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带上女人的家长同行,难不成还是去结婚了?!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立即被他否决掉了。
可惜那最强的敌人没有给他再多思考的机会,在几天之后的零晨,距离淮河以北最近的军事重镇――开封府,一声炮响,震响了整个亚国大陆,正式拉开了东晁与亚国八年大战的序幕。
那个时候,已经安全抵达美国,踏上世界上最新兴的移民国家的轻悠,对祖国发生的巨变,仍然一无所知,幸福地沉浸织田亚夫为她编织的爱情美梦中。
------题外话------
新文萌婚,少将猛虎精彩片断:
“卫东侯,我们的关系早就结束了。”
“不,这才刚刚开始。”
“你打伤陈先生,又骗走吴先生,还叫人撞坏刘先生的车,破坏我和学长的约会,你以为你是谁,做了这么多无耻的事都不用负法律责任的?!”
“说对了,我今天就是来负责的!”
豪华的大教堂,数不清的宾客,庄严的牧师面前,新娘子大吼大骂着被套上了一颗漂亮的大钻戒。
“乔语环,从现在开始,我才是你的合法丈夫,你要再敢给我戴绿帽子,别怪我军刑伺候,让你那姘夫彻底消失在这个大陆。至于你,三天三夜,别想下我们的婚床。”
“卫东侯,你个无耻下流卑鄙的疯子――”
“宝贝儿,留着点儿力气,晚上蜜月套房里叫给我一人儿听!”
帝国奢爱 47。结婚啦2-世界因你而疯狂()
第一个晚上,飞机停降在夏威夷群岛。
此时,小萝卜头们都睡着了,但对于已经经历世事多年的大人们,还是被远处一望无际、波光鳞鳞的碧色大海,给狠狠震撼住了。
锦业激动得没法,一听前来接待的人说现在正是海龟上岸佼配产蛋的季节,就激动得想要去海边溜达。
本来有些疲乏的人登时都眼光大亮。
轩辕瑞德一声喝斥,不准众人私自乱跑给别人带来不便,命令按计划上床睡觉。因为之前了解过行程,飞机在此停留只是为了加油,早上天一亮就必须出发,否则就无法在预定时间到达美国西海岸的旧金山。
众人一脸的惋惜不舍,也不好再强求,纷纷叹息着上了车。
织田亚夫见状,便说,“伯父您不用担心行程,明日我们可以晚点出发。夏威夷的风光的确不错,大家应该会非常喜欢,这里的大海洁净度非常高,比起大陆近海流域的要漂亮很多。明天可以玩玩潜水,潜水区的珊瑚和贝类,都是这里的特产”
经此一说,众人一扫郁闷,纷纷吆喝着赶紧到酒店,早睡才能早起看大海日升的美景。
轻悠爱懒地爬在男人怀里,满足地蹭了蹭说,“亚夫,谢谢你。”
他伸指勾了勾她的小脸,“嘴上说的可不够。”
她瞄一眼坐前排的家人,迅速在男人下巴亲了一口。
“亚夫,我还没跟你说,谢谢你给我们找回那块天下第一坊的大扁,爹和娘都好高兴。”
“哦,你不高兴?”
“讨厌啦,人家当然高兴。”
“有多高兴?”
“这么这么这么多的高兴!”
她大大地张开手臂,一下抱住淡淡微笑的男人。
此时,他发鬓微乱,穿着一件雪白的丝质衬衣,宽松丝滑的面料被她弄得皱巴巴的,露出里面只穿着一件雪白小背心的结实胸膛,性感的胸肌鼓鼓的,抵上她砰砰乱跳的胸口。
“羞羞脸,七姐姐七姐夫,玩抱抱,羞羞脸。”
突然,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小九,小指头划着小脸儿,爬在椅背上,瞅着两人打情骂俏,咯咯直笑,惹得车内众人全转过了头,窘得轻悠嘟嘴直嚷,跟小家伙们闹了起来。
远离战乱,远离工作,远离一切紧张的俗世烦恼,众人的情绪都彻底放松,真正爱上了这趟跨洲结婚之旅。
到达酒店,众人看到居然是临水而建的一个个棕榈树小洋楼,全惊讶得合不拢嘴。
然而,轻悠却瞪着从水桥上走来的两个男人,熟悉又有些不可思议。
亚夫立即占友性地揽上她的腰,迎向来人,不怎么客气地问,“全都安排好了?”
野田澈的目光不舍地从轻悠身上拉回,对着织田亚夫哼了一声,“当然都安排好了,我堂堂东晁帝国第一准将,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了,你这是在刷我脸子嘛!再说了,你他妈命令一堂堂准将给你筹备个小小婚礼,这像话嘛!”
织田亚夫完全不理会好友抱怨,将轻悠手上的包包扔过去,野田澈气恨也不得不稳稳地接好了。
“野田大将,能帮我堂堂东晁帝国的第一元帅筹备婚礼,那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清木议会长,您说是吧?”
轻悠一听,心下微讶。她记得上次见清木义政时,他还只是议会的重要成员,现在竟然已经成为议会长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罢了。
和亚夫在一起的男子,似乎都优秀得让人不可思议,有此多的后备力量,难怪能获得那么多傲人的成就。
男人们一边调侃打趣儿,轻悠抿着笑听,不时也插上两句,气氛一片和乐。
待男人将她和母亲姐妹们安排在一间水上小楼后,道了声晚安,留下精通中文的仆佣,便和朋友离开了。
那时,锦纭和轻悠爬在窗头,看着男人们又上了车,开向远处一片霓红灯闪烁的酒吧,互相打趣儿。
“小七儿,你不担心呀?他们去酒吧耶?”
“担心什么?”
“我听说,欧美这边的男人,结婚前都要开一个什么单身派对。派对上,那些好友会给新郎倌儿送个很诱人的礼物,说,趁着死会前最后风流一把,不然以后只能对着一个女人”
“切,我的亚夫才不会呢!”
“那可不一定哦!这男人要是几杯黄汤下肚,他不出手,依七妹夫的姿色,要是个正常女人都舍不得放过的。酒吧里的女人可个个都狼似虎啊,上回咱们去百乐门里看那些舞女歌女”
“姐啦,你不要胡说。我的亚夫他绝对绝对绝对不会碰别的女人!”
“万一是男人呢?”
“讨厌啦,姐,你胡说八道。”
姐妹俩叽叽喳喳地笑闹起来,在棕榈屋里追遂打闹,玩得不亦乐乎,很快沉入甜甜的梦乡。
这时候,众人都沉浸在初到新环境的兴奋情绪中,丝毫不知离开的男人们并没进酒吧,汽车绕进了另一条道,直入一片偏僻隐蔽的大宅,开门的人腰间都别着枪。
三人进入大宅后,直入地下五米深处。
嘀嘀嘀的电报声,从房间里传出。
织田亚夫看了眼表,说,“还有五个小时,开封天亮。给龙村发信号,让他准备突袭。”
野田澈下完令,问,“亚夫,开封府的防备力量虽然被姜啸霖抽去华中了一部分,可是那里也是易实难攻之地。我们不进行空中轰炸支援,龙村那方打起来恐怕会非常吃力。果耗损过大,我怕姜啸霖会调转姜恺之的舰队,趁机打反攻。”
织田亚夫摇了摇手指,“不可能。姜啸霖近日被丁家炒作的那些花边新闻弄得有些心浮气躁了,加上我们近期的调兵行动,让他很不安。统一华中,拿下屠家的力量,才能为他保住总统之位加足砝码。”
野田澈突然眼前一亮,说,“我听说龙村这次安排的先峰队,是由荣泽英杰挂帅。这小子打起仗来,够拼,够疯,够狠,很有亚夫你的风格,我喜欢!”
织田亚夫点了点手指,算是赞同。
野田澈接道,“不过,即是一员猛将,我更希望他能活着回来。届时分路进攻华南应天府,咱们的胜算就更大了。”
清木义政笑着给两人倒了杯咖啡,说,“亚夫,你不是为了让我们来参加你的婚礼,故意把这么大个责任都压在龙村冶也头上吧?都这么多年了,你这醋劲儿还没撒够本儿。”
织田亚夫喝了口咖啡,才道,“龙村冶也就是个欠抽的性子,不狠狠敲打,就容易出问题。”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扫了眼野田澈。
野田澈心下明白,亚夫正是暗指他把百合子扔给龙村冶也的事儿,还心存不满。妒嫉的事先不说,依亚夫有仇必报的性子,百合子把好好一个轩辕家给赶到了应天府,让很多事发生了变数,这帐不可能算在他头上,自然就得找个替罪羊帮他受着,龙村冶也不幸中奖。
清木义政也明白个中曲直,立即转移了话题。
织田亚夫说,“北平的东晁军队舒服了四年,应该拉出来磨练一下。再跟那群满肚子阴诡却没半点儿实力的傀儡士兵待在一起,狼性都会被磨噬掉。”
野田澈立即拍掌叫好。
清木义政点头。
织田亚夫又说,“亚国有句古言,杀鸡焉用牛刀。一个被人放弃的小小开封府,还需要出动我们的精英飞行队么?英法美等国已经盯上我们了,没必要再给他们做表演,暴露我们的真实战力。”
清木义政眼眸大亮,说,“亚夫,我收到消息,欧洲方面,恐怕会有大战暴发。”
织田亚夫冷笑,“弗雷德的元首大人,这回是铁了心要一血普鲁士在上一次大战中的耻辱,来势汹汹,必不会让英法等国舒服。那位俄国的新皇,恐怕也无暇分兵了。姜啸霖的北方策略,只有破盘!”
三个咖啡杯,高高举起,欢快地碰在了一起。
这一场指点江山、掌握千万生死的运筹帷幄,直到夜深人静,才告结束。
离开秘密聚会的大屋时,织田亚夫看着远处渐渐明亮的海岸线,心中丘壑,阔茫茫大海,早已暗潮激荡。
“阿澈,你觉得这个群岛美么?”
“美,怎么不美。”
野田澈正寻思着,怎么把那个礼物偷偷送给新娘子,顺便一解自己多年相思之情,挖挖好友的墙角。
“这里距离亚国大陆只有几个小时的飞机行程,若是做为中途加油的武器库,你觉得何?”
野田澈和清木义政一听,神情俱都一振。
这片群岛目前是完全属于美国人的,要从这群人手里抢到东西,并不难,毕竟天高皇帝远,可是要保住此地,却是要花一翻心思的。
对织田亚夫来说,这便是战争的乐趣所在。
临近棕榈小屋时,清木义政忍不住说出自己一直的忧虑,“亚夫,做为朋友,我很高兴你终于愿以偿,找到你的幸福。但是,做为合作伙伴,明仁帝和出云公主那方,恐怕你至少也要给个交待。”
织田亚夫默了一默,才说,“我的私事,不需要向无关的人交待。”
野田澈想说什么,却张口无言。
清木义政心下一叹,仍劝道,“亚夫,我知道,你早就知道当年那件事的幕后是出云做的。”
织田亚夫霍然射来的目光,带着绝致的杀气。
两个男人毫不怀疑,果出云公主在此,大概会立马死在男人脚下。
可是男人到底是选择了离开东晁帝国,没有再留在那个繁华的京都。
“你要怪我们,我们也无所谓了。只是,明仁帝那里,他之初并不知情,之后还将出云关在神庙这么些年,到你离开时,才放了出云。”
一方面,明仁帝是为了保护妹妹,毕竟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这个做兄长的并不希望骨肉相残的事再发生。另一方面,软禁出云也是想消掉亚夫的气,也算是默认了轩辕轻悠的存在。可是依亚夫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放弃报仇。
因为就他们所知,织田亚夫在这世界上,拥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亲人,已经没有了。
不管一个男人多么强大了不起,他的心里总有一处留给家人的最柔软的空间,那是他在最困难最痛苦的处境处,可以得以喘息的心灵港湾。
出云妒嫉心太重,心量狭小,又使了那样的阴招害轩辕轻悠,比起直接动刀子更让人无法原谅。
何况,那沦为妒嫉的炮灰的,是织田亚夫最爱的女人的亲骨肉,他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杀人偿命,向来是织田亚夫的行事原则。
这便注定了,织田亚夫永远也不可能原谅出云公主,就同对百合子。
织田亚夫看向轻悠的小屋,目光一点点拉远。
最终,只道,“我会告诉明仁,至于其他,与我无关。”
两个男人看着好友固执地离开的背影,同时叹了口气。
清木义政摇头,“阿澈,亚夫不知道,出云公主自出庙之后,就借着为帝国祈福的名义,从明仁帝那里捞了不少权和钱,笼络一批新兴的激进政派。虽然现在还未与我们为敌,但我担心”
野田澈说,“即算是担心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