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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潼,是爸爸不好,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那会也是有难言的苦衷的啊!但我现在愿意补偿,只求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不必了!你就当当初我真的死了,没有这个女儿!”她愤恨的起身,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自从坐下的那一刻开始,他闭口不提有关母亲的一切,一句‘离婚’就断送了两人曾经的情意,他有什么资格索要她的回归?苦衷?什么苦衷让他能抛妻弃女?究竟是什么让他和母亲的婚姻走到尽头?
“冰潼!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拦住她的去路,他想要挽回,她却冷冷的一把把他甩在座椅上扬长而去。
当冰潼的身影消失在莫启辉的眼前,他的手才颓然地放下,此刻,在他的眼中涌出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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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拥抱()
离开茶坊后冰潼没有回家,只是独自一人坐在小区绿化带一旁的长凳上发着呆。
长凳上覆着一层雨后未干水珠,浸湿了她的衣裙。裙角那一片轻薄的布料紧贴在她的大腿上,隐隐透出肌肤的润色和双腿的优美曲线。
虽然雨已经停了,但风却依旧刮着,丝丝的寒风肆意的往脖子里窜,她倒吸一口气缩了缩脖子。
现在的她还没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她不知道她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洛樊和安惠儿。
想着想着便入了神根本没有注意到今天准时下班的洛樊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冰潼!外面风那么大怎么在外面呆坐着?!”虽然口中都是抱怨之词但洛樊那双看冰潼的眼中却充满关切。
“啊?”被惊扰的冰潼这才回过神来,抬眸有些诧异的看着洛樊,一时间头脑空白不知该如何解释。“你……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早?大小姐,现在外面天都黑了!”
“是……嘛……”冰潼望了望四周,天色确实暗了许多,厚厚的云层缓缓的漂移着,似乎舍不得离去。
“回去吧!”说着洛樊便牵起冰潼的手,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但在感触她冰冷的手心时眉头还是微皱了一下,“那么大了也不知道出门穿件外套,还在外面吹冷风,你以为你是普通女孩么!万一……”
“对不起,哥……”感受到来自洛樊手掌的温度,冰潼觉得眼前有些模糊,心底默默自责起来,原来她还是那个不懂得照顾自己让人担心的孩子。”
洛樊没有应声,他的步子很大又很急,冰潼只能小跑的跟着,虽然有点小喘但她尽量忍着让自己的喘息声被淹没在呼啸的冷风中。
两人没再对话,但没跑几步冰潼就觉得她的呼吸越来越稀薄起来,头昏昏沉沉的,虽然手脚冰凉但身子却在发烫。莫非是着凉了?喉间有些热燥,她甩甩脑袋猛咽了口口水,让自己能清醒一些。她在隐忍,她不能再让洛樊担心。
天知道他刚才到处找她的时候有多么的紧张,生怕她又瞬间在他眼前消失,当发现她的身影的时候又是那么的如释重负,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折磨的洛樊几近抓狂。
迎着冷风,他努力克制着心中的焦躁,当冰潼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她一直有刻意回避着他,有时候距离就在不经意间产生,这让他不禁郁闷之极。
在一次公司派对上他多喝了几杯,迷迷糊糊回到家的时候他竟然对着安惠儿阐明了心中所想,却没想到她意外的安慰他,愿意倾听他心中的苦楚。虽然带着几分醉意入睡,但他还清楚的记得安惠儿离开他房间的时候脸上那抹苦涩牵强的笑容。
他很庆幸有那么一位红颜知己陪伴在他身边,他也知道安惠儿对他的感情,但爱情是自私的,如果他当初坚持不让冰潼去咖啡店打工,她就不会认识梓朗,那他也就不会认识安惠儿;如果在安惠儿决定和他一起来加拿大的时候他就明确的拒绝她,那也许她就不会越陷越深无可自拔。他真的就想就这样牵着冰潼的手不放开,但爱能不能简简单单没有伤害?
然而在快要到家的时候,冰潼却再也忍不住,只觉眼前一黑,正当她那虚弱的身子就欲要直直朝前倒去的同时,洛樊也感受到了她身子的瞬间失重,往她的头往前倾的那一刻,他机敏的用他的胸膛及时挡在她的面前,紧紧的拥住了她微颤滚烫的身子,却不料被此刻冲门而出的安惠儿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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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不同寻常()
洛樊就这样拥着冰潼,感受着她软软的身子在他的怀抱中安静的昏沉睡去,理智告诉他冰潼需要回家吃药,而那一刻他真希望时间是能停止的,那么他就能抛开一切世俗观念,抛开所有的顾忌肆无忌惮的好好爱怀中的那个人,他要求的并不多,十分钟……五分钟……一分钟也好。
风儿吹着路边的树叶‘唦唦’作响,昏暗的路灯下是两人几近完美的亲密剪影,是那么的和谐。反而让在一边形单影只的安惠儿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洛樊,你知道么?为了你我放下了尊严,放下了个性,放下了固执,却始终放不下你。眼泪流下来,经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到疼痛,她却依旧带着笑容自言着:“没关系。”
回到家后,安惠儿把自己一人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吃晚饭,她需要平复下激动的情绪,否则她不知道她会对冰潼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话。而洛樊却忙着照顾发烧的冰潼无暇再顾在同一个屋檐下另一个心伤的女子。
“我好冷啊哥……”虽然发着高烧,但冰潼依旧觉得浑身发冷。
“我开了暖气了,一会就不冷了,乖,先把药吃了。”洛樊扶着冰潼在床头坐下,让她的头顺靠在他的肩头。
待冰潼乖乖吃完药后,洛樊又抱着自己的被子过来全部裹在她的身上,眉头紧皱的给她覆毛巾,整整的守了一夜,而自己却只穿着单薄的衣衫。
“阿嚏——”半夜时洛樊不已经的一个喷嚏把睡梦中的冰潼惊醒,而他却完全没在意的揉了揉鼻头继续打着瞌睡。冰潼心疼的伸手想抚上他那在月光下棱角分明的俊脸,却在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的肌肤时胸口一阵刺痛让她停止了一切动作。
原来是那个疤痕又在隐隐作痛了,她突然紧张起来,额头上渐渐渗出丝丝冷汗。她赶紧背过身去,她不想让熟睡中的洛樊发现什么,更不想他再为自己担心。
悄悄的起身,蹑手蹑脚的离开房间,她没有开灯也没有带手机,走廊里应该说是一片漆黑,然而在她的胸口却隐隐闪烁着微弱的蓝紫色光芒。
虽然服了安眠药,但安惠儿依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她是真的很矛盾很犹豫,一整晚她都在等待某个人能注意到她的消失,却久久未等到那个人的出现,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她曾偷偷借着上厕所之际朝某人的房间瞄去,却发现他的房门一直紧闭着,而冰潼的房中到很晚灯却一直亮着。
一般来说,洛樊能准时下班的机会并不多,更何况新入职的他一直想在上司面前好好表现,所以经常会带一些资料回家来看,而今晚他的房间却安静的出奇,那么说今晚他和冰潼就一直在她的房间渡过?要是换在从前安惠儿不会多想,可如今他俩已然不是亲身兄妹,回想起在家门口他们亲密的拥抱无不让她的妒火在心底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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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觉醒(一)()
无数无数限制级的联想聚集在她的脑海中犹如影片般播放,恼的她口干舌燥。是的,这般年纪的她俨然不是青春玉女,不是没有和前男友偷尝过禁果,**这种东西也许你能暂时克制住你的举动,但不一定就能克制住你的思维,她曾经多次幻想和洛樊在同一屋檐下深深缠绵,而每次却在gao潮十分时被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脸所打断,不错,那张脸就是冰潼那张天真纯洁的脸庞,她就用她那双纯净不含一点杂质的双眼盯着她,让她在她面前赤。裸裸的羞愧到无地自容。
不行,我不能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安惠儿在心中告诫自己,莫非是药量太轻的缘故我才睡不着么?好吧,那就再吃几颗,我就不信我睡不着!这么想着她便起身,拿着杯子来到客厅倒水,却没想到被客厅中一个身形纤瘦,着白色长睡裙的女子吓的不轻,手一松,玻璃杯瞬间跌落,粉身碎骨。
“啊——”她尖叫起来,但是那个女子却没有回头,只是一直冲向了浴室并锁上了门。
“怎么了!”被安惠儿的尖叫声惊醒,洛樊从冰潼的房间冲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开灯,安惠儿就猛的扑在了他的怀中。
“黎,我好怕我好怕……好像有……有不干净的东西在那……”她紧紧搂着洛樊抽泣起来,瘦弱的肩膀不住的颤抖。
“不怕不怕,有我在呢,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面对已经泣不成声的安惠儿,洛樊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安慰是好,只能不停的轻抚她的背脊。
而此刻躲在浴室中的冰潼又何尝没有被安惠儿的尖叫所吓到,她害怕,她不敢开灯,她不知道安惠儿到底看到了什么,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她的样子吓到。说实话,当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她自己都被吓的不轻,那张惨白到毫无血色的脸庞,在胸口蓝紫光芒的映衬下发青,不仅这样,连瞳孔也冒着诡异的紫色光芒,深色的嘴唇有些干裂,模样十分骇人。
她的耳中不断听见一些十分嘈杂刺耳的声响,随后是某个女人的声音,那个女人的声音很耳熟,说着一些不可思议的故事。她捂着耳朵使劲摇头不想听,可是那声音还是无孔不入的传入她的耳际。
突然那些故事犹如影片般在她面前的镜中播放,那音效那画面是那么逼真,好似一部恐怖电影在现实中现场直播。她吓的往后退去,撞到了身旁的瓶瓶罐罐,她管不了那么多,死闭着眼睛捂着耳朵躲在角落中猛烈的摇头,可那些画面还是不断冲击着她视觉神经她的听觉神经,不管她愿不愿意那些画面还是不断被灌输到她的脑海中……
冥冥中好似有什么牵引着她的人,她的心,甚至连她的眼泪也被控制着,麻木地流淌着,不知为何悲伤。
此时镜子中的女子被人推入了一口水井中,当冰凉刺骨的井水把她包围,冰潼觉得自己的身子居然有感同身受般全身瑟瑟发抖,那股凉深入四肢百骸直达头皮,根根发丝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不住的拉扯着,痛彻心扉,但手脚却僵硬到不听她的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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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觉醒(二)()
她看到镜子中的女子五官在画面上逐渐放大,她看到她开始七孔流血,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用那瘦骨如柴的手臂不住的拍打着水面,随后在井壁上胡乱抓着,发出极其尖锐刺耳的声响,很快那纤细的指尖就被鲜血给染指。
井壁由于长期浸在井水中,布满了湿滑的苔藓,而水又不住的灌入她的口中,她好似在呼救,却没人理她,她被井水呛到,虚弱的身子终究抵不过那彻骨寒意的侵蚀转眼就沉到了井底,瞬间漆黑一片。
见到此情此景的冰潼背脊不断渗出冷汗,那颗不属于她的心脏好似要从胸口跳出来似的,不规律的强烈跳动着,她感到那个女子深深的悲伤和绝望,竟有一股液体从她的眼眶中流出,有点粘稠,有点冰凉。
突然马桶开始不停抽水,巨大的声犹如巨锤击打一块巨石,让冰潼胸口一闷,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水龙头也不知被谁拧开,一股股深色的液体从管道中流淌,把整个洗脸盆和马桶浸染,整间浴室散发一股着浓浓的血腥味。时不时有水花溅在洁白的地砖上,斑斑点点触目惊心。
这一夜,冰潼睡得并不安稳,总是断断续续做着那个梦。醒来却记忆模糊,特别是那个坠入井中的女人,怎么也想不起她的脸。
迷迷糊糊中,她只是依稀记着洛樊冰冷的手抚摸她滚烫的脸,把她黏在额头的头发拨到脑勺。
而自从那一夜开始,冰潼的精神就开始变得异常的紧张,她经常出现幻觉并伴随着间接性的梦游。她又开始排斥与任何人接触,经常带着耳机一个人发呆,其实,她不是听歌也不是听广播,就是习惯用耳塞把耳朵塞着,似乎想隔离一些什么东西。
有一日冰潼在客厅落地窗前的软榻上小憩,安惠儿不小心在打扫的时候碰落了她的一只耳塞,她惊恐万分的躲在墙角里,她抓着自己的发丝发狂似的吼着:“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走开!走开!”
“冰潼!你怎么了!”安惠儿面对这样的冰潼一时间不知所措,她随着她的视线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人的存在,只能蹲下身子轻拍她的肩膀安抚她,不料却被冰潼猛然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