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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米摁了下呼叫器,叫了护士后,说:“还没具体说,等会儿天亮了医生来查房的时候看他们怎么说了。那你现在有什么感觉?比如头晕什么的?”
安妮蹙眉,“刚刚醒来感觉不到,就是觉得比较累,光想着睡觉。”
护士帮安妮洗漱、上完洗手间后,第一批医生来查看了安妮的伤口,反正三个手指头都缝了几针,失血过多是要住院的。
一切手续安顿好后,安妮对安小米,说,“小米,这里有特护了你回去看孩子们吧!你那边不也有事情要处理,我这么大个人了还给你们添麻烦,真是笨死了帮不上忙还竟给你和阿城添乱。”
安小米含笑,“安妮姐说的什么话了,都是自己人,你看看你这多危险了,美女一枚这万一要是剁个手残了怎么嫁人了你说你”
安妮敛了敛眉眼,尔后又忽的抬眸看着安小米,“嫁不出去了那就在你家住一辈子,给你们家当女佣,可以不了?”
安小米撇嘴,慎怪道:“得了吧!我可消受不起。”说着,她看向身后的特护,说:“那我就先走了,安妮小姐就麻烦小刘护士照顾了。”
小刘护士点头,非常专业的护理师的笑容,对安小米,说:“安女士放心,这是小刘的职业一定会替您照顾好安小姐的。”
安小米离开的时候轻轻拍着护士的肩膀,说:“辛苦了,不能出了任何差错。”
护士浅笑,“一定。”
安妮看着安小米说,“那你自己小心点了,我就不送你了,小刘护士替我送送我朋友。”
病房外,电梯口,安小米看着电梯的指示楼层数字,对身边的护士说,“好好照顾她,钱不是问题。”
护士也看着楼层的指示灯,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安小米微微点头,“嗯,我看好你,事情办好了再说后续的话。”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陆弈城家的一个司机兼保镖拎着饭盒出了电梯,看着安小米毕恭毕敬的颔首,“夫人,我是不是来晚了。”
安小米看了看腕表,“没有晚,安妮小姐刚好洗漱完,让这位小刘护士带你去病房吧!我有事情先离开下。”
司机保镖侧身退让,“夫人,慢走。”
司机和护士都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小刘护士经过这么一个小小的剧场便对安小米的身份已经有了个大概的猜测,对司机也很客气,笑眯眯,道:“先生跟我来吧!”
安小米离开医院后直接去了会所,远远便可见一群人在门口修复。估计是陆弈城安排的了,安小米给陆弈城拨了个电话过去,“你吃早餐了吗?”
陆弈城此刻在距离警局最近的一个会所里,说,“正在吃,你呢?吃早餐了吗?”
安小米心里突然廓然开朗,首先陆弈城没有第一时间问她安妮的状况,这是一个女人无论从自尊心还是虚荣心,或者说在人性的贪婪上来讲都合情合理的,她已经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没”安小米实话实说的同时,心里是无比的感动和欣喜,接着又问道:“是你安排人修补会所的门脸?”
陆弈城一听就能脸黑了,他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你去会所了?赶紧离开不要在门口晃了。”
安小米吞了口口水带着娇声,“我哪里在门口晃了,离远着了。”
陆弈城这才呼了口气,他担心那些闹事的泼妇突然从哪里又窜出来一个,把他家的小米给喝了好咩!
陆弈城对着电话说,“嗯,那就好,还不笨。”
安小米撇嘴,“我难道在所有人眼里就是长了一张傻傻的好骗的脸吗?”说着,她还自己捏着自己的脸。
问了些警局那边杨晓晨的情况,陆弈城听完安小米一系列的追问后,一一回道:“都在处理中,你自己不要擅自主张现在就乖乖回金海岸呆着去,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了。杨晓晨用不着你担心,人杨总现在是香饽饽,照顾的人多着了,你就放心好了。”
安小米皱着包子脸,“陆弈城,这么大个事儿我在家里怎么呆得住了,我现在担心的是医院那边”
陆弈城给了安小米一个万无一失的保证,那就是医院那边首先出不了人命案子,其他的她只要相信他就可以了。
安小米是无比的相信陆弈城的能耐,可是这事儿她怎么觉得搅得挺深了,但愿没有她想的那么严重吧!
陆弈城安排闫子龙这几天做安小米的司机兼保镖。所以无论在哪里都有闫子龙不远不近的紧随着。
她直接朝着停车场去,紧挨着他们车子的一辆普通奥迪车子门口站着一个笔直的男人,灯光昏暗可是她仔细一看那人,那不是穆靖宇的贴身助理慕辰是谁了。
本想装作没认出来,可是慕辰却不远不近的堵着安小米的路,毕恭毕敬道:“陆太太,穆少请您说几句话。”
安小米蹙眉,看着慕辰,说:“慕特助,你跟了穆少这么多年了,我们也算得上是熟人了,所以我也没工夫和您绕圈子,你是知道的,我现在的身份是穆少的大嫂。”说完,她瞥了眼身后闫子龙,对慕辰说:“我的保镖,我老公的人就在跟前,你去告诉穆靖宇,别找事儿,我忙得很。”
慕辰当然认得闫子龙,便对闫子龙微微颔首,再次看向安小米,说:“陆太太多虑了,是,关乎会所一事的。”
安小米吞了口唾沫,“会所?”
慕辰点头,“是,是会所,陆太太。”
闫子龙上前挡在慕辰的面前,“既然是关乎会所的事情,那么幕特助给穆少传话,让他移驾我们的车子。”
慕辰敛了敛眉眼,“好。陆太太、闫先生稍等片刻。”
很快,慕辰过来说:“可以。”
此时安小米已经坐进了车子后排,慕辰替穆靖宇拉开车门,穆靖宇口着偌大墨镜弯腰坐了进来。慕辰和闫子龙都同时坐进了前面。
这样近距离见穆靖宇想想应该是去年在他爹的坟墓前了,之后安小米再也没见过他,也没在听人提起过他的名字了。即使偶尔和穆家老爷子偷偷背着陆弈城约个茶,也没再说起过他。
穆靖宇上车后也没卸下眼睛,余光瞥了眼安小米,沉重的声线,说:“没事吧?”
安小米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嘴里的没事吧指的是什么,只是木木的点头,“没事。”然后才侧了下脸看着那张侧颜,“你找我要说什么?”
穆靖宇深呼吸,那一声长长的低叹声是从鼻孔里呼出来的,车厢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前面两位坐的特别的端正,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穆靖宇喉咙微微滑动了下,从兜里掏出一个u盘,递给安小米,“这个里面是关乎会所一事的全部过程。”
安小米看着穆靖宇的侧脸始终不敢去接这个烫手的山芋,连着吞了好几口唾沫,“那,你怎么会有?”
穆靖宇在镜片后敛了敛眸子,“因为,我参与了全部过程。”
安小米彻底懵了,她呆呆的看着穆靖宇,蹙眉,舌头都硬了,“你,你你为什么你,你的条件了?”
安小米彻底凌乱了,这个没法改变的举动看在穆靖宇的余光里就想笑。
穆靖宇扶了下额头,“事情非常复杂。但是,你现在要防着两个人。”穆靖宇说到此停了下。
安小米吞了口口水,“你说啊?”
穆靖宇敛了敛眼帘,“陈紫函和他的那个老情人,安妮”
穆靖宇这么愤世嫉俗的一句话出口,前后又一次陷入了沉静。
安小米狠狠咬了下嘴唇,“我凭什么相信你?”
穆靖宇蹙眉,“时间关系,你把这个东西拿去自己研究一遍就明白了,但是我要告诉你两处尽快处理的地方,第一,把安妮控制在你的范围内,不要让陆弈城知道,他是不到黄河绝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第二,想办法让陆弈城的人把你母亲那边的安全控制住,不出我所料的话陈紫函再过几个小时就到达你母亲所在的疗养院了。其他的问题,比如我为什么要参与,却又为什么要帮你,事情处理完了再说。”
穆靖宇拉开车门背对着安小米说,“我的条件是事情处理后,我和陆弈城的,你不用担心。”穆靖宇说完嘭的一声关上车门上了自己的车子。
第148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穆靖宇的车子缓缓驶离安小米的视线,而那个被穆靖宇放在座位上的u盘此刻在幽暗的车厢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可是,安小米迟迟不敢拿起,始终担心那小小的东西到了她的手上就会变成一枚被定了时的炸弹。
须臾,一直盯着后视镜的闫子龙出声。道:“嫂子?”
紧紧蹙着眉心的安小米这才抖动了想敛着的睫毛,抬眸看向前面,“闫哥,你说?”
闫子龙微微侧了下身体,说:“其实我觉得穆靖宇的话可以试着去相信,现在的问题是谁在执棋,谁又在布局?我们根本就看不清楚,谁都知道这是故意陷害,可是,那两个客人呢?都是有身份之人吧?却为什么要拿着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做这个棋子呢?所以,穆靖宇说的那两个人,估计陆总第一个就想到了陈紫函,可是他绝不会把会所一事和”
说到此。闫子龙还是犹豫了下,眼角瞄了眼安小米安的脸色,没敢再说出安妮的名字。
安小米咬了下唇,看向闫子龙,说:“他绝不会把会所一事和安妮联系在一起的,对吗?”
闫子龙愣了片刻才缓缓点头,“是的。至少事情没有查出真相之前,没有足够的物证、人证。陆总是不会相信的。”
安小米紧紧抿着唇瓣低敛着眉眼,最终还是拿起那个u盘,说,“回家。”
车子停在金海岸的时候,安小米还是对闫子龙说了句。“闫哥。这件事情先不要跟他说。”
闫子龙点头,“我知道。”说完,闫子龙瞥了眼安小米,说:“如果嫂子信任我的话”
安小米看着闫子龙,“您说?”亚双围弟。
闫子龙蹙眉看了眼别墅的方向,说:“嫂子先回去看看u盘里都有什么具体的内容,然后以我看给安妮的房间里放上窃听器或者针孔摄像头。”
安小米心里明白,虽然她已经在医院里买通了特护,但是也许会有万一。万一被安妮发现特护是她的人,那么她会怎么办?
可这个事情她不能告诉闫子龙,万一他告诉陆弈城呢?
现在杨晓晨被关在警局,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谭文静,不行,估计听说安妮,y还是算了,季哲给她安排的事情就够多的了,她要是知道她怀疑安妮,那不就等于季哲知道了吗?
可是闫子龙,她能相信吗?他可是陆弈城的忠实贴身保镖中的一员大将之一啊!ad250left;
闫子龙似乎看出了安小米的疑虑,微微蹙眉,说:“嫂子的疑虑大可不必,之所以帮你查安妮,是因为,我是陆总的人,他给了我们不菲的待遇和机会才使我们的家人过着更好的生活。而对于安妮,陆总看不懂的地方或许是我、是我们大家可以看懂的,亦或许是他早已看懂只是不愿意相信,这都有可能,但我不能懂了装作不懂,我拿着他的钱就要替他消灾办事,只不过这次是背着他而已。”
闫子龙是陆弈城众多精英保镖队伍里面,除季哲外安小米打交道最多的一个了,而他也是对安小米和陆弈城的事情包括安小米家人的事情知道最多的一个了吧!
今天是安小米第一次听闫子龙说这么忠义于陆弈城的话,说实话她非常的感动,感动他们的感恩,感动他们对于陆弈城的忠心。
闫子龙说完也不急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驾驶座上等候着安小米的决定,他也能够理解一个普通女人在这个十字路口的徘徊是非常正常不过的了,如此棘手的事情她却连个最值得信任、商量的人都没有。
安小米反反复复琢磨了会儿闫子龙的话,缓缓点头,“好,你等我电话。”
安小米回到别墅,依如往日,到处都是是咿咿呀呀的孩子学语声和大人们配合着孩子们嗷嗷声,还有乔婶儿和几个年纪大点的阿姨对孩子们耐心的诱哄吃饭、喝奶的声音,听着就是暖暖的家的味道。
如此幸福的感觉在外人的眼里是羡慕的,是向往的,而他们不知道这些欢声笑语后的辛酸和不为人知的故事。
就如一个特别出名的名人或者大红大紫的艺术家,作家,他们的辉煌是人人可敬、可慕的,可是他们身后所付出的普通人所看不到的东西时,是没人知道的。
总之,幸福的家庭,幸福的夫妻是一样的,而不幸的家庭和不幸的夫妻是千奇百态的。
其中滋味各有不同,唯有当事人最能够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