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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什么人。”李淳风推开柴龚,以刀指向降王。
“算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舅舅。”降王对潘如烟说道。
“王八蛋!你还是不是人!”杀死亲妹妹,妹夫,降王曾经的所为让李淳风再也无法忍受怒火,刀锋横扫,割向他的咽喉。
这一刀包裹灵力,呼啸生风,全力一击,势如开山劈石!
刀光银芒爆闪,快如黑夜中那道霹雳闪电!
咔嚓!阔刀砍中一团东西,让李淳风为之一喜再惊,这一刀根本没有砍掉降王的脑袋,而被一只手牢牢扣住。
戴着流光溢彩金质手套的左手!比他的刀速更快更准!
铿然一声脆响,这把刀在降王手里折成两截,不是从刀柄处断裂,而是沿刀身硬生生折下半边刃!
用铁锤砸也砸不下半边刀刃啊,谁能徒手做到这种地步?
“任你砍,我就不是降王!”
在李淳风震骇的注视下,降王周身鼓起一团青气,胸前、袖口处的兽型图案栩栩如生,活过来一般。
统御十万大山的黎寨降王,仅仅显露一丝威压,就让人难以喘息,诚惶诚恐。
李淳风做好了拼死相搏的决心,他不是降王的对手,但有破釜沉舟的勇武!
形势万分危险,三个人的命运悬于一线,带伤蓄势的李淳风暴起拍出一掌,直击降王脸孔,周围的空气因为恐怖的力量冲击,产生了近乎实体的凹陷,气浪砰然爆炸,空气波纹剧烈共振。
乾坤气爆!
第一次施展这种高阶气术,耗尽了李淳风全身所有的灵力,枯竭的经脉和反噬,逼得他七窍流血,模样更为惨烈。
对付近在眼前的降王,一招不能奏效,就只有等死。
豁出命去拼搏,才有丁点希望。
烟尘散尽,面色如常的降王冷笑俯视着直不起腰杆的李淳风,他那只金色拳头缓缓舒展,挥开周围凌空狂舞的气旋。
绝望,从李淳风的心底蔓延开了,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倾尽全力也伤害不到对方分毫。
也许今天真要死在这个不明不白的地方。
所幸,他不是一个人上路,可惜,这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也要跟着一起香消玉殒。
降王脸上胜利在握的笑容攸然消失,一只匕首抵在了他的身后。
“千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冰冷严酷的声音从降王口中发出来,再次让李淳风燃起生存的希望。
“阿爹,你真的这么绝情?”沙千芷悲声问道。
“难道你要和她共侍一夫?你愿意,黎寨的法典不愿意!”降王沉声说道。
“我没说要嫁给他!”蛊王急中生智。
“对,我也没打算娶!”李淳风惨笑道:“你杀了我们,等你死后,黎人将没有蛊王降王!”
“有柴龚在,培养一位蛊王不过二十年!”降王轻蔑地说道:“我死之前,一定会找到降王传人,没有你,黎人照样繁衍生息,万代不灭!”
他的话音刚落,已身受重伤的李淳风以饿虎搏兔的速度猛扑向柴龚,双手死死扼紧老头的脖子!
杀了他,蛊王能活,自己也能活。这个自始至终算作局外人的大巫蛊师怎么也没想到,死亡会没有征兆地降临在他头上。
比窦娥还冤。
现在,场面上形成了一个死循环。
蛊王控制着她亲爹降王,李淳风控制着柴龚。
“好!好啊!”降王仰天大笑,“黎寨有你二人,当真千秋不毁!”
“别逼我下狠手!”李淳风口角流着腥甜的血,手上的力气丝毫不放松,掐得老头连翻白眼,蛟巫杖在眼前乱晃,徒劳挣扎。
再厉害的巫蛊师,到了他这把年纪,身体素质也不如年轻人,常年与毒虫尸骨、蛊毒巫术打交道,柴龚的知识水平甚至超过蛊王,但近身肉搏却是万万不及他们。
“阿爹,我不嫁,他不娶,黎寨的学校和诊所不会少一家,百年之后,他接替你的位置做降王,有什么不好?”
“好!好啊!不孝女!古人诚不欺我!”降王狂笑说道:“放开他,你们都滚出黎寨!”
“你是老糊涂了,活这么久你应该走出去看看!”仔细察看降王的脸色,感觉他不是在说谎,李淳风松开只剩半口气的柴龚,扶起潘如烟,两个人互相依靠,直向高台下走去。
没有人阻拦,柴龚上气不接下气咳嗽,刽子手们傻呆呆互相观望。
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停留。
能生逃此地,什么降王蛊王,都见鬼去吧。
两个身影在山路上越来越小,柴龚连连咳嗽,虽然喘不开气,却仍然好奇心不断:“降王,我怎么没听说你有妹妹这回事?”
“骗小孩子的把戏,你也信?”降王朗声大笑。
“那蛊王,你……”柴龚指着耍酷玩刀的沙千芷,后半截话生生咽进肚子里。
“老师,一把匕首能刺穿阿爹的金鲲甲吗?”蛊王狡猾地笑。
柴龚脸色通红,哑然叹气,这父女俩,连自己都被他们骗过,不愧是叱咤滇南的降王蛊王,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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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花开如桃李()
潭水温暖如春,冒着浓郁蒸气,将男人的身躯遮蔽。
大山中这样的温泉数不胜数,为辛苦劳作的黎人洗去尘埃与疲倦,滋润一代代的勤劳子民。
逃出头人寨,两个人相扶走上小半天,才在这处温泉池旁歇脚。
“你也来洗洗吧?”隔着水雾,李淳风对坐在石头上的潘如烟说道。
这一路,她失魂落魄,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也许是接连发生的恐怖事情刺激到了她,也许是因为亲生爹娘的惨死让她无法接受,女人最脆弱的一面悄然显露。
没有回应的寂静,让李淳风更加担心,哗哗的水声倾泻,他从温泉池里站出来,从背后轻轻抱紧了木然坐在那里的女人。
“人都会死,过去的事情,我们改变不了,你不是一向很坚强的吗?”他轻声说道。
女人的身体微微动了动,失神的眼睛浮起一丝灵韵。
“等回到城市,这里的故事无人记起,你就当它是一个梦。”
“这不是梦。”潘如烟慢慢转头,眼里已经满溢泪水,“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原来他们不是抛弃我,他们早就死了……”
明白了,都明白了,那些坚强,那些在俗世里不屈不挠的奋斗,是为了向他们证明,他们当年所作所为是多么错误!没有办法想象,一个没有背景没有任何依靠的女孩挣扎在弱肉强食的世界,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需要有多么大的信念支撑。
当这个信念的起因被证实是另一种事实,无论有多么坚强,也没办法轻易释怀吧。
“哭吧,使劲哭吧,”李淳风将她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膛,“从明天起,我希望只看到你笑。”
哭声忽地拔地而起,怆然悲恸,惊天动地。
二十多年来的苦楚、艰辛,一个人扛起的命运之路,全在这哭声中释放,被泪水冲走。
他只能抱紧她,用宽厚的手臂抚慰,给她温暖和安全。
像个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雏鸟,潘如烟的身子在他怀中不停颤抖。
每个人都有最不能触及的底线和柔软,那是痛入心扉的感情。
哭累了,倦了,她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温泉水冒着暖意,正午的阳光透过周围榕树的枝叶缝隙洒下来,照在他们的身上,有点灼痛。
潘如烟动了动,如剪的睫毛挂着露珠,睁开眼睛抬头望着他,头上的银饰亮得刺眼。
“醒了?”李淳风笑着以此宽慰她受伤的脆弱心情。
“是不是很丑?”潘如烟用葱白一样的手指抹去脸上的泪水,声音有点沙哑地说道:“好的,坏的,都让你看见了。”
“哪里丑?你明明还是大美女一个,这样才是真实的你啊。”李淳风无限爱怜地说道。
她的手指抚着他的脸,上面被蛇咬过的疤痕已经结成一个个麻点。
“抱我下去。”女人的脸上浮起桃花一样的粉红。
“好。”一句话就勾起了李淳风身为男人的豪气和温柔,抱着她跳进泉潭!
温暖的滋味包围着两个年轻的躯体,大自然的慷慨涤污荡秽,将所有痛苦蒸发在水汽中。
站在齐腰的水中,抬起手臂,潘如烟轻轻揭开藏青色的华服,任它漂浮在水面上,然后沉入潭底。
如烟如雾,袅袅水波,朦朦乌发,纤柳之姿。
她是汉人,也是黎人,褪去这繁华盛装,只余下淡雅的粉红内衣。
玲珑曲线,细腻肌肤,前凸后翘的身材,在烟雾中朦胧美好,有洛神戏水之媚,沉鱼落雁之容。
同样站在她面前的李淳风,静静注视着她的动作,满池的水和热度,让他倍感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揭下黎族女人的银花头饰,这辈子她都属于你。”潘如烟的脸颊如山花一样绚烂,目光和泉水一样明亮。
银铃欢笑,她那精美的头饰在李淳风手中闪耀辉芒。
粉红色内衣如花瓣飘飞,在水中浮浮沉沉,完美的女人躯体光洁如雪,又朦朦似烟。
这种梦幻一般的迷离美丽,真实又遥远,触手可及,点燃了男人心中的望和情火。
女人的手解开他的环扣皮带,两个人相拥着站立,滚烫的唇印在一起,疯狂的索求对方,交织,缠绵。
他搂紧她的腰,她挂着他的脖子。
健壮的身躯,丰满滑腻的肌肤,古铜与雪白,在泉水的蒸腾中紧紧相依相碰,似乎要粘在一起,揉在一起。
情动时,心难耐。
温泉壁上的石头被水流冲击得光滑圆润,李淳风抱着她,将女人的背斜靠在一块乌黑的岩石上。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李淳风对着脸颊红透的女人轻声说道。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告诉我,你爱我吗?”潘如烟眼眸迷离,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身上看上去更加诱人。
“爱!”李淳风大声宣誓。
“来吧,老娘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就交给你了!”潘如烟咯咯大笑,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她的一双雪白长腿盘在了男人的腰间。
潭水中浮起一朵娇艳红花,如桃如李,如冬日红梅,在女人的痛呼声中,两个人合二为一。
温暖,舒适,和谐,自然。
热气包裹着他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是原始的吟唱,人类最美丽的一瞬间。
“怎么不动?”当痛楚稍稍减轻一些,潘如烟紧蹙的眉舒展开了,璀璨的眸子望着男人轮廓分明的脸。
“怕你疼。”他笑着说。
“算我没看错人,你要是敢对不起老娘,今天就是你最后一次享受人生快乐。”她抬起手,做了个“剪掉”的动作,注视着李淳风夸张的惊恐表情,将两条腿高高抬起,扭着屁股轻轻动了动。
“疼不疼?”
“还好,要不你在下面,我来动。”潘如烟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踮着脚尖站到了水里。
于是李淳风抱着她,躺到了温泉外面的大石上,山花烂漫,树影摇曳,芳香怡人,在这世外桃源,无人的大山,群莺荟萃的泉水边,两具身体融合在一起,低喘,轻吟,无尽浪漫旖旎。
她坐在他的身上,长发晃动,肌肤跳跃,眼眸迷醉,红唇的娇艳色彩和胸前那两点蓓蕾一样圆润。
疼痛的感觉消失之后,取而代之的就是酥软,饱满,让女人沉迷的快乐。
习惯自己主宰一切的潘如烟,在男人肚皮上享尽了女王的权力与性福。
这个美好的正午,花香满池。
两个人逐渐配合到妙处,激战正酣,享受美人恩的李淳风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响。
“该死!”李淳风知道是谁来了,蛊王。
或许,她正藏在某个地方窥探,只是把笛声故意传播出来让他知道。
“换个姿势,我们去池子里。”李淳风坐起来抱起女人,两个人在交缠状态下又走进温泉。
做这种事,总不希望被第三者观摩吧,哪怕是女人也不行。
躲在水里,有烟雾水汽保护,起码不会被看光全部。
托着潘如烟挺翘的屁股,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当两个人同时到达极乐巅峰时,女人的长腿死死夹紧了他的熊腰,脚趾绷得笔直,一声尖利舒畅的快意叫嚷后,瘫软如泥趴在他怀里。
“累吧?下来泡一会儿。”李淳风擦了下额头的汗珠,两个人在温泉六七十度的高温环境中经历一番大战,剧烈的运动后都已汗流浃背。
潘如烟娇美的脸颊上红艳艳的烫手,香汗淋漓,娇喘不停。
“不下,让它在里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