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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这一触即发,织田亚夫对中校说,“把我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荣泽英杰,他要权要势,我都可以给他。那些曾经追随过我的大将,想要卸甲归田者都放他们归乡,少给本王搞什么军法处那套恶心玩艺儿。本王可以用三百万大军换本王三千亲卫队,但他的一颗见不得光的肮脏心思,恐怕这辈子也无法换来一份真心以待!”
一松手,中校朝后跌了几大步才稳住身形。
“殿下请放心,属下一定将您的原话转达给上将。请您上车,我等将护送您回紫禁城。”
然而,白发的男人却没有动,即使已经沦为阶下囚,那一身的傲骨风华仍然让人不敢逼视,他眼神一横向那些举枪的士兵,士兵们都哆嗦地将枪放了下来。
他又道,“本王和妻儿的安危,自有本王的亲卫队负责。要是你的士兵敢侵入本王和妻儿的居住范围,休怪本王以为害东晁帝国皇室贵族论罪,就地处决。”
车门重重关上,汽车很快驶离了机场。
中校没有依令保护亲王殿下离开,而是无奈地站在原地。
汽车上
陷入一片死寂。
轻悠咬着唇,抱着儿子,目光直盯着窗外闪过的一幕又一幕街景。
在行过东晁人聚居的街道时,竟然已经能看到庆祝荣泽英杰荣登帝国第一上将之职的标语,街头叫卖的东晁报纸,也都是这条轰动的新闻。
心底的愧疚酸涩一直搅着缠着,像千万根绳索一点点收紧,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眼睛干涩得没有一点东西。
当汽车终于驶到紫禁城的大红门时,嘎吱一声沉闷的响起,正前大红门缓缓开启,里面行出一队熟悉的身着黑色军装的士兵,正是织田亚夫三千亲卫兵。
轻悠再也忍不住,转头看着男人雪白的发鬓,声音颤拌,“亚夫”
白发的男人侧过依旧俊美的容颜,却是温柔一笑,执起妻子冰凉的小手揉进温暖的大掌中,叹息般地说,“宝宝,别怕,我在呢!”
他的声音,无比镇定。
他的表情,那么温柔。
他的眼神,明亮镜。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幻梦。
仿佛,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亲王殿下,帝国元帅。
可是那明明都是真的啊!
现在,他的所有荣耀都被夺走,甚至还沦为囚徒。
怎么还能笑得这么令人安心?
她无语凝噎,已泪雨下。
他轻叹一声,将她搂进怀中细声安抚。
怎么会没事呢?
你的尊严,你的骄傲,你的自由,那一切为之成就你的荣耀啊,都因为我这个祸水的存在被剥夺光了啊!
当轻悠再次踏上那片空旷的汉白玉广场时,再也没有曾经的那种优越感和虚荣感,只觉得深深地耻辱,这一瞬间的天堂和地狱之别,让她终于能理解那个傀儡皇帝和他的宫人们看自己的眼神里的那种憎恶、仇恨、不甘、杀意。
这里再华丽,再恢宏,再庞大,也不过是一座牢笼!
“亚夫,我们”
“轩辕轻悠,你敢再说出那两个字的话,信不信我当着大家的面抽你屁股?!”
她一开口,他突然重重一喝。
瞪着她的目光,又凶又恶,可是伸手刮她鼻子的动作,又温柔得让人心颤。
离婚!
在新婚姻法实施后,不少受新思想影响的人就借此机会,休掉了曾经的结发妻子,另结新欢。这其中也不乏曾经共患难的妻儿,却因为是旧式的包办婚姻,一句“思想不和”或影响自己的发展前途,而被抛弃。
已经无法再像旧社会一样,娶妻又纳妾的大人物们,便学会了一个应急的办法――离婚,再娶新妇。
一时间,整个社会的离婚率疯狂攀升。
这到底是时代进步、思想开放的幸福,还是人性失控、道德沦丧的借口。
为了事业,为了地位,为了财富,为了这凡尘俗世的种种美妙诱惑,人们总是能找到千千万万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离婚。
因为在多数人眼里,婚姻不仅仅是成就爱情,更是进行社会资源重组的一个重要手段,这其中必须有利益的交换成份――被称为自古以来婚姻的真相!
这就是真相吗?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分飞!
我们只是为了在一个林子里,为了能采更多的虫儿为食,易于生存,结合在一起。大难来时,自然没有再在一起的必要了,分手是必然的结果了。
这就是真相吗?
“宝宝,别哭了,要让咱们儿子看到,该笑话他的妈妈是个爱哭鬼。”
“亚夫,我不是好妻子,我”
他捧住她的脸,用力吻了几大口,依然笑着,阳光从高高的红墙上爬起打亮他英俊的面容,他的笑容亮得蛰疼了她的眼。
他轻轻拭过她的泪痕,看着她的眼眸说,“我愿意为你和小宝,画地为牢。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你,我将努力去理解你,包容你,完完全全信任你。我们将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我们将一起面对人生的一切,去分享我们彼此的梦想,作为平等的忠实的伴侣,度过今生的每一天。
阳光下,紧紧相扣的十指,誓言的红宝石钻戒,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亘古不变。
这一年的九月,正是亚国传统的中秋节。
亚国之声电台,再一次成功截掉了东晁帝军的广播频段,向所有亚国人发布了一条新的振奋人心的消息:同胞们,亚国土地上的炎黄子孙们,昨日上午十二点,在美国的联合国总部,英国、法国、俄国、西班牙等十几个国家,包括我们亚国在内,正式成立了反法西斯帝国主义同盟军。全球反帝运动已经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法国在英国的帮助下,终于赶走了德国野狼。波兰、捷克等被占领国,也已经举起了反帝大旗,反帝大战在每一个大街小巷中打响
亲爱的同胞们,起来吧,不愿意做奴隶的人们,拿起你身边的武器,打倒残暴帝军,解救我们自己!
自强,则国强!
大结局的倒数第三章哦,周三咱们就是最终大结局啦!
102。赤色绝恋11-大结局()
已经满三岁的小宝儿,俨然成了个小小娃娃头。
虽然,他的部下只有两个兵。
一个是比他大三个月的小木头哥哥,现在叫人家已经不带后面两个敬称了。
另一个,当然是已经在严厉妈妈的洗脑教育下,向他宣誓效忠的小月亮弟弟。
这时候,小宝儿并不懂,在他三岁这年,全家人都被软禁在了紫禁城里,哪里也去不了。
但是对于占地数百顷,内建各种庭台楼阁,花园水榭,假山池沼,庞大得宛城中之城的紫禁城中,小宝儿的童年一点儿不寂寞。
别误会哦,其实这里住了不只小宝儿一家人,还有不少其他人呢!
随着小宝儿遂渐长大,活动场地从自家宫殿,一步步扩展到旁边数座宫殿开始,他发现越来越多的人住在这个随处可见大红墙的城堡里,而且那些人都千奇百怪,非常有趣儿。
嗯,怎么个有趣儿法呢?
小宝儿这时候接触的外界环境和人群还太少,没有适当的对比对象,就拿自己家做对比。于是,对比的结果,他都觉得非常有趣儿。
譬说,在他两岁时,和爸爸一起洗澡,就指着自己的小雀雀问爸爸,为什么自己和爸爸长了这个会出水的水龙头,怎么妈妈就没有?
嗯,这是历来对父母来说,都非常严肃又头疼的问题,其回答的难度指数仅次于“爸爸妈妈,小宝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呀”的这个问题。
当时,织田亚夫默默地沉思了半晌,才说,“男人才会长小**,女人都不长小**。小宝和爸爸都是男人,所以才会长小**。”
于是,好学的小宝又问,“那天我看到于公公尿尿,他说他是男人,可是他没有小**啊?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对滴,咱们小宝儿发现的第一个奇特有趣的“生物”,俗名就叫——太监。
织田亚夫一听,火在心头滚,那些该死的太监竟然敢让他的小宝贝看那种东西,简直可恶。于是隔日就把那个“于公公”给咔嚓掉了,并且勒令宫中太监通通远离自家宝贝,要是胡言乱语教坏了孩子,通通割掉舌头。
但是当时嘛,孩子的十万个为什么是不容许负责的家长逃避的,还得认真回答。
“太监被阉割了,已经不是男人了。那是下贱的贱民!”
“爸爸,什么叫烟哥儿?是会抽烟的哥哥吗?我有看到他们抽像外公那样的烟耶。那见明又是什么?”
“”
这位曾经游历全球、见识过不少风土民情、奇风异俗,不管是国家问题,还是贸易问题,行军打仗的种种生死难题,都难不倒的亲王殿下,元帅大人,聪明睿智的大商人,竟然被自己的宝贝儿子的三个问题,给难倒了。
当然,小宝儿对于没有小**的太监到底是什么人的问题,并不怎么执着,很快就将之抛在脑后,在爸爸的刻意引导下,走上了小武士的成长之路。
三岁这会儿,小宝儿最热衷的活动,就是“抢地盘”。
这天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小宝儿带着自己的两个兵,小木头和小月亮,又出去玩“抢地盘”的游戏了。
他们的主要敌人,正是那些被遗留在皇宫中的前朝小皇子皇孙贝勒贝子们。
当然,他们年龄还太小,又有紫禁城里最牛b的亲王卫队保护,组队跟大孩子们打攻防战,还是各有输赢,玩得也十分开心。
不过这一天,三个小家伙抢地盘回来后,情绪都有些不正常的低落。
而且,还个个都挂了不小的彩。
基于孩子爸爸们都达成了一个小默契,适当的斗殴是培养孩子竞争心理和自保能力的必要锻炼,故而对于这些小伤小痛都不会太在意。
可是今天,小家伙们情绪过于低落,让妈妈们不约而同地有些担心,商量后决定分头打探内因。
无独有偶,妈妈们旁敲侧击,又哄又宠,各种招子都使完了之后。
小宝儿,小木头,小月亮,在即将入睡的瞌睡虫重攻之下,终于吐露了一点点儿内幕。
他们都问了一个相同的问题:“妈妈,什么是杂种?”
原来,三人小队今天跟一群贝勒贝子“打仗”,占了对方三块地盘,骄傲的皇子们不服气,其中一个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的贝勒爷就开起了骂战。
这三个在元帅将军上忍爸爸们的教导下,格外聪明的小家伙,学习的正统知识里,目前还没有“骂人”这一道儿。
偏偏,北平这地界的人操着一溜神速的京片子,那骂起人来是一串儿一串儿的,小家伙们当然骂不赢了。
其中,出现频率最高,最刺耳,虽然暂时还听不懂的话,就是“杂种”两字。
这大概是人性里的天生直觉吧,加上在场那些宫女太监们都齐声嘲笑,让小家伙们更觉得这两个字,带有极大极大的侮辱性,于是嘴皮子暂时斗不赢的情况下,小宝儿果断下令:撤!
元帅上将和一流间谍的爸爸们都说过,打不赢了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不觉得丢脸,就是觉得有点儿小郁闷,和一点小迷惑。
妈妈们听了这话,顿时心疼啊,替小宝贝们委屈啊,睡不着啊,跟爸爸们嘀咕了事情真相。
隔日,晨练的时候,三位爸爸齐上场,要给儿子做心理到身理的修复性辅导。
但是小宝贝们却不约而同地,提出了几个让爸爸们惊讶到合不拢嘴的要求。
小宝儿说,“爸爸,今天我们不打拳了,好不好,你教我们骂人的话,我要把那些人骂赢回来!”
小木头说,“爸爸,我们要学骂人。奶娘也说过,功夫好不嘴巴巧。”
小月亮说,“爸爸,你教我把他们的嘴巴一下下都封掉的忍术,好不好?”
教骂人?!
教封嘴功?!
爸爸们同时愣掉了五秒钟。
在互相交换了一个爸爸般默契的眼神后,爸爸们都摇了摇手指。
说,“爸爸教你们一个最简单的办法,让他们不敢再骂你们是杂种。”
什么办法呢?
几日后,一直担心宝宝们的心灵伤害无法复原的妈妈们,被爸爸们带到了一处园子里,藏在了一丛隐蔽的花丛后,在这里观看地了一场激烈的“抢地盘”大战。
最终结果,便是三个不管是年龄、个头、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