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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如此,是谁干的?”
“他的老对头,二十年前被老汪赶走的人,二十年后回来报仇的人!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旧事如何,咱们暂且不论,我就想知道是哪个人干的。”
“曹前尘,现在沪南前尘出版社的主编和老板,余小子你别动气了,现在这件事儿不仅在长衫市闹的沸沸扬扬,圈里和媒体上更是闹的不可开交,你最好还是不要参合进来。”
“原来……原来是他们!”
不过余白像是没有听到范老先生的叮嘱,只是不住的嘀咕着。
余白不是傻子,他能清楚的从汪潭生这件事儿上,嗅到阴谋的味道,更能从后面找上门来的李威那里闻到胜利的恶臭。
不管是汪老哥,还是他心中的公道,他都已经打定主意,再去一趟长衫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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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一言为定()
此次的长衫市之行,是意料之外的。
余白仍旧是一个人,由于事情紧急,来不及告别,仅仅是匆忙的和老妈告辞,和赵雪漫说明了缘由。
电话中已经和浦梨子商量好,今晚为余白接行。倒不是余白要求他这样做,而是当浦梨子听说之后,自己提出来的,在一个余白也的确对长衫市人生地不熟,有个熟人相对来说会好很多。
还是那个熟悉的车站,但却没有了汪老哥的踪影,余白也没有拖沓,更没有时间去感叹人世的沧桑,叫了一辆出租车朝着那晚两人初次见面的地方奔赴而去。
“湘南家菜”是这家饭馆的名字,上次光顾着听汪老哥介绍,和自己心中的惊奇,倒是连饭馆的名字都没注意到。
在门口他看到了浦梨子,不过意外的是,范老先生也同在。
还是那家饭馆,还是这个地方……但今天却远不如上次的情绪热络。
席间,三人都没有点菜的意思,最后还是范老先生,催促着点了几个菜。
余白也没有拖沓,而是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范老先生,您在长衫市也算为老前辈,我今天过来不为被的,就是来看看汪老哥,顺便看能不能为他做点什么。”余白并不是个愣头青,事有可为,有不可为。他这次过来,也不是说非要为汪潭生鸣冤伸屈,只是想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然而范有为却摆摆手,“不行,但凡什么事儿都有他的规章制度,在法院开庭审理结束前,在押人员是不能跟人见面的。”
“汪老哥已经被关起来了?”
“正是,即便我也不能见他。”范有为说着,就叹了口气,“老汪这次是彻底的心灰意冷了,原本就是最后一搏,没成想,搏是搏过了,却栽在自己人手上,现在好了,人去楼空,树倒猴散。”
“……”
因为这番话,席间再次沉默不已。
余白也有想过,恐怕这次汪老哥是真的受打击不小,连番的绝望与希望,最后却弄个如此下场,碰到谁都承受不住。
可就算如此,余白心里总像是憋着一股无名之火,这火憋的他难受。
一顿饭吃的食之无味,三人寥寥散场,原本是一场商讨对策的时间,只是在范有为看来余白还不够资格,再一个,此刻的汪潭生也的确无人能救。
住处是随便找的一家宾馆,躺在床上余白细细回想着。
范老先生说过,两天后便是开庭日,想必后面应该有机会见汪老哥一面,一切事情都可以等到那时候再去说,也可以到那时候再去办。
来到长衫市之后,余白才了解到,汪潭生这个案子在当地造成了怎样的轰动。
当然,这个轰动并不是像某个明星的绯闻那样,铺垫盖地,而是在圈内以惊人的方式散播着。
而这些,有的是余白自己看到的,有的是浦梨子告诉他的。
的这两天,浦梨子算是一直在陪着余白,其目的恐怕是余白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还有就是过来给余白解闷。
说起来两人也算是一见如故,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可每当话题涉及到汪潭生,接下来就是连番的安静。
两天的和间隔,恍惚间走来。
余白跟随者范老先生出席了开庭,算起来这也是他两世为人第一次走上法院这种地方,这种感觉和在电视上是完全不同的。
当你走到法院,法庭的那一刻起,这里的庄严肃穆,便包围了你的,你所能做的,便是看着、听着。
出席听证的满满当当的坐了一大半,有汪潭生的家人,有圈里的朋友,还有记者媒体。
由于汪潭生已经认罪,并且吧一切罪责全部拦在自己身上,对于那个明显有过错的高盛倒是成了无关紧要的配角。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导致这个开庭,更像是一场宣布着结果的刑场。即便这个刑场最后的结果不是斩立决,可仍旧让人悲戚不已。
上面的法官不停的说说听听,同时询问着汪潭生种种问题,余白好似听不到这些,他只能远远的看着憔悴异常的汪潭生,毫无生气的垂首而立,除了必要的回答外,根本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到了休庭决议的时候,余白离开了,并没有和其他人一同这个早就有了结论的结果。
站在外面感受着热阳的炙晒,余白胸间的闷气仍旧憋火。
又过了没多久,余白恍惚间好似听到了判决声。
“长衫市第一高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决,被告人汪潭生……对其出版淫hui书籍《北秋回忆录》,所造成的恶劣影响,供认不讳,现判决如下,全体起来……被告人汪潭生处有期徒刑一年零六个月,由长衫市第二看守所收押,此判决即日起生效。”
三天以后,判决的下达过,好似汪潭生的事情也尘埃落定,至于媒体和圈里的人好似也对这件事儿失去了兴趣,因为谁都不会对一个已成定局的事儿猜来猜去,说来说去。今天,余白将同范老先生前往长衫市第二看守所,和汪潭生会面。
最开始余白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但是从那天在法院上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从这个判决下达后,余白反倒是对这个事情不那么热切了。
因为当时在法院的时候,仅仅是那么几眼,余白就明白,就算倒时两人见了面,自己也不可能用三言两语将这位心情沉重,面如死灰的汪老哥说通,更不能把他的心病祛除。
可凡事总要去做,结果暂且不论,说不定就会有转机。
见面的程序的繁琐暂且不提,只说见面的地方并非是在想象中的隔音室,就是一件房屋,三人进来以后,能看到坐在椅子上,铐着手铐的汪潭生笑容可掬的望着进来的两人。、
“来了,我就不给你们让座了,随便坐吧。”
远比没说话,范老先生轻叹一声,然后坐到了他对面。两人聊的大多都是现实的问题,诸如家里安排、里面的情况可好、情绪等问题。
由于探访时间有限,范老先生也就长话短说的把余白让了过去,可能是由于看到老友如此境地,情绪低落便走了出去。
整间屋子,只剩下两人。
汪潭生还是那副笑容,就好像两人不是在看守所,而是在外面的某家餐厅见面似的。
“带烟了吗?”
“带了。”
余白当即掏出烟,准备递过去,可递到一半发现他根本没办法点,所以便笑了笑,自己自的将两根烟点燃。
余白笑,他也跟着笑,就这样,两个拿着烟的一老一少,就这样隔着烟雾笑了起来。
“汪老哥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没有,我这又不是什么大罪,过几天就出去了。”
余白皱着眉,因为这根本不是一个被陷害的人应有的情绪和反应。
“我是说,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比如曹前尘,我知道这件事儿是他干的,而且我也有能力让他付出点什么。”
“有能力?难道你觉得老哥这样还不够惨,还想进来陪我?省省心吧老弟,世事难料,人心叵测,人活大半辈子不能光顾着跟人置气,也要为自己的家人多想想。”、
“……”
一时间余白无言以对,因为这种话压根就无法反驳。
不过汪潭生越是这样,越能证明一件事儿,那就是他这次是真的被曹前尘弄的有些害怕了。
想到这儿,余白急忙把心中所想的事情说出来,“那我想知道,等到时候你出来了,有什么打算,还做出版这一行?”
这话算是问的小心翼翼,可汪潭生却丝毫没有犹豫,甚至连一点眷顾都没有,就摇着头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不了,都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一行我混不下去,还能干其他的,你甭为我操心了,你这份心意,老哥就心领了。”
余白拒绝了,口吻异常坚定的说道,“我会等你,等你出来,到那时我有足够的资本去跟所谓的曹前尘,也就是你的老对手硬碰硬。并且,到那时候我会开一家公司,你就是我的CEO。”
这番话,余白在这两天翻来覆去的想,想着怎么说出来更好,怎么说出来更能让汪潭生心动,可真到这个当口,该有的修饰全部没有,该有的铺垫也一个都没,就是这么干巴巴的将话说了出来。
然后就看到汪潭生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余白摊了摊手,“别惊讶,其实如果不是老哥你,我想我也下不来这个决心,人活一世总该干点什么。不为自己,也为别人。当然,归根结底,开公司赚钱肯定是要赚钱的,在这件事儿上也说不太清楚。只是我想告诉老哥你的是,我的事情,你可能知道,但绝不会知道太多。正如,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开一家不亚于曹前尘的公司,而且前景也是绝无仅有的。”
“那得多少钱啊!”汪潭生发出了一声感叹。
“我调查过,沪南前尘出版社,总共资金也就几百万,就算加上他背后的那家中南出版传媒集团,也不过几千万。而这些钱,在你出来的时候,我相信,我能赚够。”
都说一语惊醒梦中人,可余白现在说的话,惊醒汪潭生了没有,这是未知,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这饭痴人说梦的行径,惹得汪潭生大笑不已。
“老弟,我这辈子佩服的人不多,你今天算一个。老哥见过吹牛的,也没见过你这么吹的。那好,如果等我出去,你真有这么多钱,那老哥一定会陪你干。不过事先说好,要是没这个家底,到时候你可千万别来烦我。”
“一言为定。”
这是两人最后的一番交流,尽管这份交谈参杂的玩笑意味太多,但余白却比人都要认真的去对待。
一年零六个月……几千万……很难吗?
很难吧,最起码对于前世的余白来说,这是个天文数字,对现在的他来说,更是个无法企及的数目,但他同时也明白,自己脑子里装的东西,说不定还真能创造出这么多的价值。
离开看守所的余白,其实还有一件事儿没有和汪潭生交代,虽然目前来说他并不能撼动那个所谓的曹社长,可是凭借余白现在的能力地位和影响,如果真的捣鼓点什么动静,似乎对方也不会说无动于衷。
最起码远比自认为,自己这个蚊子,是能够啃掉这头猛虎的一块肉的。
想到这儿,余白又笑了起来,笑的很是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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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范老言语()
清晨十分的长衫市,随着一场雨水的冲刷,气温也不再闷热,整座城市好像都笼罩在一中短暂的别样的凉爽当中。
而余白则是一夜无眠的,他知道,他得争分夺秒的将自己的底牌打出来,他也清楚,是时候将这颗炸弹引爆。
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闷了一宿的房间,随着外面一阵清风余白紧张的神经得以放松,好似也冲散了一屋子的烟味。
即便熬了一夜,可余白还是劲头十足,回头将那份写好的稿件拿在手上,看着上面每一字眼放佛都带着强而有力的控诉。
“已死,有事烧纸!”这是此篇稿件的标题,他知道这几个字对于文坛的冲击力,更清楚这个理论能造成的影响,而现在,不管是自己退出,或者是汪老哥,都必须将这么做。
这份稿件当他来到长衫市见到范老先生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可以用《湘江晨报》来将这个中爆炸弹甩到人群,丢到全华夏文人的面前他们震耳欲聋,自觉自省。
洗了个澡余白连饭都没顾上吃,带着连叶赶出来的稿子,找上了范有为。
这是个上世界七十年代建造的家属院,楼房虽破,可贵在花鸟树木较多,小区内随处可见早起晨练的老人,更能随时听到熟悉的寒暄。
甚至入眼的几处墙面,全部被郁郁葱葱生命力强劲的爬墙虎,修饰成了另外一番良