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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站了上去,临清则是站在下面负责推着机器,否则爬上爬下,很是浪费时间,至于正在努力克服气味的张玉,则是还在靠近…反胃呕吐…离开…自责…靠近的这么一个死循环里,来来去去,来来去去。
虽然是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肖白翻开盖子的时候,还是狠狠的被恶心了下。
真特么臭!
就像是一块肉,放在热日下暴晒了好几天,再被闷在一个密封的盒子里,你那么一打开,噗嗤,臭味直直的对着你的鼻子去。
这个时候,肖白巴不得立马吃下一大口的芥末,让自己的鼻子罢工那么几天。
虽然不愿意让自己这么一个铁娘子的形象受到损坏,可是真的受不了,肖白只好拿着自己手里的大铁勺子,敲打着铁桶。
临清立马就抬起头,发现肖白正在做一个往下的手势,立马就按了一个按钮,心里坚挺的想着,当自己的女人需要自己的时候,不管自己是否忍受的了,咱们都要忍!
因为要够爷们!
肖白也想着,男人干嘛用,不就是女人支持不下去的时候,站出来挺着么?
所以,临清上去,肖白下来。
对于临清而言,味道重不重,肖白不知道,只是看着他动作干净利落的给这些丧尸每一只来一勺的碎肉,在下面仰望着他,不失为是一个赏心悦目的事情,只要鼻子罢工就好。
这样一个接着一个,速度倒也算是快。
到了倒数几个的时候,肖白正站在下面发呆,就听到上面传来一个声音。
“怎么了?”肖白仰头问道。
“没事儿,下一个。”站在上面的临清,眼里寡淡的看着勺子,清冷说道。
肖白肯定知道不是一句没事儿这么简单,但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看着周围的那些研究人员三两个围在一起慢慢离开。
当这些全部结束之后,他们将这些工具全部送回原位,将铁桶放在之前的地方,并没有看到那些大汉,也不等,回去那件房子,三个人换了衣服。就要出去。
这次换了个工作。也算是对他们的升职了,之前那一个月,每次进出电梯都需要被人带着才可以。但是现在换到了这个地方,确实只要露出证件,就可以直接离开了,想来。算是考察合格了?
和其他几个人研究人员一起进了电梯,虽然站在一起挤着。但是却泾渭分明。
被这么折腾的够呛的张玉,则是巴拉在肖白的肩膀上。
电梯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
三个人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六点半了。因为时间太晚,他们晚上是带着餐盒回来吃的,三个人一起走了一段路之后。就要分开时,突然传来一阵哭声。
肖白和临清在这一带并不熟悉。这次也是担心张玉身体不舒服,才一路陪着走了过来的。
“哭了也有几天了,我每次经过这儿都可以听到。”张玉按揉这眉头,主动解释道。
“为什么?”
张玉一听肖白这样问道,就知道她动了心思,就带头走了过去,嘴里说着,“据说是家里的男人不见了,只留下几个孤儿寡母的,被人赶了出来,具体的也不大清楚,看着可怜。”
是可怜,张玉微微抿嘴,看着路灯下的趴在地板的女人,还有被饿得面黄肌瘦的小孩子,可是现在这个世道谁活的不可怜了?大家都同情,但是真正可以帮忙的却是没有几个。
自己每天都省下挺多吃的,可是却总是不够,为什么?
因为可怜的人多,但是自己有的却少,自然就不够了。
这个可怜的女人许是听到了脚步声,抬起头来,眼睛却只能看到几个影子,看不真切,嘴里念着,“阿力,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的阿力是抛下了自己和苦命的孩子了,这般想着,就又开始哭。
哭哭哭,苦苦苦。
男人没有哭回来,自己的眼睛却是哭瞎了。
肖白垂下眼皮子,伸手将临清手里提着的餐盒拿了过来,自己不是心软的人,可是却也见不得这般苦命的,不管自己多么心狠,却总是对孩子留了那么一线。
走了过去,将手里的两份餐盒放在小孩子前面,看着他发黑的手,惊吓的眼睛,满脸的恐惧和怨恨,肖白张了张嘴巴,最后只是摇头,站了起来。
今天自己是碰巧来了,所以将东西留了下来,但是明天自己就不会再来了。
起来就打算离开,这样的事情知道就好,要是经常看不到,反而是怕会让自己感觉不舒服罢了。
“你在看什么?”肖白发现一直站在自身后的临清,却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什么,对着光线认真的打量着。
走近一看,发现是一张照片。
这个应该是一张全家福,一对中年夫妇,一双年少的儿女。
肖白看了眼正在将米饭巴拉到有些疯癫的母亲嘴里的男孩,在看着照片里,满眼满脸都是笑意的男孩子,别开眼,站了起来,正要将照片从临清的手里拿走,这些东西,还是留给他们吧。
留个念想。
“你看这个。”临清松手,伸手在照片是那个指了指,肖白看了几次,才发现临清值得是那个中年男人脖子上挂着的东西。
是一块残缺的玉。
再多,却是看不出来了。
肖白有些疑惑,临清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了?
“这个,我在铁桶里捞到的。”
临清伸手从口袋里拿出被塑料包着的东西,慢慢打开,这个物事在灯光下,显出一抹温润。
“啊,这个是我爸爸的玉!”那个少年突然大叫。(未完待续)
161。浓缩就是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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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玉好奇防备的视线下,临清将这块玉放在少年的手里。
“为什么我爸爸的玉会在你那儿,你是不是见过他!”在少年的脑子里,只要爸爸回来了,那么一切都会好的,会有房子住,会有东西吃,会和以前一样,妈妈就不会一直哭个不停。
临清低下头,就看到那个少年正拉扯着自己的裤脚紧紧不放,他低沉道,“没有。”
很难解释,不是么。
自己并不算是见过他父亲的吧,毕竟自己看到的只是一团肉块罢了。
“那么,为什么这个在你这儿!是不是你偷的!”已经有些偏执的少年,大声怒喝,可是发颤的手却是透露出了他真正的心思。
“重要么?”临清沉声回答,紧接着少年的尾音,“你父亲是回不来了。”
少年呆楞的看着他,耳边了只能够听到自己已经病弱的母亲,因为哭泣而沙哑的喊叫声,他脑子有些空白,可是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立马就被拉到了现实,他听到自己傻傻的重复着,“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所以。”临清蹲下下来,将少年的头拉正,使他正视着自己,“你要成为一个男人,才可以保护你的母亲。”
“保护母亲。”少年傻傻的重复着,歪头看着一向爱干净的母亲竟然趴在肮脏的地板上,一向被她爱护的头发也都垂拉着不成样子。
“你已经是你家里唯一的男人,要坚强。”难得临清对除了肖白之外的人,说了这么多的话,张了张嘴巴,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发现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就站了起来,拉着肖白就往外走了。
最后,这一对苦命的母子怎么样了,肖白也不清楚,只是事后的某一天突然问张玉。
“哦,其实第二天我回家,就再也没有看到他们了。”
所以,这对母子,就像是其他人陌生人一样,见了一次,最后消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虽然换了地方,但是还是干打扫卫生的活儿,除了更加轻松些之外,似乎就没有什么差别了。
“路上小心些。”又是一天下班,出来的时候天色还算好,肖白和临清站在一起,对着张玉摇手说再见。
张玉还是满脸的苍白,想来她和那个铁桶还是需要继续抗争那么些个时日了。
看着张玉离开,肖白就和临清往着相反的反向走着。
“今天我终于看到了那个隐形的电梯了。”肖白轻声道,但是眼里却是满是激动。
临清则是手里提着今晚两个人的晚餐,走在肖白的身边,安静的听着她说话。
“天啦,你如果没有认真看,甚至看不到哪里有一条缝,我们一定要找个机会去下面看看。”肖白握拳。
经过这些天的偷偷观察,肖白发现,这一层的研究员都很正经,每天的活动真是围着丧尸的,没有任何的疑点,但是有了那么一个藏匿起来的电梯,不就是新的突破点了么?
“喂,你倒是说话啊。”肖白狠狠的瞪了眼临清,这个闷骚男。
临清失笑,“嗯。”
肖白还是很不满意,这种男人就是需要女人调教,不过就他这样的闷骚指数,果然还是只有我才能调教的起来的。
“算你识相。”肖白心情大好,嘴里哼着歌曲,蹦蹦跳跳的。
临清眼里带着笑意,快步跟上她。
“唔,我今天又看到了一些首饰。”临清平淡的说道。
肖白撇嘴,这个男人有没有眼色啊,在这么好的氛围里不说些情话就算了,倒是老说这些话来搞破坏,“所以,这是第二次看到了?”
临清点头,看着前方已经不见尽头的路,心里平静。
“我就说嚒,果然是我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在知道要喂丧尸的时候,肖白还想着,那估计也是动物的肉吧,人肉什么的,外面的研究员会不知道么?
可是,那些小型的动物还会吃了人不成?要知道动物是不会被感染的,所以,当恶心感蔓延开的时候,肖白不得不正视这件事儿,他们喂的是人肉。
为什么?
反正丧尸又不会被饿死,就算不吃那么几年到底还是会坚强的活着,真是新一代打不死的小强,那么,他们给他们喂食到底是为了什么?
抱着这样的想法,第二天,肖白就开始勾搭一个看上去有些清纯的男医生。
经过好几天的软磨硬泡,害羞的小鲜肉才慢慢松口。
呜呜,这个怪阿姨背后的那个怪蜀黎好可怕!
原来,这些人都是从幸存者里面挑出来的,在被聚集到一起的时候,是互相不认识的。
大家都是有医学实验这方面的知识,他们出这些劳动力,那些boss出课题并且给与他们所有的需求。
至于他们的课题,就是和这些丧尸有关的。
“所以呢,他们要研究丧尸什么,是研究他们怎么形成,然后找到解药么?!”张玉听到这儿,立马抓住肖白的手,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肖白平静的看着张玉。
在肖白黝黑的眼珠子里,张玉看到了自己一脸的期待,慢慢的转换成不解,接着就是恐惧。
如果抓丧尸不是为了研究,那么,还是为了什么?
“的确是研究他们怎么形成的。”肖白看了眼张玉,发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狂喜。
“太好了,那么他们是不是研究出解药了,上帝啊,真是,真是太棒了。”张玉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声音里立马就有了鼻音,等到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半分钟之后了。
整个房间,除了张玉的声音,其他人都没有反应。
“不,不对么?”从极度的惊喜中突然脱身而出,看着肖白微微摇头,她说不出来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不是。”肖白最后还是摇头,这没有办法和张玉解释他们研究的是什么。
张玉明显松了口气,惊喜一下子冲上了头,但是她天性内敛,除了满脸的露齿的笑,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天啦,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有机会走出这个根据地了。”张玉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灿烂到肖白无法去开口打击她。
“哈,我要出去多吃一碗饭,哈哈。”张玉这般说着,就捧着餐盒出去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实话。”临清站了起来,坐在肖白的身边,看着脸色不大好的肖白,轻声道。
肖白咧嘴,眼里却是看不见情绪,“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说他们研究的是毒品么,说他们拿活人做研究,说他们硬生生的将活人转换成丧尸么!”
是,你没有看错,这些都是那个年轻的小鲜肉医生说的,他是那么忐忑而警惕的看着周围,用着安抚祈求的语气,让他们快些离开这儿。
“快些走,为什么我们的卫生人员一直都在换,那是因为他们最后都变成了丧尸!”那个小鲜肉最后一句话就是这样,说完之后,就急忙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