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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姐-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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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同一个鲜少与人接触的怪人一样的转身离开,背影如同秋风扫起的落叶一般利落,随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脚步越走越快,随着木门滑开,他的身影径直走了进去。

    啪的一声响,清脆关上的木门声便斩断了我的一切视线。

    我的目光渐渐下降,落到门口的地面上。

    久千代在房中按响了与守门处相连接的铃,方才拦我的人立马跑到久千代的门前,站在台子的下方。

    久千代的声音在房间里不带任何温度的说:“送她离开。”

    “是。”那人对我恭恭敬敬做了一个请离开的手势。

    我没有阻止,听话的转身,抬脚离去。

    久千代门口的地板上,赫然是一滴方才流下来的鲜血,我想到了落落。想到了曾经因为他流血,而泣不成声的自己,难道就千代会成为第二个落落么?

    不,久千代不是落落,他没有落落那么严重,病情也一直控制的很好,更重要的是,他明明有足够的药物啊……

    我从久千代的住处离开,有些魂不附体。本来是想到久千代这里来找一个答案的我,此刻因为看到他的病情居然有恶化的趋势,头脑却变得更加的乱了。所以我现在开起车子来,也是极其的不稳当。好几次都差一点撞到了路边得岩石上,以至于我不得不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可即便如此,眼前还总是会浮现出久千代那张苍白的脸。以及地上那鲜红的血。

    久千代并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他的态度,还十分的模糊。我隐隐约约的能够感觉到,不管他用我能不能接受的方式。都是想保护我,或者说保护维港。就像那天在包间里他明明夸奖悦悦贬低我,可在悦悦走后却反复的暗示我甚至动了真怒,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那时候的久千代就已经在试探悦悦了。可无论怎样,我只希望他不要插手这件事,因为这一次是我的妹妹,我想自己决定。

    晚上,悦悦给我打了个电话,电话里面的她用愧疚的语气对我说:“姐,对不起,昨天是我说话太过分了。小雅她咬你,还说那样的话,是真的没教养,姐夫教育小雅,那都是应该的。”

    我愣了愣,对她说:“悦悦,是霍启盛错了,他一下子没有收住脾气,只是他拉不下来脸跟你道歉。”

    悦悦有点哽咽,我仿佛能看到她的眼泪:“姐,你回来上班吧,别生我气,别抛弃我,我现在真的好怕你不要我了。”

    我听着悦悦的声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思来想去,说了一句:“傻丫头,你哭什么啊,应该是你不要生我们的气才对啊。”

646。姐,你把姐夫让给我好不好?() 
我这么说着,不禁还有些许的欣慰。

    但是悦悦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停止哭泣,而是用特别陌生的语气对我说:“姐,你说我是不是多余的,我是不是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啊……”

    “你瞎说什么呢!悦悦,你怎么了?”我听着她的这个奇怪语气,不禁立马慌了。

    没想到她哼笑了一声,语气听起来特别的奇怪,带着点悲凉的说:“没怎么,姐,你来上班吧。”

    说完,她就和我随便说了几句话,便挂断了电话。刘姿琳说她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很正常,我想,最不正常的就是她很正常吧。那一刻我才知道。悦悦有多么的看重霍启盛,就有多么看重那一巴掌。

    打在小雅的脸上,比打在他的脸上疼了不止一万倍。

    第二天的时候,我收到了来自悦悦的短信,她在短信上说。她想请假一天,我立马下意识的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于是在收到那条短信的时候,便立马开车去了悦悦家。

    站在门口的时候,我便已经闻到了厚重的酒气。我皱了皱眉毛,伸出手,用力的敲响门板。

    “谁啊。”她讲话的时候,舌头还有点打架。

    我没有吭声,她从猫眼里看到了我之后,靠着门,对我说道:“姐,我真的没事,只是想请假休息一天。”

    我并没有就这样被她打发走,而是特别认真的在门外说:“如果你不开门。我现在就去学校接小雅回来。”

    她好像是愣住,没有说话。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她才缓缓的打开门,门刚刚开了一个缝隙,我便推门进去,没想到满目皆是狼藉,她喝的还能站起来都算是个奇迹。

    我踢了一脚地上四散的酒瓶,随意四处扫了一下,没有看到她用来溜冰的玩意儿。

    “戒了?”我警惕性的问。

    “我嘴巴发苦,感觉特别难受,血管里面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只能先喝酒把自己给灌倒,麻痹自己。但是现在的酒一点劲都没有,怎么灌都把自己灌不醉。”

    她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已经醉了,喝醉的人讲话舌头都发直,一听就能听出来。

    “你还说自己没事?”我拧着眉问她。

    悦悦没有说话,冗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瓶酒继续麻木的灌着自己。

    我也不劝她,就神色冷淡的做在她的对面。看着她喝。人喝闷酒的时候,特别容易醉,所以悦悦在自己灌自己。在当着我的面又喝了一瓶二百五十克的白酒之后,她忽然抱着酒瓶,毫无征兆的呜呜的啼哭了出来。

    “我能怎么办啊。我心里难受,喜欢上了一个我不能喜欢的人,我真的好痛苦,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说我能忘记,能洒脱的重新开始,可,哪里有那么容易,我根本没办法欺骗我的心,五年了啊!”

    她的眼泪哗哗的流,仿佛要把刚刚喝进去的酒都给哭出来一样。有的人喝醉了酒。就是毫不讲理的发酒疯。有的,就是不停的哭,再抒发自己内心的难受。

    很显然,悦悦属于后者。

    “他那一巴掌,打的我好痛啊。姐,我知道我不能去喜欢他,可是小雅有什么错,难道这些年来他对小雅的关心都是伪装的吗?难道他对小雅就没有一点点感情吗?就因为安安出现了,所以小雅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了吗……”

    “我一直在克制自己,可你们为什么要诬赖我!”

    “我是个垃圾,我就是一团应该被丢弃的垃圾!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一个人喜欢我,我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不停的挣扎又有什么意义,我陈悦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笑话!”

    她自言自语,字字句句的摒弃自己,我却无法劝慰出口。

    我想了想,谨慎而小心的语无伦次:“悦悦,其实不是你想的这样,没有你想的那么糟……也不是。你一点都不糟糕……当然有人喜欢你……”

    其实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可是她突然抬起头,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如同灯泡一般看着我,一时间,我有点被吓到了,她傻傻的笑,含糊不清的说:“姐,你对我最好了对不对?你最疼我了对不对?”

    我没有说话,因为此刻的悦悦看起来太吓人了,换平常我肯定会不假思索的说对。

    她眯着眼睛。嘴角还带着有点傻,那是一种有点天真的笑容。悦悦的眼睛里面带着些许的迫切,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你把姐夫让给我好不好?”

    ‘轰隆——’

    一道惊雷在我的头顶盘旋而过,我的表情瞬间就在脸上凝固了。

    大概沉默了有十秒,我以为只要足够长的时间,她就会意识到自己的一时失态,就会赶紧收回刚刚的话。可眼前的悦悦好像一直在等我的回复,像是醉话,却又不是醉话。

    我的嘴唇不由得有些颤:“对不起……悦悦,感情不是东西……这不能让。”

    她看着我,似乎在不经意间冷笑了一下,随即茫然的松开了手,对我呵呵一笑:“姐,你最疼我了。我以为你多少会犹豫一下。”

    “悦悦——”

    “嘘……嘿嘿,我跟你开玩笑的,像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谈爱情呢。”

    她起身,毫无感情的对我说:“姐,你去忙吧,我没有事,只想安静一会,休息一会。”

    她又像是不那么醉了,说让我离开的话时,说的无比的清晰。

    我紧紧的抓住了腿上的手包,手臂用力的抖动,艰难的滚动一下喉头,微笑着对她的背影说道:“好,那你好好休息,记得少喝点酒。”

    我把客厅里的酒瓶收拾干净,带到楼下,全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曾在孤独的撑不下去的时候想,如果悦悦能和我相依为命就好。现在,即便生活没有以前那么糟糕,可这样单纯的想法,依旧从未改变过。

    只可惜,天不测,人已换。

    我总感觉,最近的天。阴沉的厉害,似乎有人在天与地之间,遮住了黑色的布,抑或是蒙住了我的眼睛,而我只能假装一切风平又浪静。

    悦悦请了一天的假期,第二天照常来上班,她没有宿醉,也没有别的异常,看到我之后,还和往常一样。就连她脸上的笑容,都让人看不出一丝的端倪。

    她最近和久千代好像打的火热,久千代隔三差五的会过来接她,甚至有人在背地里议论他们两个的关系,这在维港几乎已经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想开口询问些什么,却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隐约中已经有点僵硬了。于是也就没有问。生活好像就这么一直风平浪静着,直到某一次,霍启盛在维港的储物间里面亲了我,结果,正好被门口的悦悦看见了。

    霍启盛背对着门口。我一边推着他的肩膀,一边呆滞的叫了一句悦悦。

    霍启盛皱起眉头,口吻不怎么高兴的对我说:“陈桑,你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提悦悦,真的太扫兴了。对了。你什么时候把她调到别的地方去,随便一个地方,我不想来维港接你的时候总碰到她,你也离她远一点,真的挺烦的。”

    我不知道霍启盛为什么总在关键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可是现在责怪他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所说的所有话,都原封不动的钻到了悦悦的耳朵里。我戳戳霍启盛得腰暗示后面有人,他这才慢半拍的扭过头,看到了悦悦的脸。

647。悦悦自杀() 
那一刻,我仿佛都能从悦悦的脸上看到她的心在迅速的变凉。她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是掉进了冰窖,身上像结了一层霜似的。

    悦悦冲我们尴尬得笑笑,然后装做若无其事的说:“我过来拿个凳子。”

    她去抽那一摞凳子,因为心不在焉导致自己手忙脚乱,搞的那一叠凳子全都倒了下来,还有几个砸到了她的背上。

    我看到这一幕赶紧就要去帮忙,霍启盛却一手拉住了我的手腕,他看着狼狈的悦悦,嘴里冷冷的嗤道:“你别过去,她没事的,你小心自己被砸到出事。”

    悦悦紧紧的握住凳子腿,指甲几乎要把上面的漆给抠掉,看那架势似乎是要一椅子轮到霍启盛的头上一般。可是最后她却松手了,随即笑了一下。口吻明显有些异常的说:“我确实没事,贱命一条,死不了!”

    她说道最后,尾音都在颤抖,然后捂住嘴巴直接跑出了我们的视线。

    一路上看到悦悦的人又都跟说。悦悦是抹着眼泪跑出去的,她哭的比上一次还要伤心。

    我没想到的是自从悦悦这一跑,就三天杳无音信。

    我联系不上她,想到她那天跑出维港的模样,再想到之前她对我说过的那些消极的话。我不由得开始隐隐担心起来。我立马给久千代也打了一通电话,谁知道,同样是关机。

    这一下,我的担忧不禁被加速扩大,因为久千代这个人,基本上不会出现关机的情况,我随时都能联系上他的。

    我马不停蹄的开车去了悦悦的房子,依然没有人在。

    直到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一通来自悦悦的电话,我整个人都有些兴奋的接听。然而一声凉凉的叹息却率先的钻入到我的耳朵,以至于我不由得浑身一冷,呆滞了一下。

    悦悦在电话听筒那边对我笑了,她说:“姐,今晚没有星星呢。”

    我被她阴阳怪气的语气,以及她话里的内容给吓了一跳,还不知道要怎么往下接话,她又说:“我死后,会不会也变成一颗星星呢。”

    “悦悦,你说什么死不死的,赶紧别说了。”

    “姐,活着真没有意思,我真的……”

    “悦悦,你别说傻话,你还有小雅,你要替她想想!”

    “想了,所以,我才给你打这个电话,霍启盛说的对,我根本教育不好孩子。所以姐,以后就只能托你帮我照顾小雅了。我不用你待她像对安安一样好,只要有一半,我在九泉之下也能走的安心了。”

    接到那通电话的心情,我无法形容。那种将要死了的人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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