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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子惊讶的都能看到小舌头的对我说:“桑姐。你有房间电话?”
我满脸愁云的说:“刚刚记了前台拨电话的手部动作,不知道对不对。”
这个技能还是最初的最初落落给我培训的,我没时间去跟三子解释这个,只是眉头紧锁。本以为对方多少会给我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没想到会这么的小心谨慎,让我一出手就碰了壁。
电话第一次打过去,是错误号码,话筒里显示是空号。原本狂喜的三子瞬间就泄了气。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随后改了个数字,直到改到第三次的时候,才终于打通电话。
“我是霍启盛的妻子。”
我害怕对方再一次挂断了电话。所以一上来就亮明自己的身份,根本就不管电话打的对不对了。果然这一次,他没有立马挂断,而是沉默了一会。对我说:“你哪来的号码?”
我如实相告:“刚刚前台在拨的时候,我记下了。”
对方呵呵笑了一下,似乎心情还不错:“你倒还是个挺聪明的孩子,只不过有时候人聪明反被聪明误。你知道霍启盛根本就没有结婚么?”
“是的,我们没有结婚,但是如果我不在一开始就表明自己的身份,也换不来现在这样短暂的对话,请您给我一分钟的时间,让我简单的和你说一下,霍启盛在来的路上被人给拦住了,没能及时赴约真的非常抱歉,所以我……”
我仅仅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流畅的说了下去,脑子里就像藏着一个闹钟一样的准时,一分钟刚到我刚好说完,而对方依旧沉默不语,但至少没有挂断电话。
我试探性的问道:“所以您可以告诉我您的房间号,让我上去和您谈这件事么?”
对方沉默了三秒,三秒之后,他用严谨的语气回复我:“对不起。除了霍启盛我不见任何人,如果他连这一点事情都解决不了的话,那么我可能会重新考虑一下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了。”
“好!”
我肯定的回答,随即又放低姿态。带着祈求的语气问道:“那您能多给我一些时间么?”
“还有一个小时,我就要出发去机场,我已经破例等了他很久,不会在去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在不该浪费的人的身上了。”
他说完这一段无情的话之后,便响亮的挂断了电话,我听着清脆的挂断声,精神不由得再次陷入了危机。我的手滑落下来,对三子说道:“再派一百辆车,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人找到。”
“只有一个小时啊,桑姐,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
“就算找不到,也要尽全力去找。”
“如果,时间超过了……”
三子忧心忡忡的问。
我紧紧的捏住了手机,望着不远处的直梯,眼神中冰冷了起来:“那就只能来硬的了,横竖都是得罪,哪怕是拦都要把对方给拦住。”
半个小时一晃而过,我们依旧是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我双肩沉的仿佛被石头给用力的压着,掏出手机,给久千代发去了六字短信,我遇到麻烦了。
短信石沉大海,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帮我,却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把事情的大概给他用短信发了过去,等到做完该做的之后,我只能紧紧的盯着直梯的门口,等待消息,无论是谁传来的消息。
“一个小时到了。”
当三子如同报时器一般在我的耳边准时说下这句话得那一刻,我整个人,还处在恍惚之中。
620。孤注一掷峰回路转()
一个小时到了,这就意味着,那个人很快将会从电梯处下来。我将直面那个只存在新闻里的人物,而且弄不好还会剑拔弩张。可要说心里的准备,却是一点都没有。
我看了看手里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的手机,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瞬间就将我整个人都给淹没了,我心里真的很害怕也很紧张,害怕霍启盛出事。同时也因为要面对那个人而紧张,即便是我已经做了在万不得已时最坏的打算。
可难道就这样么,就这样眼睁睁的让机会从手中溜走么?
三子此时却把我当做唯一的靠山那样,他低声用恳求的语气问我:“桑姐,这下我们该怎么办,人这就要走了,估计再也不会理小爷了。”
“拦。”
我只是言简意赅的说了这么一个字,但是我们都知道哪里有这么简单。如果我拦好了,那么这件事皆大欢喜,但是如果我没有拦好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麻烦了,本来我们就失约在先又这么无礼的话,很可能就此就把这个人给得罪了,到时候不仅没有救出霍九爷,连霍启盛都要因为我的举动而遭殃。
但现实却不给我这么多思考的时间,如果仅仅是因为害怕失败后承担的责任就彻底放弃最后的机会让他白白消失。那么我陈桑这些年真的是白活了。如果只是一味的选择逃避,我和最初的自己又有什么两样?!
那个人果然准时,也就在三子和我通报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电梯便叮的一声响。随便我便看到了那位在字里行间无法提及的人直接出现在了我的正对面。
虽然他头上戴了一顶深色的帽子,还把衣领给立了起来,看得出来是刻意把自己给乔装打扮了一下,但我还是一眼认了出来就是他。有些人,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气场是怎样都伪装不了的,一如曾经的落落,一如眼前的这位。
我因为心里紧张,就连身边的三子都没有通知,就站起身子直接朝那人跑了过去。三子见我跑掉好远,这才后知后觉的跑着跟上我。
我还没有跑到那人跟前,一个穿着便衣的保镖就把我给拦了下来,明明刚刚他还和那人刻意保持着距离,可当发现我有冲过来的意图,他一眨眼间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他的着装以及表情,根据我的目测,这个人的身上肯定是带着枪的。他的眉眼锐利。整个人就犹如一把锋利的武器,让人瞬间就感觉到一种恐惧的危机感,这种危机感完全与那种刀口上舔血的杀手不同,是一种凛然的正气。令人又怕又敬,所以我才会断定这人是保镖。
我礼貌的叫了一句那人的头衔,他转头看向我,因为身边没有什么人,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我和跑过来的三子。我指着自己,气喘吁吁的说:“是我,我是霍启盛的未婚妻,对不起这样冒昧的拦住你,但是我必须要抓住这一次的机会,恳请你多给我一点时间,多给霍启盛一点时间,他一定会赶过来与您见面的!”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再无礼的继续纠缠下去,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如果耽误了这一趟行程所造成的后果,是你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承担的。相比于其他人而言。我们已经给了够多的时间和机会给你的丈夫,抓不住机会的人又何必去等呢,您说是吗?”
那人听着我说话却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反而是一位青年才俊模样的人挡住了我要向前靠拢的身体。文质彬彬的和我讲道理。这样的人物身边果然是藏龙卧虎,我自己也算是半个练家子,当然能够看出这位表面斯文的青年必然身手不凡,简单来说光凭眼前的这两个人。想来硬的这条路已经就不可能了。
我咬咬唇,顶着万分的压力,强颜欢笑的说了一句:“您讲的话很有道理是不错,但是您这样见多识广的人应该更加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是从来都不讲道理的。只要今天能争取到这个机会,我不惜用任何的方式把你们给留下。”
“看来,你是一定要得罪了?”
那个斯文的男人言语瞬间就变得不客气了,表情也变得相当的严肃,张口便更加不客气的威胁道:“那我们,也就只能得罪了。”
“你想干什么?!”
三子到底算是霍启盛的贴身心腹,在听到那青年的这句话之后,立即敏感的站了出来,用身体挡在了我的前面。
事后我问三子当时哪里来的勇气,难道他看不出来那两个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么?三子说他心里只想着现在霍小爷的情况还不知道是好是坏,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一定不能出事。也就是在事后才感觉到了一阵后怕。
那青年并没有想象中的直接动手,而是伸手将保安给招了过来,用手挡在嘴巴上与保安低声的耳语了几句,就在这期间那个大人物用精明的眼神沉稳的看向我。当保安要过来把我和三子拦住的时候,他这才开口当面对我说了第一句话:“你帮我转告给霍启盛那小子,我,对他已经失望透顶了,让他以后都不要再来联络我,否则后果自负。”
他说完,将脸埋在了衣领里,头也不回的离去。
文质彬彬的男人用他危险的目光威胁我:“小姑娘。记得少给自己找麻烦,管好你的嘴。”
我和三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捂住了嘴巴,三子力气大,差点挣脱两个保安,保安偷偷的拿出电棍,朝着他的后腰处猛地一戳,三子顿时就失去了战斗力。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反而在大家都放松警惕的时候,孤注一掷的大喊了一句非礼啊!保安们慌忙的松开了手,我一个手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戳向他的肚子,人瞬间就脱离了桎梏。跑了出去。我第一时间去追那人还未发动的车,心想着一定要追上他,哪怕是如同小白菜般的喊冤,也要让他停下帮我做主。
可是我被那文质彬彬的青年才俊用力推了一把。手掌在地面上瞬间就擦出了大面积的血,疼啊,疼的骨头像是被榔头给敲裂了一样,我只知道他厉害,可我没有想到只是这样的一推,疼的我站也站不起来,只能恨自己恨的拳头一拳一拳的往地上砸!
眼见着他们上了车,那人就坐在后车座,连眼皮都不带往我这边扫一眼。
可是我看见他接了一个电话,车子暂时还没有启动。
还有机会,我对自己说!
我沉沉的喘了一口气,想要站起来。耳边传来开车门的声音,我自嘲的笑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听力出现问题,想的太多。因为太想救霍启盛现在人都出现了幻觉。
但是,当我的面前出现了两条腿,一片阴影,那人的裤腿向上滑了一小截。人半蹲下来,并向我伸出手,示意要扶我起身的时候,我发誓,这一定不是幻觉。
我傻傻的抬起了头,看向那个隐藏在毛呢帽子里面的脸,我真的惊讶住了,身体僵硬的像是被泥给封了起来。
他,竟然向我伸了手?他这样的人居然要亲手扶我起来?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这样一个人物,当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人对我露出了一个和蔼的微笑,话锋瞬间变得友善的对我说:“我现在年纪大了,腰可经不得这样长时间的弯,小姑娘,地上凉,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给我个面子,让我们起来说话呢?”
621。雪中送炭的久千代()
我强行压抑住内心的狂喜,立马把满是血污的手掌在自己的身子两边使劲的擦了擦,在确认不会弄脏那个人之后才恭敬的把自己的手掌递到了他的手里,又十分礼貌的说了一句:“真的谢谢您了。”
我不敢借助他的力量,因为我怕把已经上了年纪的他也一起拉倒,可之前明明已经站不起来的我又不知道在哪里压榨出了力量,终于忍着剧痛小心翼翼的撑起了身子。即便我已经站了起来,但心脏还处在不停的抽动之中,那抽动的剧烈,甚至可以拉扯到我脸上的表情。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您,您是改变注意了吗?”
“是的,我已经取消了我今天的航班。决定再多等一天。不过,就只能再等最后一天了,如果明天的这个时候,我还见不到他的话。那么我再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原则了哦,到时候你不会怪我吧?”
他是笑着说的,就像是一个慈祥的叔叔在跟小朋友讲笑话。虽然他的言语中留了很多余地,可此时的我哪里还敢顺着杆子往上爬?
“一定不会的,如果明天他还失约,我一定不再拦您!”
我激动的张着嘴巴呼吸,全然不顾形象的瞪大眼睛,闪闪发光的看向他,随后毕恭毕敬的低下了头,万分卑微的对他说:“谢谢您,真的太谢谢您了!”
他用沉着的眼神带着笑意的打量着我,然后在那个文质彬彬。人模狗样的青年的陪同下,转身,又重新往大厦里面走了进去。我激动的皮肤上像是长出了一层小米,嗓子里面像是含着一根木炭一样的涩,一样的烫,紧紧捏住的手心里面,全是滑腻湿润的汗液。
这时候三子被放了出来,他出来的时候,是捂着自己的腰部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不认识他的人看到了还以为是一个瘸子。
我没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