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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懂非懂地“喔”了一声。
夕儿的身子又开始瑟瑟发抖。
我道:“冷么?”
夕儿“嗯”了一声说:“冷。”
我坐直身体,要脱外套给她穿。
夕儿伸手制止了我说:“不要……”
我顿住,看着她道:“你会冻感冒的。”
“你像刚才那样抱着我……”她飞快地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小声说,“我的心就是热的……”
可你还是会发抖啊?难道我不抱着你,你的心就是冷的么?
我还是伸手再次把夕儿揽了过来,比先前要揽得紧了些。
夕儿倒在我怀里,面颊紧贴着我的胸膛,仿佛在贪享着我怀中的温度似的。
“什么时候会下雪喔?”夕儿在我怀里轻声说。
我道:“应该快了吧。冬至都已经过了呢。”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夕儿轻声说。
我笑笑道:“去‘玫瑰庄园’滑雪的事么?”
夕儿“嗯”了一声说:“下今年第一场雪的时候……我教你溜冰,我们再堆一个大大的雪人,按照你的样子堆……”
我道:“按你的样子堆吧。”
“就按你的样子!”夕儿说。
我笑笑道:“好好,就按我的样子。”
“唱一首歌给我听好么?”夕儿轻声说。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道:“不是吧?今晚我真是又唱歌又跳舞啊!呵呵”
“给我唱一首好么?”夕儿央求我说。
我道:“好好,你要听哪首?”
“《传奇》。”夕儿轻声说。
我道:“又是这首?”
记得我和夕儿第一次在“青草湖”约会,那还是初夏时节,我们偎依在木头码头上,面朝清风荡漾中的湖面,哼唱着这首歌。
那时候我们的笑脸,应该比波光潋滟的湖面还要生动百倍吧?
“我喜欢这首,就像在唱你和我的故事”夕儿轻声说。
我道:“好吧!希望王菲永远不知道,我老是偷着在唱她的歌,否则她连自己的歌都认不出来了!呵呵。”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
我哼了一小段之后,对视的目光中,有什么在跳跃,或者说是什么在悸动?
夕儿跟我一起轻轻哼唱了起来……”。
对面的广场舞早已结束,人群散去之后的广场,显得空旷而寂冷。
哼唱完这首《传奇》,夕儿把自己的身子更紧地偎在我怀里,她没有言语,仿佛完全沉浸在此刻的感觉中。
我也没说话,只是低头默默地看着她。
今夜的夕儿,如此伤感。
只是我不知道,她心中有一些话,始终未能说出口,关于她和欧阳泽即将订婚的事儿。
自从“丽人”服饰发生泄密事件之后,我一直有两个问题想不明白。
第一个问题是关于欧阳泽的。
“紫兰蕊”服饰公司隶属于“宏宇”房地产,也就是说,“紫兰蕊”服饰是属于欧阳家族的产业。那么,“紫兰蕊”服饰剽窃“丽人”服饰设计方案的事儿,跟欧阳泽是否有关系?
对于这件事,欧阳泽是否知道?
鉴于林家和欧阳家族的关系,鉴于夕儿和欧阳泽的关系,鉴于林啸天对欧阳泽的器重,我又不便于向夕儿提出这个问题。
第二问题是关于谢鹏的。
其一,我始终都想不明白,谢鹏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而且,他在“丽人”服饰工作这么久,竟然找不出任何迹象表明他有可能就是商业间谍!
因此,曦儿当面告诉我谢鹏就是那个出卖“丽人”服饰设计方案的商业间谍时,我才有一种石破天惊的感觉!
其二,谢鹏毕业没多久,实习加正式参加工作的时间,不会超过两年,他来丽人服饰之前,应该一直就职于“紫兰蕊”公司,也就是说谢鹏在“紫兰蕊”公司就职的时间也就一年多一点。
而在滨海城,“紫兰蕊”服饰公司是和“丽人”服饰、“太阳雨”服饰呈三足鼎立之势的三大服饰公司。像“紫兰蕊”服饰这么一家大服装公司,为何唯独只挑选谢鹏作为他们潜伏在“丽人”服饰内部的商业间谍呢?
难道谢鹏是中央情报局的特工么?还是他受过间谍的相关专业训练?如果不是,“紫兰蕊”服饰公司为何唯独把安插在“丽人”服饰内部,负责搜罗“丽人”服饰的服饰设计方案呢?
这两个问题在我心里憋了好几天,发酵膨胀。
关于第一个问题,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向夕儿提出来了。
但夕儿的回答,多多少少的都出乎了我的预料。
夕儿告诉我,她为这事儿专门问过欧阳泽,欧阳泽的回答是,对此事他并不知情,而且他表示难以置信,甚至很愤怒!他向夕儿保证回头一定查清楚此事,会给夕儿一个明确的交待!
而关于第二个问题,我仍然无法得知,因为当事者已经销声匿迹了。
那天在“丽人”服饰的总经理办公室,曦儿告诉我,幸好她及时找出潜藏在公司内部的间谍,否则谢鹏今后有可能给“丽人”服饰造成无法预计的重大泄密事件。
但谢鹏在第一次行动时,就被曦儿及时发现了,对于“丽人”服饰而言,谢鹏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是安全隐患,及时将他清除出公司,杜绝了日后发生重大泄密的可能性。
礼拜六晚上,在家上网看电影,泡了一杯香茗,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时光。
看的是西部片《苍白骑士》,伊斯特伍德主演的。伊斯特伍德塑造了很多荧幕硬汉形象,包括具有浓郁地域风味的西部牛仔形象,最经典的要数《荒野大镖客》了。
我一直喜欢硬汉电影,斯特伍德在《苍白骑士》里有一句台词,我特喜欢,那就是“没有实践,精神一文不值”。
你有一百次念头,都不如有一次像样的行动。当然,万事开头难,难在你首先要突破自己的思维局限。
伊斯特伍德的电影里,总有坏人,好人,英雄,以及等待英雄来拯救的漂亮女孩。就连他的新片《老爷车》,亦是如此。
电影总是能抚慰我们匮乏而受伤的心灵。
看完《苍白骑士》,我的心情是快乐的。我点上一支万宝路,随手拉下了qq列表。
我喜欢看人家的qq个性签名。
我看见“隐形的翅膀”的个性前面换成了下面这句话。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我记得这句话是民国才女张爱玲写的,写在她一张照片的背面,最后这张照片连同这句话一起赠送给了胡兰成。
张爱玲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极富才情,且性情极倔强的女子。即使知道胡兰成当时比自己大14岁,即使知道胡兰成已有妻室,她依然选择了爱他!
张爱玲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第594章别说大话()
她觉得胡兰成是懂得他的男人,所以她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在邢敏qq空间的最新几篇也是有关于张爱玲与胡兰成的,其中有些段落和句子都是引用他们自己的话。
“当我爱的更多,付出更多的时候,我自己都会发觉自己的卑微,是真的吗?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所有学不会慈悲的女人一个个走了。黛玉算是典型吧。而只有慈悲的女人,依旧会在爱情的殿堂里做自欺欺人的梦。”
张爱玲说不是爱,是怜悯。可是怜悯亦可以成为爱,凡世间的温情。
我一边浏览着邢敏的空间日志,一边心想,这丫头怎么突然开始研究张爱玲和胡兰成的罗曼史了?
正这样想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抓起电脑桌上的手机一看,恰好是邢敏打来的电话。
“哥,你在家么?”邢敏在手机那头问我说。
我道:“敏儿,我在家。你在哪?”
“哥,我在等公交车,准备回家呢”邢敏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等公交车?你去哪了?”
“哥,我去车站西街了。”邢敏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车站西街?晚上你去车站西街干吗?”
车站街就是火车站附近的那条以乱闻名的街道,全滨海城最乱的那条街,那一片区域均为“红灯区”。
上次程灵素就是在那里招惹了那帮放高利贷的人“嗯。我去那里见一个人。哥”邢敏说。
我道:“见谁?”
“谢鹏。”邢敏在手机那头说。
我愣了一下,随即问道:“谢鹏?他现在跟你在一起么?”
“他已经走了。”邢敏说。
我急声道:“走了?去哪了?”
“回旅馆了。”邢敏说。
我把手机换到另一只手里,有点生气地道:“敏儿!你应该早点给我打电话!我正到处找那混蛋呢!”
“哥。谢鹏不敢见你。”邢敏在手机那头轻声说。
我道:“为什么?”
“他说他出卖了你,没脸再见你了。”邢敏说。
我骂道:“靠!什么话!没脸见我,怎么还有脸见你?”
“谢鹏要离开滨海城了。所以来见我一面”邢敏在手机那头说。
我急声道:“离开滨海?他要去哪?”
“哥,你现在能出来么?我想当面给你讲,电话里讲不清楚”邢敏在手机那我道:“行。我去接你吧!都这么晚了!恐怕都没有公交了!”
“不用了,哥。我看今晚我需要打出租车了。”邢敏说。
我道:“别说了。把具体位置告诉我,我过去接你!”
如果邢敏不欠肖德龙那二十万,她打出租车回来,我是不会说什么的,但她现在正缺钱,打出租车到爱“琴海的阳光”,也要十几二十块钱吧!
我有车,何必要邢敏花那个钱呢!晚上路况好,我一刻钟就能赶过去。
何况深夜搭出租车不见得就十分安全,坏人伪装成出租车司机专载单身女性抢劫强暴的事儿,电视报纸上时有报道。
邢敏把具体位置告诉我之后,我叮嘱她道:“站在公交站牌下不要乱走!”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而且她还身在滨海城最乱的一条街道上。
在去车站西街的路上,我在想几个问题。
其一,谢鹏为什么偏偏要约邢敏在车站西街见面呢?
其二,这么晚了,谢鹏能放心邢敏独自回家?他怎么能在邢敏还没等到车的情况下,就自个儿先撤了呢?
尽管我反复叮嘱了邢敏,可还是出事了。
事情经过并不复杂,邢敏听我的话,老老实实地站在公交站牌下等我。
这时候走过来三个流里流气地社会青年,一看那头发那纹身,就知道是混迹在这一带的古惑仔。
那三个人走着螃蟹步朝邢敏走过去,为首的一个光头撞了一下邢敏,手机被撞在了地面上。
那伙人就以要跟邢敏协商赔偿手机为由,连推带扯地将邢敏弄到公交站旁边的一条巷道里。
那伙人给邢敏两个解决的方案:
第一个是赔手机,说那部手机值几万块,买不到这款手机,就赔偿现金!
第二个是陪人,说只要邢敏陪他们去酒吧里玩玩,这手机的事儿就一笔勾销了。
邢敏两个解决方案都不答应,她说是那光头故意撞在她身上的,即使那部手机那么昂贵,也不应该由她来作出赔偿。她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街道那么宽,他为什么偏偏要撞她呢?
听邢敏这么一说,那帮人就火了。
他们开始推搡邢敏,在推搡的过程中,他们开始动手动脚,趁邢敏慌乱之际,有人朝她屁股上抓,还有人把手伸向她,不过被她用力打开了。
那光头穷凶极恶地盯着邢敏道:“小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来硬的也成,哥几个都很硬了!”
其他俩小混混都“哈哈哈”地放肆大笑起来。
邢敏对那伙人说:“你们几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光头说:“我们没有欺负你呀!小妹!我们只是想带你出去玩儿!喝喝酒,跳跳舞。”
邢敏说:“我已经喝了很多酒了,有点头晕,再喝我就醉了。”
“醉了好,醉了好,”光头盯着邢敏笑道,“人生能有几回醉嘛!”
光头的笑是怪笑,目光始终在邢敏身体的敏感部位间绕来绕去的。
邢敏说:“行!跟你们去也行!不过,你们得让我歇一会儿。我有点头晕。”
“不错嘛,妞,”光头盯着邢敏的嘴唇怪笑道,“很识时务。”
邢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