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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还不知道,我要打个电话。”李淳风摸出手机来,摁了半天,找到佟清瑶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稍稍变了点调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柔,这是属于佟美女的标签。
“是佟小姐吗?我是李淳风。”第一次主动给女人打电话,李淳风像个刚上床的初哥一样畏首畏脚。
“我知道是你,有事吗?”佟清瑶轻声地说。
“你脸上的伤痕要不要紧?没抹药吧?”
一大早打电话来就问这个事,是关心吗?佟清瑶抬头看看枕边的镜子,脸上那道瘀青仍在,衬着娇美的容貌,有种凄楚的美。
“没,好一些了。”佟清瑶在电话里笑笑。
“你出来一趟,我们碰个面。”李淳风很果断地说道。
“嗯……九点半好吗,我要去彤蔻美容院。”佟清瑶稍稍想了一下。
“彤蔻美容院?”李淳风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场景,六七个女人围着他,挑逗猴子一样嬉闹,脑门上顿时分泌出不少汗来:“能不能换个地方?”
“那……十点钟,我们在隔壁幻岛咖啡厅碰面吧。”佟清瑶很善解人意。
“好,就这样。”李淳风急匆匆挂上电话,第二碗羊肉汤端上来了。
“真热。”汤还没喝上一口,他就觉得浑身冒汗,有点透不过气。
“风少,老姜这羊汤可是大补的好东西,这大夏天喝汤,连喝两碗的人可不多见。”阿浪笑着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辫,擦去脸上的汗珠。
“谁说不多见?”门口,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来了。
羊汤馆众人纷纷侧目回头,“唷,秦爷!秦爷早!秦爷来了!”
“秦爷?”李淳风向阿浪看去。
“秦五拳,泥龙湾分会大佬,自己人。”楚浪压低了嗓音,向李淳风介绍。
“阿浪,你小子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是浩南来了。”秦五拳背着手,身边跟着两个人,迈着八字步走了过来。
“秦爷又来喝汤啊?我来介绍,这位是风少,风少,这是秦五爷。”楚浪急忙站起身和善地笑笑。
身材敦实的秦五拳背着手扫一眼李淳风,不客气地反问:“风少?哪里冒出的小子?”
“你有口臭。”李淳风坐在那里微笑着说道。
秦五拳六岁混迹利是口,专收渔民保护费;十一岁纵横生杀场,被当时的尖沙河大佬看中,培养成得力干将;二十岁时扫平泥龙湾大小势力,成功上位,荣登大佬。作为郑海奎手底下二十一员大将之一,三十出头的秦五拳待手下亲如兄弟,对敌人凶狠不留情面,在滨海黑白两道势力中名声极响。
“呵呵,很久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了。”秦五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这么多年的打打杀杀,混迹在泥龙湾上,秦爷早已不是当初初出茅庐的毛头古惑仔。
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一脸冰冷地看着李淳风。
“秦爷,风少是龙头请来的客人。”楚浪赶紧出来打圆场。
“这里没你的事。”秦五拳抖了抖袖口,手掌从背后放到身前,两枚光溜锃亮的紫核桃在掌心中转个不停。
“狮子头!”李淳风惊讶地赞了句。
秦五拳手指转动之中,这两枚大如鹅蛋的紫核桃上,露出一对惟妙惟肖的狮子图案,不是雕刻上去的,而是长期把玩自然形成的结果。
上等的铁核桃,讲究品、色、形,纹理细密,色如琥珀,形如玉卵,通常在手上揉玩几十年后才能出现玉质、花纹,色彩和品相也越来越好,秦爷手上这对紫核桃,便是其中极品紫香狮子头。
“光有眼力不行,接的我几拳才是真本事。”秦爷笑着说道。
“等我喝完这碗热汤。”李淳风仍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坐着,右手端起青花大海碗,哧溜哧溜吞着微辣滚烫的羊肉汤。
秦五拳扬起空着的左手,两个保镖坐到了隔壁桌子上,一声不响盯着闷头喝汤的李淳风。
汤店里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走,都在默默注视着这两人,气氛有点诡异。
阿浪摸出手机,想给老板打个电话,秦爷一声冷哼,盯了他一眼,这小子乖乖放下了手,笑道:“我看时间,看时间。”
“痛快!老板,再来五个热烧饼,多放芝麻,别凉了,包起来我等一下带走。”放下空碗,李淳风抽过一张餐巾纸,飞快抹了下嘴。
“吃饱了?”秦爷平静地问道。
“三分饱。”李淳风拉开板凳,笑了笑。
“出拳吧。”秦爷退开几步,他穿着灰色开襟大褂,绸质裤子,脚上蹬一双布鞋,很有几分民国的味道。
“你不是我的敌人,年龄又比我大,你先。”李淳风很随意地摆手。
“好!”秦爷眼中闪过一道异色,握着核桃的右手背在后头,脚步一个疾奔,左手闪电般向李淳风面门击来。
咔嚓!秦爷脚下的大青砖地板裂成十几块,拳风过处,灰影闪烁,几道看不清的劲气怒张,长袖大褂抖成了波浪形。
嘎嘣!秦爷拳头打来时,李淳风也迅速击出一拳,两个男人的拳头迎面相撞,发出刀剁骨头的闷响。
一拳相碰,两人谁也没有打出第二拳,齐齐向后退去。
秦爷身后右手中的狮子头停止转动,连退四步方才站稳,收回拳头,脸色看不出任何表情来。
李淳风甩了下手,呵呵一笑,他只退了一步。
“你不错。”秦五拳突然笑了,转身冲呆若木鸡的老板招了下手:“老姜,三碗羊汤,十块烧饼。”
“来喽!”汤店里随着姜九一声吆喝,静止的东西重又复活过来。
秦爷抓过一条长凳,坐在了李淳风那张小方桌上。
阿浪傻笑着看看李淳风,又看看秦爷。
“你的拳法和哪个师傅学的?”秦爷对李淳风说道。
“少林寺,游方僧人。”李淳风坐下来,随口编了个搪塞过去。
“喔。那怪不得了,我不是你的对手。”秦爷这才把缩在袖子里的左手伸出来,骨节都红了一大片,皮肤高高胀起,像个馒头。
“秦爷。”李淳风微笑着说道:“我打伤你的手,就送你一个小礼物好了。”
“什么?”秦爷有些吃惊。
“秦爷常吃肉食吧?”李淳风端过老板新上的姜茶,漱漱口,吐到钵盘里。
“无肉不欢,你怎么知道?”秦爷更加奇怪了。
“长期食肉,污秽积郁肠胃不化,久之口气污浊,秦爷,我刚才说的不是在骂你,这是病。”李淳风波澜不惊地说道。
“哈哈,我知道。”秦五拳摆摆手爽朗一笑:“怎么,你有偏方?”
“叫你说对了。”李淳风示意他站起来,“我先帮你疏通肠道经脉。”
秦爷点头站起身,华夏武学博大精深,练武的都知道经脉行气之说,自然没有什么抵触情绪。
邻近的人也纷纷放下手中碗筷,目不转睛看着这两位不同寻常的人物。
穿着衬衫西裤的李淳风挂着招牌式的笑容,谁也没有看清他出手的动作,秦爷就捂着腹部身体弯成了弓字形。
旁边桌子上两个保镖霍然站起,伸手就去拔枪。
“不要乱来!”秦爷单手挥掌,支在桌上,呼哧呼哧大口喘气。
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心里却一清二楚。
一股热流沿着小腹从下到上,迅速滋润着火辣辣的肠道,这种感觉……很爽,真的很爽。
“蜂蜜柚子皮冲开水,早起睡前一杯,七天见效。”李淳风从容坐下,刚刚的一手气穴推位,拉开秦五拳淤塞的肠道,手法虽然重了些,却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哈哈,龙头果然没看错人,你很好,再年轻十岁我或许和你有一拼。”秦爷把手上的狮子头铁核桃放进裤兜里,又坐了下来。
“阿浪,带没带手纸?”李淳风忽然转头向对面傻愣着的楚浪问道。
“有,有,我去车里拿。”阿浪暗暗挑了下大拇指,脚底抹油闪身跑出店外,古惑仔别的不行,跑路本事都是一流。
秦爷正纳闷要手纸干什么,肚子里忽然一阵坠胀,哭笑不得说道:“你真行,这还没吃,我就得上茅房了。”
“秦爷先去蹲吧,我叫阿浪给你送过去。”李淳风笑道,这一通茅房下来,没有一卷纸半个小时,他是出不来了。
秦五拳捂着肚子冲向厕所,姜记老板含笑走来:“风少,你要的烧饼好了。”
“给我拿来,一起算钱给你。”李淳风说道。
“不,不,不,这几碗羊汤算我的,风少头一次来,怎能要你的钱。”老头很会做生意,平常店里的保护费都是免单的,秦爷的钱他不敢收,这个来头更大的年轻人他更不敢得罪了。
“那就下回一起算,先记着吧。”二十块钱的事,李淳风也不放在心上。
“好,好。”老板点头哈腰想要退下,忽觉店里一片鸦雀无声,抬头看去,心一下子凉透了半边。
阿浪手里握着一卷雪白的手纸,被一把金色小手枪指在后脑勺上,亦步亦趋走进店来。
身后的女人穿着低胸吊带裙,肩头和锁骨都露在外面,握着手枪的纤细手臂和身体保持着完美的九十度,她,胡菁菁。
再次看到这位大小姐,李淳风一点都不惊讶,她要是不找上门来,那才奇怪了。
只是没想到,胡菁菁这么快就在人海茫茫的滨城找到了他的位置,看来三全帮的能量确实不小。
秦爷的两位保镖再次从座位上站起,想要拔枪。
“她找的是我,不用紧张。”李淳风智珠在握地笑了。
两个保镖识趣地坐下来,但右手仍放在腰际,保持随时可以抽枪射击的动作。
“你有什么要说的?”李淳风微笑面对这个有着棕红色卷发、双眼皮的高挑美女。
“我答应你的条件。”胡菁菁推开面前的阿浪,枪口指着李淳风,又向外头虚晃一下。
“那么,是不是该表现一下你的诚意?我喜欢别人叫我爷。”李淳风眨眨眼说道。
我,日你大爷!胡菁菁在心里骂道。
“爷。”胡菁菁娇柔酥麻的一声唤,差一点让在座的一大群老少爷们爽得叫出声来。
“哎,走吧,去你的车上谈。”李淳风微笑着提起十个大烧饼,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阿浪,中午去美容院门口等我。”
“好,我记住了,风少。”楚浪目送着这两个人走出羊汤店,好一会儿才自语道:“难怪……”
胡菁菁的野马跑车停在凯迪拉克旁边,两个人钻进车里,一张支票就甩到了李淳风面前。
“这是两百万定金。”
“就这些?”李淳风看也不看这张支票,反而灼灼地瞅着胡菁菁妩媚的眼睛。
“你还想要什么!”胡菁菁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的皮肤很白,天鹅一样的脖颈下有点嫣红的色彩,被气的。
“麻烦你下次跟我说话的时候,要带上‘爷’,做丫鬟就要有丫鬟的觉悟,没有规矩怎么行!”李淳风微笑着说。
胡菁菁脸上铁青一片,瞪着他足有十秒钟,才把怒气消化掉,娇嗲地开口道:“爷,你还想要什么?”
当一个姿色上佳的女人千娇百媚轻启朱唇,酥麻地开口说一句“爷,你还想要什么……”,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泰然处之吧。
车子里空间不大不小,处处弥漫着蛊惑人心的香水味道和女人的娇慵气息,胡菁菁歪着身子,脑袋微微向李淳风这边倾斜,看上去就像含情脉脉的佳侣在耳鬓厮磨。
低胸吊带裙下,白腻肌肤连接的挺拔曲线让人有掀起裙子一窥究竟的冲动。
“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李淳风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胸部说道。
“你确定?”胡菁菁眼里寒光聚生,这是杀人灭口的前兆。
“你好像又忘了一件事。”李淳风温声说道。
“爷,你确定想看?”胡菁菁嘴角露着笑意,眼睛里却满是浓浓杀机,这两种表情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脸上,妩媚中透着寒冷,就如同带刺的玫瑰,比清香的百合更让人心动。
“你说呢?”李淳风也笑了,他很想说算了,毕竟对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当然,自己也没太多经验,可惜的是,这个女人的强硬态度却让老李不得不挺着胸膛死扛到底,你敢脱,爷就敢看!
胡菁菁没有出声,她撩了下耳边的头发,欠欠身,抓起大腿下压着的裙角,开始脱她那件黑色吊带裙,动作轻柔,就像剥开一枚荔枝。
从上到下,两条肩带松了下去,露出肉色的硅胶胸贴,就像两只手掌,完美地扣住女人胸前的饱满。
然后是小腹,光洁如脂,没有一丝赘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