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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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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苏烦不胜烦:“哦?那詹大少以为我该如何表示?”

    詹平向前一步:“起码也该陪我跳一支舞吧。”

    陈苏冷笑要走:“这种事,詹大少应该去找舞女。”

    “难道‘给’男人跳舞的,就一定是舞女么?原来,陈董就是这么认知自己的。”

    陈苏的脚步一顿,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他用的是“给”,而不是“陪”,分明就是在说她的当年,她给他跳了多少支舞……她可不信,这个风度翩翩引无数女人尖叫的詹大少是来给她倾诉衷肠的!陈苏无意瞥到何旭已经笑到僵住的脸皮,心下一个咯噔,旁人听不出弦外之音,又岂能瞒得住何旭?

    ——果真是来者不善!

    陈苏为防中招,索性充耳不闻不予搭理。

    孰料,吃了詹平一瘪的何旭再次被戳中了心事,身为情敌的嫉妒心让他失了理智,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美妙的事……他对陈苏愈发不可自拔,他可以输给任何人,唯独不能是詹平。

    何旭讥诮道:“我倒要听听,詹大少有什么心意,配让咱们旭日领情?”

    “自古就有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现在人虽然不像过去那样注重子嗣传承,可是陈董的子嗣可不是关乎一个姓氏,而是一个旭日的未来。陈董与何副董成婚一年多了,两人年纪也不小了,过了最佳生育年龄的话,到时候就算想生出优质的继承人,也恐怕是有心无力吧。我这个玉观音是开过光的,包管能‘送子’!诸位说,我这个心意贵不贵重?”

    如此堂而皇之的羞辱!大厅一片寂静。

    何旭的牙齿都快给咬碎了,这都叫什么事?起初的詹平是大师,是神,他自知比不起,专心做他的人总成了吧。后来詹平是穷僧,是佛,他已经在人的领域有了一定建树,懒的更他比。如今,詹平终于开始做人了……

    老话说的对,人比人气死人!

    一步登天成了“富三代”、“继承人”就不说了,这年头连气质也能一步登天么?

    在人界苦苦修行才走到这个高度的何旭怒了——妈。的,詹平一做人,别人都甭想做人了!

    **

    这么重要的日子,小公子佳城也是到场的,敏感聪颖的佳城也听出这番话的意思了,这是要给他添弟弟呢,他知道自己是别人口中的“病秧子”,还知道这病没有个终点,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了。佳城眼圈一红,出自本能的尖叫出声:“你胡说什么,我就是爸爸妈妈的儿子,爸爸妈妈跟我保证过,这辈子有我就够了!”

    佳城双手推搡着詹平,又捶又打。

    明明是微小到可以忽略的力量,詹平却往后踉跄了一步。詹平打量着这个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品种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有了这样厌恶敌对的表情!

    ——果真是苏万重下的好种啊!

    何旭把佳城抱开,心疼的蹲下。身:“你先跟祁阿姨下去玩会,爸爸妈妈从来不会骗你。”

    佳城执拗的不走,“我不信!爸爸你是故意支开我。”

    佳城的身体每况愈下,陈苏本来是不放心他过来的。可是佳城说,这是妈妈最重要的日子,他要看到最了不起的妈妈坐上旭日董事长,回去好跟小朋友们炫耀。加上何旭也极力怂恿,保证不出一丝闪失。这世间如果还有一个人能让陈苏失色,只有佳城。她早就立过遗嘱,与何旭也达成共识,但是顾全何旭的面子,陈苏自是不会当众给佳城承诺,陷入两难。

    佳城哭的陈苏心都快碎了,陈苏无比仇视的盯住詹平——这个一次次把他们母子推入地狱的男人!

    倒是何旭说:“佳城,你是男子汉,以后还要继承妈妈和爸爸打下的江山,你知道妈妈当年为什么给公司取名‘旭日’吗?因为旭日是跟你一起诞生的,取。‘旭日东升’之意。”

    佳城抽抽噎噎的止住哭泣,眼珠转了一圈,似是将信将疑,何旭板了脸,“佳城,我好歹也是旭日副董事,当着这么人面既然说了,难道还不作数吗?”

    佳城破涕为笑,陈苏头一回以全新的目光审视这个伴她近十年的男人,从她怀孕到未婚生子,到艰难的创业,到今日的功成名就,这个男人从来就是不离不弃,甚至连接纳起佳城来,都无怨无悔的仿若那是自己的儿子。旭日20的股份意味着什么——他居然舍得!

    陈苏看着这一对“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的两人,欣慰的笑了。

    众人,尤其是四个总经理,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何副董到底图什么?或许真的是什么都不图,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

    “啪。啪。”

    随着鼓掌声,传来詹平漫不经心的声音:“还真是好一出父子情深啊!要不是我知道真相,还以为小公子是何副总的亲生儿子呢。”

    这便是把话题倒向了“陈苏未婚生子”上去了,人都有八卦心态,有私生子自然代表有风。流韵事。尤其是这个私生子还身兼陈苏跟何旭的上亿身家,这就更让人好奇孩子父亲是谁了。

    这出“父子相见你憎我恶”的场景让陈苏心寒不已,瞳孔一缩,脸一沉,连多看一眼詹平都嫌恶心,一句话封住他的嘴,“詹大少,你做的鸡鸣狗盗之事,要不要我给诸位揭个密?”

    詹平噙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我今日可是来良心送礼的,三弟,把何副董的贺礼呈上去。”

    詹浩先天优越,装模作样的何旭简直就是他天敌,斜眼冷哼,手上握着一个精巧的三足金蟾,通体金光,嘴衔两串铜钱,眼珠子是由两个红宝石镶嵌,凸起的蛤。蟆皮活灵活现。詹浩把金蟾往何旭身上一丢,何旭只见这个双眼猩红的丑物扑上来,骇的往后一退,险些跌倒。

    詹浩是百无禁忌的纨绔,拍手哈哈大笑道:“就这么三两肉,难怪要给别人养儿子了,你啊把这个金蟾好好供在家里,保准又聚财又多子。”又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你可别看不起这丑东西,他跟男人一样也是三条腿呢,不过人家的第三条腿可就比何副董管用多了,一年能下好多窝呢,一窝一大堆……”

    潜台词,陈苏不就是母猪了?

    何旭抓起令他作呕的金蟾,朝詹浩脸上砸了过去,“来人,给我把他们轰出去!”

    临走时,詹浩还摇头晃脑道,“以形补形,拜什么补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

    酒店外停着红色卡宴,詹浩还沉浸在闹剧过后的自得中,吹着口哨屁颠屁颠的给詹平拉开车门。

    詹平坐了上去,系好安全带,一句话垮下了詹浩的笑脸:“你说,这么大的事,传到老爷子的耳中,会怎么样?”

    詹浩猛捶方向盘:“你不是说心情不爽过来找痛快么?这调剂生活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吧!那可是我抱着才能睡着的稀世好玉……还有那个金蟾,是我用来‘以形补形’的心肝宝贝……破财就算了,还得吃老爷子的手杖……”

    詹平敲了敲手指,修长的手指许是半年养尊处优的缘故,白森森的像是坟墓里的白骨。

    詹浩心脏砰砰跳:“大哥你不会又想犯法了吧?”

    “詹大少怎么能犯法?詹大少只借刀杀人。”

    “呃?”

    “旭日上市的庆功宴,多少眼睛在盯着,但凡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瞩目……尤其是旭日最大的对头。要想借刀杀人,首先得让‘这把刀’上钩。”

    詹浩还是不明白,“也就是今天这事,根本不是心血来潮?”

    詹平笑了,冷光幽幽的双眼里没有一丝人气,自言自语道,“其实做人也没有那么难……这世间的人,从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有目的了,也得拐着弯来做。即使这些事都做了,也索然无味。”

第60章 ·家() 
这一天阳光普照的,詹平和詹浩坐在五楼的茶室窗边,詹平微抬下巴。

    一轮红日金光璀璨,就像站在高处的成功人士,通身金光,让无数仰视的眼睛不可逼视。这金光成了太阳隔离人间的一层纱,光芒是给别人看的,孤独是留给自己的。

    詹浩顺着他的方向瞅了瞅,“我还以为天上有什么东西呢,让大哥看的这么入神。”

    “我只是在看太阳。”

    “太阳有什么稀奇的?”

    “闲着无事,我来教你一点人生道理。”詹平的薄唇吹动着袅袅生烟的茶水,润过水的唇上浅浅樱色,弹性十足,生机勃勃,很是诱人。

    詹浩险些呛了一口,“别了,人生哪有什么道理可言,有这功夫还不如说说这茶道,这明前毛峰还是你们a省名茶呢——”见詹平脸色有些不对,赶紧赔笑,“我忘了大哥已经不是a省人了,大哥你别跟小的计较。”

    “小时候我还陪爷爷摘过明前毛峰,后来做生意招待客户,煮一壶沸水,咕噜一下给冲下去,还高兴的跟客户说这是名茶味道好。现在算是明白客户为何表情古怪了。看到这些小姐左一道又一道的,到嘴却甘而不爽,怎么着都爽不起来,你说这是怎么了?”詹平的双眉锁起,眼里有些暗。

    他是想起些什么了,那时候的陈苏火气大,这季节就穿上了裙子,有一回还充当了“以色侍人”的公关,傻兮兮的一个劲催客户喝茶,仿佛客户喝的越多生意的把握就越大一样。这么好笑的事——偏偏笑不起来。

    詹浩有些渗,“大哥你还是说人生道理吧。”

    “你不是说学这没用么。”

    詹浩故作夸张,“怎么没用了?学会了我就跟大哥一样是有内涵有逼格的玉石三代了!到时候老爷子再也不愁我的婚事了!”心里暗搓搓的却是,咱没这慧根,敬而远之听听就算,你还是一个人去打光棍吧。

    **

    这头两人在谈人生,楼下的一家三口在过人生。

    楼下的双行道被一条河隔成两个单行道,实验小学位于南侧的单行道上。此时正值学生放学的时候,一女教师领着一帮孩子,沿着河边,往十字路口方向去。

    北侧的单行道上,停着一辆白色宾利,从车上下来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男人去另一侧拉开车门,先着地的是两条女人的腿,尔后穿着西装套裙的女人优雅的走下来。

    男人给了女人一个拥抱,女人像是有些疲惫,把脸埋在了男人的肩膀好一会儿。像是卸下了盛气凌人的武装,女人的背影纤细而娇弱。

    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背,在她耳边低言哝语。尔后揽着女人的腰,也往十字路口方向去。

    **

    詹浩看詹平神情专注,也没个动作,不乐意了,“咱们等在这,连喝两壶茶就是为看旭日两个董事长秀恩爱?”

    詹平端茶的手不停:“你觉得他们恩爱吗?”

    “这还不叫恩爱啊,都说人的荷尔蒙只维期几个月,人家那是十年如一日,上班在一块,下班一起接送儿子,周末一家三口去度假,就跟连体婴一样,还没个绯闻!这对恩爱夫妻在公司事务上配合默契,一个政策接一个政策的,股票一路飘红不说……”詹平脸色越平静,詹浩愈发心底发毛,声音越来越低。

    倒是詹平和颜悦色道,“你觉得何副董真的是因为爱情么?替人养子,放弃股份,恐怕圣父也做不到吧?”

    “我觉得只有真爱能解释的通,你看那天啊,观音送子的寓意谁不晓得,明摆着咱们是来打脸的,要不是你说舞女羞辱陈董,何副董会失了理智钻入你的套?能让男人失去理智这不算什么,问题是能让那么理性隐忍的男人爆发,啧啧……”

    这不是詹平心里认定的答案。

    这一对男盗女娼,怎么可能是真爱?

    陈苏这种女人,也配得到爱情吗?

    詹平冷笑:“越是站在高处的人,吐出的每一个字越值钱,越不会有功夫说废话。我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到‘舞女’。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有无数的男人,说的就是这个风光无限的陈董。陈董当年落魄时,就是人尽可夫的舞女!而我,恰好做了她一段时间的恩客,当年我穷的叮当响,就拿观音像来抵嫖金。”

    詹浩懂了,“难怪当时陈董熄了气焰?不过,你这个说辞还不是应证了我的判断?这种引人非议的不堪过往,就连我这种没脑子的都知道,自然该藏着掖着。何副董要不是爱之深,会跟你杠起来?”

    为什么全天下人都认为这对“婊。子配狗”是真爱?

    他不着急,他有的是无数的铁证,证明这个悖论的不成立。詹平眼睛眯起,语带讥讽:“难怪你只能做个挂名三少与家业无缘了,蠢。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人家旭日那么大的产业握在手中,流言蜚语也碍不了实质。可是于万众瞩目根基不稳亟待联姻的詹大少,怎么能有此污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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