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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一帝国盛宠-第5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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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笑了。

    他的心重重地一跳,困难地转首想要看看那个因为自己才受到此大伤害,却,依然乐观,充满了对生命的热情和希望的,这个世上对他来说,最了不起的女人。

    然而,头一转,两股水流便不受控制地滑下眼眶。

    轻悠,我的悠悠,你怎么这么傻,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我爱的

    叩叩叩!

    房门被轻轻叩响,十郎忙去开门,未想门外却是另一位荷兰医生,安德森。据说,这位医生是曾经帮助女主子逃回了亚国的荷兰贵族,十郎是从十一郎那里了解的,也受了影响不太喜欢有人跟主子对着干的。

    她脸色有些不好,问,“什么事儿?”

    安德森并不明白小姑娘的心思,只朝屋里探脑袋,“我找艾伯特,有事儿。”

    十郎敏锐地察觉到,这个荷兰医生眼神闪躲,情况不对劲儿。

    三娘接过了最后一点工作,让艾伯特赶紧去忙他的事儿。艾伯特心下纳闷好友怎么慌里慌张的样子,就跟着出去了。十郎留了个心眼儿,悄悄跟了上去。两医生进了船舱关门说悄悄话,十郎及时弹出一物卡住门留了条小缝儿,帖耳上去,才知油轮出了事。

    “现在轩辕家的小四正在组织船上所有男人,尤其是擅长射击的。他好像知道你的射击技术不错,要我们担任狙击手。哎呀,你说这事儿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呀?

    我听他们说,对方很可能派出三艘战般来阻击咱们!你说,为什么他们亚国人老喜欢自己人打自己人哪?这好不容易打退了东洋鬼子,不好好整顿国家,还老追着咱们一船的老幼妇孺做什么?

    唉,小悠悠为什么还是跟那个大魔鬼在一起了呢?当年咱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她救出魔爪的。艾伯特,你到底有没听我说啊?听说只剩一小时的柴油了,你再想想,还有没别的办法啊?”

    艾伯特安抚好友,“安德森,别激动,让我想想。”

    房门突然碰地一声被人推开,吓了两老男人一跳。

    十郎冲上前抓住安德森的衣领子就大声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荷兰医生没说完,十郎已经转身跑去了驾驶舱询问真实情况。她心里十分自责,船上出了这么大事儿,因为自己分神,竟然现在才发现。要是十一郎知道,一定会骂她蠢透了。

    此攸关主子和夫人的大事儿,她怎么能变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呢!太不应该了。

    十郎刚刚往外一冲,让出门来的三娘看到吓了一跳,随即,三娘从荷兰医生那里知道了油轮的险境,急忙回屋去找丈夫询问实情。

    这时候,就在前方三百海里处,三只战舰和一只潜艇,已经悄悄排布好战队,等着鱼儿入网了。

    舰队的船长正跟刘四舟通话,刘四舟反复强调,“船长,那油轮上就藏着东晁帝国的大将军。只要你能将人抓住,回头那就绝对是大功一件啊!”

    “刘处长,你放心,只要是鬼子,我就不会让他们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过去!”

    船长几乎是拍着胸脯保证,心里想的都是他入舰队太晚,都没碰上什么了不起的大海战建功立业,现在东晃帝国又投降了。回头还不知是不是要继续打内战,现在能捞个战争的尾巴抓个逃跑的东晁大将,也算是博个好名声儿,不虚此行了!

    于是,一声令下,“全员,一级战备!准备打小鬼子,抓大鬼子咯!”

    唰唰唰,战舰大炮齐齐调头,对准东方。

    ------题外话------

    吼吼耶,下章咱们亚夫夺回主场,横空出世!

    话说这几天留言的妹子们,有惊喜哟!不用去抢什么红包,秋秋这里大派送咯!

004。海路危行4一必须,站起来() 
轻悠和母亲、十郎打完了趣儿,药效发作,再也扛不住,很快就睡着了。

    却不知,在她身边半臂之遥的男人,已经根本睡不着了,他伸手想要碰碰那张满是绷带的小脸,他明明记得,在坠下大坑时,自己是紧紧抱着她的,怎么又让她受了这样重的伤。

    可是,他靠近她的那只手臂断了,打着厚厚的木板,暂时动弹不得。他只能用另一边的伸,无奈使了半晌力气,他翻不了身,手伸直了,指尖还是差了那么几厘。

    够不到,碰不了!

    该死的!

    最终,他收回手,重重地打在床上。

    只能用痴凝的目光,看着满脸是伤的妻子,不时在睡梦中抽搐着。

    即使睡着了也无法逃脱疼痛的折磨吗?

    他深深地喘着气,也无法阻止主疼撕裂的疼痛,和眼角和湿意。

    “爸爸,你是不是很疼,小宝帮你吹吹凉,就不疼了。”

    突然,身边响起一道稚嫩的声音,他睁开眼,却也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黑糊糊的小轮廓。然而这一次,当他抬起手时,终于被握住了,被一双温暖潮湿的小手握住了。随即一个染满奶香的气息靠在他身边,一股小小的风,从脸颊上拂过。

    “小,宝!”

    他吞了吞喉头,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像是从深渊恶沼中挣。但是叫出这一声后,他心里压抑的痛,郁结的伤,似乎稍稍获得了一些缓解。

    “爸爸,我是小宝。你疼吗?你要不要喝水?”

    “小宝,不用了,让我”

    唇角一暖,便有温热的湿意顺着干裂的唇角,慢慢滑进织田亚夫的喉底,身体的潜意识这时候比人的本愿更强烈,他迅速地吞咽了几下,喉咙再没有那么疼痛。

    小宝是刚才尿醒时,迷迷糊糊中看到外婆给母亲润唇。当他尿尿完回来,就看到父亲醒了,见父亲的唇也干裂得厉害,就有样儿学样儿地就着三娘留下的棉签和温水,给父亲润唇。

    “爸爸,刚才我看外婆就这样子给妈妈喂水喝的。小宝也可以照顾你!”

    “嗯”

    “爸爸,你还疼吗?”

    “不”脖子上又传来轻轻的吹拂声,固执而认真的就像当年的自己。

    “爸爸,说谎会长长鼻子的。妈妈疼,都会跟外婆哭的。现在没有外人,你跟我哭,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

    “爸爸,怎么办?”

    “怎么了?”

    突然,小家伙的声音就发起颤来。

    亚夫不由仰起头,想要看看孩子,可是任他眨了又眨眼,眨掉了所有的水气,还是没能看清孩子的小脸,到底是什么表情,他不自觉地握紧了唯一还能动的那只手。

    小宝抽着鼻子说,“小宝害怕,小宝可能当不了男子汉了因为,因为小宝想哭。呜呜呜”

    亚夫感觉到胸口被轻轻一撞,一份小小的重量压在了上面,心里的重量变得更沉,更疼,更让他不舍。

    孩子不能没有妈妈,更不能没有爸爸!

    自己已经偿过那漫长岁月里的隐痛,怎么能让自己的小宝贝也偿一次。

    不能,不能啊!

    他挣扎着想要直起身,然而,他不知道,他伤了腰骨,情况相当严重,目前医生们都不敢提起,他下半辈子能否再站起来。可他不知道,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想重新站起来,保护心爱的妻子和可爱的儿子。

    他试了又试,还是不行,最终,只能用手抚上孩子的小脑袋,轻轻地拍拂,说,“小宝,别怕,爸爸和妈妈都会好起来的。就像还记得,去年夏天,你在西冷宫墙外,拣到的那只折翼的小鸟吗?你给它取的什么名字?”

    被提问,小宝立即回了神儿,歪头想了起来。

    父子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慢慢地,小宝埋在爸爸怀里,又睡了过去。亚夫为孩子掖好了被子,心里有了一份暖意。

    他不能再这样沉睡下去!

    不为自己,就为救他们一家三口,跟着他们一起逃亡出国的轩辕全家,他必须对他们负责;父亲还在美国等着他们,他不能让父亲再孤单一人;而取重要的是,他身边的这两个人儿,还需要他。

    他必须,站起来。

    话说,弗雷德久未玩解剖游戏,今儿好不容易又肆意放纵了一回,颇觉舒畅。在洗尽了身上的血腥味儿,又从头到脚喷了香水,才斯斯然地回了自己的船舱。

    看着大床里的妻女,他满足地勾唇一笑,轻轻上床,伸手将两个在他生命中举足轻重的人儿揽进怀里,准备睡个回笼觉。

    虽然,现在时间也才零晨四点半。

    不过,当他要闭上眼时,怀里的大女人突然醒了,一把将他攘了开,口里咕哝了一句,“臭死了,又去干坏事儿了。滚远点儿,别靠近我。”

    “青,我已经洗干净,还喷了那么多法国香水,你”

    “那只能证明你这回干的很大,估计对方已经尸骨无存了!”

    对于这男人的变态嗜好,她从来都不怀疑其恐怖程度。

    “”

    弗雷德完全无语相对。

    要是让其他人碰到他这种懊恼的沉寂,一定早吓得哆嗦着躲角落里念往生咒了,偏偏这女人不,当年

    偏这女人不,当年他们初遇时,她也一样吓得跟小兔子似地缩在墙角哆嗦哭泣个没完。唉,那个时候的小家伙,多可爱。现在

    男人被嫌育的结果,是不得不换到床的另一边,抱着乖巧的女儿睡了。

    然而,还没睡着,甲板上不断传来的脚步声,吵得他心情很糟糕,根本睡不着,同时也惹得怀里的两个女人有将醒的趋势。

    啧!这些愚蠢的东方人到底在搞什么?他都暗示得那么清楚了,难不成他们还真准备跟前面的军舰死嗑吗?

    可惜,弗雷德当初选房间时,因为对东方人喜欢自己人坑自己人的行迳极为不信任,又有之前假证件轻松蒙混过关的经验,让他无法将自己和妻儿的安全全心托付给那个嘴上没毛的白脸小鬼(承翔不幸躺枪了)。结果,他选了上层的船舱,目的也是怕在船出事时,能方便地跳海逃亡。且,在他这层的船舷边上,就绑着救生艇。

    当然,弗雷德这种只顾自己的自私德性要是让锦业知道的话,一定会跳起来指着他鼻子大骂。

    最后,弗雷德不得不把当前的情况跟青璃说明,青璃一听,当即起身穿戴,做好逃生准备。

    接着,公爵大人挂着一张“欲求不满”的帅脸,又登场了。

    小时斗的最后一缕细沙,终于流尽。

    前方,黯沉的天空渐渐染上一层灰蓝,海天相接的尽头,一轮浅橘色的光晕正在缓缓爬升着。

    然而,船上众人的目光中却充满了担忧,不是希望之色,更多的都是即将面临死神镰刀的担忧和惊惧。

    通往底舱的舷梯口,男人冷幽幽的声音响起,“你们不会真要去前面的陷阱里送死?”

    锦业身上挂着一挺重机枪,正满头大汗地往上甲板运呢。他已经计划好在哪几个舱口开洞,从哪几个角度射击了。没想到突然又看到漂亮的金发男人,一副闲闲没事儿做似的,懒洋洋地倚在栏杆上,看来的眼神儿,就像在看(活死物?!)锦业觉得不好用词儿形容,总之,虽然这个德国人帮了他们家,但他始终觉得这兄弟不对劲儿。

    他走到弗雷德身边,放下枪,抹着汗,道,“哥们儿,有话直说,现在这时候,再打什么哑谜就没意思了!”

    好在弗雷德会讲中文,虽然腔调实在不敢恭维,被他们家亚夫甩八大条街后去了。

    “我让你们去送死了么?”

    “呃?”

    “对方明摆着陷阱,你们还往里跳,我真怀疑亚夫会混到今天,原来都是你们这群猪队友给害的。”

    “喂,你这家伙,你”

    “难道你们就没用脑子想想别的办法?”

    “我怎么没用脑子了。弗雷德,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爷现在就让你们全家先下海去泡泡清啊啊啊啊!”

    弗雷德突然出手,指尖一点寒光就直直划向了锦业的脖间大动脉。锦业只来得及瞪大眼睛,感觉脖子上发凉。铿的一声,震得两人隔膜“嗡”响,下一瞬立即分了开。

    “织田亚夫!”

    弗雷德看清楚了挡去刚才自己致命一击的人,正是织田亚夫那个身为上忍的帖身侍卫十一郎。

    十一郎收刀回鞘,便朝弗雷德揖了一揖,道,“公爵大人承让了。”纵使现在他只有一只腿能站立,但他依然站得稳稳地,且还用自己的身体撑起了织田亚夫,两人都稳稳地立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纵然都伤痕累累,却一以往——威严,凛然。

    驾驶室。

    织田亚夫下令,“用船上的发报机,给这个信号台发信,让他们立即赶往这个坐标,并做好作战和营救准备。还有,把船上所有的重型武器都扔掉,减重,全速朝这个坐标行进,半个小时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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