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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天是眷顾她的对不对,无论那个人是故意还是无意,或者是受人指使,她确定她当时在酒吧打工没有得罪同事或者客人的。皇家盛典的客人真的没有那种特别坏的人,那些痞子、混混根本就进不来的。
但是,如今她是不是该感谢那个给她下药的人呢?还是继续仇恨她(他)夜夜梦里万刀刮了那人呢?
其实心里藏着恨得人是不快乐的对吗?果然,这些年来,她给穆靖宇的感觉是她不喜欢他,因为她大多时候都在拼命的工作,尽量不让自己闲着,总是无意有意的避这和他独处的机会。
“吁”安小米吁了口气长气,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穆靖宇有毛病啊?
可是,此刻,她怎么那么那么的想真心的感谢穆靖宇了?!虽然他和陆弈城是死对头,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吗?
蓦地转身,“哐”赤裸着脚丫子踢在质地坚硬的门板上,痛的她“啊”的一声惨叫抱着脚丫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嘎吱”一声,陆弈城从里面拉开门,蹙眉,弯腰,“怎么了?”
此刻,安小米抱着疼痛钻心的脚丫子,眼泪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哭着,“脚丫子痛死了,脚趾头是不是断了”
陆弈城蹲在地上从她的双手里拿出那只脚丫子,大拇指已经淤血成了紫色,怪不得痛的抽吧在一起了。
直接将她从地上抱起往卧室走,一脸怒意,“笨,不穿鞋子就到处乱跑乱踢。”
安小米继续哭,“还不是因为你赶我走”
陆弈城已经把她扔在了卧室的巴洛克沙发上,“那还不是因为你嫌弃我,我他妈的就一个土匪,配不上你”
安小米还伸着另一只爪子踢了一脚陆弈城,“你胡说,你,你没良心啊痛你的身体是铁的吗那么硬。”
某人终于被这个女人给气得忍不住低头看着她,“你要是再乱踢一下,老子把你的爪子给剁了你信不信,别动。”
安小米这才斜靠着沙发不敢再动一下,只见陆弈城转身出去,很快又端着一个医药箱进来坐在沙发上,把她的爪子拿起来搁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开始处理包扎。
脚趾头别说淤血了就是轻轻在那里碰下都很痛的,更何况她这是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没有穿鞋子而一脚就踢在了那么结实的门板上,不痛才怪。
安小米看着已经肿起来的脚趾头,再抬头看他,只是那么瞄一眼便瞄到了他那半张脸上的红印,敛了下睫毛,咽了口口水弱弱道:“你,脸,疼不疼啊”
陆弈城紧紧抿着唇低头给她认证处理着脚丫子,“不疼。皮糙肉厚的土匪一个,疼个屁。”
安小米嘟了下嘴,脚丫子一晃,“哎?你这人真小气,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
“别动。”陆弈城吼着便把她的脚踝使劲摁了下。
陆弈城给她的脚丫子上涂了消肿、消炎的药剂后,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声线,“还疼不?”
安小米咽了口唾沫,摇头,“不疼了,你,刚才给这里摸得什么药啊?”
陆弈城没搭理她,收拾完医药箱,起身说:“要是疼了就说一声,让何敏过来再看着处理下,暂时别下来走动,别溅水。”转身就准备出去。
“哎哎哎”安小米急得伸着手哎了几声。
陆弈城转身看着她,“怎么了?”
安小米指着他手里的医药箱,“你,你把那个药给,给你脸上抹点”
她话没话说完了,陆弈城已经转身出去了。
安小米紧紧皱着眉心,瞪着陆弈城离开的门口,难道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就说了句他土匪,又那么严重吗?
那,那她还难受了,怎么回事了,按理是她要给他撒泼打滚大闹的,怎么分分钟就反过来了?怎么成了她给他说好话了?他反而给她脸色看了,真是莫名其妙。
某女懊恼的躺了下去,那,他真的要赶她走,她不走还赖在这里做什么,可是,他明明对她很好的,难道是她知道了那个是他?他怕了?
“噗”安小米被自己的猜测逗笑了,陆弈城怕她个毛线啊?一个连自己亲生父亲都下得了手的人,她算个什么了?
越想越心烦,现在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踢那门板有病吗?担心他干嘛,死了才好了
“呸、呸、呸”安小米又在心里呸了三声,整天瞎想什么了,他怎么可以死了?
可是,陆弈城出去怎么没有动静了?他不管她了?她的脚可是为了他受伤的,臭男人,果然是个小气鬼。
捞起一靠垫从门里扔了出去,砸出了一道闷声。
正在一楼给何敏打电话咨询安小米脚丫子一事的陆弈城闻声,对着电话,说:“就这状况,你看着给配点药送过来。”收线,转身几步跨上楼梯。
在看见楼道里躺着一个无辜的靠垫时,唇角勾了勾,很快收起那抹弧度弯腰捡起抱枕拍了拍,进了卧室直接撂在沙发上,“靠垫惹你了?”
安小米倏地坐了起来,“你惹我了。”她晃着搭在沙发上的脚丫子,“我想喝水。”
陆弈城臭着脸端起茶几上的一个卡通水杯下楼,再上来时,一手端了杯白开水,一手端了一盘水果放在卧室的小茶几上,“自己看着吃,一会儿何敏过来给你看脚。”
安小米抿了抿嘴,眼睛此刻都成了两只大桃子,“那,那你了?”
陆弈城喉咙抽了抽,“我出去趟。”
安小米垂敛着眼帘看着自己乌青发肿的大拇指,“陆弈城?”
“说。”陆弈城站在距离她不远不近地方同样看着她的大拇指,此刻比他自己的脚伤了还要疼。
她往直坐了坐,抬头看着他的脸,“我不想何敏过来看脚,不就是点淤青红肿么,可是你看看我的眼睛这样子,让她看见了会怎么想”她停顿了下,又说:“还有,你的脸你觉得就这么出去真的好吗?”
陆弈城一直紧紧抿着唇看着她的脚趾头,虽然他处理过了,可是明显的越来越肿了。
他掀了掀眼皮子,“还疼吗?”
安小米摇了下头,“还好了。”说着,她昂着下巴和他对视着,“你,即使要我走那你也得让我的脚能下地走路才可以吧!”
陆弈城的喉咙动了动,眉心紧紧皱在了一起,抬手在身上摸了摸。
“你摸什么?又在找烟了,不是说好了戒烟戒酒的吗?”她看着他,两只红肿的桃子眼睛弯弯的看着他。
陆弈城拿出电话摁了几下,“你不用过来了,把药和注意事项给季哲,让他下班带过来就可以了。”
此时的何敏已经在前往枫尚名苑的路上了,她又到下个路口掉头,一路都在咒骂陆弈城的资本家罪刑。
陆弈城靠着沙发的靠背,背对着她,“不是我非要你走,如今真相、现实就是这么回事儿,你如果从心里接受不了我的种种我不勉强,我本来就出身卑微,不配你”
安小米瞪着某人的后背,瞪了他良久,咬了咬唇,“可是,我可是陆老大的老婆哦!你都不要我了,谁还敢要我啊”
陆弈城一听这酥入骨髓的话,无论是真是假,可是他怎么就着了魔似的喜欢听了,双手看似插在裤兜里无动于衷,可是手指在裤兜里捏成了拳头。薄唇紧紧抿着,突然身后的沙发一晃动,他倏地转身。
安小米已经站在地上,朝他走来。
他喉咙一抽,一脸紧张的看着她的脚,“你下来干什么?”
安小米嘟着嘴唇,两只兔子眼睛瞪着他,双手抓住她的胳膊摇了摇,“叔叔你就别和人家生气了嘛嗯?”
陆弈城明显的被她这一声叔叔给雷到了,唇角一抹若有似无弧度还是被安小米给发现了,她继续发挥着她打不死的小强精神摇了下他的胳膊,“哎呀!陆叔叔,你好小气哎!”说着就双臂抱着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口,听见他的心在“咚、咚”杂乱无章的跳着。
她的唇角弯了弯,“陆叔叔,你的心跳的好乱、好快哦!”
安小米的身子一轻被陆弈城给提了起来转身放在沙发的靠背上,双手紧紧握着她的腰,看着她惊愕的眼眸,沉沉的声线,“你确定,你不走不后悔?而且是一辈子。”他把一辈子咬的极重极重。
安小米看着他的漆黑的眸子点头,“嗯。”
陆弈城的喉咙连着动了几下,继续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
安小米微微蹙了蹙眉,摇头,“不知道,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呜”他低头直接一个绵长的吻,吻住了她的唇,就那么吻着,不深不浅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直到,安小米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啃咬了几下,酥酥麻麻的声音,“陆叔呜嗯。”最后一个叔字被他一个深吻吞没了下去。
他倒是没有再纠缠她好久,缓缓撤离了她的唇,抱起她转身直接将她放在了床上,拿起脚丫子看了看,“我去拿冰块上来先敷一敷,季哲下班了把药拿过来。”
她今天变得特别的黏人,连自己都嫌弃自己了,可是她神差鬼使的就这么不知不觉得给做了。伸手拽着他的衣襟,抬手抚上他的脸,咽了口唾沫,“先,把你的脸怎么弄下不然,不然,季哲过来看见会,会笑话你的”
陆弈城摸摸脸,低头在她的桃子眼睛上吻了吻,“好,怎么滴也不能让兄弟知道陆弈城在家里被家暴了,嗯?”
“我才没有家暴了。”安小米这才垂眉潋滟的觉得不好意思了,刚才那么死皮膏药般的黏着人家的时候可是什么矜持都没有了的哦!
季哲来的时候,陆弈城并没有在书房而是在卧室里。
安小米歪着头看着他那半张脸,微微蹙眉,“好像还有点点痕迹的。”
陆弈城照了照镜子,巴拉几下精短的头发,“没事,不注意的话是看不清楚的,你看我都看不清楚。”
安小米抿了抿唇,“哎?那,你还疼不疼啊?”这可是她打的,怎么滴也得再关心关心人家疼不疼这个问题吧!
陆弈城瞪了她一眼,“皮糙肉厚的,没感觉。”说着捏了捏她的脸,“小泼妇,自己家的男人都敢打,嗯?!”说着就低头在她的发顶落了个吻,“乖乖躺会儿,记着毛巾凉了就到洗手间用热水泡泡,争取在我上楼的时候,眼睛给我整好了,记住没?嗯?”
安小米听话的点头,“记住了,你赶紧下去,让杨姐给我把饭给我送上来吧!我不好意思下楼。”她指着自己的桃子眼睛。
季哲本来就那么嫌弃她,可陆弈城还让他帮忙带药过来,估计他心里都把她鄙视成狗了吧?她在顶着两只桃子眼睛下去,估计季哲会用那双锋利的眸光杀了她的。
杨姐端着餐盘上来的时候,安小米刚好在卫生间里用热水泡毛巾。
杨姐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说:“夫人,晚餐,我把红烧鱼排给您烧了下也一起端上来了,餐盘在露天阳台上放着了,您敢近趁热吃了吧!不然一会儿就凉了。”
安小米隔着那道门,“知道了杨姐,谢谢你哦!你收拾下早点下班回家吧!”
杨姐看了看卫生间的门,“好,那您赶紧出来吃饭哦!”
安小米,“好的,知道了。”
杨姐一出门,安小米便拉开门出来,她这是铁了心的不想被人看见她成天不是顶着熊猫眼就桃子眼。
季哲拿出何敏给开的药时,看了看陆弈城,“下午什么事比股东大会都重要了?还搞出了个脚伤?”
陆弈城一把夺过季哲手上的药,答所非问,道:“你连夜和梁叔联系下,我要十个人,要神不知鬼不觉得空降在江城。”
季哲眯了下眸子,“你想做什么?我可提醒你,别为了个破女人搭上自己这么些年来的心血。”
陆弈城看了季哲良久,“还记得那枚镯子的事儿吗?”
季哲咽了口口水,重重的点了点头,“记得”突然间,季哲的话卡主了,他盯着陆弈城的脸看了良久,“你别告诉我,那枚镯子的主人就是她。”
“就是她。”陆弈城就这么定定的和季哲相互看着,须臾,他凤眸微眯,薄唇轻启,“掘地三尺都要把当年给她下药的人给我挖出来。”
“你让她来公司的时候就知道是她了?”季哲看着他问道。
“嗯。”陆弈城嗯了一声,说:“你是知道的,陆弈城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的。”
季哲嘴唇动了动,“好。”季哲只说了一个好字,转身,道:“我安排好了通知你。”
“谢了。”陆弈城说完,转身上楼。
第94章 知道你当时对我做了什么吗? 为胖兔的南瓜车加更()
陆弈城上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