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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厉害吗,是什么身份?”以至于落落都要这么重视,还要带上我,难道说,他要将我的初夜,与这位日本人交易?
可拉虽不愿过多的透露,但看在我这么一头雾水的份上,还是勉强说了几句:“这个人只是一个引荐的。但是他背后得人却很厉害。”
可拉小声的附在我耳边,对我说出了那个所谓的背后的人的来历,我闻言,不由得长大了嘴巴,然后二话不说,认认真真的学起了礼仪。
一个星期后,落落就带了我一个人,坐上了黑色的轿车,当时,我们两个人穿的都是日本和服,落落穿着一声纯黑色的羽织,露出里衬的白边,黑白相交间,将他的宽肩窄腰展现的淋漓尽致,尤其是那股子阴沉的气质,和他极其相称。
而我身上穿的则是杏黄色,与他同站在一起,显眼了不少。
车子一路行驶。似乎去了一个地势比较低的地方,随即,拐了几下,停在了山脚下一个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日式庭院前,落落扭头侧视了我一眼,我便心照不宣的同他一起下了车。
由衣服下摆太小,所以走起来很不方便,落落也没有等我,我只好迈着小碎步快速的跟上。
里面安安静静的,有种方才下过雨的宁静感,就在我以为这房间根本没有人的时候,房屋的门突然像左划开了,随即里面有个做着精美发髻得女人整个人匍匐到我木质地板上,说了一句欢迎光临。
就在我想着落落能听懂吗,怎么不带个翻译来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声音低沉好听,还带着几分软。字正腔圆的就像是一本日语教科书,那是我第一次听他说日语,虽然一句没听懂,但还是被震惊到了。
等到我们换鞋正要走进去的时候,落落却突然问了一句话:“穿内裤了么。”
我被他突然冒出来的问题问的一阵脸红,忙结结巴巴的答:“穿,穿了。”
“这里的女人是不穿内裤的,所以过会要是看到了走光之类的,不要惊讶。”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恰逢阳光穿过屋檐上的瓦片,洒在他的头发丝上。好像忽然间,有樱花沾着雨滴飘下来。
我在蒲草垫子上坐了好久,才终于等到那个叫小田一郎的人,听到门外传来声音之后,我便立即跪坐的端端正正,小田一郎进来的时候。我们冲他做了一个礼。
然后两人寒暄几句,然后小田一郎看着我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落落说他在夸我漂亮,于是我便用日语回了一句谢谢,随后,小田一郎叫来了一个日本艺妓,名字很长,记不住,只记得她长得很漂亮,画着弯弯的眉毛,小小的嘴唇,没画大白脸。
这时候。我的茶道派上了用场,小田一郎的人给落落泡茶,而我则给小田一郎泡茶,小田一郎还夸我的茶道很出色。
结果,他们两个喝下一杯后,便开始叽里咕噜的说起话来。我开始还仔细的去听,到最后直接昏昏欲睡,结果却看到对面的那位艺妓,一直在点头在一旁附和,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也开始照葫芦画瓢的微笑着点头附和。
但是还没点两下。我便突然停止了晃动,因为我竟然从小田一郎的日文中,听到了一个清晰的‘霍’字!
197。又一个迷之男人久千代()
我敢肯定我听的没有错,他们绝对至少谈论过一次霍家的事,否则我也不会突然被一个字给吸引住了注意力。外国人说中文名的时候那种奇怪的发音相信大家都听过,即使日本人和中国人看起来差不多,但说起中文来也是会突然顿一顿,然后艰难的发音,以至于“huo”这个字的声音我听的格外清晰。
田中一郎留学小胡子,头发光亮的梳了起来,个头很矮,穿着花色的和服。从外表上看来,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日本人,但是却想不到,他竟然会与那种背景的人有关联,以至于落落都不得不敬他三分。
他们两个讲了一会话后,一旁的艺妓忽然垂着头,弯着腰,踏着小碎步往后退,这时候有乐师推开门走了进来,等音乐响起来的时候。那名艺妓便开始缓缓的跳起了舞。想想我身无长物,虽然身板软,但是却连个舞都不会跳,尤其当艺妓舞起扇子的时候,我更加觉得自愧不如。那稳当的功夫,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练成的。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外表吸引始终是有限的,还需要才能上的欣赏为辅佐。
所以,当小田一郎冲我做个手势,让我也上去跳一支舞的时候,我只能冲他尴尬的笑笑,然后婉拒。
落落或许是借着这种时候,简单的提了一下我,他伸出了小拇指,这个动作,代表着女人。
小田一郎摆摆手,后面落落传达给我他的大概意思就是说这件事办不成,我连歌舞伎都不会,他没办法把我引荐给那位。
于是落落又将拇指和食指对捏成了一个圆形,其他的手指依旧搭在腿上,这个手势是代表钱的意思,小田一郎愣了愣,没有明显的推脱,随后打开天窗说亮话的,伸出了五根手指,落落扫了一眼,便笑笑,对小田一郎点了点头,小田一郎立即给落落斟满酒水,随后端起酒杯,和落落互相碰了一下。
在日本,喝酒是不碰杯的,甚至劝酒都算是触犯了法律,我们都按照他的传统配合到现在,价格敲定之后。他才在这会儿说什么入乡随俗,真的是现实至极。
一杯酒下肚后,小田一郎这才扭头仔仔细细的将我打量了半天,然后说了几句话,我当然没有听懂,直到离开之后,落落才有空讲给我,刚才小田一郎是在说我在普通人眼里或许算不上漂亮的女孩,但是我具有一种独特的东方美,就像巴黎T台上的亚洲超模的味道。尤其是眼睛斜下方的那颗痣长的很漂亮,垂下眼睛的时候,有种美好的不可触碰的感觉,就像是雪花一样。他感觉,那人会喜欢上我的长相的,只是我必须学习些日本对传统歌舞,这样才不会显得太过唐突。
又要学。
我愁眉苦脸的看向落落,心中连连叫苦,但是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
“凭你的本事,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和兴趣,太难。但好在你有人引荐,所以,要抓住这次的机会。”
“我需要做什么?”我问道,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落落闻言,忽然拿起了我的手,放在手中像是细细的观赏了片刻,然后说道:“你的身上具有他喜欢的女性的特点,所以,不出意外得话,他应该会被你吸引,只是这吸引能够维持多久,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显然,他之所以会说出这句话,是因为对我的不确信。
我点点头,随即问出了一直盘亘在心里的那丝疑惑:“我刚刚,有听到你们谈论到霍这个字。”
落落听到我的疑问之后,用鼻息轻哼一声:“我以为你全程都在走神,没想到,你竟然把这个字给听到了耳朵里。”
他朝真皮座椅上慵懒的靠了靠,开车的是一个日本人。不知道能不能听的懂中文,方才还晴朗的天空此时已经变的烟雨蒙蒙,遥远得天边,泛着青色。
落落是个从来不肯接触大自然的人,但是此时却放下了车窗,感受山间的风穿过他手指的缝隙,以及他得每一丝发梢,我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那个陌生的脸孔,还是决定先把疑问埋藏在心里。
“那……他叫什么?”
落落闻言,缓缓得吐出了三个字:“久千代。”
我们从美高梅走了一个过场,我翻了一下这几天的账本,发现刘姿琳的表现还可以,加上高老板很喜欢她,还有点想让刘姿琳当情人得想法,所以对于我得持续请假,高老板没有一点点的不高兴,我跟刘姿琳传达了一下我的看法,她说:“桑桑,你放心,我不会让高老板给占便宜得。我懂得怎么才能钓的住男人得胃口,所以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放心得去干,不要担心场子里的事情,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
我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么样了,毕竟学习日语还有舞蹈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我和落落一起回了公寓,喂完鱼回去得时候,房间里面竟然空无一人,我走到暗室得门口。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于是试探性的上了天台,推开天台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穿着一身亚麻色长衫的落落,他不知道在眺望些什么。手指尖还捻着一根细烟卷。
他喜欢抽味道极淡的烟草,抽烟的时候,习惯性的抬起下巴,眯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眼神深情的像是在和手里得烟卷谈恋爱。
他听到我的动静之后,没有回头,仿佛对我的一举一动都安然于心,要知道,他可是一个连睡觉都会保持警觉的男人。
“有什么事。”他声音格外得冷淡,被天台的风给吹散了。
“学习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做。”我说着,慢慢的走向他,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将双肘抵在天台得边缘处。只是我得手里没有一只用来消遣的烟草。
“说。”
“我要见高老板得小舅子,董局长,不知道师父能否安排一下。”
我刚说完,落落便不留情面得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我问了一句,侧身看向他:“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尔反尔,即便是夏优出来了,我也会把答应你的事情完成。”
“你以为,我的事情到久千代这里,就完成了吗。”落落幽幽的说着,眼神比夜幕还要漆黑,我闻言,微微的错愕住,随即他像是自圆其说似的轻笑,用极其随意的口吻说:“你怕了?”
“不。我只是,看不到希望。”
我说出了我心中由衷的想法,落落的手指僵硬在冰冷的石板上,然后他伸手,用手掌抚摸着我得头发。那慈爱得眼神,就像是他真的把我当做了他的亲徒弟一般,温暖,却不灼热,随时都可以放弃。不至于失去理智。
“我不会阻止你做你想要做的事,久千代得话,比董局长的话更好用,甚至,他都不用出面,就能将这件事情摆平,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去做无用功呢,傻丫头。”
我被他的话说得一时间有些愣神,尤其他最后那三个字冒出来得时候,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对啊,我们之间相差十岁,我在他面前,却是只是一个小孩。
我双手撑住脸颊,眉目间不免有些惆怅,地位越高的人就越危险,我对这个久千代可以说的上是一无所知,如果他看不上我怎么办,如果我惹怒了他怎么办,这些都是不可控制的因素。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落落忽然又补充了一句话,似乎是在无意中回应我白天时候的疑惑:“今天我和小田一郎却是谈到了霍家,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198。霍启盛你不要有事!()
“因为”落落刻意断了下句子,随即抽了口烟,仿佛在思考该不该告诉我,这让我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这次谈话跟霍家有什么关联。短暂得停顿之后,落落继续说道:“因为久千代,在打霍家的算盘,很有可能会继承霍家的势力,并且他也有这个身份和势力。一旦他的计划开始,那么首当其中要倒霉的就是霍启盛,因为他还没有站稳脚跟。又是最霍家有力的继承人。”
我闻言,皮肤上不由得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真是怕来什么来什么果然跟霍启盛有关系。他接着说:“所以,接近久千代,现在看来,你还会觉得只是对我有作用么。”
说完,他一口气将嘴巴里面剩下的烟吐了出来,像是一声长叹。随即眯着眼睛,将烟随意得捻在了胳膊肘下方的墙上,捻了几下都没有捻灭。他眉头紧锁的抓着滤嘴胡乱的擦了几下,突然烦躁的大力甩到地上,连带着胳膊的袖子都一阵飘忽。
“师父,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我明知道我没有说错什么,但还是用关心得语气问道,因为我现在需要得不是为自己证明个对错出来,我只希望息事宁人而已。
“可能吧。”他轻渺的回答道,随即自己否认自己:“不关你事,是我自己病了。”
他说完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后,便头也不回得下了天台,我没有挽留,也没有立即追下去,只是转头望着这块熟悉得夜幕,只觉得天空在不经意间,变得更加得压迫,暖洋洋的灯光下写着的都是物欲横流灯红酒绿以及,人心险恶。
这是一座罪恶的不夜城,而我,为了不被腐蚀就将自己成为一个病毒的携带者,将罪恶的粉末,播撒到他人的身上。
久千代,那个被落落选中的我初夜的人选,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没有选择,也无法选择。
说实话,我在落落的教育下,已经能够看开了很多得事情,如果初夜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