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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事,这么多人看着,影响不好。”
她妈当然明白我口中的同事是什么意思,于是只好忍下这口气。她爸走了过来打圆场,然后对过来的宾客说:“车子已经到了,现在我们大家可以动身去酒店了。”
景然她爸,根本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因为来的这些人,根本不敢说他的闲话,倒是她妈,一直紧紧的抓住披风的两端,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脸。
我看到霍启盛是将景然打横抱起回来的,手里面还提着景然的高跟鞋,关切的问:“lily,有没有崴到脚?”
景然纤细的手臂挂在霍启盛的脖子上,眼眶里,眼泪沾湿,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
那一刻。我明白了霍启盛的选择。
我的眼睛为他撑着伞,心里为他下着雨,疯狂完了,便该清醒。
我想要悄无声息的离开,但是景然的爸爸却朝我走了过来。他说:“既然来了就是客人,一起去吧。”
“老景!”她妈不愿意的嗔怒一声,景然的爸爸却等待我的意思。
这才叫杀人于无形之中吧,因为他知道霍启盛已经做出了决定,所以才会放心的邀请我参加接下来饭局。让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对璧人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即使心在滴血,却无可奈何。
我点点头,说:“谢谢伯父。”
然后我坐在了景雄的私人车上,和他们一起去了酒店。景然的妈妈气的不和她爸讲话,一直把头偏向窗外,我掏出口红,给自己的唇部补妆,补着,补着,眼圈忽然便的通红。
所以,这一段带着治愈的感情,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宣告结束了么。
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明明没有那么喜欢他啊……却比,看见沈煜和夏优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还要难受。
景然他爸爸在临下车的时候,忽然问了我一句话:“你叫陈桑是吧。”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嗯了一声,然后他便下了车,不再和我说话。
心里面有点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缘故,我总觉得这个景雄不是好人。
我跟着他们一同来到酒店,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到这里,有些事情明知道结果,但是还是想一探究竟,我等霍启盛一句话,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给宾客们进酒,我一个人一张桌,上面摆满了食物,好不自在,他们走了一圈。唯独绕过我,霍启盛应该在车上和景然说过什么,所以现在景然又恢复了高兴的样子,霍启盛总会不自觉的就把脸转向她,然后两个人相视而笑一下。看的我胃泛酸水,捏着面前的玻璃杯咯咯作响。
霍启盛渐渐的喝多了,脸颊上面染着驼红,看人的时候有些晕乎,我一个人喝了两瓶酒。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特别的馋酒,霍启盛的表情也不怎么好,慢慢的失去了笑脸,敬酒也敬的心不在焉。他穿着一身白,西装笔挺,好不帅气。
我们一直没有说一句话,他总是避开我的眼神,我看着面前的最后一瓶酒,在心里告诉自己,把这最后一瓶酒喝完,我就彻底的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在出现。
不知不觉中,宴会结束了。而我只是撑着头,手中不稳的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面前的饭菜,然后拿起酒,恍恍惚惚的倒了一杯酒,正要往嘴中送的时候,忽然被人一把按住了手:“别喝了。”
“你谁呀?”我抬起头,傻笑的看着他,然后从他的手里夺过那杯酒,继续要往口中送,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冰冷至极,沉声说道:“叫你别喝了,没有听见是不是?!”
我跟随着他的声音停了下来,端着酒杯的手,半天都没有动弹,他皱着眉头,耷着眼皮看着我,高大的身躯有些许的摇晃,房顶上悬挂的水晶灯让他的脸看起来忽明忽暗,隐隐绰绰。
我突然一下站了起来,抓住那杯酒便朝他的脸上泼洒上去,酒水顺着他的五官淅沥沥的流了下来,打湿了他纤长的睫毛,和微微软红的唇。
霍启盛,我终于等到你过来和我讲句话。但是不好意思,现在我要走了!
我用力的看着他,感觉整根喉管都在抽搐,然后颤抖的攥紧自己的手包,一言不发的想要从他的身边走过去,他忽然反手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用力一拉,拉到他的面前,用食指指着他自己那莹亮的嘴唇,命令道:“舔干净。”
我甩他一个白眼,说:“放开。”
他用手指勾勒我的轮廓:“陈桑,你什么意思?”
“你才是什么意思?!”我反问,嗓子控制不住的发涩:“至少不要不告而别吧,霍启盛?”
我说不下去了,再说下去,我会哽咽。
他的眼神在我的脸上逡巡片刻,呼出的气都是醉醺醺的,随即他忽然转身,不容拒绝得拉住我的手一路把我拖行到电梯口,我往后拽,问他想要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就在这时电梯门忽然叮的一声打开了,他直接一把把我甩了进去,大跨进来,一手扶住电梯的强,把我禁锢在他与墙壁狭小的范围之间。
他低头,与我鼻尖贴着鼻尖,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便抬起我的下巴,用力啃上我早已擦去口红的嘴唇:“我们去床上说。”
298。挥刀斩情丝()
霍启盛闭着眼睛,睫毛很长,漂亮的不像是一个男孩子应该有的睫毛。那是一句像是他蓄谋已久的下流话,却被他极其认真的说了出来,叫人怒也不是,笑也不是。
我不知道他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但我不想陪他这么玩,我今天来,只是想要听他一句话,不管是解释也好,让我死心也好,我只是不想再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而不是跑过来跟他上床的。他虽然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却已经用行动给了我最明确的回答。既然他选择了景然,我也便没必要和他纠缠不清了!
挣扎间,我一巴掌不偏不倚的扇到了他的脸上,他离开了我得唇,脸上瞬间多了一个巴掌印,看起来既恐怖却又有点滑稽。霍启盛愣愣的看了我片刻之后,电梯到达他按的楼层,他几乎是怒着一张脸冲出电梯的,回头就开始用力拽我,我穿着高跟鞋,走路不方便,直接歪了脚,即便这样他也不管不顾的把我拽了出去。
他没有像抱景然那样斯文的抱我,而是直接把我驼到了背上,然后刷卡,一脚踢开房门,又砰的一声狠狠的关上。也不知道他急的什么。连取电卡都没有插,就一把把我甩到了床上。
“你敢甩本少爷巴掌,是不是不想混了?!”霍启盛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冲我吼道。
“对,所以我现在要走了,你别拦我,谁拦我谁就是孬种。”说着我就起身要走。
他一把把我按回原地。边扬起下巴看着我,边去脱自己的西装,然后提唇讥笑:“这么巧,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孬种?”
我被他这份无赖气的说不出话,所以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吗,只因你是个孬种?或者是。你突然在一瞬间醒悟过来,懂得现实和感情要分开?
霍启盛,我一直想你别那么傻,早点醒悟过来。可是当你终于不那么傻的时候,我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你个混蛋,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现,更不应该为我做那么多事!
他拉开领结,然后脱掉了那件使他感到束缚的衬衣,然后醉醺醺的说:“陈桑,你今天为什么会来,为什么当那么多人的面吻我,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而且你不是跟你的沈煜哥哥双宿双飞去了吗?”
他特地扭曲自己的语气,把沈煜哥哥这四个字说的腻歪又恶心,我不知道听到他耳朵里的故事是什么版本,我只是,不想自己输的那么卑微。
我直视他,不甘示弱的说道:“还能为什么,来看看你是怎么早婚早育的呗,你们大城市里的人还真会玩啊,18岁就来个订婚典礼,真是好高级,我也得学习学习。”
他哼笑了一声:“那你看会了么?”
见我没有理他,他低下头轻轻啃咬我的脖子:“还有最后一步你没有看到呢。不经历这一步,是没办法早育的,不如我来手把手教教你,我们好好研究一下,好让你彻底精通。”
我抬起膝盖,隔在我们两个人的中间,挡住了他下一步的动作:“你跟你的宝贝景然研究去吧!”
“吃醋了?”他用手指拨弄着我的嘴唇,玩的不亦乐乎,我烦躁的躲开,他低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我可以跟所有人结婚,但是我只跟一个人洞房。”
他的声音莫名的让我痒的浑身一颤,紧接着,却被难过的情绪给迅速淹没:“所以,你连吭都没有吭声就玩消失了?为什么我住院的这段时间你都没有出现过?我两个月生死未卜你丝毫不关心,转眼就变成了别人的未婚夫?霍启盛,你真的是可以的!”
他静静的看着我发怒,嘴角绷不住的想要笑:“我没出现?我没出现你晚上被子是谁给你盖的。你脸上的口水是谁留下来的?”
我哑言,霍启盛忽然压身下来,他说:“陈桑,你知道这个婚订的我有多不愿意么,但是为了先把形式稳定下来,我不得不这么做。我这也是以大局为重。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根本一点都不喜欢她。”
“那天我以为,你和沈煜和好了,就这么离开我了,我连去看你,都不敢让你知道。陈桑,你让我好难受……”他整个人伏于我的颈窝,连声音都止不住的氤氲:“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喜欢沈煜?”
“你是傻瓜吗?”
“说实话。”
“霍启盛,如果我还喜欢沈煜,今天又怎么会亲你。又怎么会,在备受羞辱之下,一直等你一句话,你是傻吗?!”话出口的瞬间,我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终于吐出了胸口上那块郁积的石头。
我其实很胆小,很不敢承认,甚至觉得自己背叛了沈煜,那种负罪感一直紧紧的压迫着我,叫我难以喘息。但是,我心里比谁都要清楚,更适合我的那个人,是谁。我跟沈煜之间,如今早已变得只剩纠缠,所以我要挥起剪刀,剪断这杂乱的,让我难受的丝线,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重新感受这个世界。
霍启盛就是这把剪刀,解救我的剪刀,就像他说的那样,错过了错的人,才能遇到那个对的人,尽管这放弃的过程,是痛的。
霍启盛听完我的话之后,愣住了,然后他眼圈变得好热,在那一瞬间便的失声,他或许是想要退出了吧,觉得自己不如沈煜,所以,就默许我回到沈煜的身边,我们都那么的小心翼翼,怕中伤对方,中伤自己。
霍启盛说,没想到。我终于把你等来了,陈桑,我终于把你等来了。
他趴在我的身边,酒气上头,在这漆黑的夜里,我的怀抱里。像是突然被触发了某根神经似得,抱住我的脖子,对我说:“文叔走了,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我还有谁,原来,我还有你。”
霍启盛的舌头开始打结。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停的在我的颈窝里摩挲。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解释的,像霍启盛这样的人,怎么会对景然说他觉得我根本不是第一次这句话,两个人如果要靠着解释过日子,那样。还有意义么。
我在他的怀抱里,像个发条,然后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我知道这个时候,他有多么的需要安慰。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等我。”他抬头,用手摸着我的脸:“我要成为一个,能为你扛得起一片天的男人,很快,很快……”
霍启盛越说越没有声音,醉醺醺的。慢慢被吞噬了意识,渐渐的,呼吸变得平稳起来。
他趴在我的怀里,睡得很香,像个树懒一样的抱着我,整个背都暴露在空气中,我抚摸着上面的疤痕,心酸的想要流泪。
只要没有久千代,我们就不会这样的辛苦了,对么。
半夜的时候,我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夏优给我打的,她告诉我,说她肚子痛,沈煜不在家,要我过去看看,我说:“你先忍忍,我马上就来。”
当时霍启盛的手正抓住我的胸脯,我悄悄的把他的手给拿开了,想起昨晚我对他说的话,只感觉脸颊都热的通红,我一定是喝醉了酒,发酒疯。
我想都没想,就出了酒店,打车赶到了夏优的住处,结果等我赶到的时候,她的肚子又不怎么痛了,硬是拉着我聊天到了早上。
我刚劝动她,让她快去睡觉,自己准备回去。谁知还没有走出客厅,手机忽然滴滴滴的响了,是一条彩信,发件人是景然的手机号。
只见照片上的环境,正是我和霍启盛昨天睡得那个房间,霍启盛还没有醒过来,他身侧那洁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小块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