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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搭在我的手臂。抓着我的手腕,十分心疼的对我说:“桑桑,你抱着的那个人,根本不是霍启盛,你说的那些话,霍启盛也根本没有听见,他早在你来之前,就已经不再那家医院了。”
轰
我的脑袋中,像是忽然打了一道惊雷,惊的我整个人都懵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整个人都木讷了,声音呆呆的,宛如在说梦话一般:“落落说会赶得上的,你也说会赶得上的……”
“我们那么快的就赶到了,怎么可能会没有赶得上呢?”
这一次,我没有流泪,只是反复的重复着嘴巴里的话,像是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姿琳姐被我的模样给吓到了,她伸手,揽住我的脖子。将我的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
姿琳姐真的很爱哭,很爱为我的事情哭,我还没哭,她就哭了。
我愣了好久。抱住了姿琳姐的后背,紧紧的,一点一点,将她的衣服攥在手里:“怎么就没有听见呢,他想知道的事情,我通通都告诉了他,怎么就……没有听见呢。”
我痴痴的笑出了声音:“怎么就……偏偏没有听见呢!为什么!为什么!!!”
姿琳姐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没有再说任何话,而我,在空气中无声的嚎啕。
549。这一仗,彻底败了吗?()
霍启盛,傻子霍启盛,你去哪了,没有我陪着你,你会不会好孤单?
霍启盛,傻子霍启盛,你去哪了,不管你去多远的地方,为什么不可以带上我?
……
人,如果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么她,就不会有悲伤了。所以现在的我,一点也不悲伤,平静的就像是冬天的湖水,再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的内心起波澜。
只是我会偶尔的吃不下饭。偶尔,又会在姿琳姐的一句为了孩子下,突然就暴饮暴食。
这一次,在没有落落在一旁鞭策下,我彻底的沦陷在了对霍启盛的思念当中。
我看到有人抽烟。就会想到霍启盛抽烟的样子,看到镜子,会想到霍启盛摆弄发型的样子,看到衬衫,会想到霍启盛系纽扣的样子。看到床,会想到和他一起迎接的每个清晨,我数着他的睫毛,慢慢的露出微笑的样子。
可我看到自己的时候,总能看到。我的左心房像是空了一块大大的口子。
那是空气,水,食物,甚至再怎样安慰的话,都无法填满的空缺。
姿琳姐看到我在镜子前发呆,正常都不会打扰,可这一次她悄悄的走到我的身后,沉重的对我说:“桑桑,齐寒森那边,要有大动作了,我想,这是最后一次了。”
听到刘姿琳的这句话之后,我这才回过神来,否则思绪漫漫,越来越悲伤,不知道最后会漂到哪一个地方去,就再也面对不了现实了。
我知道,齐寒森胸骨中了一枪,如果枪再偏移一些,那么枪子可能就会射到了他的心脏里,那他也就会一命呜呼了。可他没有死,这就埋下了很深的隐患。
如果不是他冲霍启盛举起枪,我也绝对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对他举起枪。
但现在哪怕被发现枪是我开的,我也不怕,更加不会后悔当初做出的决定。
还好的是有沈煜。他非常的谨慎,是一个十分可靠的人,他在救我的时候发现了枪支,直接一脚踢开,踢到一个早已趴在地上起不来的人手边。所以在火灭了之后。大家也就只能判断,齐寒森中的枪就是那个人开的。
可是这个说法,显然不被齐寒森他们那伙人所接受,他们还是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到了我的身上,这个很好理解,即便不是我开的枪,为了利益也要算在我的头上。就连名声赫赫的鼎爷,此时为了他躺在床上不能动的儿子,也不得不出手了。
可那一夜之间,珍珠港就已经遭到了重创,现在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了。
火情虽然没蔓延到二楼,但是下面该烧的都被烧了。发生了火灾的营业场所自然是要关门大吉重新整顿的,何况现在还出了人命。说到底目前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恐怕就算是有钱重新装修开业,生意也会大不如前。更别提有无小姐这种再往后的话了。
其实,维港已经赢了,因为现在的我,也无心恋战。
先前和落落的约定是,等到我得到维港的那一天,他就归还给我自由。但是,这一天现在提前到来了,我已经获得了自由,所以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无关紧要了。
不知他是不想延长我的痛苦,还是说,得不得到维港,在他的眼里,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身体上的局限,精神上的消耗。都让我没有心力再去为这件事而劳力伤神,折腾自己了。现在的我只想把孩子生下来,一个人把他好好养大,然后和他一起,等他的爸爸回来。
所以。听完刘姿琳得话,我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接着往下说其他。
刘姿琳明显有些替我着急:“桑桑,你不能这么淡定啊,你知不知道,你妈早都嗅到了危险得来临,所以在阻止了你和霍启盛之后,就又消失了。她为什么什么都把你推在前面,就是因为危险来临的时候,首当其冲的会是你。”
她说完之后,双手撑在水台上,低下头,胸腔里有气呼呼的往外出着。我知道,那是对我妈的愤怒,以及对现状的窘迫,她好像是已经洞悉了我的想法,所以十分认真的对我说:“桑桑,恕我直言,如果在这种时候,我们选择退缩。你肚子里的宝宝,是不会有办法保住的!”
我的手掌缓缓的捏了起来,以至于嘎嘎作响。
关于这一点,我又何尝不知道?
是的,我们还有青白会,这么一个庞大的体系为我撑腰,按理说不至于去怕一个深圳的土皇帝。可是我没有我妈这个纽带,青白会根本是我无法联系上的,但凡我想借助清白会的力量去和齐寒森斗,就一定要向我妈妥协。
这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至于落落和沈煜,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欠我,所以我也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因我陷入困境。这一次,我直接把他们排除在我的计划之外了。
我紧紧的抠着水台的边缘,就连手指的骨节都变成了白色。
刘姿琳她或许知道我在惆怅什么。所以她轻轻的揽住了我的胳膊,让我不要害怕,要多往好处想想,至少现在,维港里的那群姑娘,都想要离开维港,但是出于害怕,导致她们敢怒而不敢言。齐寒森的这种铁血手段只会让大家怕他,是得不了人心的,如果可以让这些小姐帮助我扳倒维港的话,她们一定会十分乐意。
我表面是消极的,但是心里充斥着强烈的责任感,这使我的脑袋,很诚实的运作了起来。
我倒没有真的去指望那些姑娘,而是用同样的道理,联想到了莫维的身上。
背景上,我们确实没有办法取胜,但是却可以利用四两拨千斤的原理,来和他们对抗。
这是往好里想,最坏的结果……
齐寒森是什么下场。我肯定还会比他惨十倍不止。
最坏的结果,便是我和孩子,都没有办法再等到霍启盛了。
因为现在鼎爷的意思很明显我的命,还有珍珠港,他都要。
一想到这里。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无论怎么样,我都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刘姿琳突然说了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绪,随后对我抿唇,淡淡的笑了一下。
我也回应给她一个微笑。点点头,算是致谢。
刘姿琳走后,我便联络了莫维,向她打听一些事情,比如上次我们分别得时候,她对我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她说她在鼎爷身边呆了也有一段时间,对他有着更深的了解。
我想,现在是可以用到莫维的时候了,这样也不枉费我救她两次。
但是莫维却很谨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快。这肯定是因为她和我妈之间的恩怨,她觉得我们两个毕竟是亲生的母女,导致她怕我利用她到最后,会卸磨杀驴。
既然知道她所顾忌的东西,我便对症下药的对她说:“莫维姐,我陈桑虽然没有什么出身,但仅凭身边的几个男人,想要在深圳混个风生水起,难么?”
莫维至少知道落落,所以她面对我的疑问,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看了她的表情之后,我继续说道:“我之所以会到今天这副田地,不能说是我妈一手造成的,至少有她百分之八十的工劳,你觉得我还会帮她做事么?”
莫维依旧不置可否的模样,但我感觉的到,她已经有些想开口了。
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不能说全是装的,但我直接换了一副凶狠气急的脸,:“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但凡我跟徐月娇这个贱人之间还有一点点母女恩情,从此我陈桑两个字,就倒过来念!”
550。我和莫维做朋友()
莫维终于看向了我的眼睛,我也看向她的眼睛说:“我们确实算不上朋友,但,也不是敌人。如果可以说成我利用你,那么反过来,你也可以利用我,帮你除掉鼎爷。”
莫维这才放下警惕,手边不知不觉快要燃烧完的烟,又放到嘴边抽了起来。她抽完最后一口,终于开口了:“鼎爷这个人,行事非常非常的谨慎。很多姑娘做完他的情人之后,几乎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一开始就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做他的情人,到最后,我肯定是什么都得不到。所以我和他相处的过程中,其实是带着别得目的的。”
我没有问她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安静的听着她说话,因为在这种时候,她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我。她和我说了很多她的故事。几乎是在我面前袒露了她的内心世界,到最后,话题又重新绕回到了鼎爷的身上。
她告诉我说,鼎爷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在香港。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物。他手里有着一个帮,会,在香港是人人谈之色变的。鼎爷一生浪荡从未成家,齐寒森是他老来得子,所以在他眼里。这个儿子,比什么都来的要重要。
但是他在疼爱齐寒森的同时,又是一个非常的心狠的人。
齐寒森的妈妈在生下齐寒森之前,一直自作聪明的拿齐寒森当筹码,让鼎爷给她东西。鼎爷这种人自然不会缺钱,但他无法忍受被一个妇人威胁的感觉。可鼎爷偏偏一直没有发作,甚至对齐寒森的妈妈恩爱有加,直到她生下齐寒森为止。
也就在齐寒森生下来之后,那个女人,就再也没有消息了。似乎是鼎爷有意为之,毫不避讳,那时候就有很多传闻,说鼎爷的老婆被鼎爷自己亲手杀了,也不知道哪一个传闻是真的,但每一个传闻中,鼎爷的报复手段都极其残忍。
我听着莫维的形容,手在桌子上敲击了几下,打断了她的话:“莫维姐,照你这么说,这个鼎爷是个不近人情又心狠手辣,还刀枪不入的主,难道他就没有什么可以下手的弱点么?”
“弱点?”
莫维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露出了隐藏不住的笑容,似乎有两分得意的说:“说了这么多,关于这两个字。我只想说,你算是问对人了。”
“哦?”我用饶有兴致的语气反问一句:“这话怎么说?”
莫维大腿敲到了二腿上,不慌不忙的又点了一根烟:“我说了,我跟他的目的不纯,所以我知道一件恐怕他自己的亲儿子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他对一种植物过敏。并且很严重,我曾偷偷看见过他发病的样子,很恐怖,差点休克过去。”
我的眼睛瞬间亮了,闻言立刻坐直了身体,等待着她的下文。
她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当时,之所以会接触到这种植物,是因为有人送他嵊州产的茶叶,结果茶叶上,带着不知名的植物的花粉。”
“原来是这样。”我淡淡的说。
“为了这,我还专门跑了几趟嵊州,最后,终于发现了他是对什么东西过敏。”
“那是什么东西?”
“是个秘密哦。”
她笑呵呵的说,我也知道她的言下之意。
“莫维姐,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看的见,所以我可能没有办法拿出你想要的东西,和你交换消息。”
“我知道。”
她说,然后把刚抽一半的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我相信你,就像当初为什么把你弄进维港里一样,只因为我相信你陈桑的人品从来都不坏。”
她定睛看向我,微笑着说:“所以,我的交换条件就是,换你,和我交个朋友。”
面对她这个提议我欣然接受,与她在对视之中,都心照不宣的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你和落落的婚姻,怎么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