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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持着脸上的平静,薄锦辰睁开眼勉强挤出了丝笑意。
“唔,累了就多休息休息吧。”
听见薄锦辰的话,王导没再起疑。
确实,这小子还是个新人嘛,一时气场能够强过夏程程,已经是不大不小的惊喜,总不能方方面面都同六星级演员一样吧,他倒是想岔了。
第三十四章 拖油瓶的大名()
“锦辰,两个好消息,先听哪个?”
复式公寓内,颜墨拿着一份文件快步走到沙发前,满脸喜色道。
距离《初恋复仇记》剧组杀青已经过去了半个星期,之后的剧情和大多都市偶像剧的套路差不多,易珍珍斗赢白莲,让父亲安稳退休,而白莲因为与汪副部的种种非法勾当,被林风一举戳穿,因经济犯罪被法院传票。
大结局则是金岩绝地反扑,疯狂地要拉着白莲自·焚,而白莲也再绷不住她小白花的形象,先下手为强结果了金岩。至此,白莲因经济犯罪与过失杀人面临着二十年的牢狱之灾。林风也算是成功复仇,痊愈之后与易珍珍举行了一场盛大婚礼。
“唔?两个好消息?”
闻言,抱着拖油瓶半躺在沙发上观看电视墙内《隐藏者》重播的薄锦辰不禁愣了下。
“喏,第一个和它有关。”
朝电视墙努了努嘴,颜墨眸子里透出一抹笑意。
“《隐藏者》?”
看到颜墨眼底的笑意,薄锦辰有些疑惑。
“哈哈。”
看见薄锦辰脸上的问号,颜墨也没再卖关子,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笑着解释道:
“《隐藏者》是帝都卫视的节目,而《完美特工》也是由帝都卫视自制出品的,前阵子他们已经放出话来要公开选角,我就走了下关系,打算给你拿张试镜邀请函。结果,你猜怎么了?”
故意顿了顿,颜墨满心以为能够看到薄锦辰期盼的眼神,却不想,薄锦辰端详着肉呼呼地拖油瓶,压根没心思理他,自讨没趣的颜墨只好又继续道:
“结果,帝都卫视的台长前天不知怎么回事,心血来潮让人特意把还没播送的《隐藏者》送到办公室,看过后说了句‘是个演特工的苗子’,让人给你准备了一张邀请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如果能够进入终选,这份眼缘会让你比其他人多出五成胜算,就跟玩游戏开了挂一样!”
“嗯,我知道了,颜哥,说说另一个消息吧。”
试镜?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倒是……
看着怀里的拖油瓶已经在跟着电视墙上的内容嬉笑着,薄锦辰突然发觉,拖油瓶已经能与外界进行基础交流沟通,是该上幼儿园的年龄了啊。不过……眼下是十月末,这世界要也是九月开学就糟了。
“锦辰,因为你在《致青春》里面的暖男形象,星克拉咖啡厅正式邀请你当他们在大汉帝国的代言人,为期一年,代言费是三十万点,这份文件里有合约的具体事项。另外,我来说一下星克拉,他们的消费群体主要是……”
“颜哥,幼儿园是什么时候办理入学?现在还来得及么?”
颜墨正准备好好给薄锦辰普及下星克拉的资料,却冷不防被打断。
“你是要……”
若有所思地瞧着薄锦辰怀里肉呼呼的小家伙,颜墨了然地点点头,既然知道薄锦辰失去了大部分记忆,他也没绕弯子。
“帝都的幼儿园是一年三学期制,每年2~4月,6~8月,10~12月,以便小孩子尽早适应学校生活,每个学期都会接纳一部分新生,你要是想让小家伙入学,我可以找关系安排,下个星期就能进班。”
“每个学期都接纳一部分新生?那幼儿园要上多久,小学又是什么情况?”
薄锦辰皱了皱眉,这倒是和穿越前米国的一些大学相似,但如果幼儿园也每学期都有新生入学,今后小初高的管理岂不会混乱。
“幼儿园上满三个学期,就会出具一张有效期两年的证明,然后可以在任何小学办理预读班入读,只要能通过4个月后的期末测试,就可以正式开始上学。”
大概看出了薄锦辰的疑虑,颜墨缓声解释道:
“你如今失去了大部分记忆,所以不记得了。帝国内,除了幼儿园是能够主动选择入学时期外,其它每一个阶段的提升都是要通过官方考核,综合成绩必须达到B等以上,不然会持续留级,这也是帝国防止教育面太广导致学历泛滥的政策。”
“达尔文社会主义?”
看着拖油瓶脸上灿烂的笑容,薄锦辰眸子里的光芒捉摸不定,只是乍眼瞧上去,却带了几分莫名危险。
“差不多吧。”
耸了耸肩,颜墨显然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
达尔文的进化论认为,生物随着环境的变迁,有一个由低级生命形态向高级生命形态逐渐进化的必然趋势。所谓达尔文社会主义便是从中演绎而来,大意就是认为社会可以和生物有机体相比拟,社会与其成员的关系有如生物个体与其细胞的关系,优胜劣汰。
打个简单比方,权贵优于穷人,权贵理应得到世上最好的一切,而穷人理应永远低贱卑劣,不该得到任何社会资源的助力。
薄锦辰如今的境况,的确有些不堪,就像达尔文社会主义里的淘汰者,也难怪颜墨不欲多话。
但,我的儿子岂会沦落到劣汰?他定将拥抱世间的诸般美好。
见薄锦辰眯了眯眼还真没多说,颜墨挠了下脑袋略为好奇道:
“对了,小家伙的大名叫什么?我照顾他也差不多两个月了,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Murphy。”
薄锦辰淡淡道。
“墨菲?”
“嗯,明天周一陪我去趟帝都的政务厅吧,给他改个名字。”
薄锦辰抿了抿嘴,而后缓缓道。
这是原身给拖油瓶取的名字,就如墨菲定律的含义一样,原身希望前女友终有一天会回来找他,一家三口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但,这不过是原身可怜的奢望罢了。
“改什么?”
“薄世安。”
“世世安好?”
“公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嘴角噙着丝略带嘲意的弧度,薄锦辰微微笑道。
“好吧,不错的名字。”
瘪了瘪嘴,颜墨很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因为刚刚提到达尔文社会主义受了刺激,才想出这么个名来。世世安好,多好的寓意,竟被他生生曲解成这样。
“那么明天的日程,上午是去政务厅,但下午要去拍摄广告,这个万万不能耽搁。”
“嗯。”
对于星克拉的广告,颜墨要比薄锦辰兴奋得多,毕竟《致青春》和《初恋》都是薄锦辰在被他签下前凭自己的努力获得的,只有这次广告的进账,才算是两人签订合约以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笔收入。
第三十五章 好久,不见()
一家星克拉咖啡厅门口。
早已拉好的警戒线将三三两两的工作人员与几百号围观粉丝隔绝开来。
“骆冰来了!”
“骆冰,我是你的忠实粉丝,你所有的戏我都看过十遍……”
“骆冰,我是你官方粉丝俱乐部的冰淇淋……”
……
警戒线外一阵推搡,现场犹如风暴洗礼,而处于暴风眼中心的女子,却是一身休闲的灰色运动服,头上戴了浅紫色的棒球帽,再加上一副黑框与口罩,放在人堆里本该不打眼,熟料,还是被粉丝群群环绕。
与薄锦辰不同,骆冰已经连续五年替星克拉代言,男代言人每年都会换,但女代言人自从骆冰后就再未有变动。骆冰的人气之高,吸金力之巨,由此可见一斑。
“你好。”
“你好。”
好不容易从粉丝的包围圈里脱身而出,进了咖啡厅,看到坐在角落里的薄锦辰,骆冰礼貌地伸手打招呼道。
薄锦辰也直起身礼貌地握手,回敬道。
言罢,坐下的两人都稍稍有些尴尬,自从上次酒吧里一块玩过后,他们就再未有过碰面,称得上认识却远远达不到随意交谈的程度。
“骆小姐好,这是你的剧本。”
一名女工作人员走过来递上剧本,然后借机偷盯了薄锦辰三秒,才又恋恋不舍地带着贪婪的目光转身离去。
“魅力挺大的。”
并不着急翻开剧本,骆冰反而先调侃了薄锦辰一句。
“习惯了。”
露齿微笑,薄锦辰倒是毫不谦虚。
“听程程说,你还没有在现实生活中体验过演戏,等会儿紧不紧张?”
一目十行地瞧着手上的剧本,骆冰抬头问道。
“唔,事实上我比你早到了半个小时,剧本我已经仔细研读过了。”
轻笑了笑,薄锦辰还真没在意这点。
作为连续五年的代言人,每段广告就如同一部分割开来的微电影,骆冰是永远不变的女主角,暗恋、告白、热恋、分手……现在,他们手上的剧本,说的就是分手后的再遇。
先甭提《致青春》打造的魅力十足的暖男形象,试问,谈恋爱,薄锦辰又逊过谁?作为曾经的花心大少,如今的收敛不过是生活所迫,暂时夹起大尾巴罢了。恋爱中的种种,他压根不需要刻意地去演,完全就是亲身经历浑然天成。
“骆小姐,薄先生,一会就要开始拍摄了,请两位随我去后面的化妆室整理形象。”
一名工作人员快步走过来通知道,利落地点点头,两人尾随着这名工作人员去了咖啡厅临时整理出来的化妆室。
随着两人离开,外面围观的粉丝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有蔓延开来的趋势。毕竟,拍咖啡厅的广告就意味着需要群演,哪怕镜头不能被剪辑入最终版,能近距离接触心中偶像,他们也是千肯万肯的。
除了骆冰声势浩大的冰淇淋外,还有一支五人队夹杂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其中,就有追看《初恋复仇记》的莉莉,她是翘课赶来的,自从《致青春》发布会后,她就对薄锦辰的美色垂涎不止,尤其看到薄锦辰在扮演林风时,种种不羁优雅如高门公子般的气派,她就更好奇真人是不是也帅得那么惊天动地惨绝人寰。
在一个大型论坛里,看到骆冰今天拍摄广告的现场照,瞥见那道植入脑海的身影,她毅然决然拉上四个好姐妹,翘课赶来现场。
果然,纵使没有在现实生活里接触过一面,透过咖啡厅明亮的落地窗,她也一眼瞧清了里面坐着的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选我!”
“选我!”
看到一名工作人员出来,人群纷纷鼓噪起来。
不过,骆冰的粉丝不少都穿上了后援服,有的人脸上甚至不仅有贴纸,连色彩都绘上了。这当然不是咖啡厅的风格,瞬间,否决了大多数人。于是,在工作人员挑选的十名普普通通的群众中就有了一个胖女孩,如同贪吃的邻家小妹,分外贴近日常生活。
“3,2,1!《久别重逢》第一遍,Action!”
午后的暖阳透过落地窗,在餐桌、靠椅、地砖……铺上了一层细密地金色丝线,柜台里的服务员在咖啡机边忙碌着。
“叮铃铃……”
门边的风铃响起,如漫步在云端的澄净诗篇,在这绮丽的午后时光令人遐想。
“你好,一杯拿铁。”
一名身穿赭色长款风衣内着白领衬衫的男子走了进来,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炫目得让人睁不开眼帘,深邃的眼神,洁白整齐的牙齿,放佛烙印在时光里的沙画,隽永,迷醉。
“叮铃铃……”
风铃又响,一名灰蓝色长裙的女子推门而入,犹如清风搅动了空气中的金色丝线,欢腾着,雀跃着,似张开翅膀的蝴蝶,弹奏起莫名而又亘古的乐章。
“好久,不见。”
男子唇边的弧度没变,眼底却蒙上一层雾霭,先前驻足于时光的美好恍如幻觉。
“好久不见。”
女子浅笑附和,没有多说,两人十分默契地走到落地窗边的餐桌旁坐下。
窗外,阳光依然明媚,天空依旧湛蓝,而窗内静谧的金色丝线仍自细密地铺散着,如同初始时的模样。
“你,还好吗?”
男子的喉结上下嚅动,顿了顿,仅仅能挤出这四个字来。
当初,是谁甩了谁?是争吵过后,还是和平分手……都已是书架上泛黄的诗篇,不知名的歌谣,沉积在时光的暗河,再难打捞分毫。
“我很好,你呢?”
轻盈地笑意扩散在她眼角,微妙,像过去无数个暮霭晨曦时一般微妙。
“我也很好,他呢?还好吗。”
男子微笑着问。
似在寻问一位老友,又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