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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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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苏的双眼倏然冒光,笑吟吟的拈了下狐狸毛,“口说无凭。”

    对于陈苏这个拥戴者,头一回他这么厌恶,“证据确凿,有本事你说这东西我从哪弄来的?还有这发动机,这叶扇?”

    陈苏红唇轻开,露出八颗如同白玉的牙齿,摊开手中的绣布,“我不是你,你说你去过,我不能代表你说你没去过。对不对?如果我说我看见你去了那个地方,你不是我,你不能代表我说我没看见,对不对?”

    他眯眼笑,“有点道理。”

    陈苏指着绣布上的一棵树,“你就是在这棵树下捡的手机。”

    他沉了脸,“你又不是树,你怎么知道?”

    陈苏似是叹息,“你既然抵达蛇头蛇尾这个点,就该知道人类并不是语言的第一拥有者,每个物种的存在都有他们特别的表达方式去交流,树也一样,我跟它们聊了很多年,它们就告诉了我这个秘密。你还用这个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他冷笑,“呵呵,呵呵。”

    陈苏道,“树是该随风摇摆,随太阳落影,它们不说话的时候就是这样。但是他们一张口说话,影子就会偏离既定的样子。你看,太阳是从这边照过来,上面的树叶应该和下面的影子吻合,可是你再细看,影子不听话呢。就是影子告诉我,你拿这个手机打了哪个号码。这是树告诉我的,而你再看石头,石头就不一样了,它们是通过变色的,它们记录了你打给了谁。”

    他嗤笑,“口说无凭。”

    陈苏抱手,气定神闲,“我们一起找这个号码和名字,如果我打通了,我就赢了,手机就归我。你不会输不起吧?”

    他脖子一梗,“赌就赌。”

第2章 病人出逃() 
漂亮的女人是夺人眼球的,这一点在哪里都行得通。不少病人围了过来。

    陈苏摊开大幅绣布,房屋街道树木河水,一针一线,栩栩如生。陈苏低垂的眼皮下,缱绻的柔情流淌。

    一护士奇道,“你还不看着你的病人?她平时都是默不作声的,这回要开坛做法啊!”

    一护士眼皮都没抬,“我可是知道,她从小到大针都不会拿,多了重人格就是天赋异禀了,我都羡慕呢,可惜她的作品都给那个副总收走了!不少医师给精神病治病反而自己得了病,我只负责打针喂药,你爱去你去!”

    陈苏拿起一根针,“树影跟树叶不吻合的地方,我就用针挑起来,挑完了你们再看。”

    那个物理学家也起了兴致,双眼瞪成铜铃大。

    手起针落,他跟着后面念,“13866……”

    陈苏笑,“看吧,这就是树告诉我们的,他确实到了这个地方捡了手机,拨了这个号码。下面我们看他的联系人,你们看这条石板路,它暴露在阳光之下,按理说该镀成金色,这里面却有很多暗色。”

    陈苏飞针的手指根根葱白细腻,快的让人目不暇接。

    两个字浮现,一病人念道,“什么平?”

    他拽文道,“毕业没?大言炎炎,小言詹詹的‘詹’!”

    陈苏不悦的勾起眼梢,“詹平才不啰嗦呢。”

    陈苏伸手要手机。

    他双眼微妙的闪了一下,如果他否认这个号码和名字,就是否认他曾经时空穿梭过。

    是真理还是悖论,就在这一念之间。在场病人都露出紧张兮兮的表情。

    他稍一思考后道,“手机是我捡的,电话是我拨的,自然该由我验证。这个人如果是詹平,就证明陈苏能读懂自然语言。”

    “嘟……嘟……嘟……”

    陈苏的心脏狂跳,下针的手没有章法。

    第一遍,没人接听。

    第二遍,10秒钟后接通。

    他喘了口气道,“是詹平吗?”

    一病人把耳朵都凑了过去,只听里面有清晰的男人声音,“我是,你哪位?”

    没有回音,没有杂质,每个字就是每个字。

    陈苏的某个部位像绣布里的河水,暗波汹涌。灵魂落进去,被推来搡去。

    病人咋呼开了,“他真的能穿越时空!”

    物理学家跟陈苏一道在树林中散步消食,地上一层枯黄的树叶,有病人蹲在地上玩叶子。

    他在前面走,声音和缓的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者,“这个院区是新盖的,油漆味还没散尽,真是把我们病人不当人。换了家又什么感想?也是,你一个月就来两天,对哪里都陌生。”

    陈苏笑,“有特异功能的物理学家我是没看到,三只手的扒手倒是见识到了。”

    他猛一回头,两眼梢吊到太阳穴,一脸扭曲狰狞。

    “哈哈!你看出来了!物理学家算什么?科学算什么?只会用复杂的公式得出一个没有说服力的理论,又说服了谁呢!我只需要用一点小把戏,就能让这些人臣服!他们以为我是精神病,还有人试图来拯救我,然后我就用一点肤浅的量子泡沫和平行宇宙知识打发了他们,然后两个医生成为了我的狂热粉丝……这只是我征服世界的第一步!光抑郁症患者就占世界人口比例的3到5,我得到了这个群体,就是得到了至少3的武器!我明明有语言的天赋、雄辩的才华和广博的知识,却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要么沦为讲师,要么做传销……不,我不屑!伟人之所以伟大,就因为他敢为常人不敢为,创造规则而不是被规则束缚!正常人都是胆小怯懦的,所以连大脑都不敢开,而他们眼中的疯子,才是配与我作战的武器……”

    陈苏一脸不置可否的模样。

    他双眼凶光腾腾,“你不信?我都组织好了!”

    陈苏细白的手摸了摸狐狸毛领,往他的怀中歪了歪脑袋,像蛇吐着信子诱惑道,“我最崇拜英雄了!”

    他的英雄主义瞬间爆棚,双手揽住陈苏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捏碎。

    下午一点,午休的时候。

    物理学家道,“你们跟着我来,那个点就是虫洞,我就是从那里穿梭时空的!站上那个点,就没有人再说你们是疯子,就没有囚禁,没有这个谬误的不可理喻的世界!”

    一群病人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张牙舞爪,面孔狂热,直奔铁门。

    护士被吓的没了主张,保安抡着警棍劈头盖脸的打,警棍反被病人夺了去,场面一片混乱。

    这个新盖的院区还没来得及完善保安系统,铁门很快被病人冲开,已经有人报警。

    陈苏没穿病号服,就像换了便服的工作者,不慌不忙的从人群中走了出去。

    她的手中有一幅刺绣,口袋里有一个手机。

    **

    精神病院是在郊区,陈苏走出来时,只见宽广笔直的水泥路,一望无际的枯黄稻田,没有人烟,只有私家车驰过。

    一个看不懂路标的路痴,一个连国家版图从南到北基本常识都没有的女人,站在路边,很是彷徨。

    一辆电动车过来时,陈苏急忙招手,“大叔问一下,去城里怎么走?还有多远?”

    才刚过四十的路人很是不悦的看着这个穿皮草戴钻戒的已婚女人。

    陈苏说完就有些腼腆,歪着头,左手绕着右侧的卷发,一副不符年龄打扮的天真样。

    看在路人眼中就是搔首弄姿,美女在哪里都是有优待的。

    路人笑,“城里?这个词真新鲜。小姐是要去市区吧?”

    陈苏皱眉,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服,“喊人小姐是骂人的话。”

    路人兴味,反问道,“那应该怎么称呼?太太?”

    陈苏摆手,“大叔你这人真爱开玩笑,不是该喊小姑娘么?”

    路人了然了,原来这是一个被精心包装的土包子。

    路人好心道,“这里打不到车,你往前走走,就是公交站牌。”

    陈苏更加茫然,“大叔你能不能带我去城里?”

    路人解释,“我这是电动车。”正要说下半句,带你电量不够。

    陈苏双眼很是诚恳,“我知道这是电动车,开电动车的都是有钱人。”

    陈苏记得在她的老家,电动车才上市,不用加油就能开,可贵着呢。

    路人被取悦了,“你上来吧。”

    路人把她放在一个商场门口就走了,陈苏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店铺招牌上都是苏州这个城市。

    陈苏不明白她怎么在苏州,也没费脑筋去想。

    陈苏拿出手机,又摸了下肚子。

    她记得自己被人关了84天,也就是将近3个月了,难怪她的身材丰腴了不少。

    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四个半月了。

    她迫切的需要告诉詹平。

    陈苏的记忆法跟现实有悖,她一个月被关两天,这两天在她眼里没有时间概念,一个月轮一次,七年乘以12个月,就是84次。在她的脑记录里面就是连续的84天。

    换作以前,打电话给詹平,她是徘徊又徘徊的。

    现在的陈苏眉眼噙笑,脸上的幸福光晕让路人侧目,按键按的毫不犹豫。

    “谁?”

    手机里的男人声音,就像戛然而止的水滴,啪的一声落下破碎。

    还有不绝于耳的发电机的声音。

    詹平一定在忙工作。

    半晌,就在詹平要挂电话时,陈苏慢悠悠的调皮声音才放出来,拖着老长的尾音,“猜~猜~我~是~谁~”

    空气都为之凝固。

    这回轮到詹平顿了半晌,姗姗而来的声音里带着得道高僧的平淡冷清,“陈苏。”

    就这两个字,仿若在喉咙里搁了太久,积了灰,磨出来的都是坟墓的腐朽味道。

    很快连这两个字都仿佛是幻觉,只有刺耳的电钻钻石头的声音。

    陈苏踮起脚尖,一边轻盈的旋转,一边因激动而喘着气道,“詹平……”

    气喘吁吁到仿佛对方只要听声就能看到她起伏的胸口,如果对方有嗅觉的话,还能闻到甜丝丝的味道。

    “什么事。”

    “你在艺术馆里吗?我去看你。”陈苏张开一只手臂,像鸟一样。

    “我不想见你。”这五个字没有丝毫犹豫。

    陈苏捂嘴吃吃的笑了起来,男人一向口是心非。

    陈苏觉得这件事必须要跟詹平说,低下头,羞涩就像眼睛里快溢出的水。

    陈苏瞅了一下四周,才捂嘴低声道,“詹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没兴趣。”

    “我怀孕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詹平立刻挂了电话。

第3章 相见时难() 
这一天是工作日,陈苏路过的,多是旅游的小年轻和爷爷奶奶级别。

    问路这一块,陈苏本能倾向于阅历丰富的老人,结果被苏州话给吓的知难而退。

    陈苏坐在公园的石凳上,眼前的湖水清澈的如同一面镜子,假山精雕细琢,花木按人类的规则布置。

    这个城市,洁净而且拘束。

    这个世界,只有詹平可以让她依靠。

    在陈苏连续打了三个电话后,第四个电话的时候,总算是通了。

    另一头是登登的吊车声音,还有詹平快速烦躁的家乡话,“你会不会开吊车?钩子再往左偏一点,这块玉石就那个部位最特殊,勾坏了至少几万块……”

    吩咐完才道,“陈苏,不要再打我电话了。”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这时候的陈苏就恨不得被他揣在口袋里,或者做一个橡皮糖黏在他身上。

    认真工作的男人在百忙之中还接她电话,陈苏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轰隆隆的背景,陈苏的耳朵就像一个过滤器,自动屏蔽掉一切嘈杂物,只剩下詹平飘忽的一句话。

    “你应该去找孩子的父亲。”

    这个男人承认她怀孕的事实了?一定是生气她隐瞒了几个月。

    陈苏扁了扁嘴,“詹平,我想去看你,可是我没有钱。”

    对方在隐忍什么情绪,胸膛里蕴着一股气,窜到喉咙里,从口里吐了出来。

    这股气用一种讥讽的口气表达出来,“你身上总有值钱的东西吧?”

    陈苏把自己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左手中指有一个戒指。

    陈苏双眼很是忧愁,“詹平,你还记得我卖银手镯见你那次吗,原价两百块只卖了五十块。我身上只有一个银戒指,戒指上是不值钱的水钻,这比银手镯分量小多了……”

    詹平没心思留意她后面的絮絮叨叨,“卖东西都不知道选个正规的店,被坑了还好意思说。”

    陈苏眼睛一亮。

    陈苏很快进了一家金饰店,黄金闪的她眼花。

    她穿着雍容,立马有服务员过来,“这位太太,看中哪一款了?”

    陈苏伸出左手,10克拉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人眼球,“我要卖这个戒指,你们回收吗?”

    第一家道,“我们只回收黄金。”

    第二家,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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