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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可以伤害你。你会变得无坚不摧。或许那时候的你,将会不再看的上我这样一个平凡又有些讨厌的女孩,可我真的没关系。
只要你更强大,我真的没关系。
我快步走出了这里,如果超过十分钟我不离开的话,陆虎他们就会带着人进来硬的,所以我不能再耽搁。我走到门口,再次说道:“希望你能尽快完成你的诺言,更不要失约,否则就算我等的起,别人也等不起。”
他没有说话,在我离开了几步远之后,我听到了有物体倒塌的声音,大概是霍启盛因为生气而踢翻了面前的茶几。他说的很对,我没有勇气,我甚至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可我怕的是自己会忘记该克制什么。
我上了车,陆虎问我,有没有搞定,我对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一个星期以后。我们就能得到霍三爷的消息。”
陆虎闻言,不再说什么,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医院,一去医院,我便最先去到落落的病房。看他的情况。
我发现他还是和我走之前一样,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有些狐疑,然后去找了孙医生,我问:“孙医生,落总在这期间,有没有病情加重?”
孙医生疑惑的看向我,然后摇了摇头,说:“他一直这样睡着,如果再加重,只怕连这样躺着都没办法了!”
483。第二支药()
我听着孙医生的话,感觉喉间发苦,然后一个人走到了病房,对里面的陆虎说道:“你出来一下。”
听的我的话后,陆虎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只是他低着头,像是有些低落的样子。的却,现在这个情况,任谁都高兴不起来。
我站在他面前,沉默片刻,一句话都没有说。我皱眉看着他,然后踱了两步。就在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我直接揪住他的衣领,将他往对面的墙上狠狠一甩。
对,你没看错,怀着孕的我狠狠的把魁梧的陆虎朝墙上一甩。
他抬眼看我,似乎一头雾水。
“你监听我?”这是我第一次用用如此冰冷的语气和陆虎说话。
但是他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否认。
果然如此,我的怀疑并没有错,就在我刚想和霍启盛说点什么的时候陆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即便有,现在的陈桑也不会相信!
我失望至极的对陆虎说道:“呵,原来你所谓的隔墙有耳,是你的这对耳朵!你让我防着别人,我就防着别人,可你怎么不让我防着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么信任你,你真的是太令我心寒了!”
他没有狡辩,甚至目光都没有躲闪。然后抬头看向我,只是忽然间像是被激发了心底的不甘似的对我回呛道:“我也是为了你好!桑姐,你知道现在落总这个位置有多少人在觊觎着,又有多少人想把你和落总一起杀了!古代的皇帝一重病,臣子就开始造反,我想你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现在也是一样的,我们并不安全!”
我仍旧不甘的看着陆虎,可他并没有因为我的目光停止,而是继续说道:“落总接手了这个位置才多长时间,我们的根基一点也不稳,他的目的只是阻止久千代。并不是真正的要坐上这个位置。如果不是为了你,为了撤销霍启盛的追杀令,他根本不会淌这趟浑水,你明白吗?”
“你知道是我做的也好,总比某天被那些有心之人给窃听了要好,我们必须开始防范。”
他看着我,声音逐渐没有最开始那样,那么的带着攻击性,而是平缓的说道:“桑姐,我为什么要撒谎,阻断你,因为你到现在,都分不清自己的立场,尽管我一直尊重你,但是我不服你!”
“我的立场?你问我我的立场是吗?我的立场,即便是到了现在也没有变过,我的立场就是霍启盛,只要为他好的事情,我都会去做,我不想再让他第二次当着我得面前倒下,因为我承受不起,这就是我的立场,你还想听吗。”
陆虎用一种极其失望的表情看着我,我看向他。继续说:“但是我为人,我的做法是怎样?我答应了落落要陪他走完他的余生,无论这过程中我有多么的痛苦,我都不会食言,我会想尽办法救他的命,帮他保住他所建立的一切。”
陆虎呆住了。我继续说:“但我不会否认,我之所以嫁给落落,一部分是因为他的恩情,更大一部分,是为了霍启盛,我不想他再出事,就这么简单。”
“我没有想到,你会当着我的面,说的这么坦率。”他说。
“不是我坦率,而是你明明知道我的想法,还要再次的确认一遍,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行事,并且我绝不会背叛落总,他,永远都是我,最好的老师。”
这一次,我没有叫他师父。
陆虎叹了一口气,他终于松了口说:“是我过激了,其实你很深明大义,也不枉,落总所做的一切,无论落总是好是坏,桑姐。你一定要走的越来越远。”
“其实落总跟我聊过你,她说你小的时候,是个备受欺负的女孩,但是那时候你也懂反抗,只不过每一次的反抗,都会换来更糟的结果,所以你不再反抗。”
我听着他的话,不明白落落为什么会对陆虎说这些,或许不止这些,还有更多。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有父母陪着的小孩,总会有些胆小。”
“那么有一天,现在得你,会反抗落总么。”
我闻言,耸了一下肩头,笑笑,拍了拍陆虎的肩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有你在落总的身边,我很放心。”
我回到了落落的身边,轻轻的掖了掖他的被角,看着他的脸,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不会反抗你?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青白会的人开始变得躁动,甚至在开早会的时候,站起来,公然的指着我的脸,说:“我们凭什么什么事都要向你汇报,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我要见首席!”
这人一看就是久千代的右党,现在在这里故意找茬,想引起众怒。
我的手点着桌子,看向他,然后说:“我知道,新的方针下来。你少了很多的油水捞,所以心里面不平衡,但是常在阴沟走,难免翻船,首席不仅仅是为了大家,更是为了整个青白会的发展,我确实没你懂得多,因为你是老前辈了,既然这样,不如我给你一个自立门户的机会?”
此话一出,他不知道如何往下接,我的声音这才大了起来:“老资格。不代表着可以倚老卖老,首席看在大家为青白会呕心沥血这么多年,才没有注入新鲜的血液,但是有句丑话,我要先说在前面,不想做了,就来财务部领属于自己的那份抚恤金,这里,从来不缺人才。”
“首席的身体大家不用担心,目前正在好转,任何人不得打扰,所有事宜全权交给我一个人处理,大家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赚自己该赚的钱。”
说完之后,我便走出了会议室,手心之中,满是汗水。
陆虎走在我身边,说我打赢了一场胜仗。
我摇摇头。看向他,说:“这不算胜,我必须要尽快的找到药,在落落重新上位之前,做出成绩,才能服众。”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落落渐渐的等不起霍启盛了,霍启盛不接我的电话,因为一个星期的期限还没有到。
在此之间,我没想到,我竟然接到了沈煜的电话,他对我说,他决定把药给我,我并没有立即就兴奋的说好,只是问:“你的条件是什么。”
“给我调一份资料,关于上次的那个人口走私案,霍大姑的犯罪记录。”
“什么?”
“在香港,给久千代他们接应的人,就是霍大姑,她现在将钱全部用去贿赂,因为她随时会做久千代的替罪羊。”
“哦?这和犯罪记录有什么关系?”
“如果想要药的话,就照我说的做,其实也没什么,怪只怪她太精明。太浪费钱了。”
他说,然后我们约定好了地点,我因为身份的缘故,所以可以使用落落的电脑,至于他的密码,就是之前那个公寓的密码锁上的密码。
我在电脑里看到一个命名为hdg的文件夹。我立马就在心里拼出了霍大姑三个字,打开之后,过来其中的一切事项都是关于霍大姑的。
我看不太懂,下载到了u盘里,然后去了和沈煜约定的地点。
他将手中的药推给了我,拿上文件,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就准备离开。
他的表情让我感到很可怕,我问他:“沈煜,你要这个干什么?”
“证明我的清白。”
他说话的语气,极其的冷硬,让我不由得陷入疑惑之中,隐隐的,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什么清白?”
“不能为自己说话的人,没有清白。”
他说完,便不再与我搭话,彻底的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彼时,这个多雨的城市突然席卷而来一场暴风雨。
春寒料峭,陆虎将一张羊绒毯搭在我的身上,对我说:“小心肚子里宝宝。”
回到医院,我将身上的羊绒毯搭在落落的身上,对他说:“小心冷。”
那晚,打完针的他,脸色终于不再那么白。
两天后,我竟得知了一个重磅消息,头脑都被震的发昏。
484。霍大姑死了!()
这个重磅消息就是霍大姑死了,就这样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死了。
这事情来的出乎意料的突然,即便以霍大姑的年纪有个什么病痛,也不可能说走就走啊。以至于我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着实诧异了一下,甚至是惊愕。
如果霍大姑是在别的情况下没的,我肯定不会这么的惊讶,可前一天,沈煜才问我要了霍大姑的资料。今天霍大姑就这么走了,我很难不去想是不是沈煜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这之间,一定会有必然的联系。
怎么说贺绮冰都给我当了伴娘,彼此之间也算有点情分,何况霍启盛的关系,于情于理,作为回礼,我也得出席她母亲的葬礼。
也就在三天后,老人入殡那天,我起身去出息霍大姑的告别仪式,穿着一身的黑色。当天下着蒙蒙的春雨,而我感觉我的身子也越来越不方便了。
虽然心理上感觉不方便。但是肚子的凸起并没有别的孕妇那样明显,不知道我怀孕的人可能只是觉得我发胖了那样,要知道正常这个时候别的孕妇可都挺着个大肚子了。
这跟身子底子有关系,一开始我还害怕这会影响到小孩的健康,害怕是不是我营养不良之类的。但是孙医生给我做了全面的检查,说小孩一切正常,让我不用过于担心,因为我的心理反而会更影响孩子的正常发育。
孙医生没有陆虎知道那么多的内情,他还以为这孩子是落落的,所以他对我说:“陈桑小姐,你心里压力一定要放轻,这孩子还没有出世,落总一定会不舍得走的,他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呢。”
我也没有过多的跟他做解释,在知道孩子一切正常后心里稍微安顿了下来。在第二支药推下去之后,我问孙医生落落现在能不能醒过来了,他抓住床杆,有些为难的对我说:“这,只能看落总的造化了。”
孙医生说完之后,便转身出了病房,大概是害怕我继续问下去。都说医者父母心,何况落落是他尊敬的人,救不醒落落可能在孙医生的心目中那份紧张并不比我少。体会了他的这一份心情,我也就不再追上去问了。毕竟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接下来能不能醒还得看落落自己。
其实,我之所以还会出席这个葬礼,并不是只因为和贺绮冰的情分,还有另一部分原因。就是。霍大姑毕竟是霍启盛的亲大姑,霍启盛自然也会出席这个葬礼。刚好,我和他约定的期限也已经到了,能在这里碰面该说的肯定要说,这样也能避免他不主动联系我。
我去了灵堂,在中间的里放了三支香,在火盆里烧了三刀纸钱,穿着白色孝服的家属纷纷叩拜,算是对来客的回礼。
我对着他们轻轻的点头,可是在所有家属都对着我拜三拜的时候,唯独一个人没有动弹。他直挺挺的站着,好似一块订在原地的木板。
我看了过去,只见他穿着一身白,连皮肤都被衬托的白的发透。那不经打理的杂乱刘海已经盖到了他的眼睛上,只能看到他下面的嘴巴紧抿,鼻尖看起来有些红彤彤。
因为他的头发有些许的遮住了眼睛。以至于眼神变得带着阴影,看起来不再像以前一样阳光,取而代之的,是一份他从来没有过的阴暗。
那一刻我轻轻的滞顿了一下,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