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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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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浩本能的看向詹平:“急什么?不是有大堂哥在么?他都能算到陈总会过来,卖点石头又算什么?”

    詹平算到了其一。不管琳琅名声怎么样,陈苏这人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甚至这么点猫腻事,她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他在陈苏心里种了“刑夫克子”的根,陈苏自然要找人拔起,琳琅就是她最好的选择!

    詹平却没算到其二。

    自窗棂泻入的阳光只到詹平的脚边,詹平逆着光,周身一团暗色,神情更不分明。

    詹平低低的轻笑声携着逼人的压抑:“婚房啊……”余音绕梁良久不散。

    詹浩就把詹平当神看了,搓手道:“大堂哥别忘了帮我推明清仿古石雕啊!成了我带你分成!”

    詹平轻哼:“狗屁东西都是明清、唐宋的!就你还做生意!”

    詹浩萎了,“完了!”

    詹平站了起身,临窗而立,伸出一只手,似要接住阳光,低声几不可闻:“陈苏,你敢结婚,我就让你的婚房摆满赝品!……呵,那也得你能结婚才行……你确定你能飞出我的掌心么?”

    三人筹谋了一番,詹浩出门前依然不放心:“黎峻你让人去给大堂哥买点润喉药,大堂哥嗓子哑的都快发不出声了。”

    詹平只说了两个字:“不必。”

    为了这一天,他何止用心良苦,还劳其筋骨、好一番折腾呢!

    **

    陈苏连啜了两杯茶后,衣冠楚楚的詹浩走过来。

    詹浩见到陈苏的一霎那,他本就好美色,尤其是黎峻还给他做了一点小功课,心里头有股邪念压都压不住。

    陈苏客套道:“有劳二少爷亲自过来了。”

    詹浩心花怒放道:“这是我的荣幸。”

    陈苏头都没抬:“二少爷不打算接单的话,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詹浩被敲醒,他虽然浪。荡,到底从小耳濡目染,加上有意在美人面前显摆自己,一番开场白发挥的精彩绝伦。两人很快就针对陈苏的意向沟通起来。其实也很简单,就陈苏、何旭和佳城三人的命格,布置出一幢风水养人的别墅。

    詹浩笑道:“不知道陈总知不知道玄学里的摸骨算命?”

    陈苏话里保守又犀利:“听说过,差不多失传了吧,会的也多数是招摇撞骗。”

    詹浩得意道,“我店里可是请来了一位、盲人摸骨大师。指不准是继严大师之后的镇店之宝呢。目前还没见他失手过,陈总有没有兴趣?”

    陈苏拿杯的手一滞:“当然。”

    詹浩拍手,黎峻过来开了一瓶小拉菲,给陈苏和詹浩各满了一杯。

    陈苏面色不改,“二少爷要请我喝酒,也不该赶今天这个日子。”

    詹浩惬意的啜了一口,“这可是公共财产,我总算找着机会假公济私了……其实呢,是这样的,喝了酒后神经和肌肉放松,更便于大师摸到骨型。陈总自己把握,喝到神经放松就行。”

    何旭领着佳城回来时,就看到陈苏与詹浩言笑晏晏的对饮。

    这样的陈苏他早已屡见不鲜,明艳热络,眉梢都是风情。

    何旭的心瞬间落入谷底,那股已经被风吹散的罪恶感,很快被折磨八年的嫉妒覆没。

第26章 绑架案(二)() 
陈苏被小拉菲灌的陶陶然,随詹浩从东厢出来走到庭院,从北房正门进去。

    北房共三大间,正中的主屋最大最亮堂,是玉石展示柜,十来个套装淡妆的柜员在跟游客介绍。

    北房的东间是算命大师的工作间,四周悬有黄符,闭窗焚香,营造了一种仙气袅袅的诡异气氛。

    陈苏酒劲上头,两腿就要站不稳,“大师呢?”

    詹浩按住陈苏的肩膀,让她落座在檀木雕花椅子上,撇脸示意,“呶,大师就在帷布后面。”

    一大块红色帷布挡住了窗前的光,帷布后面的人沐浴在强光源之下,一个男人的黑色轮廓鲜明的映在帷布上。

    大师侧身相对,双手抱在腰前,大袖跟拖沓的大褂遮住了身形,像怀了一个大肚子。

    陈苏揉着太阳穴,调笑道,“大师原来是个胖子啊!”

    詹浩愣了一下,“这有什么不对吗?”

    陈苏竖起食指,摇了摇,醉意阑珊的呵着气:“当然不对了,都说泄露天机是要遭天谴折寿的,阳气吸干骨瘦如柴……这位大师倒是心宽体胖啊!”

    大师垂下手,削瘦的侧身淬着红光,像一把饮血的钢剑。

    陈苏坐在椅子上,黑影迫压过来,顿时觉得前有崇山峻岭,精神和肉。体都低人一等。

    陈苏勉强讪笑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大师果然是仙风道骨。”

    詹浩临走时嘱咐道:“大师开天眼时,双眼受到重创,面目狰狞,所以大师的规矩是,来者必须全程闭眼。”

    陈苏轻蔑的撇嘴,“大师都开了天眼了,还看不破一张面皮么?”

    詹浩解释,“非也。大师是怕吓着你们,你们一旦心悸紧张肌肉紧绷,就摸不准了,酒不就白喝了?”

    陈苏点头应允,詹浩掩门离开。

    帷布一掀,陈苏只觉眼前一道阴风刮过,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原本放松的肌肉控制不住的紧绷起来。

    陈苏竖耳聆听轻微的脚步声,大师应该穿的是布鞋。

    紧接着是广袖一挥、拂平褂面、大师落座的声音。

    大师与她膝盖相抵,褂面与她的牛仔裤一柔一刚,摩擦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詹平皱眉看着眼前的女人,一派雍容又不失利落的打扮。金黄的卷发服帖的盘在脑后,中分的地方,白色的头皮因酒气熏成了绯红色。

    水貂毛围巾就像一簇白狐尾巴盘在脖子上,也不知这该死的女人是真的嫌热还是有意的,纤长细指勾着围巾,没有章法的扯着。

    他怎么会判断她的打扮雍容?

    扯了围巾后的大衣领口开的很低,里面打底的领口更低,露出蓬勃的沟壑。

    真是……伤风败俗!

    从颈到沟,一路嫣红,像漫不经心的火苗,像诱人上钩的桃色陷阱!

    陈苏的鼻尖几不可见的动了动,从浓郁的檀香味里面捕捉到刺激的……润。滑油的味道!

    还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有次老外落了文件在酒店,她去房间里拿,就看到撕开的几个安全。套……因为还没退房打扫,一屋子都是这种怪味!

    说恐惧还谈不上,陈苏两团扇睫毛颤个不停,她可不想睁开眼看到不该看的。

    陈苏问道:“大师怎么还不摸骨?”

    詹平正跟塑胶手套搏斗着,他的手坑坑洼洼,又很大,很难戴的上去,只能借助润。滑油。

    詹平已经哑成气若游丝的老者声音,加上重感冒,这古怪的味道堵的鼻子难受,剧咳一阵后,才吐出两个字:“戴、套!”

    大师在陈苏眼里的形象迅速萎成一个病残老朽。

    陈苏凌然冷笑:“大师几个月没碰女人了?”

    詹平好不容易戴好手套,用水净手,回道,“几年了。”

    “大师有老婆吗?”

    “曾经有。”

    “然后呢?”

    “跟人跑了。”

    看来是不行啊!

    陈苏了然道,“我相信大师的本事了,这一定是大师泄露天机的报应!大师还是遵循天意、莫再做无谓挣扎了!”

    相比陈苏的龌龊心思,詹平简直就像高岭之花一样纯洁。

    詹平一手掐住陈苏的下巴,迫使她的脸抬起,一手拍上陈苏的脸颊,“肌肉放松。”

    陈苏算是明白怪味的来源了,几年不曾害羞的老脸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什么叫面若桃花,吹弹可破的脸上一层酒气,与珍珠白水貂毛大衣相辉映,就像薄如蝶翼的腊梅落在皑皑白雪上。

    热度简直能融化塑胶手套,詹平的手指像被电到的鱼,迟钝到麻木。

    陈苏的身体对詹平有本能恐惧,大脑却以为自己是判命前的紧张,试图用谈笑缓解,“大师为何戴手套?不会影响摸骨的效果吧?”

    “陈小姐是想听客套版还是专业版?”

    “大师也来生意人那套?”

    “前者也叫通俗版,没办法,作为命运之神的代言者,自然该迎合客户的智商做必要的翻译。”

    “呵呵,大师还真有趣。”

    “陈小姐要听前者还是后者?”

    “两者。”

    “前者是,一官失灵、四官敏捷。我的触觉比旁人更敏锐,陈小姐肤如凝脂到手留香,难保我不心猿意马,那就不是摸骨了,而是摸肉了!”

    “大师想说我虚荣爱听恭维话直说便是。”

    “陈小姐慧根不浅,那我就直说后者吧。”

    “嗯?”

    “后者是,有人界定骨相有麒骨、狮骨、豹骨十二相,我倒觉得陈小姐是十二相以外,百年罕见的狐骨。此骨又名艳骨,有此骨者,放在古代,命好的是媚君妖妃,命不好的便是青楼头牌。放在陈小姐这个生意人身上,易赚男人钱、招女人恨,福兮祸之所伏,凡事适可而止。我不摸其骨,先闻其味,陈小姐身上有狐腥味……当然,具体是不是,得摸过才是准数。”

    陈苏恼归恼,大师倒是一言戳中了她不为人知的心坎里去了。

    员工对她的口碑都很好,什么不靠上位不拼爹,就凭眼光和手腕,甚至被人说“黑寡妇”什么的。而她的生意场,对外从技术总工、采购主管到经理老总,但凡她攻克下来的多是男性,这张脸无疑是她的助力,也是明哲保身的阻力,更给她招来过祸端、无缘无故被中枪……她命硬有神助、到底是苦尽甘来了!

    一个女人在生意场上要博得这个名声,其中辛酸一言难尽。

    詹平这一番话说的相当模棱两可,却也是非常冒险了。

    他怎么可能一开场就犯这样的错误?……还不是被这个女人给气的!

    什么狗屁艳骨?……她每一寸骨头都散发着骚气的求偶信号!

    到底被詹平歪打正着了!这无亚于给他的星星之火添了把汽油——她果然默认了!

    她赚的都是男人钱!

    詹平攻克了陈苏的第一关,顺利夺取陈苏的信任,道貌岸然、凝神聚气的给她摸起额骨来。

    詹平的四个拇指加食指狠狠的压着她的额头,陈苏禁不住他的力道,后脑勺已经抵在了椅背上。

    大师就像一堵石墙,把陈苏圈在窒息的气流中。大师明明感冒严重,却咬牙闷咳,似是忍的太辛苦,两排牙齿磨的霍霍响!

    大师的鼻腔里哼出一道热浪,窜着刺激的荷尔蒙!

    红酒的后劲正是高峰,陈苏的头重如铅石,翻滚热浪。

    若说詹平粗糙的指头像锉刀,每一下都是凌迟。大师的塑胶指头冷冽的像冰锥凿上去,每一下都是让人想超生的疼,偏偏又这么凉快!

    陈苏舒服的张口吐着热气,惬意的像在享受spa。

    詹平准备好的算命台词都抛之脑后,恨的咬牙切齿,索性两只拇指按额头,其余八个指头按上头顶,十指发力,恨不得挤爆陈苏的头颅!

    陈苏疼的直哼哼:“轻一点……大师,轻一点……”

    大师不轻反重,嘶哑老者的声音道,“轻了怎么摸到骨型?”

    陈苏疼的直嘶气。

    大师冷笑:“闭嘴。影响我发功。”

    陈苏咬牙,脸部僵硬。

    大师:“差一点就摸到了……脸部放松。”

    陈苏:“……”

第27章 绑架案(三)() 
“这是天中,位天庭之上。”

    “这是边城,位眉峰之上。”

    陈苏的额头,丝缎一样的光滑,白皙如被雪覆盖的土地,詹平的手指就像农民手中的钉耙,上至天中,左右至边城,勾出一道四方地来。

    钉耙在四方地里敲敲打打,陈苏疼的拧眉,眉间有浅浅的川字,像用脑过度的疲惫。

    谁能想到当年神采飞扬、不学无术、喜怒形于色的小女孩,能修炼成如今的从容自持、犀利敏锐、狡猾多变的霸道总裁?

    做总裁一定很烦神吧!

    詹平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冰冷的手指抚平她的川字。

    詹平上身向前探,勾出舌尖,欲开垦这块任他作为的土地。

    那股润。滑油的刺激味道像倾盆大雨,密不透风的淋了她满脸,氤氲着荷尔蒙的蔼蔼水汽,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肌理。

    她窒息在陌生的感官里,眉头拧的更深,像紧张也像本能排斥。

    她想张口吐纳,却关上城门,唇抿成线,筑上不可侵犯的铜墙铁壁。

    詹平没了兴致,松了手,撤出间距,公事公办道:“上至天中,下至华盖,过左右边城,此四方长幅,是第二贵骨,巨鳌伏犀骨。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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