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悠直叹这两个冤家,怎么劫后余生就没点儿浪漫细胞啊,哪像自己每回都是趁机撒娇耍赖吃尽老公的好处啊。
不得不提醒十一郎,赶紧求婚。
“十一郎,这人被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这些多双眼睛,你不能不负责的啊!大家说,是不是呀?”
早准备好的群众们给力点头,齐声催促“要负责、要负责”。
这个时候,十一郎要再看不出女主子的阴谋诡计,那他真该撞墙去了。
于是,他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钻石戒指,手还有些发抖。
“蠢丫头,我就勉为其难,接收了”
“呸,刚才那只是意外,不算数!”
十郎瞧着男人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模样,心里就不爽,想想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亲薄了,虽然是自己喜欢的人,可是这求婚的话也太没格调了,好像她生来就是没人要的似的。
虽然,没人要是事实,可是她也不想自己的终生就这么送出去。
当年离家时她就下定了决心,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更要女人的尊严。
于是一把推开了十一郎,站起身就要走人。
轻悠急了,直给十一郎打气。
十一郎哪是什么勉强,根本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求婚给紧张得舌头都僵了,根本不知该说什么话,就把平日两人相处时的习惯给扔了出来,得罪了佳人。
“你给我站住。”
当众被人拒绝求婚,对男人的自尊心可是一大伤害,当下男人也怒了。
冲上前,攥着人就吼,“十郎,你必须嫁给我。”
十郎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回吼,“我凭什么要嫁给你,我偏不。”
两人莫名其妙给杠上了。
瞧得轻悠等人又急又恼,又好笑,一干人等全在旁边拉旗助威,好不热闹。
没有人注意,在围观的群众中,有一抹女人的身影走过人群,看着这方情形,唇角都是冷笑,随即很快离开了。
“你,你这个笨丫头!”
“你才是蠢男人!”
哪知这两人竟然越吵,火气越重。
轻悠哆嗦了,“哎呀,怎么这样啊。十一郎,你温柔点儿,温柔点儿啊!你想想亚夫跟我求婚的时候”
可那前题是夫人您会撒娇,十郎不会,这让十一郎君怎么温柔啊!其他保镖护卫们齐齐在心中嘀咕。
“唉,直接上,直接吻上去!”
轻悠突然大叫。
全场惊怔。
十一郎也真是被逼急了,今天要是求不下来婚,他身为东晁男儿的尊严就彻底没了,被轻悠这一声吼刺激,冲上前抱着十郎就吻了下去。
顿时,全场皆静。
下一秒,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等到十郎从热吻醒过神儿来,只觉得手指量疼,钻戒就给套上了。
轻悠一看大功告成,手一挥,“走,去百乐门庆祝求婚成功。”
在一片祝福声中,终于上了车。
十郎羞涩一片地缩在轻悠身边,“夫人,你真坏。怎么能这样啊?”
轻悠说,“要我们不使坏,你们还要耗到哪年哪月去啊,小少主出世,你们不得准备个小护卫给小小宝么?”
十郎更涩了。
十一郎这会儿气势足了,当即应下,“夫人少主放心,属下一定在三个月内完成任务。”
十郎羞得尖叫,在车里又跟十一郎杠了起来。
这时候,轻悠想,希望大家能一直像这样幸福,就好了。
然而,事情却很快发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大转折。
轻悠已经很久没到过百乐门,但今天特别高兴,她觉得只有这里才够尽兴。
而今,百乐门已经彻底易主,真正的幕后大老板,变成了织田亚夫,而实际管理人则是荣泽英杰。
“夫人,包厢已经准备好了,您请跟我来。”
轻悠向荣泽英杰表示了感谢,边走边张望,发现百乐门虽繁华依旧,但东晁人增加了不少,曾经那些亚国名流都锐减了。
“英杰,你知道瑟琳娜公爵夫人,最近有在百乐门出现过吗?”
回沪城后,轻悠一直想跟这位异国好友联系,织田亚夫说瑟琳娃因为之前的合约问题回英国了,估计短期内不会到亚国。
荣泽英杰事先自然得过顶头上司的告戒,说的话同其一致。
轻悠有些失望,遂跟着进了包厢,看新出炉的东晁艺伎歌舞表演,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在等织田亚夫到来时,楼下突然发生一起斗殴事件,还是亚国人和东晁人之间的叫板儿,虽然很快就被荣泽英杰的人平息了。
轻悠看着被托走的同胞,突然便想到了之前小八碰到的事,不免有些情绪低落。
那时候,被特意安排了一个包厢独处的未婚夫妻,还在大眼瞪小眼地杠着。
后来,十一郎决定主动退让,出了包厢去张罗未婚妻爱吃的东西。
很快,便有人送来东晁美食。
十郎不疑有他,心情大好地吃了起来。
但才吃了三筷子,就发现了不对劲儿,抬头时,便见送小菜的侍得抬起了一张阴冷的笑脸。
“你,林”
侍者十分顺利地将十郎打包出去,立即有人来接应。
正准备下楼时,十郎突然醒来动手,打了起来。
“该死,伊贺派的忍者果然名不虚传。”
“林雪忆,你竟敢跑进这里来害人,我要替夫人杀了你。”
但药性仍在,且燎原大火般灼烧着十郎的身体,让耸庇址11职镏盅┮涞木谷换故前倮置爬锇膊宓亩耸勘闹写缶懒共恍校坏米佣悖胧潞蠼楸u嫠咧镅欠颉?b /》
她本想进轻悠的包厢,无奈她是第一次来,四下装潢都大同小异,刚刚得偿所愿,这里已经是自己人的地盘,让她放松了警惕,便有些摸不清方向,此下中了奇怪的药又直发昏,浑身热得难受,一头撞进了一间房,避开了林雪忆等人。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霓虹灯光。
十郎一头扑倒在地,地上铺着长长的地毯,倒也不疼,就是心头火燎得她难受,急想找杯冰水解解渴。
一个低低的“咦”声,在她进门时发出。
此时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瞄到桌几上的冰块,立即爬上前猛灌,把冰块嚼得咔咔作响,却根本无法止热,却更是火上烧油,因为,刚才喝下的是一大瓶加冰的白兰地――洋酒中的白酒。
顿时,烧得她将桌上的东西都打碎了,难受得直扯衣领子,神智更为不清,直叫着“水,水”。
黑暗里的男人终于走了出来,就被十郎抱个正着。
然而,十郎抱着男人后,突然发现男人敞开的胸膛十分凉快,有降火奇效,便舍不得松手了,嚷嚷着要“水,渴”。
那男人低头一看,笑了,“我道是谁这么激一情?原来是你这东洋婆子。喂,别抱那么紧,要喝水去浴室,在那边儿?啧,轩辕轻悠让你执行什么任务,又喝春一药,又灌烈酒,你可真能啊!喂喂,别乱扯,小心擦枪,走”
黑不隆咚中,男人的“枪”被女人一把攥住,激得他低叫一声。
扯开女人就提进了浴室,冷水管子对着女人脑袋狂冲,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趁机报复一把曾经的“骑跨之耻”和今天的“夺枪之辱”。
“你,姜,种马!”
哪知,十郎一恢复点儿神智,就叫出了男人的外号,轻悠特别赠予的。
姜少言登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这是到沪城化妆侦察的形象,心里把轻悠给骂了。
殊不知,当初他在姜啸霖办公室里跟十郎对打后,回来两女人就对他的品行进行了深深的鄙视和不屑,种马一词,十郎也是在这时学会的。
“靠,有种叫我种马,你就别巴上来。爷还不稀罕种你这种搓衣板儿,哪个男人能看上你,那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这里随便挑个妞儿,都比你有料啊!小机场!”
姜少言拍拍十郎**的小脸,转身就走。
心想他这已经暴露了,赶紧离开为妙。
哪知道才跨出一步,就给一肥皂盒子砸了。
“种马,你竟敢跑,来这里,我要告,告诉少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姜二少怒了,十郎惨了。
“好,本少爷就不跑,看你现在怎么叫人来抓我。去啊!走出这道大门儿,爷就算你厉害。”
杠上了!
十郎咬牙,可惜才跨出一步就朝下倒,情急之下伸手一拉,竟然把男人的裤头全攥了下来,威武“大象”正式爆光。
“啊,不要脸!”
“我靠,你这个女人还敢恶嘴先告状,你脱我裤子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十郎伸手就要拍开正撑在自己脸前不足十厘米的“恶心玩艺儿”。
姜少言去挡,一掌推出。
砰――
不想十郎的动作十分迟缓,没有避开,就被推倒撞到了头,顿时一个眼冒金星,疼得哭了出来。
“你哭什么?你想灭我种,我还能不护着咱未来的幸福了。”
十郎这一撞,神智又不清了,心里委屈得很,哭得更可怕。
姜少言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他玩女人这么多年,绝不拖泥带水。外表看着温文尔雅,真狠起来,比之姜啸霖和织田亚夫等人,也是不相上下的。
这会儿没了逗弄的兴致,转身就走人。
走出浴室时,后面突然袭来一股冷风,让他浑身一紧,回身曲膝,抬手就要挥出时,却看到浴室的光线将扑出来的人儿,打得透亮,那宽松的棉制衣料**地帖在身上,还露出一截漂亮的白肚皮,让他动作一顿,就被抱了个正着。
“混水”
他一下倒地,被她骑在了身上。
她痛苦又难过,一边打他,一边又忍不住朝他的身体靠近,这便形成一种非常奇异的场面。
姜少言玩过多少女人,被各种花招勾引过,也没有眼前这一招来得新鲜刺激,别具一格,血脉贲张。
“呵,小鬼子,你到底是要水,还是,想要我?”
他伸手勾她的脸,被她一手打开,他就趁机抓着小手不放,她根本没力气,轻轻一扯就帖了上来。
然而,她又极不甘心,那种激烈的矛盾挣扎,不想屈服于春一药一药性的理智,和本能的极度渴求相斗,难以想像的吸引人。
也没料到,之前一直藏在厚厚流海下的小脸全部托出后,竟然让人颇为惊艳。
然后,他更发现,小女人被扒开的胸口,竟然缠着厚厚的绷带,绷带里的雪丸呼之欲出,让他瞄了一眼,就有些呼吸紧窒了。
“你,你这个,大种马,放开”
姜少言被骂得心气儿一起,抓着女人腰,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拿回了绝对的主控权。
“好,你再骂一句种马,爷今儿就种了你。”
他说着,就动手去扯那厚厚的束胸。
之前听说忍者这种武术有很多不人道的训练方式,没想到今天真被他见识到了,本来以为是飞机场,没想到内有乾坤哪!
这几日他套到不少情报,打算明天就回沪城。今晚这一招,算是对自己的犒劳吧!谁叫她送上门儿来,不要白不要。还敢骂他种马,想当初要不是他良心发现出手帮忙,她家主子也不可能平安回沪城啊,东洋人真他妈没良心。
“你,王八,无耻臭种马,放开”
姜少言一头吻下去,堵住了十郎的小嘴儿。
奶奶的,这味道比他想像的还好,除了白兰地的烈香味儿,还带着一种奇异的淡淡香气,让他色胆大涨,一口窜进了香香的小嘴儿,来了力荡千军。
布条子终于被抽掉时,盈满一掌的柔软瞬间点燃了男人全身的大火儿。
“种马,放开,不”
“再骂!今儿爷就做死你个小东西。”
霓虹微闪的屋子里,渐渐升起女人难耐的申吟,和男人沉重愉悦的喘息声。
这时候,姜少言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发的誓:绝不碰东洋鬼子!
那时,十一郎带着美味回包厢,却不见了未婚妻。
但他在桌上发现了一封笔迹凌乱的纸笺,写着:关于婚事,我想要静一静,再想想,你别来找我。
十一郎登时懵了,他一直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儿,而且一直以来丫头都很腻他。
怎么婚已经求了,戒指也戴上了,居然还这么扭捏。
他看了看四下,没有异状,应该不是出意外。
随即,他越想越不安。
难道是自己真的太不温柔,她后悔了?
他急着想找人,但问了几个侍者也都摇头。
他想到凭那丫头的本事,要躲开这几个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