孩灭口?这种思想,谁教你们的?”阎姐冷冷道。
屋里站着五六个壮汉,但没一个人敢说话。
“带我去看看那个小女孩。”阎姐又淡淡道。
男人立刻拿出一个面具:“阎姐,戴上这个,别被她看到你的样子了。”
“不用。”阎姐说完,直接进了屋。
她目光一扫,屋里并没有小女孩的身影,地上散落着被隔断的麻绳。
小屋窗口有一道攀爬的痕迹。
被绑架的小女孩竟然逃了!
“这……”紧随着阎姐进来的男人看到屋里的情况,脸色大变:“这怎么可能?那小女孩只有四岁多,而且极其怕生。当初被我们绑架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二十分钟前,我进屋看她,她还昏迷。怎么突然能挣断这么粗的麻绳逃出去?”
阎姐蹲下来,拾起地上被隔断的麻绳,又看了看被磨得蹭亮的石凳边沿。
“不可思议的孩子。靠石凳的边沿割断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